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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叫他无功而返,既然他有了这样的好奇心,那么自己就一定要让他唱到一种甜蜜。他相信男人能够给予男人的甜蜜,和女人给予的甜蜜绝对是完全比一样的,他要用自己千娇百媚的身体,为霍言旺奉献一顿大餐,一顿饕餮盛宴,他要让霍言旺吃的沟满壕平,他要让他好好的品味一下,南猜和北菜的滋味差别,要让他知道其实这里面别样的滋味,是会让他永远都难以忘怀的。
“怎么,你不想,还是我不适合你的胃口。”周金丰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可怜巴巴的向往和渴望,他的眼神有些迷茫,身体好像很难把持一样的难以自控着靠向霍言旺。“不是,也许我真的不能和你这样的人那个,看着像个女人让我兴奋,可是一摸到你那个东西就想到你是个男人,真是奇怪死了,自己蔫蔫。”
霍言旺被周金丰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迷惑的还是有些难以自制,但是他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自己已经两次失败了,第三次要是再失败他就会完全失去信心,所以他虽然渴望,但是却不敢再尝试了。眼睛在冒火,但是小弟弟就是不提气不听话,他很无奈。他的手舞弄着那不听话的XX*,心里渴望着他重燃战火,这时候的周金丰确实是很勾魂的,看得人心痒痒。
“我喜欢你。”周金丰此刻抱定了一定要拉霍言旺下水的心里,因为他很清楚只有霍言旺今天下水了,他才是安全的。哪怕以后霍言旺再不尝试这种新奇的刺激,那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了,因为他有了这样的经历,就会很自然地想起那一刻的缠绵,就不会想着去伤害自己,还带也算一夜夫妻不是。周金丰一边千娇百媚的娇声声说着,一边伸出芊芊玉手,轻轻的套牢霍言旺的灵根。
轻轻地一哈腰,自己的朱唇已经吻上了他的雄冠,舌尖慢慢的滑动,一股光滑柔软湿漉漉的痛快感,酥痒的爬上了霍言旺的脑海,他轻声的发出了一声呢喃。周金丰心里一笑,好有感觉就好,他的舌头开始反转搅拌,牙齿轻叩舌尖飞转,十八般武艺顷刻间全部用上。乌黑的假发飘逸着搭在双肩,这个霍言旺一种想打女人的感觉,固然很快他的灵根就昂首挺胸起来,带着桀骜不驯的霸气,蛮横的在周金丰的喉咙里来回的溜达起来。
透过金丝绒窗帘散落的光线中,一个成熟的人体雕塑正在泛着诱惑的光芒,他不是大卫,因为看不到他的正面,只能看见他优美的背影比大为强壮了很多或者说胖了许多。浑圆结实的肩膀平坦笔直健硕的背部,还有浑圆丰满的臀部,好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他就是霍言旺,此刻他已经被周金丰的舌头,挑拨起了身上所有潜伏的火气,他的身体在颤抖滚烫的血液直奔一个原点,他的喘息变得沉重甚至有些轻轻的呼喊,他整个人的灵魂都被周金丰的舌头勾走了。
此刻那种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心里,已经被焚烧到爪哇国去了,他顾不得许多了。挣扎着要起身压住周金丰,他要开阔他的菊花台。周金丰很清楚他要做什么,他既然已经放浪起来,就所想放浪到底,千万不要扔霍言旺再次回到不成功的失落中了。他没有让霍言旺起身,而是自己一个起身用已经汁水涟涟的菊花洞一下子承载霍言旺的榴弹炮。“啊,呜。”霍言旺的嘴里发出一连串舒服的欢叫声,他的腰开始动了带动着他的灵根,紧接着一切都在动了,他成功了。
明明是一片菊花黄,可是霍言旺感觉自己醉熏熏的走进了一座桃花巷,里面满是盛开的桃花,纷纷飘落的花瓣,象天上飘下的桃花雨,星星点点的溅落在自己的身上。应该是迷茫时分,能看到透进来的朦胧光线;这不是风月场所,却能听到女人放荡的笑声和呻吟,还能听到男人沉重的喘息,虽然不想看那场景,但是从声音可以判断出来,那正在激情缠绵,靡靡之音不时响起正是自己和周金丰。
潺潺的流水被突然楔入的一块巨石所截留,无数的水流顺着炙热的柱状巨石,想下溜趟,这不是菊花洞分明是桃源溪吗?不同的是他比桃源溪紧凑,把个柱状巨石紧紧地咒住,咒的他能更感觉到每一次的膨胀都带着无形的压力。太美妙了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是女人所不能给予的一种感觉,这大概是是所说的过大年了吧,真是棒极了,霍言旺的心理在兴奋异常的呐喊,我要戳穿你。
09 无法忍受的刺激
周金丰还是第一次主动征服一个如此有地位的中年,更是第一次得到一个在这反面没有丝毫经历的男人。虽然他不是处男虽然他玩过的女人无数,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是他的第一次,这足以让周金丰的内心充满了一种得意的自豪感。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还可以这样的放浪,他难以想想自己此刻完全没有了任何的矜持和害羞。
如其说是霍言旺在享受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过大年的感觉,但不如说此刻的霍言旺完全被周金丰掌握,他坐在霍言旺那钢铁一般的潜水艇上,感受他的强壮和威猛,自己就是一片死海,把身体化成无尽的还说,紧紧地拥一点去容纳,紧紧地去容纳。让他感受自己的海洋里那种变化,无论是微微的波澜还是灼热的潜流,他只有一个目的把这个强壮刚硬的潜水艇,融化成一股一汪的春水,来满足自己内心的那一份空虚。
周金丰的主动放浪,让霍言旺感到了一种澎湃的疯狂,当自己的潜水艇潜进那片海洋的时候,他不再有任何的彷徨和担心,因为穿过那道狭窄的关卡,里面原来的是那么的广阔,别有一份洞天。原来成功的信念只是被那一丝的犹豫所阻挡,而这一丝犹豫现在完全别周金丰的疯狂所席卷,此刻他完全进入了给我的工作状态。集中所有的感觉,用声纳探测这片海洋的每一个缝隙和褶皱,探知他的潜流和岩壁,他疯狂他横冲直撞,直到所有的情绪都达到了顶点,完成了预期想要的效果,才排出一股浑浊的热浪,让潜水艇付出那片死海。
“真他娘的舒服,你就是个狐狸精,他娘的,老子第一次和男人这样,都是你个小骚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霍言旺轻轻地喘着粗气,胸脯一起一伏的看着周金丰,恶狠狠地骂道,其实这不是骂,而是一种极其满足后的一种心情释放。同时因为他不是这方面的人,这句话又点着一种对这样的做爱方式腼腆而尴尬的一种掩饰,他的眼神里还带着一种满足后的惬意,怜惜的看着周金丰。
周金丰似乎意犹未尽,也似乎还在一种兴奋的狂热中,他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第一步的征服,自己已经安全了,起码他霍言旺和自己有了一腿,在这种事情上他不会再去追查自己了。不过他还要趁热打铁,他要让霍言旺知道更多的滋味,让他沉迷于其中乐不思蜀,他突然有了一种贪婪的想法,他要长期的和霍言旺保持这种关系。
这和马旺冶童新岩所不同,他们是主动勾引自己,自己只是一个被动的承受着,而今天不同,他是完全主动的。他有一种强烈的自豪感,这种自豪感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霍言旺的身份,似乎此刻他们是完全平等的一样。这时的周金丰像一只发情的母狼,这使得周金丰像是吃了伟哥一样的贪婪,他的眼睛里冒着情欲的火花,这种火花烧得他没有了任何的心智。
周金丰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霍言旺那,从自己菊花死海里刚刚浮出来的强壮灵根,看着他正一点一点的从刚才的霸道想要回归到平和。他不能让那物件这样就返璞归真,他知道此刻还有一种刺激,足以让霍言旺爽到西天去见王母娘娘。他丝毫不想犹豫,因为一犹豫就会失去最好的时机,他要让霍言旺在他的攻击下,浑身筛糠一样的抖动打摆子,然后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告饶声,那将是何等的微风。
霍言旺正打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打开想伸个懒腰,享受一下刚才风驰电掣般疾驶后的一种缓冲,眯着眼睛慢慢的回味一下刚才的所有感觉。他习惯了这种向守候的回味,既可以让身体得到一种缓冲,又可以让喘息得到释放。此刻他整个人像一个大字一样的仰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嘴角挂着一种喜悦的微笑,他娘的原来男人也可以做女人的事情,还做得如此的酣畅淋漓。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的回味,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来得及全部展开。周金丰已经以最快的速度给他来了一个俯冲,自己那刚刚浮出水面的潜水艇,瞬间又被暖暖的潮水所覆盖。这股潮水来的很凶猛,带着厚厚的一片海带,这片海带用他特有的褶皱紧紧地裹着他刚刚释放了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