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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众小鬼齐声的呐喊,还有人用皮鞭抽了一下他那刚刚失禁的灵根,钻心的疼痛让他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身体蜷缩成了一个团。“啪。”一声惊雷般的响声,从桌子后面的阎王桌上传了过来。“陶八,你知罪吗?”声音低沉而阴森,陶八激灵灵颤抖了一下。活了四十多岁了,自己今天才知道死亡原来是如此的可怕,阎王是如此的狰狞。
“阎王老爷,我知错了,我不该和儿媳妇做那事,可是我儿子在前线战场负了伤,哪里不好使了,我们陶家不能没后呀,所以我才干了那错事。阎王老爷我这是第一次,我再也不干了,你饶了我吧!”陶八这时候已经顾不了许多,既然已经进了阴曹地府,那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自己干脆争取个宽大,以免被油锅炸。
屋里一下子乱了营,嘲笑冷笑嘻嘻笑,陶八没有想过阎王府也会有这样的笑声,他只是不停的磕头,希望得到一种宽恕。“这件事情我知道,没有人怪罪你,你那儿子今天不是去了息烽给你腾地方了吗?造就生灵也是功德一件,且放在一边,我再问你,你知罪吗?”阎王爷似乎对他的花花事不感兴趣,还在低沉的责问着,语气很是凄厉。
“阎王老爷,我活了四十年在没做过亏心事,只知道种田吃饭繁育后代呀。”这个陶八看来这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赤脚汉子,因为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回去撒谎。“大胆,你家的粮食藏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卖给国军。”阎王爷大吼一声,终于说出了他想问的话,其实也暴漏了他的身份,但是老实的陶八,此刻已经被吓得,无法辨认这里是什么地方。
“阎王老爷,真的没有粮食了,已经被国军抢了好几次了,这次我儿子去城里就是找亲属借点粮,要不我们一家老小就得饿死了。”应该说这个陶八,还算有点良心,似乎自己已经到了阎王府,反正已经死了,粮食还是留给儿子和媳妇吃吧,万一再有了孙子,亦不会在娘胎里就吃不饱。
阎王爷震怒了,他气急败坏的走了出来,用手狠狠的抓住陶八那又细又长的子孙繁殖期,狠命的薅着,高声的喊叫“你撒谎,老子废了你。”一股钻心的疼痛,让陶八尽情的嚎叫,也让他一下子清醒了。原来这里不是阴曹地府,他看见了微弱灯光下自己的影子,感觉到了那从自己敏感神经元传过来的疼痛。这更坚定了他保护粮食的决心,虽然他不清楚这帮人是干什么的,是不是阎王和判官,但是他清楚自己还活着,那么就更要保护自己家里的粮食。
一个多小时的恐吓和折磨,最终没有什么结果。在天边就要放出鱼肚白的时候,陶八被光不留浗的放了回来,扔在了离村子一里地的树林里。他想动动不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腿很沉也很痛,站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断了。只好一点一点的向家里爬去,道路上的泥浆很快就给他涂上了一层泥衣服,终于他爬到村口的时候爬不动昏倒了。
廖雄摘取脸上的面罩,脱去伪装的衣服,露出一身的尉官服,打着伤疤的下巴磕高高的扬起,嘴角发出了阵阵的冷笑。所有的人都脱去了伪装,原来他们都是息烽集中营的警卫,换装成牛鬼蛇神,是为了吓唬老百姓,好非法得到他们的粮食。“他娘的,真扫兴,绑了一个穷鬼,是谁探的道,今天晚上罚他做女人。说完之后他的脸上闪着淫光,虎着眼看着自己的手下。
一个长的还算清秀的特务被揪了出来,很快就被大家扒个溜干净了,然后压着回了警卫队的宿舍,风在摇曳,在这魔窟中又有了一个遭受惩罚的人,不同的是他也是个魔鬼,却要遭受同类的自相煎熬。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就是位于息烽县城十五华里的小镇阳朗坝附近的一个小山窝,但是他却是大名鼎鼎的息烽集中营,当然国民党不这么叫,他们叫新营,以用来区别其他的集中营。
清晨,缭绕的雾气中,阳朗坝附近的的山峦。一块开阔的比片比较平坦,四面都是崇山峻岭,集中营本部就这样被重峦叠嶂围绕着。蜿蜒的黔渝公路从它面前穿过,却只能看见起伏的的山丘,看不到里面的一丝痕迹,没有人会想到在这纯朴自然的翠绿中,会隐藏着这样一个庞大的秘密魔窟。
如果你从远处走来,在没到阳朗坝的之前。隐约的从迂回的山坡遥望,缝隙中你会朦朦胧胧的看见高低不一的碉堡影子,好像高低不平的宝塔,又像是起伏山丘上镶嵌的一颗颗高大的松柏,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中间就是息烽集中营的所在地了。当你要走到阳朗坝的时候。还会清楚的看到几层城垣式的围墙,随山峦坡度逶迤起伏。
好一处人间美景,就这样被人为的破坏了。大自然赋予的巧夺天工,被军统巧妙的变成了人间炼狱,不能不说是一种践踏。雾是这里的常客,因为他总是出现在雨后,当雨水冲刷去青石板地上的污垢的时候,雾,也在隐蔽着一种黑暗前的黎明。息烽,就是在风中雨中雾中存在着。
05 醒浴想
黔渝公路上几辆军车在飞速的行驶,不时的颠簸没有影响车里人的睡眠,他们太疲惫了,连日的换车和坐车,已经让车上的人没了原有的兴奋。进入贵州就已经有人开始小声的嘀咕了,这那是去黄埔军校呀,怎么越来越偏僻。但是他们的小声嘀咕没有逃脱车里两个领队的耳朵,虽然他们没有说话,可是那眼神确实很犀利,犀利的让人胆战心惊,慢慢的就疲惫了,进入了混沌的睡眠意识中。
周金丰大概是这车里唯一没有睡着的人吧,他轻轻地靠了靠身边的方似虎,用秀气的脸蛋蹭了蹭方似虎解释的胸膛,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好温暖的胸膛。他一直是这样靠着方似虎的胸膛的。从上了上饶的师范学校开始,他们就住一个宿舍,没有人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靠着方似虎。同学们开始还开他的玩笑,因为他长得太秀气,但是渐渐的没人敢开他的玩笑了,因为方似虎会很不客气的给你警告。
周金丰的父母都是戏班里唱戏的,他自小也有一副好嗓子,再加上长得眉清目秀,小巧玲珑,穿上水袖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小花旦。可是父亲不让他唱戏,说这行太受欺负,希望他学业有成也好扬眉吐气,不被人骂臭戏子。他自己也很争气,学习成绩很好,才上了上饶师范,在哪里认识了方似虎。
那是一天中午在洗澡间,周金丰每次洗澡都去的很晚,因为他有点害羞,别看已经十七八了,但是他的第二特征才刚刚发育,喉结并不突出只是时隐时现,遗传父亲基因的那个那人的标志看上去白白胖胖的但却不是很大,上面刚开始长稀疏的绒毛。在家的时候他看见过父亲的洗澡,父亲那物件要比自己的壮一些,翻番着露着黝黑的头,藏在茂盛的黑松林边缘,让他看着就感到脸红。
所以他在家洗澡的时候,总是要等到夜深人静,然后像做贼一样的,弄一盆水干净利索的速度很快的洗完,父亲总是笑他说“怎么和做贼一样,以后去外边可怎么办呀!”。他总是不说话,心里想就算是在外面,我也不会像你那样无拘无束的光着身子,一边洗澡一边大声的嚷嚷多难为情呀。
这个时间过来洗澡,大多数的人已经走了回去睡午觉了,因为它来得太晚了,还有半个多小时就该上课了。看看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他才很麻利的脱净了衣服,开始洗澡,也可以很随便的摆弄一下自己那一碰就痒痒的想翘立的灵根。此刻他正摆弄的出神,一个人影笑呵呵的站在了他的身边。“你,别摆弄出水来。”一个声音很响亮,吓得他一激灵,急忙放下手捂住自己的灵根,看着对面的发声之处,心里在突突的跳,怎么这么大意呢,这是他当时的后悔。
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一米八几的身高,肌肉相当的发达,能看到腹部的肌肉块。方正的脸庞浓眉大眼,嘴唇上长者黑黑的绒毛,很英俊的很壮实的一个大小伙子。再顺着他前胸腹部连接到裆部的汗毛瞧去,裆间一个魁梧的让他感到吃惊的男性标识,此刻正耀武扬威的扯起风帆,似乎在和他点头打招呼。
好结实的一个人,好男人的一个小伙子,要不是他脸上带着和自己一样的青春面孔,周金丰一定以为他是个成年人而不是个学生。还有就是他那东西简直太大了,自己一直以为父亲的很大,决然还没有他的三分之二大,他的脸耍的一下就红了。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为刚才在摆弄感到不好意思,还是对面这个小伙子让他心惊肉跳。
“什么水,方似虎你怎么才来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