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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沉沉的思虑着,这一刻他无法对龙重天设防,来自身体的要求让他不得不这样被龙重天搂着。
龙重天紧搂着他缓缓移步靠上床沿,一个倾身将他压在床上。
“你想抱到什么时候?”他无奈将双臂平摊在床上,把脸撇到一边。
龙重天挪了个姿势侧躺在他身旁,一手抚在他头顶的柔软发间,头靠在自己上抬的手臂上低望着他:“记得他的第一次吗?”
他望着床对面的妆台不看龙重天:“我可不可以不要想这种事?”
“是我上一次生日。”龙重天非是要他回答,只是借着他的身躯回忆当时。
他根本不想正视龙重天的问题:“你又老了。”“在做之前,我告诉过他,做我的男人会很幸苦,如果我不放弃爱他,他就不会有自由,他说,自己自由得很孤独,需要一份爱……”
在龙重天自顾自的叙述下,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那时——
40、第四十话 忆爱 。。。
暧昧的柔黄灯光,CD唱机内轻轻缓缓地响着苏菲?珊曼妮唱出的《going home》,酒后微醺,眼前的美人更为怡人。
这是龙重天和慕文廷一起度过的第一个生日,也是最后一个,此时他们的关系还没确定,但龙重天早已喜欢有他在的感觉,于是这个生日便决定不回香港和帮中生死兄弟们一起共度,为他留了下来。
“嗯。”
嗯?
慕文廷端着一块蛋糕吃着,瞥见龙重天抬起一只戴有白金大戒指的指头指了指自己那刚毅的嘴角,他刚明白地微微抿了抿唇,龙重天便一个倾身靠向他,将脸贴近他的脸庞伸舌舔去沾在他唇上的雪白奶油。
他明白龙重天的意图微起一个优美略带尴尬的笑。
龙重天被他奶油般的甜腻笑容诱惑就将头侧下吻在他的唇上,而他并没逃躲,在这之前这样的亲吻已经有过无数次,在彼此心中他们早已将对方认作喜欢的人,只是他还犹豫面对双方都是男人,他还不能下定决心,但已很享受龙重天所给的家和爱。
“重天。”
龙重天将唇由他的唇上游移到他的下巴,顺着下巴吻在他的脖颈上,一只大手不安分地穿进他的衬衫内惹起他全身紧张,这种时候他心里总要艰难地衡量要还是不要。
龙重天将手顿在了他的胸口上,他不愿意,龙重天不会强迫,但却感到了扫兴,直起身冷冷落下:“早点休息。”就转身要走。
他不开心?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是专程留下来,自己却让他不高兴……
慕文廷看着龙重天要离开餐厅的背影徘徊起身,几步从背后搂住龙重天:“重天,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龙重天怔了下眼睛,他期待慕文廷说出这句话已久,这一刹那他难说的惊喜,无疑这是他二十九岁生日收到最好的礼物,但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清楚自己要的爱是独一无二的,而作为黑社会为了以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不能让自己的情人轻易抛头露面,于是他想知道慕文廷的决心:“做我的男人会很辛苦,我不放弃爱你,你就不会有自由。”
慕文廷把头侧在龙重天温暖宽实的肩头上:“我自由得很孤独,需要一份爱。”
“只是要一份爱?”
“不,只想要你的。”
龙重天威严的脸上化开一丝温柔淡笑,抓起他环在腰上的手放在自己唇上,从手背细细吻上他的手腕,返过身就顺着那手臂吻到了他的脸庞,低下头把额对在他的额头上:“我想知道你有多爱我。”
他搂着龙重天:“我愿意献上全部。”便仰头吻上龙重天的唇。
龙重天吃吻他送上来的唇,将湿滑的舌探入他的口中,搅动他口里的香涎,传递口中快乐感觉。
在激吻中心火烧火燎的狂热,冬的寒冷让他们的身体显得更为火热,两人边吻,边宽着衣,摇摇摆摆,颠颠退退进了房间。
牙白的身躯在房前暗淡的柔光中美如玉脂,龙重天的涎液湿滑了那玉润般的胸板,一手已迫不及待地穿入他的运动裤内,抚着那身后圆实的柔软褪去他的裤子,吻移向下,龙重天舌头在他脐周戏弄地画了个圈惹得他酥酥麻麻又略带痒意,粗喘着不自觉想笑,但又害羞忍着将一手紧揪起身旁的床单。
“啊……重天……”
龙重天把头下埋到他充实燥热的身下,他那狂乱不知所措的喘息声听入耳中是那么美好,龙重天为他的声音亢奋,于是更是变本加厉地伺候他。
【河蟹?拉灯】
*****续第三十九话分隔*****
“你脸怎么红了?”龙重天见他神情有些发呆,有意将两指捏上他一边粉红玛瑙。
“啊……”胸前的酥麻把他的思绪从记忆中拉了回来,此时情形加上脑中的画面这真是要将他逼上不归路,于是他羞恼:“不要这样。”
“你知道他什么感觉?”龙重天有意更用力地拧了下那粉红玛瑙。
“啊……”这种残酷的惩罚让他不由大叫。
“不说吗?”
“呀……”
那粉红的玛瑙已经被龙重天拧成了鲜红,而且死疼死疼的火辣,他很清楚这是龙重天的惩罚,刚才回想起来的事皆告诉他慕文廷是自愿跟着龙重天,对龙重天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不满。
“不要这样……我不知道。”
龙重天松开那鲜红玛瑙,翻身压在他身上把那鲜红玛瑙含在了嘴里,用舌尖调戏着它。
他一下被那酥酥麻麻的感觉惹得一脸潮红:“你想……呃……干吗……别这样……”
“我最恨欺骗。”
他看到龙重天跪立起身将手伸向裤门很快就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忙挪身向后:“不要这样,可以用别的惩罚。”
龙重天阴暗坏笑:“你也明白我不会伤害文廷的身体,而这会让你永生难忘我的厉害。”
“呜呜……”他想求饶,但两颊被龙重天握在手里,他怎么无法说话,只能惊愣看着龙重天将那只大河蟹送到嘴前。
下流,竟然想出这种方法……
“叩叩——”
龙重天停下手上的动作问:“谁?”
“龙老板。”
龙重天听出是自己的助手:“什么事?”
“东风堂那边说七号码头的货物出了问题。”
最近青龙帮替美国的军火贩子倒卖一批枪支本来要运往香港,但船只在本市海域附近出了问题只好假借进口货物名义寄放在码头,这种东西若出问题那么事关重大,龙重天停止惩罚他快速出了房。
龙重天给东风堂主打了电话,但东风堂主久未接电话,龙重天便觉得应该是出问题了,就让助手把他送回贺莲的公寓。
*
他知道自己能离开这里,连忙下床换上来时的衣物就在张助手的护送下坐上轿车回到了贺莲的公寓。
贺莲听到门铃响起,便开门迎在了门外,见他出现在面前,凝望着他什么都没说,就为他让出进门的路。
他暗暗生着贺莲的气垂头不语走进房门冲到浴室漱口,贺莲站在浴室门口望着慌乱的他,浅声问:“怎么了?”
他用力揪过挂在脸盆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嘴上的水,愤愤甩下一句:“没什么。”便奔出房门一头扎在了床上,一想到自己嘴巴碰到龙重天的河蟹屈辱感简直让他欲哭无泪。
“如果没事早点睡。”
贺莲心里暗自担心他走到电灯快关边将房内的灯关上了,然后走到沙发边躺了下来。
这般的安静,想起他回来时彷徨的神情,贺莲心里感到极为不安。
突然一个健步如飞光脚奔走的闷响从沙发边响过,随着这声音那个修美的暗影奔入了浴室将门关上。
他是如此躁动仓惶,或许又发生了什么让他讨厌的事。
贺莲听着浴室想起的水声深深地感到愧疚。
水汽弥漫的浴室里,落雨丝般的热水由花洒中喷洒而下冲刷他那被龙重天涎水弄得紧绷难受的牙白身躯。
可恶的男人——
他备受屈辱狠狠搓着自己的身体,暗下誓言,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摆脱龙重天。
第二天下午,龙重天让助手给了贺莲一个电话,让贺莲专程到东风堂口一趟。
贺莲接到龙重天的电话心里有所明白便很快骑着重机到了东风堂口。
东风堂口设在西南区一座半新不旧的大厦内,和一般的公司一样,外边贴着东风贸易有限公司,里面放着一区一区的办公桌,办公桌上也有电脑和电话,但实际经营的业务是管理青龙帮在西南区的业务和追债。
贺莲到东风堂口被龙重天的助手引入堂主办公室内见着威严坐在老板椅上的龙重天将脚步留在办公桌前:“龙哥。”
龙重天看了一旁助手一眼示意将办公室门关上,待门被助手关上才开口:“昨晚你怎么知道七号码头出了问题?”
贺莲低眸快转急思。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