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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猫意外的亲近让水残额外愉悦,瞥见那微笑,觉得有失颜面的风魂开始挣脱,可惜没机会逃逸。片刻他被水残置於宽广舒适的大床,当身体触碰到柔软的枕被时,他几乎要弹起身,却被早料及的水残再度压下。
「本王说过了,拿出你的『诚意』。」
他眼眯紧,唇角牵起淡笑,在风魂眼中却如恶魔一般,方才唇瓣相覆所燃起的火炎瞬间沁入冰凉,忍不住打颤。
所谓的诚意……「刚刚……不够吗……」
「那只能算开胃菜罢了。」
风魂眼眸骤缩,明了逃避不了,盯著水残居高如猎人般静候,他有些後悔的偏开眼。
虽然已有觉悟……紧要关头还是……
「……我想……还是改天……」
「怎麽……後悔了?你的决心就这麽点?」
傲折了风魂的骄傲,他不满的冷瞪上方可恶的家伙。「不是!」
不愿被人所冒犯,却也不愿违背自己出口的承诺,僵持的不知如何是好。
水残以著前所未有的低缓声趋下。「老实说……」
一如往常扎刺的苍蓝眼眸,隐约间闪烁出银光,风魂这才留意到水残此时眼瞳有些不同。
「我忍耐很久了,一直很想要……像这样……」
……什麽?
还未得及理解,时间已不容他蹉跎。
当水残身子接触到风魂时,风魂赶紧抵住。
「等……」
「别紧张,你可以继续挣扎,别忘记承诺就是了……」
低沉的嗓声因为情欲而变得稍哑,是他错觉吗?总觉得水残的眼珠周围散发出银光。
水残啮咬著他的颈,胸前的扣子被解了开,坦露无暇的胸脯,随著呼息起伏再再煽动已燃起的情欲。
水残划在他胸前的指尖带来冰凉,风魂拧紧著眉。「不……」
对於从不愿与人多亲近的风魂而言,莫说性爱,连亲密都无疑是难关。
顺著他的流水腰一路抚弄,明显看到风魂的生涩,想退却无路可逃的紧促感令水残轻轻一笑,像是欣赏艺术品般的细细抚摸。
扯开风魂尚缠著的腰绳,衣裳松散开来的感觉令风魂再度紧张。
水残品尝同时将白玉如月的身子一一染上红点,时而啮咬的刺痛使风魂不住蹙眉。
这该说是亲吻还是把他当食物……?
风魂不解,难不成那群爱宠就喜欢被水残如此对待?
「一直皱眉头的,你是头一个在床上这麽排斥本王的人哪……」
水残讪笑,风魂抿唇在在显示不快。「……不要……把我跟他们相比……」
「那倒是。」水残哼了声,滑入他平坦的腹上,轻轻来回,已被解开却未卸去的衣衫隐约遮掩诱人肌肤,修长的指头在情热的薰染下已炽热无比。
「!!」t
风魂微弓起身,却让水残更顺利下探,直接冒犯从未被探索的柔软之地,冷凉的气体随著被开启秘地时同时流入,使得风魂惊悸一弹。
「等……等下!」
(0。42鲜币)冤家,请你离开13
他紧抓住水残滞留他腹下的手,异样的触感使他心慌。
水残眼一横淡笑,从容道来。「怎麽……刚才对本王的疼爱都没反应不是?」
风魂咬著唇,这片晌,下身被男人握个正著,他要如何平静!
水残倾前,掌中的温度包裹他的私密,轻轻一掐使得风魂嘤一声轻颤。
「风……本王是第一个疼爱这里的吧?」
「……呃?」
「连白家的臭小子也没碰过吧?」
「胡说什……」问著同时,水残揉搓的力动加重,熟练而有技巧的时重时轻,炙热的掌间摩擦,刺激著风魂的生涩。
他想出声阻止,逸出的声却渐哑、渐充满情色的诱惑。
「……不……嗯……够……够了……」分身被揉捏得肿胀,既疼又挥不去的怪异感受,风魂赤色的眸子逐渐晕染出雾。
纵然想咬紧人音,却怎麽也难收回。「……啊啊……嗯……不要……再……我已经……」瞳中的水露眨溢出些微泪水,无法克制的一阵高潮袭来,青涩如他,白色液体就这麽被拖引而出。
一抹舒畅又羞涩的感官矛盾交斥,尽管风魂从未体验,却也隐约明了被做了什麽……
只见水残满意一笑,压低著嗓声。「不错嘛……风,明明就很有感觉。」
不……
恶魔之声划开他杂乱的心海,不该是这样的阿……
「……我……」
风魂尚未理解生理反应是难以控制的,对於自己反常无法控制行为而感到慌张。
就像清高的月被乌云所染一般,白皙的脸颊布满了红粉,有著前所未见的无限媚色。
「……看来你没想像中的禁欲。」
水残劣质的扬起笑,趁著风魂心乱之时顺著他身线继续下探,风魂才以为过关了的俄顷,後庭的紧接著又是一刺激袭来。
「呃……」风魂眨著眼的看向总难捉摸的男人,只见水残眼底里的深邃,频频闪著银光,那灼热的视线不知为何使他发烫。
指头在花蕾处徘徊一阵,并著两根深入,在风魂的内璧搅和起来,继续三根、四根的侵扰,感受体内的温暖。。
「住──!」风魂惊呼,被挑惹情欲的恐慌逼他欲离,推著、挪移著。
「别动。」
直到触及到某一点才使风魂成嘤咛一声而软化,水残扬笑。「是这里吧。」
找到敏感点的他恶劣地来回逡巡,硬是逼出风魂吟出动人的诱色之音。
「……不……啊……」
像猫挣扎般的威吓,抗议的指尖在水残俊朗的脸颊无情的留了指痕,甚至深到有血绣味出现。
痛觉使水残降了神色,他不悦地抓起作乱的猫爪。
「说你是猫咪还不承认!」
「你要就快点!这样羞辱我好玩吗?」风魂瞳中的泪光闪闪发亮。
若不是清楚风魂从未经历,他又怎会压抑欲望先安抚他?
水残微怒,竟然如此不领情……
「很好。」哼了声,紧接著是他解开下身束缚的剥落声。
「本来想慢慢疼你的,既然如此……」
随著毫无起伏的恶魔般嗓声,风魂心悸扩大,在他蝶睫翩动之时,最脆弱的部分如同被火焰般贯穿而入。
像被利刃刺穿,熊熊火焰在体内燃烧,风魂感觉一阵痉挛,一时间抽止了呼息。
「不……」
比想像中更饱满的欲望穿梭在他体内,每前进一分他便深切感受火热的燃烈。
「停……别再……」
风魂迷离的绯瞳闪出了晶光,瞬间的疼痛使他难耐,随著水残抽之进退.一两滴泪水滚落下来。
「……不……呃……」
像被揭开了什麽一样,将自己赤裸裸的被人探索。
水残身下火热的挪动他都能清晰感受,反应更被牵著走,他厌恶……被人控制的感觉。
「……够了,你走开!」
「那不行,本王可还没满足!」
水残压制已在挣扎的双手,动作的驱使下使欲望顺势地更深入,微存的距离瞬间消弭,下身完全紧密使得风魂嘤咛。
「嗯……呜……你太过分了,水残!」
「随你怎麽骂,反正本王是不会放弃的!」
居然用这种眼神看他……呿!把他视为强暴的恶徒也罢,他今晚要定风魂了,就算他露出可怜的表情也一样。
…………可恶的是谁!
再再诱惑人的不正是风魂吗?
他气愤下,无情的挺进,硕大的炽热侵犯著从未被探索的下身,更深切的品尝风魂的甜美,徘徊在柔软又紧绷的私密之内。
「住……嗯……啊……」
即使想克制呻吟,在那频频挺入的侵犯逼迫下、声音不觉间破碎流出。
硕大的欲望整个埋入他体内,黏腻的下身使他又急又羞,却挣脱不开。
「……你这变……态……」
高频率的收缩抽动,像浪花撞击紧密的内璧,销魂的柔嫩身躯随著节奏滑动,醉人之程度宛若能使灵魂沉醉的罂粟毒。
◆◆
水残多年来压抑的眷恋,在此划开了门缝,可惜门内之人尚未接受他。
风魂不记得被水残进犯多久,几乎是恍恍惚惚的掉入黑暗。
当日阳洒入室内,白日的暖阳进驻,被微风吹拂的帐廉才扰醒了睡美人。
「…………嗯?」
风魂吃力的眨著眼,努力组织思绪。
没见过的天花板,不熟悉的气味,这里是……?
倏地,意识到陌生环境的他猛然坐起,却因为动作过度而剧烈疼痛。
「……痛!」
下半身像万针扎他般刺痛,使他难以出力。
为什麽身体深处像火烧般……从背到腰,甚至……私密的……?
「醒了。」
冷然之声断了他纷乱的思绪,宛如死神镰刀划开寂静天空般令人窒息,风魂循声回视,眼前是一贯臭脸的水残皇子,他紧盯著风魂,一步步走来。
他怎麽会在水残的房里……?
他记得昨夜找水残深谈,然後…………
「!!」
骤然忆起前晚的事实,脸色一整个刷白。
是了……他昨夜将身体给了水残,一场交易…………
「哼,看吧……就爱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