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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原谅你了,相信我,苏曼。
我只是……
我只是不再爱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
感谢壹壹仔的潜水炸弹
感谢大雄伯伯的火箭
感谢皮皮鲁、熊猫亲、鱿鱼、Daniel、15485068、痕、淮湘候、化蝶幻梦、Paula、guan的地雷哦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家老头的事,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嗯;听说了一些。”
“他是被陷害的;我可以肯定。证据我也很快就能拿到了。”
“嗯。”
“你都不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傅你想说的话会和我说的,不想说;我又何必多问。”
“你心里已经有数了吧,小荷的案子是我在查;我怀疑幕后的主使和陷害我家老头的是同一挂;围魏救赵,再加上那死女人手上的资料,足够让他们腹背受敌。对方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下了狠手。怪我不好,我以为纪予臻那里足够安全,没想到……”
“……”
“怪我了?”
“没。”
“徒弟;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放心,我一定会给小丫头报仇,她家里人我也会安排好的。这段时间你就搬来和我一起住,不要单独行动知道吗?我怕她们查不到我,会找你麻烦。”
“好。”
“对了,今天Vanessa生日,我带你一起。”
“不用了,师傅,我不去。”
“我徒弟没这么小气吧?去吧,Vanessa希望你在。”
“那只是她的希望,与我无关。”
“什么意思?”
“师傅,我们分手了。”
“?????”
“我们分手了,totally!”
分手了,她的喜怒哀乐就再也与我无关,分手了,就再也不会牵她一发而动我全身。雨天总是让人思绪漫长,过往的那些记忆,好的,不好的缠绕在一起,像打进眼里的细碎雨珠,揉一把,再揉一把,很快就将热泪勾扯出来了。心在漫天的迷雾与阴霾中失陷,清清楚楚的痛。
“哭什么?”
“我没哭。”
“好,那你眼睛流的什么水?”
“师傅,你犯了常规错误。哭是情绪引起的反射动作,但流泪却仅仅是因为眼睛受到刺激后的生理反应。”
“嚯,不错,能把我说得哑口了现在。我问你,是你提出来的吧?”
谁提出来的又能如何?难道因为是我先提出来的,就可以抵消掉我所受到的创伤和屈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师傅,你笑什么?”
“啊?哦,我笑,我笑啊,我笑Vanessa居然又被你甩了一次。哈哈,怎么就这么好笑呢?”
“……”
“徒弟,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师傅。有什么事需要帮忙,记得一定要和我说。”
渺飒将手上的雨伞递过来大半,又被我推了回去。
“帮小荷报仇,将那些混蛋绳之以法。这就够了。”
“心如死水了啊?这可不太好,徒弟,要不重新找个女朋友吧?我看那个纪予臻就挺不错,为了你能和韩琳顶着干,这可是同行大忌啊。”
韩琳?啊,就是那天在餐厅无意中遇到的女人,那个什么韩总?
“怎么样,考虑一下?今晚上纪予臻应该也会到。”
渺飒仍在一径地口无遮拦,浑不觉我们已经步行回了律所楼下。我拍拍她的肩。
“师傅,如果我要重新找个女友的话,你放心,我会优先考虑你的。”
“靠!”
台历上清楚地勾着二十三号,星期三。
下午两点的时候,我已经在康复中心了。哑哑的探亲日是每周的周三与周日,纪予臻一向都是傍晚才去,应该不会碰上。
看护将哑哑带到了会客室,看到是我,她眼睛明显亮了几分。
“哑哑,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我拿起藏在身后的一大盒颜料和画笔。“喜欢吗?”
她忙忙地便接了过去,爱不释手地看了又看,又抬眼看我。
我看出她眼底的意思,不禁微微迟疑。“不要吧,你看我急着来看你,脸都没有洗。”
在康复中心呆了一个多月,哑哑明显比在纪家时情绪健康许多,遭遇了拒绝她不会再闷着生气或是报复,她会像个正常的十七岁女孩一样,撒娇、卖乖,各种磨你,一直磨到你肯点头为止。虽然有点头疼,不过必须承认,这是个很好的现象。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我被她抓着手臂轻轻摇着,实在不忍拒绝那小动物般纯净无暇的眼神。“不过,只能一个小时好不好?”我不想和晚点会来看望哑哑的纪予臻碰到。
她立刻点头答应了。
这高级康复中心,每个孩子都有自己单独的会客室,哑哑的这间里头就放着她喜欢的东西,玩具,画架,还有几盆花花草草。我被她按到了花架前的椅子上坐好,百无聊赖地摆了个沉思的姿势,一边发着呆一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这模特当得实在轻松,偶尔动一下也不会挨说,身旁的桌子上还摆着形状可爱的小蛋糕和哑哑的橙汁,我的清茶。咦,怎么回事?
我的茶杯旁不知何时多了一杯正缭绕着雾气的红茶,米白色的陶瓷杯子被细白修长的手指捏了起来,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淡淡的伯爵茶香。
一时间,我竟分不清面前那女人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一副沉默的油画。她放下杯子,终于眼神投落到我的身上,而我竟仓促地背过了脸去,一股燥意顺着脊背便向周身漫延,直达四肢。怎么办?这么尴尬的情氛,我要说点什么?还是,索性就沉默到底?
仿佛是为了怕打扰哑哑作画,纪予臻和我一样选择了沉默。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直到画架后面的小小人儿伸了个懒腰,又慢慢走了出来,我脊椎一痛,这才醒悟自己已经保持一个姿势没动半个多小时了。
“予雅画得怎样了?”
纪予臻淡淡的笑容忽然便刺疼了我,愈发觉出在这房间里的尴尬,我狼狈地起身。“我先走了。”
哑哑错愕地看着我,一脸的失望。我看到纪予臻随后转过身来,一双沉静的黑瞳静静地望住了我。“雨太大了,再坐会儿吧。”
窗外的雨势愈发绵密了,甚至可以听到打在窗户上那细碎的声响。模糊地回忆着昨天晚上离开时我对她说的那些过分的话,刻意制造出来的距离造就此刻无法回避的尴尬,我无法坦然。
“予雅,去洗手,还有,脸上也沾了颜料。”纪予臻温和地笑着,看着哑哑被陪护人员带出去,她走到画架前站定。
“看来要不了多久,我可以给她开画展了。”
“哑哑从小就喜爱绘画。”这一刻,我真的无比感激她的体贴与宽容。我心底的尴尬她一眼洞悉,于是就将话题着落在了哑哑身上,让一直不知所措的我一不小心就接上了话。
“是啊,医生说,像她这样有些自闭的孩子,对喜爱的事物专注度反而更高,也更有艺术类的天赋。”
我端着面前已经凉掉的那杯清茶,水面上倒映着一张沉默而忧伤的脸。
“这就是你给予雅的临别赠礼?”稳重的脚步声在我耳畔响起,下一秒,她已然停在了我身前不到半臂的距离。
“呃,算是吧。”
“那我呢。”
你?我错愕地扬眉,而这错愕也极快地被她收入了眼底。“怎么,才一天的工夫,你已经忘了那天和我说过些什么了?”
呵,我仓促地笑了笑。“你喜欢什么?”忽然觉得很过意不去,认识这么些时日,我竟连纪予臻到底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你觉得呢?”
“鲜花,珠宝,包包……”不要让我猜啊,我很笨的,喜欢什么直接说出来不好吗?
“你拿我当什么人了?”被我一堆猜测给激到了,纪予臻轩着眉头。“还鲜花珠宝,你可真够恶俗。”
“那你喜欢什么?”
她目光一闪。“你上次买的什么生辰石,虽然幼稚,不过也有点意思。”
没想到她会点名要这个,我迟疑着问:“那,你的生日是?”
“八月。”
“没记错的话,八月应该是橄榄石吧。”我自言自语,“手链可以吗?”
“可以。”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也没再说话,一时间屋内又安静了下来。心里闷闷的,我歪着头望着窗外雨意潺潺,她却忽然又道:“你手机怎么打不通?”
“哦,我换手机卡了。”
“为什么?”她显然吃了一惊的样子,目光自我脸上逡巡而过,“因为我?呵,直接把我屏蔽了不是更好!”
“怎么会?”我不明白她何来如此之深的误会,赶紧解释。“是我自己的原因。”
“那新号码给我。”她说着话便从手袋里拿出了手机。
我无奈,只好将新号码报给了她,看着手机上快速跳跃出来的号码,在她灼灼的目光下,我默默地按了保存。
“并不是我要找你,是小孟告诉我,那孩子的母亲想见你。”她走到窗前站着,将将便挡住了我正在看的风景。
“嗯。”我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她那样高傲的人又怎么可能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