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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货表现得越淡定,我越觉得心里发毛。
“啊,请不要误会,韦恩先生,我和维拉只是朋友。”迈克尔急急地解释,估计是怕布鲁斯误会什么导致我在他手下不好干活,不过你这样一搞更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好吗喂!
“啊哈哈……”我本来准备了一堆看起来更河蟹一点的说辞,结果被迈克一搅合,完全不知道说啥好了,只好干笑。
布鲁斯看了迈克尔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抬起左胳膊,冲我点点头。
我赶紧狗腿地跑过去挽住他,刚想回头给迈克尔说声再见,就听见布鲁斯若有若无地咳嗽了一声,于是立刻缩头不敢了。
哈维和瑞秋已经先离开了,可是直到我们把娜塔莎送回下榻的酒店,然后回到寓所的时候,布鲁斯对我的态度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有说有笑外加小小的暧昧。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不安。
布鲁斯·韦恩真是个……谜一样的男纸啊。一边说着不想让过去的记忆成为我的负担,一边又强行把我束缚在身边;一边对我各种暧昧各种深情纠结状,一边又在目睹我和其他男人抱抱之后满脸无所谓……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果然男人心海底针。
不过,当我回到自己房间打算关门的时候,布鲁斯终于还是有反应了。
“维拉。”他忽然出声。
“嗯?”我怀着一点小小的希望转过身,虽然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期待着什么。
“我……”他迟疑了一下,继续说,“我不会对罗斯菲尔先生做什么的,你放心。”
我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谢谢。”顿了三秒钟,终于也说了一句:“我和迈克只是朋友。”
“我知道。”他露出真切的笑容,茶色的眸子眯缝起来,透出淡淡的光芒。这笑容给我的感觉比餐厅和车里的要舒服多了。
我回到房间里,坐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即使布鲁斯·韦恩表现得再矛盾而古怪,对我至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好感的。为了我接下来的路途,为了我的朋友迈克尔的前程,我眼下都不能得罪布鲁斯,所以我需要向他解释那么一句,并且得到他的信任。
像布鲁斯这样一个年轻英俊的超级钻石王老五,几次三番明里暗里地撩拨我、勾搭我,如果说我一点心思都没动过、对他一点喜欢的感觉都没有,那肯定是假的。
但是……我连自己身处这个世界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些忘记的过往我也都没想起来,我更无从判断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而这份感情里有超过80%的可能是逢场作戏。如果我真的对他投入感情的话,到最后血本无归的只会是我,在这个世界我举目无亲,我承受不起那样的伤害。
所以,说我懦弱也好、自私也好……总之,先让我抱紧韦恩孔雀这根粗大腿,等温饱问题解决了再考虑其他吧。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我没有再去韦恩大厦上过班,而是宅在布鲁斯的公寓里开始GRE和地质学专业课程的复习。布鲁斯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完全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从网上和电视上的报道来看,他这段时间似乎和某芭蕾舞团的姑娘们打得火热。
这天一大早,吃早餐的时候他忽然告诉我今天要去香港,让我收拾收拾东西,待会就走。
虽然是天朝人,但我还从没去过香港,但在美国成天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总不好意思连旅游这种享受级别的消费都让人家给我负担吧,再说我现在正在COS一心向学潜心复习准备考研的学霸呢,像是吃喝玩乐这种事当然要严词拒绝的啦。
“是去办公事,不是旅游。我想你现在可以去收拾行李了,十点钟会有电话通知你。”布鲁斯咽下最后一口牛奶,拿餐巾擦擦嘴,悠闲地走了出去。
“……”老板你根本就不给下属拒绝的机会啊!
来接我的人的是福克斯,他带着我上了一架小型的客机,看起来不太像是私人飞机,但也不像普通的民用客机。机组人员是亚洲人,但他们交谈的时候用的是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也不像是日语韩语,我想可能是某个东南亚国家的人。
“布鲁斯呢?”我坐在座位上环顾一圈,没看到那个人的影子,于是开口问道。
“就在前面。”福克斯带着笑看着舷窗外面,朝前努努嘴。
我疑惑地透过窗户往外看,却突然被一阵失重感包围,飞机正在下降高度。我吓了一跳,福克斯却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我也就忍住了没问。
下面就是海面,飞机渐渐落到了水面上,像游艇一样向前滑了大约几百米的距离停下了。
我再往外一看,顿时觉得自己就不该对韦恩孔雀抱太大希望。
不远处泊着一艘游船,数个穿比基尼的美女在上面或坐或躺地晒日光浴,布鲁斯戴着墨镜穿着条颇毁形象的大裤衩,正在和阿尔弗说话。
几句话过后,布鲁斯把一个大黑包甩到水里,自己也下了水,带着包朝飞机游过来。
我看着布鲁斯浑身湿淋淋地进来,水珠好像无数双小手,慢慢滑过他的脖颈、健壮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泳裤紧紧贴在大腿上,勾勒出修长又有力的腿型,低腰的设计在小腹下还露出了一点点卷曲的黑毛……打住!
我下意识吸了吸鼻子,还好这回没流鼻血什么的,赶紧移开视线,刚好就看到他微微的笑容,于是脸上不由自主就热了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阔少不就去趟香港吗怎么还要搞这些……就算不想像平民老百姓那样搭航班,坐自己的私人飞机走也完全不是问题啊,怎么还非得弄架外来的飞机,还得从海上以泡妞的名义出发……
……其实我家少爷是个什么特工间谍之流的吧?纨绔的外表其实是为了掩盖那些危险的任务……诶不过如果是出来执行任务的话,他带着我这么个拖油瓶干嘛?
一边脑补,另一边布鲁斯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
“一笔生意出了问题,”他满不在乎地说,“出于对我们合作伙伴的尊重,我想我有必要亲自去看看,顺便也出来散散心。”
“可我觉得您并没有必要带上我。”我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放了奶精和两块方糖,喝了口觉得还不够甜,于是打算继续加糖。
“我必须得保证你时时刻刻在我视线范围之内,维拉。”他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在我小小脸红心跳的时候,轻而易举地端走了我面前的咖啡杯。
我呆呆地看着他把嘴唇印上在我刚才喝过的地方,几口就喝完了,放下杯子说:“这么甜的东西你也喝得下去?喝这个吧。”一边说一边顺手递给我一杯石榴汁。
我抱着杯子默了,这么甜的东西……您是怎么喝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撒泼求留言!!!!!!!!!!!!!!!!!!!!!!!!!!!!!!!!
、蝙蝠侠
我在飞机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直到晚上九点多才被布鲁斯叫醒,飞机已经抵达香港了。
这里显然不是公用的机场,我们下飞机后转乘了直升机,直接停在香港洲际酒店大楼楼顶的停机坪上,接待人员毕恭毕敬地把我们带到了客房。
既然是韦恩少爷出行,那当然是最高规格待遇,当了半辈子小市民的我,终于也有机会见识一下号称每晚索价高达11000美元的总统套房是什么样子。
福克斯一早就不知溜到哪去了。总统套房很大,布鲁斯邀请我和他一起住,我想了想也就答应了。虽然和富二代一起去酒店开房什么的听起来很掉节操,但毕竟在格萨姆市都是和他同住一间公寓的,而且反正是不同的房间嘛……况且还可以节省开支。
在房间自带的浴室洗完澡之后,我有点饿了,才想起来没吃晚饭,也许布鲁斯也在等我一起去吃,于是就推门走了出去。
这间卧室的隔壁是总统套房自带的小型健身房,我一出门就发现里面亮着灯,布鲁斯赤|裸着上身盘腿坐着,一个沙袋躺在旁边,支架倒在地上,似乎是被他用蛮力打下来的。他左手屈起撑着额头,右手放在膝盖上,闭着眼睛,眉头又是习惯性地深深蹙起。
似乎有一种难言的伤感和颓废笼罩了他,他看起来疲惫不堪,胳膊和胸膛上的伤疤在灯光下显得愈加刺眼,他身旁并没有散落一地的空酒瓶,可我觉得他就像是那些酗酒过度的醉鬼一样,沉浸在麻痹和苦闷之中。
我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什么时常露出这样疲惫又脆弱的神态——也许是有钱人闲下来思考人生哲学的通用方式?但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坦白说,是非常不好受,比上回我第一次目睹他身上那些可怕的疤痕时的感觉还要难过。比起这种普通人式的痛苦,我宁愿看到他那张性感又棱角分明的俊俏脸孔上,永远挂着属于纨绔子弟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