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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吃了那个蜘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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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给我闭嘴,白痴!”会气急败坏敲他头的夏尔,即使自己做再多让他生气的事情,当自己有需要的时候,还是会毫不迟疑地站在自己这边。
“呐呐,尝尝我做的食物。”会端着各种奇怪颜色料理给自己吃的笨蛋汉娜,却总在自己和夏尔吵架的时候偷偷帮自己暗算夏尔。事后抱着一大堆礼物,摇着尾巴跑去找夏尔。
还有,只能变身一分钟的田中爷爷,夏尔家的笨蛋三人组,自己家的三兄弟,当然,最后……
那个人笑着抚摸他的头发,温柔从未改变。
不知不觉中,那个只能孤身一人在黑暗中哭泣的自己,无论再哭得再怎么大声也不会有人理睬的卑微自己,旁边站满了人。即使身处在黑暗中,他也不觉得害怕,因为他们一直陪伴着自己。
当然知道世事诡谲,每天也念叨着人心叵测,鄙夷世间一切黑暗,可是……他就是一个傻瓜,愿意用自己卑微的心相信,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些人,永远都不会改变。
世间没有永存之物吗?
不,有的,他想起那个一直温柔对待自己的人,世间有着永存之物。
因为他就是如此相信着。托兰西这个人,不是活在对世间的眷恋上,他活在对世间之人的羁绊上。那么,想夺走克劳德,夏尔的安德烈,夺走的不仅仅是一个爱人,一个朋友,更是托兰西活在世界上的全部意义。
怎么可能让你夺走!
托兰西觉得一种红色的炙热的火焰在灼烧他的心灵,烧干血液,燃起的热量,煮沸了灵魂。
来吧,这一次,我会用自己的手,抓住重要的东西,任谁都不能夺走!
他用装水的瓷罐开始在坑壁上挖洞,不需要太大,足够手脚攀附就行。只要墙上布满拳头大的小洞,他就能踩着这些洞爬上去。上去后再把夏尔弄上来,他们一起去找克劳德和赛巴斯,告诉他们安德烈的真面目。
对,事情就该这样发展。
他用了一夜的时间挖洞,在第二天的早晨爬到洞口,他伸出手,颤抖着摸到草皮,使出全身的力量向上推。
纹丝不动。
托兰西不死心,使出比刚刚还要大的力气,手在压力下挤得通红,可是草皮还是不动。这次用力下,感觉到草皮上似乎压着一层透明的膜,那不是他的力气可以突破的。
失望和绝望同时席卷而来,他差点摔下去。手足颤抖地爬回洞底,他茫然地转了几圈,视线扫过昏迷的夏尔,咬咬牙,一定,还有办法。
他不能在这里认输!
转眼有一天过去,又到了那个神秘人送食物的时间,他掀开草皮,举起食物和水,准备投掷下去。这一切和前些天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不同,除了夏尔虚弱地□□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也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很感激你送我食物,但是,恐怕以后你都不用来了……”
一片死寂,似乎无声在问为什么。
“我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多好,第一天摔下来时腿骨就断裂了,身上的伤口也不知凡几,这些天,可能是伤口感染,我从几天前开始发烧,到现在,连拿起面包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感谢你救我,你一定是一个好人,可我已经撑不下去了,唯一感激的就是能在死去前再一次见到你,对你说一声,谢谢。”
神秘人的呼吸急促,似乎心情颇为震荡。
“我不问你是谁,但是,求你,让我看看你的脸,至少在我死去的时候,眼前里充斥的是恩人的脸,而不是地狱一般的黑暗。如果你能发发善心的话……”
那人犹豫了一会,慢慢前倾身体,从洞口探出头来。及腰的长发披散,穿过了那层透明的薄膜。在这一瞬间,薄膜似乎消失了,能听见来自地面的风声。
就是现在!
托兰西一把抓住那人的头发,使劲往下一拽,趁他来不及收回探出身体的瞬间,抓住了他的头。
“拉我上去!快!如果你不想掉下来的话!”托兰西喊道,在那人做出反应之前,攀着他的身体,三两下爬上地面。
这就是托兰西的方法。
如果说那层草皮上的薄膜是用来封住洞口,阻止里面的人出来,那么送饭的神秘人是怎么样把食物投递进来?薄膜让里面的人出不去的同时,外面的东西也一定没办法进来。问题出现了,东西是怎么扔进来的?
除非薄膜消失了。
这样想来,那一刻就是他们出去唯一的机会。
虽然神秘人送饭的时间大都在晚上,但是在晚上的哪一部分他也没办法确定,所以,估计外面差不多是夜晚以后,他就一直趴在离洞口最近的地方,一动不动,等着那一刻来临。
几个小时,还是十几个小时?他不知道,手足从酸麻到失去知觉,疼痛失去意义,所有的念头集中在一点,他一定要出去!
在坑底,夏尔放下手心的陶瓷碎片,拿出一张手帕擦干净手上的血液。终于不用再把碎片扎入自己的腿中。
夏尔发烧的程度已经很严重了,几乎没办法保持清醒,但是,这个计划中唯一的缺憾就是托兰西趴在洞口时不能说话,因为一说话就会暴露他的位置。那么说话的人,一定要呆在洞底,可是谁也不知道送饭的人什么时候来,为了不误事,夏尔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你不用担心。”夏尔淡定地砸碎装水的陶瓷罐子,拿起最尖锐的一片碎片,“需要多久,我就会清醒多久。”
当睡意袭来时,他就把碎片扎入腿中。
说不清等了多久,那个人终于来了。
托兰西爬上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挖坑时准备的绳梯——为了方便他就藏在陷阱旁边,然后逼那个送饭的人下去把夏尔背上来。抱住满身鲜血的夏尔,他的眼眶发红,冷喝道:“你真没用。”
夏尔瞥了眼手脚还在发抖的托兰西,毫不客气地回嘴:“你真有用。”
两人望着狼狈不堪的对方,忽然大笑起来。
什么是好兄弟,好兄弟就是,一起同过窗,嫖过娼,分过脏,挨过枪。这样想来,两个人的友谊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托兰西背起夏尔。
“走,我们去收拾那个混蛋。”这个时候,托兰西才注意到面前的神秘人,居然是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头发长得像几十年没有修剪过,在背后胡乱披散,被泥污沾满的脸,很难判断出她的真实年龄。她的脸上布满刀削斧刻般深邃的皱纹,比五六十岁的老人还要苍老,头发几乎全是白的,可是这样的一个人,眼睛却像少女般水灵。
看眼睛可能只有十几岁,看脸就是几十岁。
“你是……谁?”托兰西问道。
女人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野兽般蜷缩身体,抱着自己枯柴般的手臂,声音嘶哑如干木相互摩擦,“玛丽娅。我的……”她似乎不知道那个单词该怎么拼写。
“名字?”托兰西接道,女人连忙点头,露出感激的神色。憔悴的模样,畏缩的言行;很难她是如何艰难地在这里生存。托兰西顿时觉得她有点可怜了——之前他一直没有这种感觉。
“总之,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和夏尔也没办法活下来,刚刚的事情我向你道歉。现在,我们要去找把我们害到这个境地的人报仇了,如果还能再见的话,我一定会送上重礼。”
“还有我。”夏尔闷闷地加了一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托兰西没有嘲笑夏尔突如其来的自尊,他背好夏尔,走向城堡。他刚转身,一声恐怖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哀鸣声后,红色的烈火染红了半边天。他抬眼望去,城堡在红莲般的烈火中燃烧。
城堡在哀鸣。
熊熊黑屋腾空而起,在空中化成巨龙的形象,于火中翻滚。
为什么城堡会着火?克劳德呢?克劳德在哪里?克劳德会不会也在城堡里?
不!
他背着夏尔奔跑,可是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是玛利娅。玛丽娅趔趄几步,勉强稳住身形,张开嘴,啊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哪怕一个字。
“放手!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
“恶魔!”终于开口,声音尖利若长指甲刮玻璃,“城堡,恶魔,勒内!”
“再不放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这是托兰西最后的警告。
女人露出焦急的神情,犹豫一秒后终于开口,却是在唱歌。一首夏尔听过,赛巴斯也听过的歌。
“挽弓拉弦被射出之火,冻结夜空。
凄凉苍蓝的离别之歌,将恋人射落。
遥远时日的遗忘之物,撕扯开裂的伤口。
和被诅咒的誓言一起,在心中铭刻。
如果这个结局是注定的话,至少也让最爱的人来动手。”
“这歌我听过!”夏尔惊道,“这个声音,我上一次听到这首歌就是她唱的!”
“问题不是这首歌是谁唱的,问题是……”托兰西说道,“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唱起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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