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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几岁?”很不服气地回答。
“二十一未婚,有车有房,月收入五位数,不抽烟不喝酒不嫖……娼,至今为止没有恋爱经验大龄处男一位就是区区在下了。”说完扯出一个能看到八颗牙齿的明媚笑容。
汉娜做了嘴型,感觉好像在说去。你。妈。的。
“你怎么可以说脏话!怎么可以说【哔——】。【哔——】,还有【哔——】呢,大人实在是太肮脏了!”
“我说了什么?你才说了什么!马赛克都快打满对话框了你个混蛋!”汉娜大喊道,一点也看不出淑女的样子。
“总之呢,你是不行了,反正你迟早要明白我现在就告诉你吧,所谓残酷的男人世界……”叶轻舟一脸正色地说道,“真正的女仆,才不是胸大辣么肤浅,真正的女仆,还必须拥有楚楚可怜的气质和不得大于十五岁的年龄!幼……齿!可爱!温顺!这才是女仆的真谛!”
汉娜虚着眼看他,歪过脸切了一声。然后揪住叶轻舟的领子,把他提起来,怒吼:“总之我就要当你们的女仆,我就要!我就要!我就要!”
“你干什么!”翘课出来的托兰西看到这一幕,直接怒了,这女人居然敢抓他的克劳德,“不知道克劳德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是我的吗?”
这个真的不知道,叶轻舟凉凉地吐槽。
没想到托兰西刚一出声,汉娜就立刻松开手,她看着托兰西,脸红彤彤地向前蹭了两步,然后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停住脚步,张大一双蓝色的眼睛萌萌地注视托兰西,眼里的爱意都快溢出来了。
托兰西感觉像被雷劈了,“感觉……好恶心。”
他的话说完,汉娜愣了一下,眼泪在眼睛里打了个转,然后泪奔而去。
“莫名地感觉有点可怜啊……”叶轻舟说道。
“是啊。”托兰西也点了点头。
然后一阵沉默,叶轻舟眯起眼睛瞧着托兰西,冷笑道:“课上完了吗?”
托兰西很拽地点头。
这时候一个绅士穿着内裤跑出来,一脸被□□过少女泫然若泣的表情,“克劳德先生,托兰西把我的裤子偷走了,你得给我做主啊!”
“课……上完了?”
“你看他那个精神状态还能上课吗?”托兰西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对不起,其实老师你也很可怜。
把托兰西提回去上课,叶轻舟听着森林里树木倒塌的声音,扶额,无奈地跑了过去。
在一大片树木中央汉娜蹲在一颗拦腰折断的树上大哭,一边哭,一边用力砸自己身子下的地,每砸一下,就像地震一样震动半天。
叶轻舟看了眼地上深不见底的拳印,转身就准备走,结果被一只手抓住。
“你难道不劝劝我吗……(这样抢走哥哥的家伙果断还是杀掉吧……)”一只手按在叶轻舟肩膀上,汉娜的眼睛散发出猩红色的光,整张脸陷入无比的黑暗中。
“不,在我劝劝你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后面那种奇怪的配音是怎么回事?而且……哥哥?”
好像打开什么奇怪的开关,汉娜的表情立刻变了,脸色变得冷静,沉稳,抿起嘴唇,眼睛里有着化不开的忧郁,微微一欠身,说道:“实在抱歉,让您见笑了。”
“不,完全不敢笑,而且不能把麻烦你放开手,抓的我的肩膀很痛。”
汉娜没有理他,径自从乳,沟里掏出一把手枪,抵在叶轻舟太阳穴上,还是一脸抱歉地问道:“能不能请我做托兰西家的女仆呢?这件事情对于我真的有这非常重要的意义。”
“不,我觉得你手里的手枪对我也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我还会带着我的三个仆人,这样子的话,克劳德先生也一定会很轻松不是吗?(汉娜直接杀了他,把哥哥抢回来!)”
“所以说你那个奇怪的配音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人说话会有两种声音啊!而且你不要一脸抱歉地把手指头放在扳机上,一不小心走火了怎么办!”
结果枪响了,连开六枪,直到把枪里的子弹打光,汉娜才一脸抱歉地对躲在树后的叶轻舟轻鞠一躬,“对不起,走火了。”
“你们家走火能走六次!而且冲着我的档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啊!”
汉娜直起身子,手里拿着一个火箭炮,看起来是从裙子底下掏出来的,对准叶轻舟,笑道:“您答应了吗?(不答应杀了你啊!)”
叶轻舟的脸陷入黑暗中。
这是什么女仆!有了这种女仆我家老爷的性向完全不用再担心了好不好!弯那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好不好!搞不好会变成那种觉得全世界女人都是这副模样的恐怖未来我才不要。
然后……
没有然后了。
看着自家执事脸上的伤和温柔笑着站在餐桌旁的汉娜,托兰西抿了口果汁,揶揄道:“所以说你打输了是吗?”
对不起,哥不打女人这种事就不说了。
汉娜笑着点点头,眼睛里的光让托兰西感觉到熟悉。
似乎很久以前见过。
他转过脸,喝了口果汁,感觉里面有种酸涩的滋味。
那个老爷弟弟
开始述说之前,叶轻舟郑重声明,我才不是打不过汉娜呢。
好男人在暴走前是不打女人的。
时间倒退到汉娜从裙子底下掏出一个火箭炮的时刻,叶轻舟躲在树后面,使劲看汉娜的裙子,谁能告诉他,裤子里塞个火箭炮,你走路不嫌咯吗?
而且那么大的一坨是怎么样收到裙子里的啊!
不过考虑到汉娜是女人的话,也许也是有可能的……听不懂就听不懂了,听不懂的都是好孩子。
汉娜瞄准叶轻舟,扣下扳机,一刻炮弹以几乎扭曲空间的速度朝他冲来,叶轻舟皱起眉头,仔细打量炮弹的轨迹,如果他让开的话,很有可能直接轰到托兰西宅邸里,汉娜勾起嘴角,那一抹冷酷的笑肯定了他的想法。
不是躲不开,而是不能躲。
不过如果自己的气量只有这么一点的话,也就称不上是坑遍上千个世界的老牌员工了!这一刻,他不退,反进,迎着炮弹的方向,从怀里掏出一把餐刀。
“顺带一提,这种炮弹是欧洲最先进的科技,里面还加着坚固的符文,一把区区餐刀是无法……”话语被打断了。
叶轻舟伸出一只手,手里握着那把银质餐具,朝着来势汹汹的炮弹随手一划,时间像被静止般,肉眼可见的炮弹被割成两半,这还不是终结,在这一瞬间,他的手又连动七下,精巧地火药和引爆装置分开。
时间再一次流动,被拆成十几份的炸弹落地,在地上弹跳几下,冒了点烟,便沉寂了。
叶轻舟落在地上,掏了掏耳朵,一脸迷惘地说:“刚刚好像有大风刮过,听的有点不清楚,能不能告诉我,你刚刚要说什么?”
汉娜鄙夷地看了眼这个耍帅的家伙,弯下腰,又从裙子里掏出……一挺机关枪!
所以说那种东西你到底是怎么藏在裙子下面的啊!还有能不能不要再做出掀裙子这种歧义很大的举动了?弄得超纯洁的叶轻舟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虽然说汉娜是一个经常从裙子底下掏东西的奇怪女人,但是她的性别是女啊!所以还是会不好意思。
叶轻舟把眼睛偏到一边,看到这一幕的汉娜冷笑:“破绽。”
随着她的话音,三条比头发丝还细的线缠上了叶轻舟的身体,早就埋伏在树林里的三兄弟显出身形,一人握着绳子的一头,三向拉紧。那线很奇怪,虽然很细,只是稍微一用力,就割破了恶魔的身体。
“我劝你,最好不要挣扎,这种细线在世界上只有十三根,是用冥海里最深处的黑暗做成的连恶魔的身体都可以轻易割断的无上利器。”随着汉娜的话音,细线再一次收紧,深深割入叶轻舟的皮肉,一丝血液顺着细线流淌,把银色的线染成猩红。
“是吗?这么珍惜的东西就不要拿出来随便溜,小心技不如人被人抢走。”语气淡定,但是眼睛已经变成红色。
叶轻舟生气了。
打架是一回事,无缘无故要人命就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伸出手,不顾细线割断自己的肌肉,握住三条线,视线扫过三兄弟流血的双手。这线是一把双刃剑,在割伤他的同时,握住线另一头的三兄弟也要承担细线的切割,然后冷笑地,狠狠一扯。
“你!”汉娜惊呼!
线割入手掌,能看见骨头的白色,不过叶轻舟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树上的三兄弟的手都快被割断了,只剩下一些皮肉卷在手上。
“你猜猜是谁先放手呢?”叶轻舟问道,再次狠狠一扯,噗地一声是三兄弟的手掌被割断的声音,三人抱着断手跌落在地,血色在空中划过一个像是彩虹般的弧度。
红色的彩虹。
“结局揭晓……”他扬起自己几乎被切断的左手,握着手里的细如蛛丝的线,朝着汉娜扬了扬,勾起嘴角,“好玩吗?”他皱起眉头,血红色在眼珠里涌动,“让你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