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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若非天道偏心!
——虽说事已成定局,刚刚也很快活,太子依然坚持,哪怕贾敬是个精力旺盛的人形兽类,他也绝对有把握拿下他的!
太子傲娇撤退,果断一脚将贾敬踹床底下:“孤要睡了,少混闹!”
贾敬也没挣扎,由着他踹,摔倒床底也依然不动,就那么四肢摊开直直躺着,连原先粗重的喘息声都没了,太子原是故意背过身去的,却因忽然满室寂静,也觉得有点没意思,就又转回身来,凤眼儿不经意地一扫,却见着地下那人果然依旧浑身□,脐下三寸之地那玩意儿直愣愣立起,太子额角青筋跳了跳,眼神果断往上,却撞进一双黑漆漆的桃花眼儿。
贾敬人形时素来面瘫,此时虽脸颊略带了一丝红,却也没啥表情,太子却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从那双儿桃花眼里看到了欲求不满……翻了个白眼儿,太子果断决定现在不是追究这混蛋不要脸裸睡的时候,迅速又是一转身,将自个儿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闭目睡去。
贾敬眨眨眼,看来今晚是再没机会了。于是也一翻身,显出缩小版原身,趴在太子床边,神识沉入意识海,运起元力修炼,一周天过,身上的燥热自然也就下去了。
太子不知何时又翻过身,凤眼儿半睁半眯地看了地上真兽型了的禽兽一眼,也放心熟睡了。
次日一早儿,顾文航亲自来服侍,见着的已经是杏黄色大床上,太子太子妃仍都躺在被窝里,太子还露出小半个□的肩膀,太子妃身上倒是盖得严密,从床脚边儿上凌乱的衣物看,分明也和太子差不多,且室内余留的味道也很耐人寻味;而床边地上,玄色怪兽懒洋洋地将下巴搁在前爪上,眼睛却咕噜噜转着,顾文航也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怪兽是在盯着太子的肩膀看……
这下子,也顾不上其他的——到底他昨儿在太子妃确诊了三个月身孕之后,就仔细问过了齐老太医,女子孕期过了三月,适当敦伦是不碍的,反而有利于生产,这事儿太子也知道,想来昨夜就是再高兴也不至于太乱来——顾文航只是一边为脑子里不小心冒出来的,关于昨儿储君夫妻敦伦时,这怪兽也在旁观的画面,而囧囧有神;一边又想着这怪兽眼中分明带着几分垂涎之色,该不会是饿着了吧?此等食肉凶兽,就是再驯服,真饿着了也难免出乱子……
因此,挥一把因自己胡思乱想而起的冷汗,一边退回门口和何砌交代一声,让他赶紧准备大块肉来喂怪兽之后,自个儿方又提着热水捧着衣服,服侍太子起身去了。
宫妃居所,包括东宫女眷的居所,按例本是不允内监服侍的,但一来太子妃情况特殊,她几乎就都住太子寝殿了,自个儿那处极少回去;又顾文航也好、何砌也罢,都是老人了,别说是内监,就是完好的大男人,到了这岁数,也少有其他心思的,因此不很避讳,只外间严格封锁了,不传出半点消息去就是。
太子此时也没多想,只起身后随手将被子搭太子妃身上,顾文航也只看着太子,服侍他漱口、净面、擦身、更衣……事事周全,太子妃径自呼呼大睡,眼睛都不睁半点儿。
倒是地下那怪兽,一见着太子往后头小园子里去,也立刻起身抖抖毛,几步跟了上去。顾文航轻轻退下,自去寝室外头小厅里伺候着。
不多时,太子果然就进了小厅,怪兽却没跟着,顾文航往日也是不问的,只是今儿早上那怪兽的眼神儿,太子妃又还在内室安睡,恐出什么乱子,少不得多嘴问一声:大盘子肉都备好了,是否要给那位兽爷送去?
太子慢慢吞下嘴中的点心,放下筷子后方道:“也罢,就放小园子里就好,他许不在,也不必特特去找他,他饿了自然知道去吃的。”
何砌应一声,直接从小厅去了小园子,那怪兽果然不在,因太子有言在先,虽仍有些担心,他也只放下盘子就离开。
却谁也没发现,他们担心是不是会因饿过头弄出什么乱子的大怪兽,现在正隐了身形,趴在太子脚边儿上,大尾巴甩啊甩的好不惬意。
太子神色似乎也还很悠然,其实心里的小人儿却各种咆哮:这禽兽!昨儿才……现一早儿的竟又……真当孤不知道,他那臭尾巴,老装着无意地往孤身上甩,其实是故意在揩油吃豆腐的吗?
又喝了一碗燕窝粥,太子站起来,也状似无意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左脚掌上,狠狠在脚边儿旁人真看不见的大爪子上碾了一下,虽明知道无法真对这皮厚得连城墙拐角都望尘莫及的混蛋造成什么伤害,到底心里舒服了些,方气定神闲地上朝去了。
偏贾敬今儿不知为何,竟也隐身跟了去,平时他明明都自己修炼去的,只是太子也没多想,只偶尔在他闹得过分时,故作不经意地碾碾脚跟,或者爪子或者尾巴尖儿,就狠给那么一下,看得满朝唯二也能看见的另一个,嘴角各种抽。
但贾代化嘴巴抽得虽狠,也没干涉“儿媳妇”管教丈夫的意思,只心里暗暗庆幸,自家媳妇虽也傲娇别扭得很,不过这攻击力远不如这位小主子强悍不说——贾代化不只一次看到太子殿下一脚就跺裂一块儿青石大砖,亏得贾敬的法术别的不说,修复砖石还挺好用的,外头才严密瞒住了没传言罢了——而且就这心呀,别远不如这位小主子狠,踹自己一脚吧,自己多装会子可怜,还能得个摸摸小手或者间接亲吻的福利呢!
看着小主子,碾自家臭小子那是毫不手软的。
贾代化看得嘴角又是一抽,眼里却不禁露出一丝又有点心疼又有点幸灾乐祸的笑,好在他周围的同僚,哪怕是平日里最大咧咧的牛老将军,大朝会上也不敢有丝毫分心的,因此竟也没谁看到他一连串儿古怪的神色——除了丹陛之上端坐的那位。
皇帝大半心思都在臣工奏对上头,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留意到贾代化那张扭曲的怪脸,再循着他的视线看去,虽什么都看不到,却也猜出一二来,心里对这个先硬是将自己的小儿子拗成了大孙子、现在还敢跟到大朝会上来捣乱的混蛋,委实膈应得很,但看着太子除了偶尔暗下几下狠脚,竟是丝毫不受影响,间或还能提出一两个很有见地的建议……
皇帝终归还是笑得挺得意的。
凭那臭小子再如何混蛋,保成始终是最好的。
大朝会总体还算和谐,难得大青这两年都没有什么大型的天灾**,当然小型旱涝还是有的,却还不至于让百姓活不下去,大朝会上的事儿也就不太棘手,就是诸臣之间总难免有所争执,也不会闹得太过分。
此次大朝会也不例外,总体还算和谐地结束了,因无甚大事,皇帝也没特特留下什么重臣议事,只给了贾代化一个眼色,自己走到太子边儿上,笑容满面地说着期待嫡皇长孙的话儿,脚底下却没少就着自己估摸的方向,对着嫡皇长孙的另一个爹下黑脚。
贾代化因在武将班里也不是最靠前的,别说前头还有各超品爵位的王爷公侯,虽得了皇帝的眼色心领神会,却也不好当着还没退下的许多文武宗室疾步跑,是以虽见着了皇帝下脚的地方,心下一紧,却已经救援不及。
太子倒是近得很,也看得清清楚楚,可看着皇帝因看不见全靠猜的缘故,不小心给了刚站起身正抖着毛的贾敬兽下腹来了记标准的撩阴脚,脸色丝毫不变,依然是给外人看的那种少年人因为被父亲说起尚未出世的孩儿而特有的、又骄傲又羞涩又满含对父亲孺慕的小表情儿,看得周围正要退下却还没退出去的诸位宗室臣工,都是会心一笑。
贾代化却虽见着自家臭小子挨了万岁扎扎实实一记儿撩阴脚、却仍若无其事地继续抖毛,心底松出一口气,可见着太子那等淡然模样,又默默庆幸自家媳妇温柔体贴一回,只是再一想,虽说自家媳妇看不到乱踢的,可那尊贵的、自己这么多年也都没机会拿脚掌以外的地方沾一点福气的龙脚底,刚刚可是确确实实地给臭小子占了便宜去的!
贾代化直接推翻了醋缸,却不想,就他现在那抗打击能力,真给皇帝来这么一下儿,嗯,亲密接触,那亲密是够亲密了,只怕两人以后的上下问题就要重置了。
亏得此刻外臣仍在慢慢退下,贾代化再醋也不敢乱说话,如此才在无形中免除了一次不致命却很要命的危机。
因今儿大朝会比往常还顺利,手边儿确实没甚要紧急事儿,昨儿又吊了贾代化一天了,皇帝看着他走过来时那蔫头蔫脑可怜兮兮的样儿,因心里也觉得这老小子虽各种莽撞犯二,但比起他养出来的臭小子,实在省心多了——这人吧,一满意就容易心软。虽皇帝在正经国事上头,再满意也心硬如铁,可现又不是国事,因此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