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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连花无错都认为接下来李越会放过戚伏刀,然后欢欢喜喜的一起回都城。
李越低下头把自己衣角已经干涸的血迹搓了搓,让其大部分从衣料上脱落,再伸手指拂了几下,“哦,朕突然想起来,当初你带林琊逃开时曾给朕一封书信,信上你不是说要和林琊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李越说完抿着唇笑,回头对花无错格外温柔的道,“我们走吧。”
花无错:“……”皇帝绝对比他还狠啊!
来时路上不曾停留,这回程不急,朝中又无大事,他们自然是慢慢走着。
花无错对李越这一身侍从打扮已经心痒了好久,况且自华戈走后,他都没有抱过李越。路上软硬兼磨,最后终于吃干抹净。
李越大概从来没有想过当一位明君,可之后几年下来,朝中内外竟也能称上得是一个太平盛世。
天瑞九年,康锦棠居相位,有韩照沈青相辅,更有很多后起之秀。朝堂上李越开言纳谏,军事上态度果决。这些年虽无大乱,但小战总是有的,魏灯也没有让李越失望,少年将领的名号天下皆知,丝毫不逊于当年的戚伏刀。
然魏灯虽可信,李越却终究不似当初,让这魏家兄弟独大,而是讲究分权制衡,凌熵一脉在李越的提拔下也立下不少功绩。
帝王祭天,场面盛大,文武百官悉数到场。
文官以康锦棠为首,武将如今已换成了魏灯。这曾经的小少年而今已蜕变成青年,身姿挺拔,眉目有如刀削,那一派从容之姿却是连康锦棠都要稍显逊色。
李越身边跟着身高及至其肩的少年,正是他上辈子一直冷落而黄口夭折,这辈子也不惶多宠的大儿子。几年前其母妃病故,李越也未过继给其他妃子,只接到自己身边来,经由李越、花无错、康锦棠等人轮番教导,如今这少年也有十二三岁,却是沉着稳重,眼见也高,别看年纪小,非常有决断,甩当年这年龄段的李越不知道有几条街。
李越就着这一身正装回明鸾殿,还没来得及摘下重重的帝冕,旁边就闪出一个人将他抱了个满怀。
李越不受影响自己解下冠带,“回来了?”
花无错嗯了声,吻着李越耳根,后颈,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李越侧头闪躲着,“老没正经。”
花无错笑道,“哪儿老了,不过而立。而且陛下随着年岁增长,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两人都褪去了年少轻狂时的张扬,气质更为内敛沉静,岁月并没有在他们五官上留下太多痕迹。
花无错这讨打的话没引起李越注意,他倒是一叹,“是啊,转眼十年。”上辈子这时候,朝廷天翻地覆,他居然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忌日’。
许是这日子太过安逸,有贤臣,有至爱,有孝儿,身居尊位,手掌大权,竟让他生出些迟暮之感。
除了……
李越转头看向一幕薄纱垂帘后的挂画。
花无错扳正他的脸,认真的看着他。
李越笑道,“这是朕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可惜永远不可能实现。”
花无错还能不知道他的愿望,可尽管二人本事通天地,想让华戈返生还真是不可能的。他也就没再说话,只是替李越宽衣,一层层剥去那繁复的衣袍。
脱着脱着,便有些心猿意马了。
花无错压着李越倒在龙床上的时候,李越道,“前两天又有人上折子,谏朕后宫主位空悬,虽然朝上有锦棠坐镇,可总有几个眼色不对的。你说朕封你为后如何?”
花无错摸着底下爱不释手的身子,“咦?这么巧,我手下也老问我什么时候带教主夫人回去。”
李越:“……”
到底是皇后好还是教主夫人好,花无错就这个问题折腾了李越一夜,使得他身疲力尽。
次日醒来,却觉龙庭不疼龙根甚爽。
李越有些迷茫的坐起身,但见床上红白污物凝结,旁边还躺着一个赤身裸体之人。那人皮肤白皙,身子孱弱,一看便知不是花无错。
李越伸了个手指头戳了戳他,没反应。
他用脚将那人翻个身面对自己,一张如出水芙蓉的绝色脸孔映入李越眼帘。
再看其身上青紫瘀痕,双丘间那朵小菊的惨像,一看便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李越和他的龙蛋蛋龙丁丁还有龙腚腚之类的小伙伴们一起惊呆了。
这一刻,他深深感受到了来自花季人气少女作家我不是萝莉作者大神的深深的恶意。
既使他教养再好,也忍不住朝天竖了个中指,骂道,“我擦!”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李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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