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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以为李越不好男风,上次狩猎见那苏浔与李越同骑,就算心中有所准备,也受不住这次亲眼所见的冲击。更者,他眼中的天子之尊,竟然屈居人下,且摆出此等让人辱贱的姿势。
戚伏刀自以为护犊,丝毫不觉得这种心态有何不对。
“谁在那里?”花无错腾出一手扣爪,以内力从池侧屏风吸过一件外袍,覆于二人交。合之处,回头直往戚伏刀站的地方看去。
花无错向来警觉,早前他就知晓有人过来,初以为是哪个宫婢不曾在意,后来近了却探知此人内力颇深,又以为是华戈前来自找没趣,既然华戈不怕长针眼,他更不能半路停下,若不是那边突来的杀气,他也不会出声。
李越亦回过头去,见是戚伏刀,眼里闪现出一丝惊慌失措,然而花无错却恶劣的用阴。茎顶着他的敏感点,还出言道,“陛下,原来我朝鼎鼎大名的将军,喜欢听墙根。”
快。感快要覆盖理智,李越粗喘着闭眼忍下叫嚣的欲。望,喉间呻。吟难以压制,他恼怒道,“滚出去!”
正常人在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赶紧停了这龌龊事吗?正常人会这样不知廉耻吗?这两人是淫。魔吧?!戚伏刀快暴走了,他眼中冒火,声音也大了,“陛下!您……”
“大胆!陛下旨意还不遵行?”花无错扬手一掌挥出,浓郁真气直袭戚伏刀。且不说他是罔极的主人,单就跟在李越身边,也和孙千他们学会了一点拿腔捏调。
戚伏刀不料这个男人居然是位高手,被逼得退出殿门。
花无错收手抚慰李越僵直的背部,将他抱起来下水。
戚伏刀抬脚正欲再进去,又突然止住脚步,他深吸几口气,逐渐冷静了下来。在那雕龙大柱上狠捶了一拳,转身疾步离开宫中。
花无错将李越抱入池中后,脱下了他已经湿透的里衣,看着李越窘迫的样子,不太厚道的笑了。李越刚才对着戚伏刀吼,其实也确实被惊到了,要不然,明明都快射了,怎么突然又萎下去了,这要是弄出毛病来还真是个大问题。
花无错前后一起进攻着,重新撩拨起李越的欲望,唇舌在他身上留连,那紧。窒火热的龙庭咬得他也忍不住喘息起来。
不知道在水底下交。合的情景,但花无错一只手就在那附近抚摸着,指腹更是贴着肛。口,感受着那里的软肉随着分。身的进出而蠕动,“真贪婪,明明已经撑得这么胀满了,连皱褶都平滑了吧?”
李越呼着气,冬末春初冰寒未去,他却觉得热,随着花无错的顶撞就像有一波波的热浪不停的袭卷他,而龙根早就胀到极至,只再需一个小小的催化就可让他体味快。感的巅峰,于是他促着花无错道,“快点,再快点…”
他是让花无错帮他撸管的动作快一点,但花无错显然故意不理会,干脆松了手扶好李越的腰,借着爱。液与温水的帮助,在龙庭外围一直徘徊的手指挤进了已经密无隙缝的结合处。
李越在他的指尖触碰上那里时,就意识到花无错想做什么。他觉得那里已经到了接纳的极限,再进来一点什么都会被撕裂。还没来得及阻止,花无错已经闯了进去。
李越在高度紧张之下,龙根一颤,不争气的泄了,换来花无错一阵嘲笑,“陛下这身子……以后还能临幸后妃吗?”
李越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花无错应声痛呼:“啊!”
李越爽过后,发现花无错还没有从自己体内退出去,又是一巴掌招呼过去。他压根没考虑过花无错有无至高。潮,只是今天被戚伏刀撞见这档子事,现下那里又火辣辣的疼着,心中不忿。
花无错没躲闪,挨下他这一耳光子后倒是没再叫痛了,“陛下这脾气越来越坏了,不过我不是华戈,陛下可一而再,却不可再而三。”说着将手指指节都塞到底,当下疼得李越脸色发白。
花无错亲亲他的鼻梁,手指合着阴。茎缓缓动起来,并阴阳怪气的道,“陛下总要习惯的。”
作者有话要说:_(:з√∠)_ 不是,??亲,戚伏刀不是直的,现在已经歪了,而且肯定林琊滚过床单了。他现在的心态就是:那是老子当成亲弟弟的亲弟弟啊!那是老子看着长大的啊!那是老子捧在手心供着的真龙天子啊!!!居然被上了!!!!(一定是这样的=_=)
、戚将军你纠结是为哪般
戚伏刀顶着两黑眼圈,一路上被不少同僚问候。
皇帝来得不早不晚,在百官叩拜高呼后,孙千那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拉开了序幕。
戚伏刀的位置在武官之首,也仅处于李越的下方,只隔了几步台阶,他倒是清楚的能看见李越气色不错,表情一本正经,但要不是戚伏刀刻意关注又知道昨日事先入为主,大概也不会发现李越坐得不太安稳。
记忆中的那张脸如今已经褪去稚嫩和青涩,他此时认真的听着臣子上奏事宜,或颔首赞赏,或质问一两句,皆都正中要处。
繁复的正装龙袍穿在身上,一层又一层的衣领交叠,边缘紧贴着脖颈,戚伏刀脑海浮现昨日那张布满情。欲的脸孔,竟然突然觉得皇帝这样子带着要命的禁欲感。
李越的唇紧抿成一线,侧头看向戚伏刀,正对上他的视线。李越眉头皱了下,清冽的嗓音中气十足,“卿还有本要奏?”
戚伏刀连忙低头道,“臣无。”
李越一笑,朝孙千挑挑眉,孙千便高声道,“退——朝——”
戚伏刀去御书房求见,却杵着半天没有说话,李越搁了笔合上奏折放到右侧,又从左侧拿过一本翻开,抬头看了眼戚伏刀,把视线收回后道,“爱卿可是有什么事?”
李越这么淡定,戚伏刀不淡定了。
陛下,您这是打算选择性失忆?
戚伏刀眉一竖,沉声道,“陛下身为九五之尊,怎可雌伏于人下?”
咚!孙千手里的拂尘掉地上了,他瞪大着眼睛看着戚伏刀,收到大将军跟刀似的眼神,才伸手把自己下巴托回去。
李越缓缓的合上奏折,手指间的力道差点没把折子折断,他看向戚伏刀,露出个僵硬的笑,“你说什么?”
戚伏刀不惧天威,“陛下知道臣在说什么,那苏浔来历不明,身手不凡,陛下怎可如此大意,倘若他要对陛下不利呢?”
李越皮笑肉不笑道,“戚伏刀,你身为臣子就是用这种语气对朕说话的?是不是仗着手里有几个兵权,就想爬到朕头上去?”
戚伏刀道,“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臣自然不敢在陛下面前放肆,可陛下不自爱,让一个贱民爬到身上,臣不能不谏!”
李越手里的奏折一扬,眼看就要朝着戚伏刀砸过去,他又把奏折放回桌上。结果没等孙千松口气,戚伏刀暗想果然不会砸吧,李越顺手换了墨砚就冲他额头招呼过去。
孙千:“……”
戚伏刀傻了,墨水溅了满脸,额角还渗出血迹,岂一个惨字了得。
李越从座位上站起来,绕过御案走到戚伏刀面前站定,“他不是苏浔,他叫花无错。他是朕的人,不允你骂他贱民。”
戚伏刀的双手握成拳头,指关节咯咯作响,李越听见动静,往下瞟了一眼,笑意真切起来,“阿戚,朕一没有荒废政业,二没有沉迷美色耽误正事,你还要朕如何?房中事是上是下,那都是朕的私事,这你都是要顾问,也未免管得太宽。你是朕的什么人?是王下之臣。”
戚伏刀抬起手,以手指抹了把嘴边的墨水,有少许流入唇缝,有些苦意,他单膝跪下道,“是臣冲动了,臣请罪。”
李越垂眸看着戚伏刀,神色莫明的道,“若不是你已有林琊,这么大的反应朕还会以为你是在吃醋呢。”
戚伏刀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皇帝的思路,不然皇帝就是故意在耍他,他只得回道,“臣没有,亦不敢肖想……”
话说一半,戚伏刀似乎察觉这样说不对,就停了下来。李越却不饶他,语气阴沉的追问道“肖想什么?”
好在戚伏刀被墨水弄脏了脸,看不出他脸是黑还是红,“肖想陛下。”
李越在这期间充分体现了一下何谓喜怒无常,听了戚伏刀这话也不恼,甚至愉悦的笑出声来,“朕要是让你惦记上,林琊还不恨死朕。对了,你说,朕是九五之尊不该居于人下,那林琊是王爷,也尊贵无比,难道阿戚才是下面那个?”
戚伏刀僵着身子道,“臣刚才出言不逊,还请陛下降罪。”
李越道,“朕知道阿戚其实是担心朕,不过朕敬阿戚如兄长,怎会随意责罚。早上就见阿戚脸色难看,朕又听说昨夜瑞王出宫,难道是他太折腾你了?”
“……”戚伏刀伏首一拜,“陛下!请容臣告退!”
李越懂得适可而止,拢袖道,“孙千,送送大将军。”
孙千已经满头是汗,闻言就像大刑获释一样立马跟着戚伏刀出去。
正如戚伏刀所言,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