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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梦!”几乎喊出来的同时却见医生拿着电击棒正靠近银针,一刹那电流经过银针的同时身体形成了回路还没反应过来电流已经经过了全身。
“哈……啊……!”把直接能把成年人撂倒的电压调小后让二少顿觉全身麻软,原本还能扎挣几下的手腕失去力气垂了下去,而身下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却格外生龙活虎,竟然违心站了起来!
“Ru头充血后变得格外敏感,再加上电流刺激,刚才是不是爽翻了?”看着二少的眼睛出现了挪揄取笑之色,仿佛正在嘲笑刚才正义凌然的某人此刻却一副银荡的样子。
“哈啊,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啊!”
“口是心非的小M,”打起温情路线的医生怜惜摸着二少那张肿的像猪头的脸,“如果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做我的宠物,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呸!你给我拎鞋的不配!”直接拒绝狠狠回瞪了过去,二少眼中的倔强不改甚至比起刚才更浓。爱情不是他想买就能卖!别以为得到他的人就能得到他的心!
医生肯定不知道一向温文儒雅的二少属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也就是传说中的贱骨头!
“让你再嘴硬!”软硬不吃的二少让医生再度勃然大怒,毫不留情用电击棍招呼了上去,直到二少舌头都感到发麻这才停下,反复的黑眸盯着高高撑起的地方变得残忍了起来,随即用刀片割开。
原本想去超级市场的沈闻奕在电梯口碰到了格雷斯,冷淡打发走后站在原地的他目不转定盯着电梯的上下行的指示灯。
他清楚记得格雷斯踏出电梯时,指示灯下行,电梯空无一人。
电梯是从上面下来的,狐疑的沈闻奕暗思后按下了上行的按钮,随即从八到十八的停留数字钮全都按红。
虽然是邻居,但由于平日不来往,所以根本不熟悉,而医生是这段时间才搬进二少的公寓,对整栋楼的邻居更加陌生。刚才格雷斯的奇怪让医生顿生疑惑,于是上楼在电梯停留的短暂瞬间扫了遍所有楼层后才下楼。
原本想去超级市场买东西的他刚走进车库,手机适时响起,接起来后才发现是他昨天委托查报社的侦探来了电话。
二十七年的光阴对于只活了三十年的沈闻奕来说已经够长,对于那些在夹缝中求生的报社来说更长。能在生存得了三十年的报社,到如今都已小有名气,但对于那些官方的大报纸,沈闻奕丝毫没有兴趣,却委托了侦探去查一些小报社,就算已经倒闭,只要人还在,就能回忆。
如果他不是走失,而他的父母对他的消失却没有报警,这说明了什么?他见不得人,还是他的父母无法曝光?对于那些官方报纸是否会如实报道医生存在疑问。
最后侦探给了他一个地址,是曾经在南部经营过一家小报社的社长现在的住址。
一心想要追查身世的医生立马飞车赶了过去,到底二十七年前发生了什么?是否能从曾经的新闻人口中探听些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虐二少了哦~
54
54、最新章节
南部的自然气息被保留的还算完整;用篱笆扎起的围墙不是水泥钢筋,乘夜色从院中飘来一股淡淡香味。
医生迟疑下按下了门铃;从只到他腰部的门口望去;院中栽种了很多盆栽;一株挂着淡粉红色花蕊的桃树在用石板铺砌的小路旁静静站在,延伸到尽头是一栋两层楼被砌成白色的房子,门口挂着一盏马灯,把院子照的忽明忽暗。
门铃响后;白色大门被缓缓推开,一个头发花白身体依旧健朗的老头奇怪的望着门外的医生。
“有事请教,先生。”
以前把文化人都叫做先生;不管男女。医生的语气格外诚恳;不似现代都市人的虚伪;老子头沉默了两秒,随即穿过小径给医生开了门。
“我想请教二十七年前的事情。”沈闻奕站在门口直接问,老头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随即把医生带入了书房,回头叮嘱;“关上门。”
仅仅二十七这个数字就让老子明白了什么的沈闻奕更加笃定,二十七年前肯定发生了什么,而这件事情却被掩盖了。
这个推断很简单,当年约莫只有三岁的他根本没有什么行动能力,他出现的地方不会离他失踪的地方有多远,但是村子中的村民却不知道这个孩子,甚至对于发生过什么都丝毫不知。
这就好比某件事情的发生可能仅仅只离开他们十几米的距离,但他们却丝毫没有察觉。或者可以推断——在村民们发觉之前,这件事情已经被很好掩盖。
老先生递来名片,姓黄名达礼。
“黄先生,您还记得二十七年前发生在罗家村附近的事情吗?”
肥皂剧的经典台词: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二少此刻用身体体会到了医生对他的恨,可惜至始至终沈闻奕的接近只是想报复他,两人之间根本没有爱的存在。
只要在挣扎一下脖子上的带子就能勒住气管,一阵阵缺氧让脑子开始模糊时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只拉布拉多的头。
“狗的那里有倒钩,如果cha进去除非你能满足它,要不然你们绝对无法分开。”
耳边医生的声音变得飘渺,身上黏糊糊的好像被涂了东西,大拉多又大又宽的舌头忍不住开始田着二少身体。
“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点头或者摇头。点头是和我做,摇头是和大狗做,你想选哪一样?”
他妈的他哪一样都不选!
见二少只是闭着眼既不摇头也不点头的医生低声笑了起来,拉了下大狗脖子上的牵引绳道,“不摇头也不点头的意思是先和我做再和大狗做是这样吗?”
“呸!”他宁愿死!
原本绳子就已经掐进了肉,他再给自己加了个选择!那就是谁也别想和他做!剧烈狂扭的身体加速了绳子的收缩,眼看着选择死的二少在他断气的一刹那医生猛用刀片割断了二少脖子上的绳子,顿时季修身体一软摊在地上,没有了脖子上的束缚大口大口新鲜空气涌入已经快爆炸的肺部。
他决然想死,变态医生就是不让他死!
“既然这样那就先和我做然后再满足大狗。”拉着大腿直接劈开,扶着长枪直接对准入口,完全没滋润过的地方被残忍撕开,血液一下子涌到了地上,却丝毫没让医生收手。
“贱货,叫啊!”
猛chuo一下就猛拍一次二少屁股,可直接准备装死的某人就是死也不叫一下,忍受剧烈痛苦的身体强烈抽搐着,唇就算被咬烂也丝毫不让任何一个音节从他口中泄露!
房中劈啪作响,大狗受了刺激把两个前脚搭在二少受伤的胸口,腾空隔着空气竟然学着医生的样子前后摆动了起来!
一上一下一人一狗夹击下,几乎快把内脏都要被它们摇出来的二少猛干呕了起来,眯起的眼角正见医生顶在地上的膝盖突然离开,原本填满下面的东西随着动作被抽离,以为结束的二少刚想松口气时,鼻尖顿觉一阵腥臊,口已经被撬开塞入了庞然大物后直接顶到喉部!
“好好田,把每一个角落都给我田干净!”
除了男性气味外还带着铁锈的腥味,正当二少张口想要咬下时,大狗本能趴在他身上!
“啊——!”
这张照片可以解释“它”为什么存在吗?
黄达礼给了他这张陈年照片,泛黄的相片纸上依稀可见几个玻璃器皿,玻璃器皿被液体填满,每个器皿中的阴影让医生觉得头皮发麻。
二十七年前的一场大火现场让闻风而至的家住附近的他赶了过去,可拍完照片后人就被带到了警局,交卷上交,除了当时黄达礼助手的小型相机被藏在了背包中才新免于难。
敏锐的新闻嗅觉让黄达礼悄悄印出了这张照片,原本可以报道独家爆炸新闻的他却藏起了这张照片,因为第二天所有报社连大火都不敢报道,察觉到危险的他做了退缩的决定。
大火在不到半小时就被全部扑灭,由于失火时间半夜,南部的村落本来就稀落,就算看到火光也以为只是失火,根本没有引起村民注意。
“它”的存在如同幽灵一般,此刻在真实握在了他手上!
“它”的确存在!
医生眉头深锁顿觉心中一慌,曾经发生的点都一样样被成了线,恍然大悟的沈闻奕突然双眼大睁猛的大骂后冲向管理员休息室。
他为什么没想到?!他怎么会忽略了他呢?!
该死!
管理员被一脸凶狠的沈闻奕吓了一跳,连忙翻找了记录本抖着声说,“八楼B座,一个星期前刚搬来。”
“有备用钥匙吗?”通常管理员都会备一把备用钥匙以防意外,可管理员却说B座的住户在搬进来的时候把钥匙收了回去。
为什么就在他眼皮底下他却没发现呢?此刻懊恼不已的医生心急如焚,根本等不及电梯直接奔了上去,而八楼B座就在他们上面,仅隔了一堵墙而已啊!
不顾及是否犯法直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