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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但老丞相看出了其中端倪,况据说那孩子聪明过人且甚是讨老丞相欢喜,他不顾南宫文百般解说将孩子留了下来。最后再问了一遍,南宫文自然还是一口否认。可他万万没想到,老丞相大笑,立刻命人设台祭天,引香以奉,当场收那孩子为…义子!”
羽珹从座上站了起身,撑着桌反问一句:“义子?!”
“没错,没错!”老管家越说越是激动,停下来深深的叹了口气,苦笑一声又道:“孩子最终还是入了南宫府……改姓南宫。受老丞相疼爱,却背负着蜚言笑语。此事经老丞相之手很快就被人淡忘,没人敢再提。老丞相既已去世多年,不知现在,那孩子过的是怎般的生活……”
“……那么!”羽珹忽然打断老管家的话犹犹豫豫地问道:“你可知……那三公子的姓名……?”
“那老仆就不知了,我只知道那孩子生于月圆团圆之夜,真是无限讽刺啊……”
羽珹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四岁的孩子不比三岁,何况那孩子如此聪明伶俐,怎会不懂得一切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指望他怀揣着懵懵懂懂的天真快乐,幸福地生活下去么?那人的身影不时地在脑海中浮现,那个烟花之下无限华丽的身影,忽然变得单薄无力。不知为何,羽珹第一次有如此强烈地希望某件事———不可以是他……也不应是他!
想到这他忽然起身向门外跑去,老管家一把拉住了他切问:“王爷!您这是要去那哪?!”“本王要去南宫府!”羽珹想都没想便回答到。老管家一脸苦楚劝阻道:"王爷,万万不可啊!现在谣言如此,人言可畏啊,更何况您是逸安王……”
逸安王,逸安王!……经老管家这一提醒,羽珹才忽然止住了步,顿了一会,回身朗声大笑:“是啊,贵为王爷,怎能为……这种人乱了分寸?!”老管家缓缓松开的手又抓紧了些,看着羽珹担心地唤了声王爷,只见他一直向书桌走去,不带任何表情。他在书桌前坐下,撑着额,一会又抬起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吩咐道:“准备晚膳吧,饭后本王想出去逛逛……”
夕阳染红了天际,那浓稠的胭脂色中泛起一抹刺眼的红,愈渐地得发暗,那一惯的鸟儿返巢时的一长串啼叫声,也显得聒噪。
老管家提着伞跟在羽珹身后,一直漫漫前行。羽珹抬眼望向空中,这不比在宫中那般宫墙高深,四周都是矮矮的房子,却更显得天空的无垠,而自己的渺然。
“王爷,这天,看似要下雨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府吧……”老管家在他身后小声提醒着,羽珹却不理他。不知走了多久,在那纷纷扰扰的岔口,他听到了一阵悦耳的琴声从巷子深处悠扬而来。循着乐声向那小巷深处漫步,只觉得将要到巷末时,一阵暖烟熏得人迷离了眼。
穿过那阵烟雾,便是一条亮堂堂的街,两边挂满暖色的纸灯笼,将每一处都抹上闪烁的五彩缤纷的光。他记得这里,纂着"瑶仙居”的花楼,与那人初次相遇的地方。
瞬时便有粉妆妖娆的女子迎上前来。
老管家犹犹豫豫道:"王爷,这,这可是。。。。。。"
"本王知道"羽珹凝视着那招牌,缓缓回身,正要走,忽然听见有楼上有女子惊叫,羽珹无意回头,却正见到了那人!
那人忽然倚倒在二楼的围栏上,半边身子探在空中,惊叫的女子连忙将他拉回屋中,可却怎么也拉不回。“让我下去……让我……下去……”那人口中不时嚷道,似乎是喝醉了。将那女子急得都掉了泪。
羽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就如看着一场笑话,心中顿时升起莫名恼怒,一声冷哼,拂袖而去。身后传来扰人的声音,那女子的“琥珀公子”也是,其他方才迎上来的女子们的笑声也是!
第十章 琥珀之死 (2381字)
辉阳万丈,将整个大殿照亮。皇上位于最高处,将一本奏折投掷在地,奏折不偏不倚的落在一小官头上,落地一声响穷殿内。只听皇上转而对丞相道:"这满朝文武之中,竟有人上奏,参丞相你一本呐!"说完朗声大笑,众人纷纷望向那小官,那人的脸顿时胀红,额角豌豆般的汗珠相继滚下,他急忙下跪,低下头去不时抬眼勘探四周。"那可如何是好呢?这折子中讲的真真切切,而朕不知来龙去脉,也不好随便定罪啊,你说是不是?丞相?"皇上俯视着丞相,敛了笑,转为一脸疑问。
朝中一时嘘唏四起,谁都知道,皇上指的便是那丞相暗中勾结王爷一事,都各有其辞,只是都也不敢多言。那小官见此忽然一个劲地磕头请罪。皇上一拍龙椅,四下顷刻没了声息。他扫视群成,目光落在丞相身上。可在这时,丞相身后的刑部尚书上前道:"启禀皇上,有关此事臣正有禀报,经臣调查,其实不然……”
“哦?竟然劳动刑部去调查,有意思啊,说,你都查到了什么?”皇上侧倚着,用手拖住下巴,低着眼看他。
“民间早有‘丞相三公子’一说,但官宦人家中却无人知晓。而说来荒唐,丞相怎会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儿女?!”他说着停顿半刻看了眼丞相,朝中开始交头接耳,都点头称是,尚书又道:“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三公子’!微臣已查清——一直以来有一无赖之徒,学有些小伎俩,假说自己是丞相之子,到处胡作非为欺行霸市,其恶行罄竹难书!百姓皆受其害,但又碍于以为他果真官僚出身,所以都敢怒而不敢言啊!不仅如此,那无赖日益骄横大胆,竟去招惹……王爷,故,有此谣言……”
“混账!你是说王爷受小人欺瞒,不识鱼目么?”
尚书立马跪地叩首,解释道:“皇上恕罪!微臣绝无此意!只是那恶徒罪大昭彰!引人盛怒,故臣一时失了分寸,现微臣已将这罪大恶极之人逮捕,关押在狱,经审讯,那小人已招认属实,若皇上不信,还可亲自审问,亦可问王爷与丞相大人……"众人皆大眼对小眼一脸讶然。羽珹也在朝堂之上,听到这也不禁回头惊疑地看向那尚书,这和他所知的截然相反!
皇上微微坐正,忽然一笑,问道:“丞相,可真由此事?”
丞相上前行礼道:“启禀皇上,微臣不敢欺瞒,事实如此,室人只为臣生了二子,从来没有其他的子女!只怪微臣未及时查理此事,让小人有机可乘,毁了微臣名声是小,臣罪有应得,而使王爷名声受损是大,微臣罪该万死!”说着就跪倒在地。
羽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怎么会是这样?!他忽然想起昨晚在瑶仙居见到的那人,"琥珀镜轩","南宫镜轩",或者是其他?!……他,到底是谁?!
丞相说着忽然转向羽珹,磕头道:“令王爷蒙羞,老城罪该万死,但是非黑白,还请王爷明鉴,让小人不得在作祟民间使百姓蒙骗!”
“羽珹?”皇上看向了他,群臣便纷纷将目光汇聚过来。
此时此刻已容不得自己多想,羽珹扫过那一双双眼睛,这就是他们的伎俩?还是,被骗的一直都只是自己?那一瞬的惘然后他暗暗咬紧了牙,最后看向,微微点头道:“臣,也想弄个明白。”
皇上顿了顿,大笑:“这么说来,丞相倒是无辜的咯,真是不得了啊,那无赖之徒也了得,竟骗了众人如此之久,尚书,你倒说说这人叫什么底细如何?”皇上说着将目光投向尚书。尚书顿了顿,回答:“此人沉迷于花街柳巷之中,结识了不少三教九流之徒,而他们便给了其一美称,称其曰——
——‘琥珀公子’,他的底细……”
羽珹的耳中嗡嗡作响,只听见尚书的话愈来愈模糊缭乱,最后全然听不见了,眼前闪闪烁烁地出现那青年的身影。他没有多大的情绪,只是呆呆的,茫茫地看着前方。他听到有人说“微臣句句属实,皇上若是不信,可以问王爷……”接着便有人喊他的名字“羽珹……羽珹!”,他回过神来,带着略微的惊异寻找声源,是皇上,正皱着眉看着他,他马上回道:“微臣一时游神,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这才放下心,微微一笑摇着头:“尚书方才讲到的‘琥珀公子’……你可认得?真有此人么?”
羽珹望向丞相,半晌,才应了句:“正是……此人!”
“好了,事情既已明了,那么审查之事就交由尚书你去处理,朕乏了,退朝吧……”众臣便拜礼恭送皇上,纷纷散朝了。那小官已吓得一身冷汗。
消息立马传至后宫黎皇后那,皇后一杯热茶刚到口边,听后便连茶带杯全摔在了地上。
皇后咬牙冷笑一声,任由那些宫女手忙脚乱地收拾,她慢慢地伏在长椅上,望向宫外,自言自语道:“本宫怎么忘了丞相这老狐狸呢,为了自保连儿子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