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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戴纳带看着眼前狰狞挺立的肉柱,思维迟钝。
“用嘴让它射出来吧,”
“哦。”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这种事如果放在以前,戴纳肯定会大呼小叫连打带踹的把人轰出去,但现在……
只见他从容含住硕大的顶端,仔细的舔吻。
可是还没等克劳斯释放出来,突如其来的敲门打断了两人的好兴致。【又是敲门声~】
“谁?”
“先生,玛莉亚小姐前来拜访。”泰勒平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她怎么又回来了?”戴纳吃惊的问。
克劳斯皱眉,“她今天来过?”
戴纳点头,“是啊,还把你两个儿子也带来了。”
继续皱眉,“你怎么没告诉我?”
“……你根本就没给我机会好不好。”戴纳找来衣服快速的穿上,嘴里嘟囔,“我都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真不知道她还来干什么。”
克劳斯却只套了件浴袍,把带子系好之后就像开门出去,戴纳连忙拉住他,“你就穿成这样?人家可是女孩子。”
“等下回来还要脱,穿多了麻烦。”男人面不改色的说道,“她对我没有兴趣,所以我无所谓。但你不行,去,把羊毛围巾戴上。”
“干什么?在屋里带那东西有病啊,”
“把脸遮住。”
“……”
、59
同样是在温暖的室内;同样都是男人,但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玛莉亚囧囧有神地看着面前这两位装扮完全不同的男士,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选择乖乖的闭上。
克劳斯身穿浴袍优雅地坐在沙发上;露出小麦色的脖颈和小腿,看起来很清凉;而他旁边站的那位就有点……
“戴纳,你不热吗?”
大衣裤子皮鞋整装上阵;白色的围巾把半张脸掩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碧绿色的眼睛转来转去;听到玛莉亚这样问,就闷闷答道;“不热。”才怪……
如果忽略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大家可能就会相信他说的。
戴纳打扮得跟印度阿三似的,直挺挺得站在沙发旁;和玛莉亚略显僵硬的交谈着。
“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克劳斯嘴边那抹几乎看不见的浅笑,一直挂在脸上,蠢猫看得牙根痒痒。
“也没什么事,只是……只是突然想再见见他而已……”玛莉亚局促地指了指戴纳,垂下眼不敢和他直视,“下午母亲来信说,过几天就让我回班贝格,所以,所以才想来道个别。”
“你要走了?”戴纳连忙扯下遮住口鼻的围巾问道,但马上就在克劳斯不悦的眼神中重新带好。继续用发闷的声音说,“不是要在柏林上学吗?”
玛莉亚给了他一个幽怨的眼神,咬着嘴唇,低声道,“我也打算离开这个伤心地重新寻找爱情,所以就取消了本来的计划,反正在哪里读书都是一样的。”
小母羊浑身散发出被抛弃的怨妇气场,搞得蠢猫只能哆哆嗦嗦地躲到豹子先生身后,还叼起人家的尾巴,为自己的窘迫做掩护。
瞟了一眼缩成毛团的蠢猫,豹子先生只是冷哼一声,然后语气还算平和对小母羊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在圣诞节之前吧,我想和妈妈一起过节。”
“那……尼娜知道了吗?”克劳斯问得迟疑,他一方面希望妻子知道,故而打消那个荒谬的想法,另一当面也希望她不知道,这样自己也就有借口继续住在庄园里。
后面的想法占得比重多一些……
但玛莉亚的回答让他的希望破灭了。尼娜已经知道了,这次她来的目的也有两个,一是可以和戴纳面对面的道别,二是来告诉克劳斯,表姐希望他今晚回家去睡。
戴纳在听到第二个目的的时候,眼神“咻”地看向面色平静的男人。只见他不动声色地笑笑,“你要和我一起离开吗?”
玛莉亚摇摇头,“不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您也抓紧时间收拾一下东西吧,表姐她很想你呢。”
“好的。”克劳斯将她送上车并嘱咐司机注意安全,之后目送她离开
。
回到客厅时看到戴纳依然全身武装的傻站在那里,走过去,拉起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见他张口欲言,就抢先道,“有什么话上去再说。”
“嗯。”
进了卧室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搂住,闷闷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舍,“我不想让你走。今晚就不能留下来吗?”
克劳斯转过身,为他摘下那碍事的围巾,然后捧住他的脸,望进那一片碧绿色的水晶里,“请相信我的心里比你更难受,我比任何人都不想离开这里。”
戴纳难过的闭上眼,“再有半个月就是圣诞节,我注定不能和你一起度过了。可是我不甘心!”眼睛再睁开时,里面的眷恋和爱意都让克劳斯心生怜惜,“为什么我只能一个人过……”
“宝贝别这样,求你了。”吻上那双痛苦的眼睛,克劳斯的嘴唇都有些颤抖。
是的,戴纳要把男人强留下来是很任性,但这么做只是为了一个圣诞节吗?当然不是!
他害怕地是圣诞节后将要面临的三年离别,如此长时间的两地分别异地相思,实在太难,太苦。
可他也知道,如果男人今夜不回家,那他的妻子肯定会挺着肚子找上门来。好想自私一回,让男人围着自己打转,但有时候自私也是要资本的,而他没有这个资本。
“我会一直带着你给的十字架项链,这样就像你时刻陪在身边一样。”男人的感情不应该这么娘们,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戴纳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他就像一只即将离开爱人的家猫,恋恋不舍又惶恐不安。
克劳斯亲吻着他的脸颊和额头,眼神里也是无可奈何的可苦闷,“三年很快就会过去的,别担心。我们每个月不是还有两天的见面时间吗?别难过,我会一直爱你,亲爱的。”
戴纳点点头,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努力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
两人在房间中央深情拥抱,但钟表指针“哒哒哒”的响声时刻提醒他们,时间不多了。
克劳斯放开他,走到凌乱的床铺边,拿起衣服慢慢地穿在身上,刚才还春意盎然的卧室现在却冷清的像个冰窖。
在他准备要把领口的纽扣系好时,戴纳突然冲过来,阴沉着脸将他已经系好的衣服扯开,并一口咬在那厚实的肩膀上,等松开嘴时,两排整齐的牙印还透着血丝烙在皮肤上,异常扎眼。
克劳斯不解的看向他,可戴纳并没有任何解释,只是把那些纽扣重新系好,然后背对着坐他在床边,不想再面对他离开的背影。
“戴纳……”
“你快走吧,在我还没有反悔的时候。”
头顶上被印上
一吻,然后就是皮靴走在木质地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渐渐地再也听不到。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戴纳隐约听到院子里发动汽车的声音,眼泪才一滴滴呃落在骨节有些泛白的手背上。
现在他只能放纵自己把心里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了。
三天后,玛莉亚来向他辞行,女孩耀眼地
笑容仿佛能融化阿尔卑斯山顶上的积雪,“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们还是朋友吧?”
戴纳笑得比她还要灿烂十倍,点点头,“当然!”
只是他们不知道,不过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一切都被改变。
拿出许久不见的勋章君,戴纳托着下巴耷拉着眼皮威胁它,“给你一秒钟的时间,不然我就把你扔进下水道,说到做到哦。”
“……”不到一秒钟,亮光倏地闪过,人……不见了耶!
勋章君的空间里不再是博物馆的景象,而是看不到尽头的白蒙蒙一片,戴纳照例席地而坐,从兜里拿出瓜子核桃之类的干果,咔嘣咔嘣地吃起来,把果壳扔得满地都是。
难听的金属音听起来非常无奈,“你来这里只是为了吃干果?”
“别这样说,其实我只是想找个人聊天而已。”戴纳拿着自带的小锤子把核桃敲开,“本来想问你能不能吃东西,但现在看来好像是多余了。”说着,就把抓起一把剥好的核桃仁塞进嘴里,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勋章君如果能成人形,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捏死他。
戴纳丝毫不顾别人的感受,自顾自地吃东西,自顾自地嘟囔,“真担心啊,他个招蜂引蝶的蜜糖,我又要离开这么长时间,都没办法监视他了。”
“我觉得有件事应该告诉你。”随后勋章君沉默了一会,好像有些犹豫,“虽然不是很重要……”
“什么事?”戴纳好奇。
“瓦尔纳·哈夫登很快就要来了。”沙哑的金属音忽然把音量调到最小,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清它说了什么。
戴纳正忙乎着吃,自然也就没听清,“谁?”
“……是哈夫登……”声音还是小小的。
“哈夫登?”戴纳放下手中的小锤子,皱眉思索这个听上去很熟悉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