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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好像更严重了。
难忍的疼痛让他无法入睡,在狭小的床铺上翻来覆去。
这时,牢门被打开,匈牙利管头走了进来,敲敲他的床铺,“快起来,瓦尔纳长官让你出去一趟。”
泰勒不相信他,“我?”
“废什么话,快点!”
牢房外的走廊昏暗潮湿,还有一股腐败的恶臭味,瓦尔纳掩住鼻子一秒钟都不再呆下去,而泰勒正好跟着管头出来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把面前这个削瘦的男人打量了一番,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怎么就让局长先生这么上心呢?
“泰勒·普里特威兹?”
“是我,先生。”
“那跟我走吧,你的档案发现点问题,需要改正一下。”说完,瓦尔纳率先离开,转身时对自己的副官使了眼色,对方了然的点点头,随即走开。
泰勒有些疑惑,好端端的档案怎么会出错?
今晚的夜色非常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藏到哪儿去了,一点星光都没有。三人来到办公楼,安静的大楼里只听到瓦尔纳的皮鞋走在大理石上的声音。
赫尔道夫刚打了个哈欠,就听到门外司机低声说了句,“来了。”
管头看到办公室门外站着一个高个子男人,心里就开始打鼓,看瓦尔纳仍然神色如常的继续往前走,就说道,“长官,我突然有点内急,可不可以先离开一会。”
瓦尔纳没有回答,只是斜看了他一眼,目光闪烁不明。匈牙利管头暗叫糟糕,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门口的男人一把掐住脖子,狠狠的摔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泰勒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愣在原地,身后的门突然打开,伸出一只手将他拉了进去,瓦尔纳跟在他身后,反手把门关上。
在看清楚来人之后,惊叫出声,“海因里希?”
赫尔道夫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他安静。
匈牙利管头的脸色憋得通红,双手抓着司机的手腕,做无谓的挣扎。两人身高相仿,竟然挣不开他的钳制。
这个司机可不是别人,正是克劳斯手下的那名上士,出手狠辣直击要害,单手就把管头制服,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掏出小胶囊,掰开他的牙关塞了进去,然后再轻抬他的下巴,听到一声细微玻璃破碎的声音后,才放开了他。
泰勒听到门外没有了动静,小心翼翼的开口,“你们把他怎么了?”
赫尔道夫和瓦尔纳对视一眼,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便把他扶到沙发坐下,“这你别问了,等会我们就离开这儿。”
泰勒以为他在开玩笑,但碍于有外人在场,不好直接骂他,只能皱着眉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很快,司机的声音平稳的传过来,“长官,接下来要怎么做?”
瓦尔纳看看手表,“你们现在就走吧。我得把事情处理的干净一点。”顿了顿,苦笑道,“局长大人,下次这种事可千万别再来找我,我的心脏病都要发作了。”
“没问题!”
汽车开出集中营大门,站岗的士兵刚想关门睡觉,就看见那个司机走了过来,“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司机拿出一叠钞票,士兵惊疑的看他。
“记着,今晚你并没有看我们来过,这点钱够你在酒馆消磨一阵了。”司机“和善”的拍拍他肩膀,“如果不小心说漏了嘴……你该明白,即使这里是集中营,要让你回老家过圣诞也是很容易的。”
士兵吓得赶紧摇头。
司机把钱放进他的上衣兜里,“再见,朋友。”
泰纳坐在汽车里,仍然不相信自己已经从集中营里出来,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清晰的痛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赫尔道夫感到好笑,握住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
“你干什么!”泰勒惊得把手抽回来,看了前面的司机一眼,“请注意你的言行,先生!”
赫尔道夫抹额,每次偷亲偷摸的时候,他总会用这句话来教训自己,十多年都没变过。“这就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么?”
泰勒又丢了个白眼给他,“我可没让你来救。”
忘恩负义的家伙!赫尔道夫磨牙。以后有得是时间收拾你!
戴纳在房间里焦急的转圈,时不时的看看窗户外面,只要有汽车灯闪过,就会立即扑过去。克拉斯揉揉发胀的太阳穴,把手中的书放到一边,“别担心,他们会平安回来的。”说着,走到他身后,抱住。
戴纳闭上眼睛仰靠他怀里,感受着温柔的亲吻,“这样做真的不会有问题吗?集中营那种地方,从来都是只进不出。”
“局长先生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鲁莽行动的,他在这一行里也算是老手了,人脉金钱都能让他把事情处理的如鱼得水。”
“你是不是也有这些手段?”
克劳斯亲了亲他的头顶,“我还很生疏。”
戴纳回头似笑非笑的横了他一眼,明显的不相信。
克劳斯被他看的心神荡漾,心里憋了很久的话,在没有经过大脑的允许下脱口而出,“戴纳,我喜欢你。”
怀里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紧了紧手臂,让他更贴近自己,这样就好像他不会离开似的,“我知道这样说会很自私,但仍然忍不住要表明心迹,戴纳,我希望你可以接受,并且只和我在一起。”
“可是,你已经有妻子……”
“这并不重要!”克劳斯转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对于尼娜,我充满了内疚和自责。可这些并不能让我对你放手。我能感觉到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戴纳沉默了,面对他的神情的目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时候一个很简单的字要说出口,很难。更何况。他也不想说出来。
一旦说了,就是认了,爱了,以后无论遇到什么都得义无反顾的走下去了。无辜的女人和可爱孩子也会因此受到伤害,
这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43
克劳斯紧张的等待着;只需要一个字;他就会只属于自己。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戴纳轻声说出拒绝的话;“我们维持现状其实也不错,你有家庭要照顾情;我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谁都不会妨碍对方,如果硬要绑在一起,反而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因为我可不想做整天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妒夫。”
他要说的话,却不能是心里的话。
“我不想成为第二个泰勒叔叔……”
这次换成克劳斯沉默了。
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那一套自我安慰的说辞连狗屁都不如。从开始到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泡了汤;自己还是没能进入他的心,只能在外围黯然神伤。
深蓝色光芒慢慢熄灭,克劳斯也放开了抓着他的手。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戴纳看着他眼底的失落,心里也不是滋味,想要安慰他,但伸出的手却被躲开了。手指离他的脸庞只有几厘米,再难靠近。克劳斯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眼睛也不再看他,而是望向窗外。
“克劳斯……”
“他们来了。”
想说的话被打断,戴纳有些尴尬的愣在那里,一辆汽车在楼下停住,赫尔道夫和泰勒从车里出来。
克劳走到门前,将门打开。不一会,两人就出现在走廊里。
一切看起来都很自然,起码泰勒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施陶芬贝格先生,真的很感谢您照顾戴纳这么长时间,肯定给您带来了不少麻烦。”
“举手之劳,您不用客气。”
戴纳抿着嘴站在一边不说话。
眼尖的赫尔道夫在他们之间看来看去,嗅到到了空气中那一抹不同以往的火药味。
泰勒身上的伤口需要立即处理,戴纳去跟旅馆老板借来了医药箱,蹲在他身边小心的包扎着,看着已经没什么事,克劳斯穿好外衣,对他们道别,“泰勒先生好好休息,我得先离开了。”
戴纳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如果是屁平时,克劳斯肯定会给他一个眼神,但现在却把目光避开,径直走出门。
他的无视让戴纳心里一阵憋闷,暗骂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心不在焉的继续给泰勒上药,眼睛却总是往门口瞄,看他是不是真的走了。
赫尔道夫拿起桌子上的一个东西,“这个丢三落四的家伙,竟然把打火机忘在这儿,改天还要专程给他送去,真是麻烦。”说着,就把打火机放进衣兜。
“等一下!局长先生,这个还是我给他送去吧,他现在应该也没有走远。”戴纳一把抢过打火机,身边的消炎药掉了一地,连外套都没有穿,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哎?如果他是开车来的呢?”泰勒还来不及阻止,人已经没影儿了。
“别担心,他会追上施陶芬贝格的。”赫尔道夫捡起地上的药膏,“接下来就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