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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奕潇低着头弄药膏完全没意识到陈北大扑了过来,声音刚刚过耳抬头见陈北大的脸灰鹰坠毁的砸过来,闪电般正要撤的时候,陈北大愣住了,一秒不到挂上笑弹簧似的从床上蹦下,“妈。”拖上拖鞋叫了一声朝门边走去。
文奕潇一震,妈?一股颤意从身上经过。
阿姨……什么时候回来的?起身转身,叫一声“阿姨”压下尴尬。
陈母笑,看看文奕潇又看看陈北大,问:“吃晚饭了吗?没吃给你们做去。”
“早吃了,你儿子又不是傻子,看看这都几点了。”陈北大亦尴尬,好在虚惊一场,他还什么都没做,进来的是老娘,一切的傻事儿都好忽悠。
“你嘴怎么了?”陈母注意到儿子的嘴唇破了。
“中午吃大闸蟹被夹的。”陈北大嘿嘿笑,领母亲离开房间。
陈母正要离开,陈北大房间桌上的手机震了,不起眼的震动声音,她无意朝声音方向瞥了一眼。一白一黑的两个手机躺在桌上。
“大闸蟹还能是活的?我看你自己就是个大闸蟹。”回过眼,陈母笑着伸手在陈北大鼻子上刮了一下。
“妈您太聪明了,您儿子我还能横着走。”和陈母嗑叨,陈北大鸡血满满的掩饰之前做傻事儿差点暴露的心虚,说着就举起两臂捏紧拳头露出我有肌肉的壮,表示自己是螃蟹。
“噗……”陈母笑出来,看着儿子的熊样儿细微的疲惫稍不留神散开。“好了,既然吃了你们早点睡。”又对着房间的文奕潇说:“早点睡,明天给你们做好吃的。”说完记起一件事,赶紧向陈北大交代:“对了,明天你大姨二姨小姨姑妈们要过来。”
“嗷……”陈北大倒吸一口冷气,心瞬间拔凉拔凉的,听到这个消息比他和文奕潇做傻事儿当场被抓还要让他难受,但转思一想,明天是老妈生日,七大姑八大姨的来也很正常,就收下惊讶扯出笑脸说:“那明天我做饭,今儿我教了一个徒弟,明天让我徒弟给她们露两手。”
先下手为强,抢了厨房!七大姑八大姨的来家里哪里还有他和文奕潇独处的空间,不被那堆女人挤扁才怪。
陈北大已经可以预想到几个女人围着文奕潇指指点点的画面了,皮笑肉不笑的笑着。
身后的文奕潇急得不知道怎么插嘴,教了徒弟不是在说他吗?可是他才刚学做饭,能招待好客人吗?
焦急的文奕潇急出一身细汗,姨妈姑妈,那是另一批家人,他改怎么应付?
“不行就去下馆子,人多不好忙。”陈母心疼儿子。
“没事儿,我的手艺妈你还不知道?姨妈肯定不会说什么。”陈北大坚持留下自己的厨房,下馆子更容易被一群女人围攻。
“那行,明早我让你爸去买菜。”陈母松口。
“就这么说定了。”陈北大赢,悄悄松一口气,笑。
“早点休息。”陈母对陈北大说,又偏头对文奕潇笑说才转身离开。
陈北大彻底松一口气,等母亲进房间,关上门迅速跳上床,激动的对着文奕潇说:“继续!”。
神奇的药膏他可还记得,虽然被老妈打断了,但他真的很想在文奕潇嘴上试试效果。
林海建看着面前的电脑,笑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转动着手里的手机,兴致极好的等千爷回短信。不,是竹马马。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么着了,缓慢毒药……
、43第四十三三章 傻帽
十一黄金周就这又爱又恨的情绪中过完。带着文奕潇坐在离家的出租车上,陈北大第一次有舍不得家乡的感觉。以前离家都是带着一种激动加逃跑的心情;这次竟然是心酸舍不得。
看着渐渐倒退的建筑物;陈北大有淡淡的心酸难以启齿。也许是文奕潇在身边,也许是人大了有种想要安家落户开枝散叶的冤枉。
文奕潇侧头,看见陈北大望着窗外满眼心酸;握住他的手用力握握,给他安慰。他知道离开的时候陈母流了眼泪,陈北大忍下眼泪;他知道他们不舍。
“傻帽。”陈北大感觉到手上的力度,回过神回握文奕潇的手;冲他笑一个。舍不得家不是一个创业的男儿该有的情怀。
“卖沙是男的吗?”见陈北大笑;文奕潇扯开话题,就算是勉强的笑也不能让陈北大暗怀心伤。想起早上看笙歌发的QQ消息;不确定的再问陈北大一遍。
“男的啊。”陈北大被问得疑惑,不是见过面货真价实的男的吗?电话也打过几次完全不是女人的声音,他也告诉过文奕潇卖沙是男的,怎么这样问?
“有见过卖沙的工作人员告诉我卖沙是女性。”文奕潇冷静,陈北大的回答无疑是天降惊雷,更加确定了他的猜测。
“……”陈北大被当头打一闷棍,是女性吗?可是和他见面的……明明是个男的啊,不会是撞了鬼?这种事小说里写写也就算了现代版的倩女幽魂也会上演?
“我给他打个电话……”陈北大哆哆嗦嗦的松开文奕潇的手,撞见鬼这种事……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文奕潇看着陈北大打电话,不说话,眼里是对电话那端人的警惕和怀疑。
三秒,电话接通。
“回来了?”那端传来高昂的声音。
陈北大嘘了一口气,男的,安心。一秒,气儿还没放下卡在喉咙,半边身提僵硬。文奕潇问他卖沙是男是女不是在提醒他卖沙是鬼,而是在说搞清卖沙到底是什么身份吗?
他怎么……那么迟钝?
随口焦急的问:“你是卖沙吗?”,语声里尽是视死如归的质问。问完后又心虚,不是卖沙谁给他一万块钱?一层恐惧又从心底升起,难道真的是撞见了鬼?
林海建斜靠在沙发上,翘起的嘴角僵了一秒,下一秒,又扬起。“你回来了吗?回来了我跟你细谈。”逃避这个问题。
“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卖沙!”陈北大急,站起来头撞到出租车顶迅速被车壁压下来,天灵盖上一阵闷痛,冷汗从额头上冒出。
现在已经不是人与鬼的关系了,现在涉及到欺骗!比“卖沙”第一次欺骗他还要严重!
“不是。”林海建收住笑,一副坚定对事情败露完全不惧怕,甚至有希望他早点知道的想法。
“那你是谁。”陈北大被泼凉水,浑身冰冷,潜意识继续质问。
文奕潇看着陈北大不说话,已经落实自己的猜测了。陈北大电话的外音里,他清晰的听见了那个男人说的什么,不是卖沙,也就是他是冒充的。那他又有什么目的?他为什么要冒充卖沙?
他不可能只单纯的认为,这个人只是为了挑起无良和晨心的矛盾。
“林海建,你知道我的名字,你可以去查。”林海建阴阴眼睛,回答肯定,完全不在乎陈北大怎样查他。他知道一个小写手不会查他,但是他身边的某些人就不一定。他不在乎那个人查他,他敢做的事就不怕人敢查!
“……”陈北大的心顿时碎了,查?一股凉意从心口冒出,流到鼻尖,酸酸的。为什么要查?但凡一个人做了坏事才会用这个词,为什么他要他查?
“机场到了。”司机停稳车,提示陈北大和文奕潇目的地到了。
“回A市再跟你联系。”陈北大鼻头酸酸,浑身没力气,大脑意识散乱,全完没骂林海建一顿的冲动。手机提示没电,到机场要上飞机。
这个人不是卖沙,他还有什么理由骂他呢?骂他欺骗?拿了人的钱你有意思骂人吗?就像你的把柄落入人手中一样。陈北大突然恨自己没搞清楚就拿了一万块钱还用了,突然很恨很恨狠狠的恨。
所以,他骂不起来,他连骂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放心,有我在。”文奕潇不知道怎么安慰陈北大,握住他的手带他下车。这个人的身份还没搞清楚,事情不好判断。
陈北大心口一震,有我在?忽然感到暖暖的,暖意从左手传来,驱赶了他身上的寒冷。他伤心迷惑的时候,文奕潇在,真好。一股热流从眼框流出。
他怎么就那么脆弱那么二,稀里糊涂不问清楚摊上这么多事儿?还要文奕潇保护他安慰他。
陈北大感动,真的很感动。
文奕潇点头,确定自己说的话,握紧陈北大的手,带他上飞机。
他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有一件事他能坚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会让他伤害到陈北大。
这是他坚定的,也是他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的。
这个给了他快乐和温暖的人,他能留在身边并保护他。
上了飞机陈北大闭目靠在文奕潇肩膀上,他太累太颓废,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见钱眼开一文不值的傻叉,忽然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没有用的一个人。
文奕潇握着陈北大的手安静的给他力量给他鼓励给他勇气。他没有带笔,不能像上次陈北大书写心事那样鼓励他支持他。他知道陈北大不好受,他也同样的不好受。
他知道人在成长的路上总是要遇到不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