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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可以考虑,有诱奸的嫌疑。但是现在不是选哪种方式的问题,是怎么入门的问题。
“那个,井上,你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我有些为难。井上一下子把嘴巴张的大大的。
“你没有经验!”井上满是同情的看着我,老板岂不是很惨!看着我刀子一样的眼神,并且做个一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井上乖乖闭嘴了。
“那好吧,哥哥,我告诉你一个入门的不二法门,你是我哥我才说的,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井上嘀嘀咕咕的爬上榻榻米。把被子卷起来,抽出薄毯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把它放在床的正中间,自己跨坐到被子的上,开始了言传身教。
“首先呢,你得吻他!”井上说着对着被子头端一正猛黏糊,抬头看着我:知道了吗?
“吻他!”我点点头。
“然后,舔他!”井上说完,撅着屁股,跪在被子上,俯身从被子头一直拱啊拱,拱到被子尾,然后抬起涨红的脸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明白吗?
“舔他!”我点点头,心里为难,添全身工程有点浩大。
“再然后,摸他!”井上说着从被子上做起来,用手在被子中间上扯出一个尖尖的隆起,然后上下套弄,俯身用舌尖添了添,然后看着我:了解吗?
“摸——摸他!”我点点头,有点难度,对自己的我都没有这样过!
“那天我带你去魅桑去见识见识!”井上看着我为难的表情,感觉自己任重道远,需要现场观摩。
“魅桑?!”那个唧唧哇哇的小警察好像说过这个叫魅桑的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们继续啊!”井上站起来,蹲到被子卷下方,把被子下半截抬了起来,用力扯开被卷,两手抓住,整个人压了下去。
“注意这是最关键的!三个连续动作!”井上严肃的看着我,我愣愣的点头!
“吻他!”井上对着被子头黏糊。
“同时,掐他!”井上两只手在被子上半截的中间各掐起一块猛掐猛拉,我一阵肉疼。
“同时,进攻!”井上撅起的小屁股猛的律动。
我有点傻了。
“砰——”门突然被撞开,所有的人都看着眼前乐此不疲撅着屁股大玩激情的井上雄!山中泷介铁青着脸,旁边的克卡图一副情趣盎然的表情,郎峰满脸涨红,后面还跟着三个陌生的面孔,都同样很内伤的表情。
“呃——,我感觉我很头晕,浑身乏力!”我扶着头,头晕状,希望能让在场的人忽略我的存在。只感觉前面黑影一闪,脑袋一晕,我又一次看到了天花板,手本能的抱住离自己最近的物件,抬头一看是山中泷介放大的铁青的脸。
“可以考虑不公主抱吗?”我一个接近一米八的人这样的姿势真的很让我为难。
“跑步一百圈,俯卧撑一千下,射击练习一万发,搏击术抵抗KING两百招,玩不成任务禁足一个月,取消参加所有行动资格。”身后郎峰的声音依然如沐春风。
可怜的井上雄,我还是忍忍吧。
这是一间书房,我见到过最大的书房,三面墙上均是书架,足有接近十米高的书架上堆满了各类书籍,旁边放着一个支架梯子,书框上有手写体的编码。
书房的正中间只有一套简素的组合沙发和一套茶具。这个时候书房间坐着一群人,想来都是山中泷介的心腹。
山中泷介径直走到中间的沙发上坐下,我被放到了他的腿上,感觉周围上千瓦斯的高热量灯泡,脸上有些挂不住,赶紧挣脱山中泷介的怀抱,稳定心神,悠悠然的坐到了山中泷介的旁边,打量起周围的几位。
“我叫曹满,喜欢什么样的武器都可以来找我,除了核武器。”叫曹满的消瘦青年像没有骨头一样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却不显颓废,有些异样的邪魅感。
“山中佑义山中泷介的叔叔。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打搅我,我很忙。”忧郁的脸上有着艺术家的傲慢。
“卢景,律师,杀人不想坐牢来找我,算你九折。”带着黑色边框的卢景,头发梳的油光发亮,西装穿的有板有眼,正襟危坐,让人一看打心眼里觉得是一个有正义感,一丝不苟的人。
“郎峰,我们已经认识了,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郎峰儒雅的笑着,真是让人感觉舒心通畅,做我的属下绝对比小鱼几个强。
“暂时我没有跳巢的意愿。”郎峰儒雅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遗憾跟抱歉。
“林想,待业,有什么事情也不要来找我,我很忙。”斜靠在沙发上。
山中泷介似笑非笑得看了我一眼,示意郎峰。
“这次有四件事情需要向您报备一下。”郎峰接到指示,抬手扶了一下眼睛,坐直身体。
“第一件事情,杰米和凯丽以盗窃国家一级文物的罪名被起诉,相信今后有二十年的时间,恶魔岛监狱会让这两个迷路的羔羊重新找到迷失的人生方向,重回父神的怀抱。”郎峰金丝边框的眼镜闪过诡异的光芒,这时候我有点理解郎峰为什么叫眼镜蛇了:他比小三的毒牙还毒。
“有不同意见?”山中泷介环视一周,淡淡的问道。
“不错的结果。”看着山中泷介微微点头,心里有种叫做踏实的感觉。听说恶魔岛监狱是史上最残酷的监狱,是美国关押战争犯用的,911之后变成恐怖疯子角逐的擂台。进去这里面二十年,有没有命出来还是两说。
看其他人没有意见,郎峰进入下一个议题。
“乌贼最后的情报经过证实,马里亚纳海沟却是在最近发现了一批沉没海底接近三百年的宝藏,但是现在下落不明,有没有必要继续深究。”郎峰说完,淡淡的扫了我一眼。
“再查下去意义不大。”曹满无所谓的说道。
山中泷介看向我。
“可以继续查一下那批宝藏落到谁的手里?留意一下一个叫大卫的船长和崔的韩国人,他们是海上掘金者。”那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凭借叫崔的韩国人的智商,不是黑吃黑的人,那也绝对知道一些内幕。
山中佑义有些讶然的瞄了我一下后,继续他的忧郁。
“第三件事,关于‘盾’族徽的来历。都在这里了。”郎峰把厚厚一叠上百页的纸放到了茶几上。
“说吧。”山中泷介看也没看茶几上的一摞。
“以‘盾’作为家族图腾的有三个家族,英国的霍克曼家族,十六世界被称为‘女皇的骑士’,世代为英国皇家卫队,族徽是这个。”郎峰抽出其中的一张纸,纸上画着一个银质的盾牌前面双剑交叉于前,非常的严谨庄严。
“十七世纪奥地利最富盛名的皇商,普鲁迪亚家族的族徽是这个。”郎峰拿出另外一张纸上有一个金色的盾,盾的下方是蔓延的紫色藤蔓,给人奢华尊贵的感觉。
“最后一个是十七世纪西班牙的小贵族费力多家族,世代效力于西班牙皇家海军。”郎峰又抽出一张纸,上面只有一个盾,主色调为凝重的黑色,盾的中间是微微突出的浮雕,一个拥有两颗獠牙,一双闭目的女妖,头发就是许多张牙吐信子的蛇。整个盾形给人沉重压抑的感觉,和强烈的威慑力。
“这是什么?”我指着中间的女妖。
“美杜莎,传说中穷凶极恶的女妖。原本是一个平凡却美的惊天动地的人类,被海神波塞冬看上,两人相爱,一时羡煞诸神。
一次情难自已,在雅典娜神庙与海神波塞冬欢爱,被智慧女神雅典娜撞见,恼怒怀恨之下与美貌女神、幸运女神一起诅咒:美杜莎失去她的美丽,也失去了海神波塞冬的垂青。
由爱生恨,美杜莎化身邪恶女妖复仇,却失败被杀,头颅便被封印在这把宙斯盾中。传说宙斯盾中的美杜莎只要睁开眼睛,能让看到她眼睛的任何男人变成石像。”郎峰如数家珍一一道来。
魅桑
“西班牙皇家海军?”我喃喃低语,脑中一片迷雾,却影影卓卓感觉有一丝牵连,却是想不起来这头该从哪里开始。
“有费力多家族的资料吗?”我问郎峰,忽略郎峰金色眼镜下一闪而逝的犀利。卢景抬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的点了一下头。
“费力多家族是因军功而晋升的子爵级中下贵族,世代效力于西班牙皇室海军部。十八世纪中期,费力多家族最后一个子爵叫蒙奥斯*费力多,殉职于一次海战中。无继承人,终年38岁,未婚,生性讷言,口拙内秀。”郎峰侃侃道来。
“子爵爵位不低,世代军功,子息单薄,38岁为什么没有妻室?十八世纪中叶的西班牙社会风俗相对比较保守,社会等级制度森严,没道理放着祖宗流血牺牲得来的爵位不去传承。”我摸着下巴,低头沉思。
“因为他是同性恋!”郎峰微笑的看着我,眼里有一丝敬意。
“呃?原来是这样!”38岁不结婚,是因为喜欢男人!38岁了?!
“他的男性伴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