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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错觉,无法辩驳……此在《谋略》第二十三页有过提及不是么?”
“杨梓絮,你不用帮你先生狡辩,我们要听穆沉漪和穆沉莲亲口说,穆沉莲是不是设计过穆沉漪的死继而陷害太子,疏影琴又是不是在他们的手里,江湖上的传言疏影琴中有长生的秘密又是否是真的!”
穆沉莲的脸色一沉:“梓絮,够了。你不用再为我和你先生说些什么,此事没什么好同这些人说的,其中缘由我们穆家人知道便好,又为何要为了这些无聊之人一一说明。市井之言大多不能相信,也只会越传越离谱罢了。多说无用,还不如全都滚开!”
九十七 黑云压城(下)
嘲讽的看了看无论是看热闹还是来挑衅的人,沉莲揽上沉漪微微颤抖的肩膀,把愣愣的杨梓絮拽到身后,看着面前一脸正义责备的书生仍不让路,一声不吭的猛地一脚踢过去,冷冷的看着刚才还炮语连珠的书生满脸是血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昏了过去,挑眉问道:“还有谁要拦着我?”
却才还嗡嗡扰扰的庭院啥时静了下来,靠着沉莲最近的一个白衣书生哆哆嗦嗦的让开一条路,旁边的人也陆陆续续错开一步,呆呆的看着沉莲旁若无人的穿过人群,毫不为刚才重伤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书生而脸红。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穆风堡的穆家人向来由不得别人胡说,更别忘了我是谁!即便这是在京畿,我也能一一封了你们的嘴巴。
拉着沉漪扬长而去,沉莲低低的靠在沉漪的耳边蹙眉说道:“大哥,刚才那个认出你来的中年人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趁乱离开了这个地方……来者不善,我觉得事有蹊跷,若是那个男人的确要我们说出一二,又怎会这么早就走了?”
“一路来海州书院你瞒了我不少消息,现在无论朝廷还是江湖上都在追寻着疏影琴的下落,你故意散播琴在我身上的消息,就要有背上弑兄夺位的准备,只是我没想到那人竟编排了一出连我也不曾想过的好戏。”沉莲苦着脸笑了笑,“爹娘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我尚在人世……你要怎么同爹娘解释你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哥你觉得我还会在乎那些什么虚名么。”沉莲淡淡的看了一眼愁眉苦脸的沉漪,“而且爹娘他们也早就知道了,你逃出穆风堡之后没多久,我就跪在爹娘面前承认了。你不知道爹爹差些出手劈死我,要不是那时侯有鸾双,你便见不到我了。”
沉漪哼笑两声,左肘猛地打在沉莲毫未设防的小腹上:“我又怎可能不清楚你心里面的那些花花肠子,你要是没有把握,怎么敢这么轻易的就告诉爹娘两个人,肯定是让爹爹在最后硬生生的收了手吧。”叹了一口气,沉漪出神的看着沉莲近在咫尺的脸。“这么说,你就是那孩子的……娘亲咯。”
戏谑的勾起沉莲的下巴,勾着沉莲的肩膀,沉漪轻轻吻在沉莲的双唇上,笑道:“娘子,这就随为夫回房吧,为夫想着他们也差不多回过神儿来,追上我们了。”
沉莲眼色一黑,猛地抱着沉漪扑在地上,毫无顾忌的压上沉漪柔弱的身子,深深的看着沉漪的衣散凌乱,哑哑的低声说道:“大哥,你叫错了……为夫是我,娘子是你,纵是馥淳和鸾儿和你那几个学生也不会看错的。”
紧紧箍住沉莲的脖颈,沉漪笑道:“那鸾 儿又是怎么来的?怎会叫我爹爹,唤你娘亲
“他想错了!馥淳不是叫着我爹爹么!”愤愤的叫了一声,沉莲低下头堵住沉漪不住含笑的双唇,细细的舔弄追逐着,直到原来的苍白变得充血,红的堪比鲜血之后才不舍的扶着沉漪一同坐起来。“真可惜了……若是在房中——”
“你想得美。”沉漪瞪了一眼沉莲,轻推了一下沉莲没坐稳的身体,却看着他脸。
静静的同沉漪对视了一阵后,沉莲才笑着说道:“大哥,我们回去你的房间吧。当年的事情我并没有告诉鸾儿,我们也未曾好好跟馥淳说,至于你的那些学生也一定想要知道些什么,毕竟除了那个脑筋不好使的辛却痛,另外两人也早猜出了你是谁。”
沉漪点点头,惆怅的抬起眸子望着天上,淡笑着靠在沉漪的身上:“也是该说啦。说了之后我们也该走了,这一闹腾之后,书院定会以为我德行不合格不会再留我了……我终究还是没能完成国荆院主给我的任务,没能参加这一次大桤的书院间彼此切磋交流的盛会。”
“不过是些穷酸书生的聚会,说些无病呻吟的句子,弹些不知所谓的曲子,比些毫无用处的东西,唯一尚看的也只有姓段的舞,如果你想看,等他跳完了我们再走便好。”沉莲不悦的拉过沉漪,“你们相处的日子也不算短,却只有你的学生相信你,这书院的书生一被鼓动便会是非不分,走了也好,走了最好!”
他已经可以暂且放下自己身上的事情,不用书院再护着自己大哥的安危,而现在的海舟书院涌入太多院外人士,鱼龙混杂之下,却比别处更加危险
“可也是这群书生,让许多人拼了命也想保下来……还有这片净土,不知道有多少曾经在这片土地上走过的人,为之而亡。”摸了摸身下枯黄的草叶,沉漪又是一声叹息。“即使知道不值得,但是有时候还是想要去守着。”
沉莲看着沉漪的表情,心中微微一紧,将他锁进入中紧紧抱着:“这就是你那时候打我一巴掌要我活下去的心情吗?大哥……我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傻。我们立带着那两个小子回江南去见爹娘,不再理一切的事情,一辈子都守在穆风堡好不好?
“可是……”沉漪犹豫着捏弄着自己的手指,“我想去见师父。”
“我不想你见他,我也更不想见到他,于公我的确十分欣赏那个男人,但是于私我却和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自己心里也清楚我为何如此针对他,但是他……却没有脸面对你我,不管是什么时候,大哥……他欠我们的,他欠了我们的!!”沉莲压住声音中的激动,捉 着沉漪的肩头轻轻摇晃着,似乎想要将眼前的人晃醒一样。
“可是……师父并未作出对我们两人不利的事情来,十多年前是他同东风一起救了我们,也是他从我们十一岁一直倾囊相授至十八岁啊。是他交给了我渊博知识,也是他教给了你权术谋略和高强的武功——”
“够了!”沉莲飞快的按住了沉漪的双唇,一张阴森的神情微微的缓和了一下口气,才缓缓的说着:“我今天心情本来很好,先是被那个中年人毁了,你又要让你的师父来搅坏么?你总是说着你师父师父,别让我以为,你心里面还放着……樽天行。”
沉莲牵着沉漪的手默默的回了屋子,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出声,虽然直到两个孩子和驾着辛却痛的杨梓絮去了,他们仍然紧紧握着彼此的手,只是双双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着前方,脸上的表情都带着一抹沉重和不甘。
或许是两个人的气氛太过凝重,连刚刚清醒的辛却痛也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看着两人,来来回回的在沉漪沉莲毫无变动的神色上探究着,想要看出些什么来一般。
“你们既然都来了,我也就把事情同你们说了吧。”沉漪先出了一声,示意站在门口的杨梓絮关上屋门。“馥淳和鸾双可能知道一些,但梓絮和却痛就不大清楚了……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能瞒着你们的理由了
近十七年前,我为庆贺莲的生辰特地做了一幅画,本是只画了一个人,莲却再后来又添了我,便是后来流传天下的那张图。我们在毫不知情的时候出门游玩,我不知道那时有多少人觊觎拦下我们,半途被当今的太子拦在了半途,关在京畿郊外的一幢宅子中。后来我同莲为了活命拼了一拼,跳下巫太子的后山崖,也便是那时……”
“是那时你为替我挡下坠落山崖的重量,也是在那时废了你的双腿。”沉莲嗓音喑哑的接上,捏捏沉漪的手,“后来的我来说吧……其实也便是那个时侯,我发觉爱上了这个总是处处都在傻乎乎的维护着我的大哥,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我有半点伤痛……你们看见的那个中年书生,说的有一半是对的一般是错的……
十年前我的确是夺走了大哥全部的东西,他明明知道我的心思却要为了那什么无谓的责任迎娶别人,我不甘之下,在他外出的时候派人将他劫下,并诬陷给了巫太子,我夺他大堡主的位子只是为了要一个人毫无牵绊的呆在我的身边,不是为了权,只是……为了一个人。只有这一个人,让我情愿与任何为敌,也不惜牢牢的绑在身边。”
杨梓絮呆呆的看着两人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