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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百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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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还有……” 

“嗯?” 

“……” 

“嗯?” 

“我是在说,我爱你。” 

她已竭尽全力,但语声依然细若游丝。 

“嗯。” 

这家伙!究竟听到了没有啊?就知道嗯嗯嗯嗯嗯。

她苦笑着把头埋进他怀里。他无非是希望她好好安睡罢了。麒麟这种生物就算想搞阴谋诡计也没那个禀赋吧。不过,这回她不会老老实实向他道歉了,某些场合道歉本身就是一种伤害,她完全可以迂回地进行补偿。 

“您睡着了吗?” 

差点坦承自己还没睡着的阳子心头咯噔一下。 

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到他在注视自己,不是什么含情脉脉的目光,幸好也不是目露凶光——只是注视,纯粹的注视。默念着自己可以保持清醒的阳子背脊上冒出了越来越多的冷汗。

总算,在她支撑不住之前,他的视线连同他整个人,都从她身边消失了。 

(待续)






、荆棘的王冠026


从来……没有这样伤心过。 

阳子翻身坐起,撩开帐幕,环视着空荡荡的卧房,顿觉万念俱灰。 

每天晚上都很伤心,但今天晚上却特别伤心。是的,那是因为片刻之前他俩还在翻云覆雨。就算他每天晚上都要走,为什么今天晚上还要走!动心的只有自己,动情的只有自己,他温柔细心体贴周到表现得无可挑剔,因为那根本就是刻意的表现,不是吗?他是低声下气迁就人的类型吗?不是。他是温情款款呵护人的类型吗?不是。他明明脾气又臭又不开朗…… 

“我真、真是个笨蛋。”

早就该发觉他不对劲啊!

懊恼到了极点的阳子,毫不犹豫地决定了启用水刀追踪。

虽然直觉告诉阳子,使用妖刀窥视景麒的行踪极为不祥,但她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那似乎是进行追踪的唯一途径。她没犹豫太久,就毅然跃出了窗。

妖刀自从作怪以来,一直被收纳在“藏”里,有重兵把守。哪怕是一国之君,也很难在这月黑风高的三更天,通过正常手续把刀取出来。

紧急提取需要理由,需要正当而体面的理由。阳子没有。只能去窃取。

“什么人?站住!” 

不幸的是,她还没出燕寝,就被巡逻的卫士发现了。

“呃,那什么……”

“主上,如此深夜,您意欲何往?”

“散、散步。”

“散步?”

“睡不着,闷得慌,所以出来随便走走。”

“夜勤的姑娘真是太失职了!也不伴您左右……”

“呃,看她俩睡得正香,噢不,我不是说她俩在偷偷打盹。我是说,那什么……”

不无惊讶地认出是阳子之后,卫士们也没有请她自便。他们忠于职守地再三盘问,只有措辞和口吻特别恭敬些。如你所知,草根出身的女王前科累累,时常溜出金波宫“游玩”,他们当场搬出了太傅玉叶的大名,说要请她来陪失眠的女王谈谈心。

于是,阳子不得不识相地表示自己“突然又困了,不想散步了”。

“恭送主上回寝殿。”

“呃……”

好吧,现在她明白景麒为什么会用遁术了。也许他并不是要去什么遥远的地方,也没有什么高深莫测的原因。只是由于深夜出入内殿、寝宫、仁重殿,都必须留下书面记录,十分不便罢了。如果理由不过硬,还未必能得到许可呢。那些可恶又可敬的卫士一定会说“必须请示上级”,把这件事搞得无人不知。

她回到寝殿,小心翼翼地避开夜勤女官,开始翻箱倒柜寻找夜行衣。

景麒曾经告诫她,别在一知半解的状态下使用遁术。她也就真不敢用。即使不出什么令人惊恐的差错,只是衣物尽失,毕竟也是不好的。幸好走访下界的时候,她已经练出了一身实用的本领。

换上了全黑的紧身夜行衣,连头发带脸都被头罩严密地包着,然后,她又把便服打成一个包袱,背在背上。这才再度出发。

一路上翻墙越壁上窜下跳,活像做贼,真要命。

想想景麒吧,清风徐来,金发轻扬,身影一晃,渺然无踪……

“我要追踪!”

历经千辛万苦,妖刀终于到了她手上。她试着集中意念让刀身显像,然而时光分分秒秒流逝而去,心乱如麻的她依然心乱如麻,红色的刀身依然是一片雪亮纯净的红,好像一块凝固的血。

这是景麒的血吗?

水刀沾了景麒的血,正如水里掺了血,再也不能重归无色透明。

她情不自禁地把嘴唇贴了上去。

锋刃冰凉,没有温度,也没有想象中的血腥气。 

她的眼前是熟悉的卧房陈设,也许是因为长时间地凝视妖刀,这些陈设也染上了血光似地,泛着红。噢不,她此刻不在卧房,她正藏身在灌木丛里。这是水刀映现的卧室影像啊。

那么,景麒其实还在他俩的卧房里?

他没离开?

疑惑间,景麒的身影浮现了。

他笼着赤纱似的红光,坐在案前,一脸焦躁地盯着水时计。

又出错了。

她想。 

她总是无法随心所欲地控制显像的时间和地点。 

“您该安歇了。” 

果然是那天晚上。辩论会前的晚上。她勤奋攻读,他一次又一次催促她上床。

此时此刻,从旁观者的视角来看,才能看出他是多么的不耐烦,他对她的态度是那样的生硬那样的草率那样的敷衍,而傻乎乎的她却以为那是打情骂俏。 

一滴水。 

滴落在水中央。 

荡起了红色的小小涟漪。 

愣了一会儿,她才明白是自己哭了。 

泪水接二连三地撞击着刀身,影像越来越模糊,等到重新清晰起来的时候,场景已经起了变化。最初是深夜静谧的金波宫全貌,然后是宏伟的建筑群,一幢幢宫殿飞快地从眼前掠过,最后定格在广德殿。原来他是去那里了。阳子擦掉泪痕,细心地把锋刃收了起来。

用水刀看下去无疑是最轻松的方式,但景象真伪难辨。她要去他的官署走一遭,亲眼瞧瞧那里发生了什么。

********************

广德殿大堂稀稀落落点着灯烛,阳子小心翼翼地潜入其中。

令人意外的是,除了景麒,竟还有别的官吏在场。有人站着,有人坐着,有时交谈,话题和内容都很普通,看来只是正常的加班。公务当真如此繁忙?阳子困惑地想,竟然忙到了不得不废寝忘食的地步。他对她说的那些话不是托词?而是事实?

不过他蒙蔽她的原因倒是不难理解了。正如先前那些劝阻她的卫士一样,她也会强迫他卧床休息的。因为不想和她争论又不肯放弃加班……想想也是,她以为她会看到什么?谋反还是偷情?即使三更半夜溜出来,麒麟也不可能干什么坏事嘛。

官吏们陆续完成了手头的工作,一一告退。最后殿内只剩下了勤勉过度的宰辅。阳子纠结地权衡着自己是否应该亮相,三更已过,是否应该把他揪回寝宫去睡觉。

在她迟疑的时候,景麒脚边慢慢浮起了一个影子。

“您该用药了。” 

这是芥瑚的声音。 

“嗯。” 

他并没有像她猜想的那样去和乳母讨价还价,反而麻利地收好了文房四宝和各种卷宗。随即走入隔壁的休憩处,脱了外衣在榻上坐了下来。

芥瑚捧着药碗,默默地跟来跟去。

汕子像嵩里一样感情丰富。芥瑚却像景麒一样寡言少语,矜持得近乎淡漠。还有那个女孩子,钟灵,阳子又联想到了她身上。那也是个神色寡淡的人。

“台辅……”

“嗯,我睡了。”

这个小小的房间本是供景麒日间休憩用的,家具不多,不过决不简陋。阳子曾经和他在这里度过愉快的一晚,但今晚和那一晚,相差又何止千万里。喝完药他就躺下了,完全没有察觉她的存在。

很好,他睡了,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可是,这样听之任之没问题吗?有点奇怪不是吗?

阳子站在榻前思潮起伏。

也许把他叫起来谈谈比较好?但已经这么晚了,显然应该让他好好休息。她就这样回寝殿去吗?好像又不甘心。她可是费尽周折才追查到了这一步。

在月光下端详他,总觉得他的脸色有一种异样的苍白,也不知是光线的问题还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摩挲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待续)






、荆棘的王冠027


“早安。” 

“您也好早!” 

“没办法,笨鸟先飞嘛。” 

“难道您这是在笑话我笨?”

“噢,不不……” 

说笑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阳子突然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伏在景麒身边睡着了,顿时有些慌乱。她定下神来看看窗外,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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