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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吗?南方晏扪心自问,答案早在心中昭然若揭。
「退一步,你会得到更多。」
「我退一步,换来的是彼此间更远的距离。」苦苦追逐的人向来是他,「既然我的好意秋水不肯领情,那只好用其它的法子。」
凤隐看着南方晏,哑然失笑。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看来师弟这回栽得可深了。
◇
「为什么我觉得事态变糟了?」
「只是发生一些插曲,没事的。」凤隐笑得心虚。
遇到两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他也在努力的调解。
「你确定?」宣和以怀疑的眼神,表达他的不信任。
「真的。」再给他一些时间。
「可是,这几日南方晏的态度,阴沉的令人发寒。」朝中众人见到他无不退避三舍。
「小俩口吵架,难免的。」
「真有这么简单?」
「是呀。」凤隐干笑,一滴冷汗滑落额际。
这个傻师弟,可别惹出什么事来才好。
◇
「秋公子,相爷有请。」相府的内侍有礼的拦住了秋水。
「在下有要事在身,还请相爷恕罪。」秋水转头便走。
「相爷说了,有事相谈,请秋公子务必要到。」
「若是我不答应呢?」停下脚步,秋水反问。
「若是秋公子坚持的话,相爷也不强求,只是要小的传达一句话。」
「什么话?」
「不来则无转寰余地。」
秋水听在耳里,内心不免震撼。
「好,我随你去。」
留下小喜守候,秋水立即随同内侍进了相府。
一路上内心忐忑,让他想起三年多前,也曾遇过类似之事。
还记得那时,南方晏见到了他的身子,然后呢?
难堪的回忆袭卷而来,这一次,南方晏又想做什么?
「我以为你不会来。」南方晏身形慵懒,坐在太师椅上单手支颊,斜睨着秋水。
「有什么话要说?」不熟悉的环境,让秋水十分紧张。
「还记得三年前的约定吗?」
秋水噤声。
「现在,我来取回我该得的报酬。」南方晏的笑容毫无温度。「你可以拒绝,但是在你走出这个大门后,我保证你会亲眼见到这个皇朝的毁灭。对了,我忘了你的双眼看不见,抱歉。」
这个南方晏,不是他所认识的温柔的南方晏。
秋水想不顾一切转身就逃,双脚却无法移动半步。
「如何,决定了吗?不走,就代表可以开始啰?」他衷心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这一次,不会让你有反悔的机会。」
冰冷的笑容,是秋水无法见到的残酷。
「既然你不是第一次,那应该知道怎么做吧?自己脱掉上衣。」
秋水闻言,双手紧握成拳。
「不动?是期盼我来帮你吗?」南方晏讽刺的语气,听来格外刺耳。
「我做了,你是否会留下?」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到现在,秋水内心在乎的人还是宣和,教他情何以堪。
很好,秋水伤他多深多痛,他就要秋水付出加倍的代价。
他爱秋水,不代表秋水就能辜负他。
「如何?愿意脱了吗?」
秋水深深吸了一口气,即使指尖抖得再厉害,还是褪下外袍,解开腰带,然后只剩白色湘绣内里。
「怎么突然停下,是怕羞吗?」
秋水听了,牙一咬,褪下内里,未着片缕的站在南方晏面前。
「这样够了吗?」他从未想过南方晏竟会逼他至此,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告诉我,你喜欢宣和碰你哪里?」
「我说过,我和宣和之间是清白的。」他只把宣和当作兄长看待。
「说谎。」南方晏表情阴鸷。
「信不信由你。」
「要我相信很简单,来,证明你的清白。」
「什么意思?」秋水背脊寒毛耸立。
「不懂吗?」南方晏嘴角微扬,走近秋水,递了个东西到他手上。
「这是什么?」秋水接下后,摸索着手中的东西,而后脸色煞白。
「一个有趣的东西,我向公公们借来用用。」听说这玩意儿还挺受欢迎的。
「欺人太甚!」他不敢相信南方晏竟会这样待他。
「你太大惊小怪,只是个木制男形,没必要如此讶异。」
听着南方晏讪笑的语气,秋水一时语塞。
原来,自己还是逃不过人贱命也贱的命运。
脑海中浮现着在青楼的过往,那时,老鸨也是像这样逼他们这群孩子,以最卑微的姿态学会招呼客人。
男形算什么?青楼内花样更多,更整治人的道具都有,自己不也是熬了过来,现下又有什么好在意。
「你要我怎么做?」
看着秋水由怒转为平静,甚至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南方晏没来由的不开心。
「需要我教你吗?」他很乐意。
秋水拿起男形,狠狠的往自己身体里送,细细的血丝,沿着大腿蜿蜒而下,血腥味充斥室内,令人感到刺鼻。
秋水蹙紧双眉,忍着痛,缓慢的抽送起来。
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身子承受不了突来的剧痛,激烈的颤抖起来。
「够了!」南方晏冲上前一把抢下,将木制男形扔得老远。
秋水连退数步,脆弱的身子摇摇欲坠,流淌一地的鲜血,令人触目惊心。
「相爷,这样的报酬,你还满意吗?」秋水一脸惨白。
他毫无尊严的做到如此,也该够了吧?
「怎么可能满意!」南方晏抱起秋水,放到床上。
「说的……也是。」心一凛,秋水再无任何期盼。
痛到蜷缩着身子,秋永默默等候更无情的对待。
不要有半分怜惜,用力的撕裂他,这样一来,他就能对南方晏死心。
「腿张开。」南方晏居高临下,宛如帝王般尊贵。
「这么迫不急待?」秋水嘴巴虽硬,却还是依言张开。
过了今天,他与南方晏再无纠葛。
早该是这样的结局,不是吗?这份不应萌生的情感,就让它狠狠断绝,痛得彻底,如此一来,就不会再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啊!」冰凉的手指缓缓插入甬道,扯到方才造成的伤口,秋水因剧烈的疼痛,忍不住痛呼出声。
「痛吗?」再忍一下就好。
秋水倔强的摇头,突然闻到空气中传来的药草味道。
「你在做什么?」秋水心头茫然一片。
「帮你上药。」
「为什么?」不是该继续接下来的情事吗?
「还问为什么?你受伤了,不是吗?」秋水的伤势比他想象中的严重。
「这不是你想得到的结果吗?」
南方晏闻言,动作一顿。「我想要的,你从来都不肯给。」即使他苦苦追求,却仍是一无所有。
「你要的,我给不起。」所以别用这么落寞的语气,来动摇他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
「原本让你过来,是想出口气,好好羞辱你一番,不过你老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他以为秋水会低声下气的求饶,没想到竟大错特错。
在看到秋水毫不留情的对待自己时,他吓得心神欲裂,忘了原先的目的。
没有一个男人有办法接受心爱的人糟踏自己,即使之前才气得半死也是一样。
「虽然撂下狠话,但每次先反悔的,好像都是我。」他就是拿秋水没辙。
秋水听着,心头一酸,洒落遍地情伤。
「你说,我是不是个麻烦?」南方晏看秋水紧咬下唇,自嘲而笑。
「不说话是表示肯定的意思吗?」将药放回桌上,南方晏顺手抄起一把薄刃,递给秋水。
「给你一个机会,这刀下去,便可解决所有问题。」反正他也活腻了,能死在心爱的人手中,未尝不是件幸福的事。
秋水握刀的手,始终抖个不停。
「不行,我办不到。」
「很简单的,就像这样。」
南方晏捉住秋水的手腕,往心尖的地方毫不犹豫的划了一刀。
「感觉到刀刃割过皮肉吗?待会儿你只需往前一送,记得用力些,别让我拖了太久才死,那很痛的。」
「不要。」别逼他下手。
「你不杀了我,只会害了你与宣和,我会为了你做出什么傻事,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趁现在阻止他吧。
想起至今所发生的一切,秋水紧紧握着刀柄,将刀尖朝向了南方晏的心口。
「好。」只要死亡,便可解决所有。
「这是你心甘情愿答应我的第一件事吧?」南方晏笑得灿烂,完全不像即将赴死之人。
「你闭上眼。」
「嗯。」南方晏颔首。
秋水深吸口气,毫不迟疑的出手,只是刀尖对准的方向竟是自己。
既然南方晏要的是他,而他的存在又会拖累到宣和,那么最快、最直接的解决方法,便是让他消失在这个世上,只要他一死,所有的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纠结的情感,他再也负荷不了,煎熬的内心,他又何曾好受过。
想起南方晏对他的好,秋水眼眶蓦然一热。
这个人无条件的对他付出,只求换他点头说一句好,凭他的低贱出身,何德何能?
说穿了,故作清高的人的确是自己,脱离了青楼跟在宣和身边做事,就忘了自己骨子里,其实是个流浪街头、被卖到风月场所的孤儿。
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