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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骂的痛快,还是姑奶奶我的手段厉害!”揽月冷笑道,说着和弄云走了出来,扫了一眼院子里众人,那些看热闹的丫鬟婆子都低下头来,一时间鸦雀无声。弄云笑了笑,看着人群里的小丫鬟,指了个面熟的小丫鬟道:“你去将二太太请来,今儿我倒要耍耍威风。”那小丫鬟依言去了。
揽月看着那婆子,冷笑道:“这位妈妈,你倒是再骂骂啊!谁是病鬼,谁是死鬼啊!眼瞅着公子不在府里,欺上门来耍威风,你是那房那家的主子啊!给你三分颜色,倒开起染坊来了。”那婆子哆嗦几下,脸色一白,不敢在言语了。
“佩玉姐姐和依竹姐姐来了。”一个小丫鬟禀道,揽月一回头,见着佩玉和依竹带着三四个小丫鬟,忙忙的过来了。
佩玉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就吵起来?”揽月冷笑道:“想是见着咱们这院子太安静了,倒让这起子小人欺上门来了。骂了小丫鬟还不算,编排着公子是死鬼呢?公子不是这府里的主子,这奶奶才是府里的主子,比着夫人太太还要尊贵呢?”
那婆子听了这话,早瘫在地上了。佩玉也不理她,只问着在场众人:“她是那房里的,骂的是谁?”那小丫鬟抽泣道:“她是奴婢的干妈,原是看管花房的。”自有机灵的丫鬟将事情的原委讲清楚了。原来这婆子姓张,丈夫是府里门子,女儿是夫人房里的二等丫鬟,因为和府里的管事的有点亲戚关系,所以不大将府里的规矩放眼里。这小丫鬟刚卖进府时,听了管事的话,拜了这婆子做干妈。后来院落里差了几个打扫丫鬟,这丫鬟被选上了,因着院子里的月钱是另放,那婆子扣不到钱,便常常来寻这丫鬟的不是。
正说话着,二太太带着几个丫鬟婆子过来了,一来便笑道:“什么事劳师动众的?四个丫头都在这儿,可别吹了冷风。”揽月笑着行礼道:“满肚子火呢!我还巴不得吹点冷风降降火呢?”二太太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婆子和正在抽泣的丫鬟,想想方才听丫鬟说的话,心里自然知道秦易身边这四个丫鬟都不是好糊弄的,忙笑道:“可是这婆子和丫鬟惹得你们生了气,何必这么大火气呢?直接撵出去就是了。”那婆子闻言,脸上更白了几分。
“我们可不敢撵这位奶奶,我家公子是这府里的病鬼,这奶奶才是这府里的真主子。还是请二太太说句公道话,拿个主意,我倒不知道,进了这府里,认了主子,亲娘尚打骂不得,一个鬼糊的干娘倒欺上门来了。只这一件便也罢了,主子吩咐的事情,立下的规矩,都比不过这奶奶的话要紧,她说才是金口玉言!”佩玉冷冷说道,粉面含霜的看着那婆子。
“我说着平日吩咐的差事,十停倒有八停不依着规矩来。前月里奶奶我心慈,只撵了几个喝酒赌钱的婆子,没想着今天便有人欺到主子头上来了。我倒要看看你是三头六臂,还是比旁人多出个胆来?”二太太冷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偶本来是打算给秦易一个比较可怜的童年的,但是偶是亲妈,实在不忍心写虐主的文,所以偶一向只侧面提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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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寒潭香烦听丝竹声 。。。
那婆子吓的魂都快没了,慌忙跪行到二太太面前,忙着磕头求道:“二太太,老奴不是有心的!老奴是蒙了心,才胡乱说话,求你饶老奴这回?”二太太只冷笑几声,吩咐左右道:“把这婆子拉下去重责五十大板,再将她一家老小都撵出府去。”立刻有几个粗使婆子上前,将那婆子拉了出去。二太太看了看,噤若寒蝉的众人,慢条斯理的问道:“和那张婆子有亲的管事是谁?”瑶华说道:“是张成家的。”二太太冷笑道:“她也不用管事了,你传我的吩咐,让她接了她亲家的活,去守花房吧。”看着众人,二太太又开口道:“素日里府里认什么干亲,我也不大爱理,何人没个亲友,但是亲戚归亲戚,我不管你们七姑八姨的,进了府就要守这府里的规矩。平日安安份份也便罢了,若有那不知好歹的,奶奶我可不是个吃素的主!”
又有司厨的管事来问二太太支钱,二太太方带着人匆匆去了。佩玉送着二太太去了,揽月又训诫了一番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将那小丫鬟罚去差事,命家人领回去了,才让着她们散去了。
过了午时,秦易在道观用过斋饭后,才辞了表哥,出了道观。一出道观的前门,秦易吩咐水墨道:“你让车夫先回去,我在这观前转转再说。”水墨正要应了,心思一转,方又劝道:“这观前虽然热闹,但人多眼杂的,离着府里又远,不如命车夫在前面候着,我陪着公子四处逛逛。”秦易只笑着允了。这甘泉苑本就是繁华之地,又兼着通明观是前朝旧观,香火素来极盛。观前也不似其他道观清静无为,商贾毕集,人声鼎沸。秦易看看西域的宝石香料,挑挑南方的珊瑚象牙,选选北方的毛皮象牙,不多时,水墨手中已多了不少东西。秦易虽然爱朝着人多热闹的摊位去,但他却不爱买那些富贵之物,只捡着新奇的玩具,绢制的人偶,竹雕的屋宇,买了一些。秦易逛了一阵,终觉的无趣起来,前世的他经历过信息爆炸时代,娱乐产业更是极其发达,这个时代商业再怎么发达,也比不过那个物流发达的前世。一时间,秦易竟有几分惆怅,庄周梦蝶,是梦,是蝶?
水墨本是个极有眼色的人物,见着秦易神色茫然,忙上前笑道:“前面有家酒肆,沽的寒潭香是京中出了名的美酒,店里卖的茶食也别有风味,公子去前面坐坐?”秦易本就累了,去酒肆里坐坐也好,于是点头应了。
到了水墨所说的酒肆,秦易见着大大的酒字旗在楼前飘着,说是酒肆却是个极清雅的地方。门前起了一座彩楼,楼上挂满彩灯,有那珠子灯,绣球灯,雪花灯,还有那白象灯,青狮灯,高处更悬着一台水晶走马灯,虽是白日,未燃灯火,但已可见夜间光景。秦易进了店里,见着南北两廊,五阁相连,更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阁中不时传出丝竹之声,倒引得人为之神往。秦易进了酒肆,自有小二相迎。秦易不喜吵闹,故而选了末间的一处阁楼,又对着水墨道:“你也自去休息,我不用你伺候了。”水墨方在外间的桌子上坐了,自唤了酒菜等物。
秦易在临窗的位子坐了,一边看着楼下人群来往,一边自斟自饮。正在神思飘渺间,忽听得有人高声吟道:“画船红映金樽酒,子夜歌阑,缓吹轻弹,得意人生须尽欢。”话音刚落,就听着一阵叫好声,娇赞声不断。吵闹一阵,便有一阵丝竹声起,娇滴滴的女声将刚才那首词唱了出来。秦易被扰了思绪,虽然不喜,但也只倒了一杯寒潭香,一口饮下,将注意力移到了楼下,看着车水马龙。
只听着一阵脚步声,又有八九个人上得楼来,为首的是一个青年男子,二十来岁,剑眉凤目,俊美非凡,玉树临风,却不似一般的贵族公子有着脂粉之气,他的举止之间都带着一种威势,显然是久居上位的人物。秦易只看了一眼,便仍转头看着楼下的风景。
那几人见着这内间尚有桌子,其中一位看了看秦易,正要开口,秦易回头,以目光示意,一笑了之。那几人,便寻了空余的桌子坐了。正等着上菜,相邻的楼阁里又闹腾开了,只听的一个阴柔的男声道:“方才杨兄做了新词,小弟不才,也现现丑。”说罢,便高声吟道:“弄粉调脂,梳云掠月,次第晓妆成。鹦鹉笼边,秋千墙里,半晌不闻声。原来却在瑶阶下,独自踏花行。笑摘朱樱,微揎翠袖,枝上打流莺。”又是一阵嘈杂的吹捧声混着歌伎的弹唱声,扰的人心烦意乱。正闹的起劲,却有一个粗豪的声音恶声恶气道:“呸,这唱得什么酸曲?哭得爷爷心烦?”说着,便有人拍案附和道:“说的好,一群穷酸秀才文不成武不就,就知道做些酸诗,听的爷爷的牙都倒了,白白败了兴致。”听得秦易忍不住莞尔一笑,只觉的方才的烦闷都随风而去了。
“你…你们有辱斯文,我们不跟你们这些贱民一般见识。”那些丝竹弹唱声,停了下来。那阴柔的男声带着几分怯意叫骂道。“穷秀才,你们骂谁贱,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