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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把门堵上,一个也别想走,我们就来说个清楚!”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缺心眼”的行列。
“到了这个份上,还不如自报家门,看看谁更有资格留下。”
“话是不错,可我们小门小户的就吃亏了。”
“那就真刀真枪的划下道来。”
“呵呵,小事一桩,别伤了和气,好商量嘛… …”
他们在瓜分目标,目标却在看戏。
苏易觉得自己像一只掉进陷阱的兔子,外边围了一圈猎人,个个拿着刀子,商量该如何分割肉和皮。
而郑建军仍然目不转睛的看裸男跳舞,现在是两个裸男了,时不时的还抱住啃两口。
郑建军的色相颇为收敛,但是,他的一只手令人怀疑的放在裤裆上,嘴上说:“不错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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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裸男变换着各种姿势,彼此隔着内裤搓鸡鸡。
苏易吸取上一次“发现□”的教训,谨慎的发问:“什么办法?”
不会是怎么搓鸡鸡的办法吧?!
郑建军终于一本正经的说:“办法就是摊牌呗。他们跟踪我们,可不是看两眼就算了,而是想找机会搭上我们这条线,至于为了什么,他们背后的组织是各有各的目的。现在,大鱼小鱼虾米都掉进了酒吧这一个鱼缸里,有意思了。”
苏易嗅到了幸灾乐祸的味道:“他们就当着我们的面摊牌了!简直把我们当空气啊。”
郑建军说:“我们毕竟只是玄术学院大一的学生,他们当然不会看得起我们的实力,根本不用担心我们能跑掉。”
苏易不甘心的问:“难道他们不怕医者吗?”
郑建军惊讶的说:“医者有什么可怕的?从过去到现在,医者就是救死扶伤的,若论玄术的攻击力,那就是个渣渣。”
“不对啊,你看看外头那些人,为了医者都疯狂了,那就是万众敬仰。难道他们敢动医者一下吗?”苏易问。
郑建军呵呵一笑:“明着来,确实可能引起民愤,可是,在一个封闭的小酒吧里,如果口径一致对外,谁会知道里边到底发生过什么?就像当年医术派的灭门惨案一样,关起门来,发生了什么事,大概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苏易吓得一哆嗦。郑建军又说:“不过你放心,目前来看,他们可能不是为了医者来的,也可能根本不知道医者是谁。虽然谷三丰是个王八蛋,但也是个嘴巴很严的王八蛋。军部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泄了密。”
郑建军又说:“再说了,他们也并不想要我们的命。”
苏易说:“是啊,就算泄了密,他们还以为医者是你呢。”
“我倒希望他们冲着我来。”郑建军认真的说。
苏易很感动:“谢谢你。”
“不用客气。也许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想来杀人,派来跟踪的都是些废柴,当然,虽然他们比你是强了一点,但是在我看来,也是不值一提。”郑建军豪爽的灌了一口酒。
苏易面对术者的时候,向来是敢怒而不敢言的,尤其是面对郑建军这种变态,只能闭上嘴巴,把腰果嚼的嘎嘣响。
刮分猎物的代表大会,还在
继续:
“我提议的,那么我就先来说说。我是罗氏财团的。”
“没想到财大气粗的罗氏财团,也对那条消息感兴趣。我是九子会的。”
“哼,九子会算个什么玩意,也想来分杯羹。你们不就是因为只有九个人,才叫九子会的吗?”
“人多有什么用?!九子个顶个都是精英。”
“吹牛逼。我们风刃联盟随便来个人,干死你们九个杂碎。”
“原来是风刃的疯狗在吠呢。”
“你是哪一头猪,报上名来。”
“老子是冰阁的,就是我们,上次把你们盟主揍成猪头的。”
“操,你信不信老子不仅能把你揍成一个猪头,还能把你揍出屎!”
“哎哎!别动手,大伙冷静些… …”
可惜,这位老好人的话说的晚了点,一个空空的玻璃杯已经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差一点就命中一个人的脑门。
下一秒,伴随着杯子落地的粉身碎骨,被袭击的人一边大骂着“我操尼玛的,来真格的,谁怕谁”,一边把盛着芝士蛋糕的盘子也飞了出去,大概嫌弃盘子的面积太小,还加上了一个玻璃杯,杯子里还有酒,这攻击的覆盖面显然更广大了。
很多人都被溅了一头的酒水,还有一个家伙被半空掉下来的蛋糕糊了一脸,正忙着用餐巾和舌头来擦干净。
“都住手!”不知道老好人来自哪个充满正义感的组织,还在努力的维持秩序,不过已经没有几个人听从他的指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杯子盘子椅子桌子的混战,一时之间,酒吧里充斥着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和哎呀妈呀的惨叫声。
术者的战斗,那是枪林弹雨一般的惨烈。一个伙计想趁机逃出酒吧,还没跑到酒吧的门口,就被一个不明飞行物打中了后脑勺,连吭都没吭一声,立刻就躺平了。
酒保捂着脑袋爬过去,把不明物体捡起来一看,竟然是杯子垫,当场就吓尿了,这杯子垫不过是一张小而轻薄的胶皮,居然隔空飞来能打昏一个人?!
郑建军很明智,见他们起了内讧,立刻拽上苏易翻过了吧台,躲在吧台下边了,这完全是现成的战壕!
郑建军身为一流杀手,果然见过大场面,而且很是无耻。
他对头上飞过的乱
七八糟的东西,基本视而不见,打劫了吧台里的几瓶好酒,连瓶起子都懒得用,直接发挥术者的无耻身手,两个手指夹住瓶口,跟剪刀似的,竟然把瓶口给剪掉了!
酒保因为实在跑不出去,只能也躲在吧台后边,眼睁睁看着郑建军的强盗行径,本来还想强烈谴责几句,结果一看郑建军地地道道的剪刀手,又无言以对了,只能默默流泪。
郑建军不仅给苏易倒了一杯,还给酒保也倒了一杯。苏易同情的想:不知道眼泪加酒是个什么滋味啊。
战况依然激烈。苏易缩头缩脑的问郑建军:“这些人怎么二话不说就打起来了?”
“没什么奇怪的,他们的恩怨情仇就是一团乱麻。我本来以为面对一个充满了诱惑力的目标,他们能够团结一回,真是高估了他们的智商和情商。当年祖师爷始创八大术派,绝对想不到今天的局面,同一个术派的弟子们,却为了各自的利益分道扬镳,组建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团体,彼此敌视。那句话怎么说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郑建军说。
“像什么九子会,还有什么锋刃冰棍的,都是干嘛的?跟八叶一样,都是杀手吗?”苏易问。
“当然不是,多半是为了钱,哪像我们八叶,是为了理想。这些组织都是摆不上台面的。”郑建军说。
苏易心说:“难道杀手组织就摆得上台面?”
“我们现在干嘛?”苏易很无聊了。
“别着急,让他们慢慢的打,我们来当渔翁。”郑建军说着,抓起一个空酒瓶子,看也不看的扔了出去,就听混战中响起一声惨叫:“谁TMD暗算老子,是不是你小子,你们九子会是活腻了!”
“你太无耻了。”苏易嘴上是这么说,却也无耻的扔出去了一个杯子,但高估了他的臂力,显然无法横跨整个酒吧,打到目标,结果砸到了不远处的一个伙计,那伙计哎呦哎呦的捂着鼓了包的额头,探头看了看,坚定的奔向吧台,也翻了进来。
苏易心虚的问:“你没事吧?”
伙计显然不知道他是罪魁祸首,高兴的说:“没事没事,要不是你们砸我这一下,我都忘了这个好地方了,你们不知道外边多乱啊。”
苏易惭愧的踹了郑建军一脚:“帮个忙吧。”
郑建军的身手,显然是拯救广大无辜伙计们的唯一人选了。
他倒
也不推辞,镇定的把一个金属的大托盘扣在脑袋上,就窜了出去,多亏伙计们就那么几个人,还都滞留在“战场”的边缘地带,拯救行动很顺利,当郑建军再次回来的时候,人和托盘都没有一点的伤痕。
伙计们不仅齐了,还多了一个汉子。苏易一看,这人不就是说“不许拍照”的吗?
这汉子可以说是一切的导火线了。
“你怎么也来了?”苏易心说:你不是想扩大战场吧?
苏易用无声的眼神质问郑建军:“你干嘛把这危险分子带来?”
“外边都疯了,太可怕了,我不进来,难道去外边等死吗?!”汉子心有余悸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你哪个组织的?九子会?还是那个冰棍?”苏易问。
“组织?如果硬要说组织,我是彩虹桥的。”汉子懵懂般的回答。
“彩虹桥?”苏易没听说过,术者的事情自然得问郑建军了。
郑建军咧着嘴笑的像个风箱:“彩虹桥是一个同志网站。”
“啊?不对,那你干嘛说‘不许拍照’?”苏易问。
“这间GAY吧,从来就不让拍照的,毕竟我们是同志圈,得注重个人隐私啊。”汉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