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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校长也不见怪,和蔼的微笑,等大家都安静下来,继续说道:“下面——”
余音袅袅,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向大家介绍各位尊敬的领导和来宾!”
台下一片气球般的撒气声。
“东莱市副市长… …东莱市教育局局长… …东莱市玄监会副会长… …东莱市… …”
单单一个“东莱市”,就介绍了十多个官员。
当年苏易参加的开学典礼,别说市里的领导了,区里就来了一个分管教育的副区长
副校长每介绍一人,就请大家鼓掌欢迎。来头很大的,都排在前边,正赶上大家的掌力充沛的时刻,真的是雷鸣般的掌声,回荡在大礼堂里。
可后边的区级领导也是一堆人,其他头衔各异的来宾们估计坐了两三排。随着校长逐一的介绍,大家的新鲜劲也在逐渐的消退,掌心都红了,越往后越敷衍,最后大家都是领导鼓掌的范儿,双手交叠在一处,唯有指尖颤抖几下。
等副校长都介绍完了,苏易一看手表,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下面——”副校长也很辛苦,坚持笑了半个多小时,估计脸都僵了。
“有请云华大学校长庞应刚致辞!”
校长是顶头上司,大家非常给面子的热烈鼓掌。
庞应刚上台前,和各级领导亲切的握手,磨蹭半天终于站到了演讲台,神色严肃的说道:“又是一个金色的九月,我们云华人迎来了新的学期,但是,我们不能忘记前人的付出和牺牲!”
全体鼓掌。回顾前辈的奋斗历程,也是应该的。大家打起精神,耐心等待,就听校长说道:“回顾,一万年前,我们的祖先燧人氏,发明了钻木取火… …”
台下顿时一片不满的嗡嗡声。这前辈追溯也太远了,和云华有一毛钱关系吗?
苏易很郁闷。他这只跨时空的蝴蝶,扇动一下翅膀,连一页演讲稿都没有吹动?!庞应刚的“台词”,和当年是一模一样,导致苏易从他回顾到春秋战国的诸子百家就一路睡到了解
放全中国。
校长滔滔不绝,很多人本以为略提几句原始人就得了,没想到连神农尝百草都不放过,很有把中华上下五千年讲一遍的雄心大志。
“哥们,我先睡会儿,讲到近代史再叫我。”崔鹏对校长的演讲还抱有一线希望。
“苏易,你盯住徐娟。”郑建军仰靠椅背闭上眼睛,又不放心的补充一句,“别一眨不眨的盯着,时不时观察几眼就行。”
常风的要求最简单:“女的上台再叫我。”
苏易无奈的“放哨”,毕竟自己“上辈子”在开学典礼都睡过一次了,也亏不到哪里去,就是很想找个耳塞堵上耳朵。
徐娟把耳边的头发撩起来,戴上了耳塞,可能在听什么激烈的音乐,头跟着节奏还在摆动,像吃了摇头丸,如此肆无忌惮,也没人管她,隔壁的女生还借了一只耳塞,也跟着晃。
不管她在听什么,只要听不见校长的演讲,都让苏易嫉妒的眼红。
苏易百无聊赖,一会儿召唤出游戏界面,翻来倒去的研究,一会儿抽空看看徐娟,好歹不算无聊,总算把校长的演讲熬过去了,途中分别叫醒了崔鹏和郑建军,放任常风继续口水长流的睡觉。
“下面——”副校长登台主持,“有请教师代表中文系教授秦大川讲话!”
此时不睡更待何时?!苏易昏过去似的,倒头就睡。他当年就是中文系的,切身体会过秦教授的厉害,各种讲话是一个小时“起价”,半点折扣不打,还是半文言的,写出来都难以理解,更别说单靠听力了。
苏易睡得半梦半醒,被郑建军叫起来的时候,就见演讲台上,站了三名黑衣保镖,台上各条通道上还有一些保镖在溜达。
“怎么回事?”苏易吓一跳,还以为礼堂发生了什么事情,经过周志达的那次意外,他第一反应是徐娟出事了,结果一看,人家还好好的,耳塞都拿下来了,可屁股底下好像生刺了,趴在前座的靠背上,和隔壁的女生叽叽喳喳的叫唤。
“来了没?”崔鹏也是坐立不安。苏易看到常风也醒了,纳闷的问:“有女的要演讲了?”
“比女的还带感啊,没想到他是新生代表。”常风激动的说,“可惜了,我没带望远镜。”
“到底是谁?”苏易还没明白,郑建军倒不兜圈子,直说了:“敖金龙。”
、铠甲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哐啷哐啷”的一连串响声。
难道敖金龙挂了一身的锅碗瓢盆就登场了?苏易正佩服自己的想象力;就见演讲台上站了一个披甲持戈;不;是披甲持“麦克风”的人:
“… …大家好!我是玄术学院的大一新生敖金龙。万分荣幸;在此代表大一新生发言… …”
这货还真的敖金龙;多亏他已经把头盔摘下来了;放在讲桌上;露出一头的短毛,不然苏易这个重生的;都要怀疑台上的家伙是穿越的,以为他俩是难兄难弟了。
“他干嘛穿成这样?”苏易大惊;随手扯过身边一人问道。
崔鹏忽然被扯了一把,转头就瞅见苏易目瞪口呆的傻样,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不是初中加入玄华军了嘛,打那以后,但凡公开亮相,都是这身的作战服。其实,就是一个活体的征兵广告呗。”
先不说一个初中生怎么就“参军”了,单说这铠甲居然是作战服?!也太离谱了吧。
现代的作战服,首先就讲究轻便。苏易虽然是个半调子的军迷,也知道古代的铠甲不是一般的重,动辄十几二十公斤的,往身上一套,一般人别说“作战”,能站的起来就不错了。
再看敖金龙的铠甲,抛光打磨的非常细致,看起来锃亮的,很有档次,但从款式来看,并不是大将的装备,而是士兵的步人甲,很常见——常在图片上见到!
苏易看过很多步人甲的图片,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两相对比,八|九不离十。果真是步人甲,那么重量是29公斤上下!这就相当于古代的装甲了。
敖金龙身负沉重的“装甲”,不仅站的笔直,还在抑扬顿挫的发表讲话,说到“奋发图强,为国效命!”的时候,还举起了一只拳头,在虚空中用力的挥舞了一下,可能是在打假想敌,因为按照这家伙此前陈述的“国情”来看,敌人可能已经空降在礼堂的大门口了。
敖金龙游刃有余的行动自如,让苏易不禁猜测,这“作战服”估计也是器术的产物,不知道有什么特殊功能,但肯定降低了重量。
“又来了!他每次讲话都跟战争动员令一样,好像敌人都在眼皮子底下了。”常风抱怨道。
常风的手头没有望远镜,就看不到敖金龙的裤裆特写,无法解决他长期以来的疑问:“敖金龙是不是有两个鸡鸡?”,于是,此时此刻,他对敖金龙的兴
趣大减,已经打了两个呵欠,眼看就快睡着了。
“… …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即将来临。作为新生,我们应该做到如下二十条!第一… …”
敖金龙还在台上抑扬顿挫的讲话,除了喊“敖帅”没个完的粉丝们,大部分学生已经从“哇,看名人!”的兴奋转变到“操,有二十条!”的愤怒,很快的,一些人点头瞌睡,一些人仰头大睡。
苏易的左右两边响起两个人的呼噜,右边是常风,左边是郑建军!
“你睡什么?!”苏易把郑建军拍醒。
“二十点啊,你有耐心听吗?他的稿子一向是军部的人给写的,你就别指望他能念出荤段子。”郑建军劝苏易也睡一觉,否则真的无所事事了。
“我才不想听什么荤段子。你给我起来。”苏易小声跟郑建军说,“敖金龙不是任务目标吗?你不盯着他?”
“别让保镖盯上我们就行了,你还想盯住他?”郑建军惊讶的说,“这些保镖全是军部专门培养的精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怀疑礼堂里都按了很多监视器,你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想死?”
“敖金龙去哪都跟一群保镖,照你这么说,我们哪年能接近他?”苏易听了也吓一跳,他可没想到危险性这么大。
“所以,敖金龙是长期任务。徐娟才是短期的。等敖金龙下去了,这帮保镖也会跟着撤了,你到时候盯着徐娟就行了。”郑建军说完,一点也不客气的把脑袋搁在苏易的肩头,“借个枕头,睡会儿。”
“靠。”苏易对“放长线钓金龙”的任务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把郑建军的头发揉成了一堆乱草,解气许多,但郑建军只是挠了挠头,毫不在意的接着睡。
苏易发现,身边唯一还没睡的就是崔鹏了。
“你是敖金龙的粉丝?”面对漫长的“二十条”还能坚持,苏易想不到别的理由了,只有爱的力量。
“谁是他的粉丝?!”崔鹏赶紧澄清,旁边一名女生正撅着小嘴呼唤敖金龙的“爱称”:“龙龙,龙龙… …”,犹如一股凉飕飕的风,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