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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燕西整个愣住了,他下意识地想否认,却发现,自己不知道答案。如萍看着他的模样,轻轻地开口:“所以,有人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再美丽的红玫瑰,都有干枯的一天。总会有其他的花儿开放。弱水三千,你是只取一瓢的吗?”
回去的路上,如萍看着周围的树在窗外一闪而过,心里乱糟糟的。她本来以为,自己在对待金燕西的态度上,是非常理智的。可是,看到他真的犹豫了,她一方面有慰藉:他没有欺骗自己,一方面却有着淡淡的失落。老公不好可以教,待人接物可以磨砺,唯有这三观,是他从小就养成的,怎么能随着一个穿越来的稍微不一样的女人就变了呢。所以,当金荣跑来告诉如萍陆振华来电话找她了,如萍立刻告辞了。如萍闭上眼,谁能不动心啊,面对一个高富帅的整天追求,她也不过是一个憧憬着爱情的肤浅小女人罢了。金燕西,金燕西,为什么你是金燕西。
这一天注定不太太平,如萍回家忙到凌晨。几天之后,那件震惊中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面对雪片一样飞来的各地的密函,如萍脑袋都大了。陆振华现在完全闭门不出,任凭总统府门口和总统办公之处被这些游行示威的人给搅成什么样,他是一点儿也不过问。所以,如萍忙疯了,他只需要翘着二郎腿听她的汇报,优哉悠哉地喝茶看报纸。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写到七少体力不错的时候,突然微妙地想歪了……话说……顶锅盖跑走
35、来历不明的女人
从如萍手上的密报来看;各地手握兵权的人还没动,可是百姓们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如萍往往在最忙的时候还要叹息一声:何必呢;皇帝;这个位置本就是个惹人眼的位置。取消了好几年;现在又恢复,你这不是跟全国的人对着干吗?总统难道还不是皇帝吗?如萍用自己浅薄的历史知识和心理知识分析,恐怕还是五千年封建制度的残余思想在作祟。
陆振华这几天不但是过得很悠闲,而且是过得十分悠闲;不过每天出去溜达一圈的习惯却是没有改变的。
这天下午,如萍正在伏案写东西,忽听见砰的一声;再然后;一股大风吹进来;如萍旁边的稿纸顿时被吹飞了起来。如萍一把按住了自己手上那叠文件,拿了旁边的笔筒压着。她起身,走到窗边,正要伸手去关窗户,目光随意地往外一扫,正好瞧见了一个人。
金燕西,正在和一辆汽车上的一个年轻女孩子,不对,是一个年轻女人说着话。那年轻女人把手放在胸口,笑得花枝乱颤的。这么大的风,她头上的帽子仍旧是纹丝不动的。金燕西一只手插在裤袋里面,脸上也笑得很开心。如萍看了,没来由地觉得心里一阵不爽,砰的一声把窗户关上了。
她刚回头,办公室的门也咚的一声被人打开,不对,是被人踹开了。陆振华被李副官扶着进来,陆振华红光满面,显然是喝了很多酒。李副官扶着陆振华,艰难地对着如萍行了个礼:“如萍小姐,司令喝醉了。”
“把他扶回家吧,办公室里没有被子,喝了酒的人身上的热散发地快,容易着凉。我马上就来。”如萍想想,就把未处理完的那些文件全部都装好,然后把秘密的也收好。其他的文件锁进保险柜,到处都整理了一下,这才出门了。
一下楼,如萍就听到一阵女人的笑声。如萍只是看了一眼,立刻移回了视线:这才用功几天啊,又故态复萌了,金燕西的顶头上司也不管管这位,这不是在捣乱吗?如萍想着,李副官已经打开了后车门,陆振华歪倒在后座。如萍想了一下:“我坐前面,李副官,麻烦你在后座照顾一下爸爸。”如萍是怕自己今天穿的新衣服被殃及,比如万一陆振华晕车什么的。
如萍上了车,李副官却是迟迟没有上车,站在如萍的窗外,一脸的为难。如萍有些诧异地看向他:“李副官,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吗?”
李副官往车尾处看了看,小心地凑近了如萍:“如萍小姐,今天中午司令吃饭,回来的时候,还有一个人也一起过来了。”
如萍探出头去,顺着李副官的目光看去,一个女人站在车尾,正在百无聊赖地看自己的手。如萍嘴角略抽搐了一阵。李副官脸上有些尴尬,想是没想过跟司令的女儿汇报司令的私人情感生活,他还是解释道:“是杨次长中午和司令吃饭带来的。”
“我爸爸当时怎么说?”如萍想了想,带也不是,放在这里也不是。
李副官心里擦了把汗,这如萍小姐还真的问的细啊:“那杨次长的岳父家就是四川那边的将军。司令并没有直接说什么,跟杨次长碰了碰杯子。走之前,司令让另一辆车送了她过来。”
如萍当机立断:“那就再叫一辆车让她跟着。”如萍心里暗暗地埋怨了一句:老色鬼,都这把岁数了,还这么色心不改,人家送就收呢。等会儿回去,肯定要引起轩然大波。
果然没有让如萍失望,当众人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跟在如萍和陆振华的身后进来的时候,一屋子的女人的眼睛都瞪大了。
如萍回到了房间,刚把外衣脱下,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如萍,我是妈妈。”
啊,来了。如萍连忙钻进了被窝,可是梦萍那个小娃子已经上去开了门。王雪琴踩着高跟鞋进来,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如萍在被窝里面抖了一下,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被子被人大力地扯着,如萍死死地拽着。然后,她感到那力量突然一松,再接着,腿和背后一凉,王雪琴居然把被子掀了起来。
“起来,给我说,怎么回事!那个女人是谁?什么来历?你居然任由你爸爸把她给带回来了!”王雪琴柳眉倒竖。
如萍不得不坐起来,满脸赔笑:“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李副官说什么杨次长吃饭的时候把这个女人带着的。但是她没跟我们坐一辆车,她是坐的别的车。”
王雪琴气呼呼地坐了下来,一指头点在她的额头上:“我生了你养了你,不是要你招惹别的女人回来给你分爸爸的。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多的什么姨什么姨,你还想多几个弟弟妹妹不成?”
“那哪成哪。妈,她们哪里有您的本事,给我爸爸生老来子的?”如萍连忙挽住了王雪琴的胳膊,说着好话。
王雪琴这才得意了一些,但是还是没好气地看着她:“这个老爷子,年纪一大把了,儿子都娶媳妇儿了,都还不正经,什么女人都往屋子里面拉。你也是,不知道劝劝。”
如萍听了这话,有些委屈地道:“妈,爸爸一直醉着,刚在车上还吐了,喊您名字呢。”
王雪琴嘴上兀自说着不管他不理他的,却还是站了起来,又说了如萍几句,这才出了门。
如萍没好气地看了梦萍一眼:“你个叛徒,怎么就去开门了。妈妈骂我,你小丫头就偷着乐。”
“哪能啊。”梦萍挨着如萍坐下,讨好似的拉了拉如萍的胳膊,“我这不是,帮你防范吗?妈肯定要找你,越晚找你啊,你越倒霉啊。这件事情,我们帮帮妈好不好?”
“怎么帮?”如萍满脸疑惑。
梦萍嘴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你想啊,妈妈刚刚才生了尔琮,妈妈又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把妈妈丢在脑后的。那些什么姨太太的可就不一定了。她们可就比妈妈着急多了,我们只要偷偷地放出点风声去。”
如萍面无表情地看着梦萍,接了下去:“你放出风声去说这个女人怎么怎么想当爸爸的十姨太,然后其他房的人就开始对付这个女人,爸爸就开始研究,怎么大家都开始针对她呢。然后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有那么多的优点,被这么多人欺负多委屈啊,于是爸爸就真的把她娶进门当十姨太了。”
梦萍支吾着,抱住了如萍的胳膊:“可是,难道就任由她这样进门什么都不做吗?”
“妈比你有经验多了。”如萍还记得想当年的准十姨太,王雪琴可是大方得很,为陆振华着想,只是恰好让陆振华看到了那准十姨太和自己的儿子两人卿卿我我的样子,于是,那女人从此失去了踪影,那个儿子被他直接赶出了门,连带着那儿子的妈五姨太也被赶了出去。
梦萍又拉着如萍说其他的事情。如萍随口说两句,心思却全在刚才梦萍说的话上面。哎,怎么这么麻烦,穿到这里来,除了打仗居然还有家斗,幸好自己的妈是受宠小老婆,不然她难道还要帮着争宠?
陆振华醒来的时候,王雪琴用熬红的眼睛望着他。陆振华起来了,漱了漱口,说晚上想吃点酸酸辣辣的东西,头晕得很。王雪琴忙吩咐人去传了,仍旧是心疼地照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