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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雄雌……哎这么说你是公的啊,看你一直黏着林耀和西门,我还当你也是只眼神不好的发情期母兔子。”
“……”
=_=于是乎白展堂默默地内伤了。
嗤啦——
活蹦乱跳的大闸蟹被拎着蟹脚扔进了锅里,冒着白汽的沸水将它顷刻间包裹,一片氤氲升腾而起……可怜的小动物,连扑腾两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活活烫死了。
死蟹被一堆气泡围在水中,通体变得橙红,那诱人的色泽无不勾得所见之人食指大动。
……人类真残忍!
白展堂心中怒吼。
蟹死兔悲,同样身为非人类,白展堂看着螃蟹凄惨壮烈的死相,不由悲从中来,生怕下一个被扔进铁锅的就是自己。
但是想到待会它也有机会分一杯羹,又不禁抬起白绒绒的爪子,默默擦掉了流到嘴边的口水。
还有一个小时,西门瑞的飞机就要在A市降落了。
将螃蟹翻了个身,沈放心算着航班时间,怎么也止不住涌上面部的笑意。
掂着勺的手伸入了口袋,他摸索着他的戒指盒,一边认真考虑着最佳“求婚”场所,以及“求婚”的时候要不要单膝跪地之类的傻问题。
“不要跟我狂,我大哥秦始皇!不要跟我装,我后台党中央!不信你不服输,拉登是我叔!先轰炸后下毒!户籍民警是我姑,你要再不看短信,把你户口黑成猪!……”奶声奶气的傲娇婴儿短信音如西伯利亚的寒风,对待阶级敌人般毫不留情地凌虐着他的听觉。
几乎在第一时间,他就意识到:次奥特么林达又偷偷改他的铃声!这么玩有意思吗,真的有意思吗!
他一脸黑线地拿起电话,发现这是一组陌生的号码。
他纳闷着接通,喂了一声。
“……沈放吗?”熟悉的甜美女声飘荡而来,是尤子琪。
“我的手机好像落你们家了,现在有急用,能帮我去找找吗?”
“手机?”沈放歪着头想了想,便道,“你昨天过来送学生手册的时候丢的吗?”
“应该是。”
“那好,我先挂了,找到就打给你。”
“嗯,我正好在我们那天去的清茗茶馆里写策划,要是找到了的话,能不能帮我送到这里来?学校刚好要举行一个文艺汇演,几乎由学生会全权操办,很多事需要我来拍板,其他人找不到我都该急疯了。偏偏我又没办法走开,要随时在这里待命,所以这回只能麻烦你了。”她在学生会里担任财政部长。
他微一踌躇,害怕因此与西门瑞错过。但想想清茗茶馆离这里不算太远,打的的话,来回一个小时应该足够。况且尤子琪从来对自己没有提过任何要求,难得求他一次,对他来说举手之劳而已,怎么能不帮?
于是答应了。
他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果然在沙发垫的缝隙里找到了她的手机。
他将手机塞入裤袋,脱掉围裙,然后在桌上留了张字条,拿上钥匙就出门了。
螃蟹被安放在保温炉里。
白展堂恋恋不舍地看了保温炉一眼,最后还是跳下灶台,悄悄地跟在了他后头。
清茗茶馆的茶,以“千里茶香”而闻名。出租车还没开到街口,清新淡雅的茶香就飘进了车窗。的哥是个爽朗的东北老爷们,闻到这香气,不由精神一震,由衷赞道:“好香!”
接着看看后视镜里的帅哥,问道:“你要去那个茶馆?”
沈放道:“对,您就在前面停吧。”
“成!话说,小伙子年纪轻轻趣味很老派啊,工作日还跑去喝茶……我开车经常经过这里,每次闻着这味儿就浑身舒坦,恨不得放下乘客跑进去享受一次,就是听说那里消费特别高,一般人消受不起。得,今天你算替我完成了半个愿望了。”
这家茶馆的消费的确很高,那天尤子琪带他来的时候,他一看菜单,差点吓尿了。
说好他请了啊……
那一刻,他恨不得抽死自己——让他嘴贱!
然后全程都在森森的肉痛与忐忑中度过,上千元的明前龙井,被他喝得味同嚼蜡,完全品尝不到享受的滋味。因为每喝一口,他的眼前就自动浮现出一幕画面——一张张屁民币从他的口袋中飞出来,然后在阳光的照射下,零落成泥碾作尘……
沈放知道,的哥把自己当成没事闲操蛋变着法子享受人生的富二代了。他很想告诉他的是,真正的富二代不是他,是尤子琪……他充其量就是个送快递的。
沈放付完钱下车,抬头就看到二楼露天阳台上,尤子琪正欢快地向自己招手。
接着门口迅速走出一个服务员,穿着暗红色的绸缎马褂,毕恭毕敬地将他迎了进去,一路上还热情地给他介绍茶馆的招牌茶饮以及人文历史,嘴皮子啪啪啪地一刻也没停过,还时不时拿好奇的眼神偷偷打量着他。沈放无可无不可地随口应着,心里只想着赶紧办完事走人,没有注意到这个人的诡异神色,就这样跟着他上了二楼。
茶馆二楼由一个个独立的小包间组成,每个包间覆盖着榻榻米与竹帘,某种意义上很接近于日式餐厅,但仍旧采用丝竹管弦的背景音乐与完全中式的茶艺茶道,室内设计大量运用了青竹与檀木,庭上茶香袅袅,包间内隐隐可见煮茶特有的白雾蒸腾,一派清静悠然。
置身其中,仿佛瞬间隔绝了尘世里的喧嚣浮华,偷得浮生半日闲。
记得第一次来时,他很惊艳,可惜这次就没那种好兴致了。
他找到上次他们开的包厢,掀开帘子,正好尤子琪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四目相接。
那个热情得过分的服务员很有眼色,立刻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她向他调皮地眨眨眼,目若灿星。阳光从包间的窗外洒来,将她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中,如诗如画。
沈放呆了呆,眼前的风景仿佛与记忆中的某个影子重叠,喉间瞬间涌上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可等他张开嘴,那个名字又不见了。
莲……莲什么?
莲姐莲妹莲妈莲……莲弟?
我去!
他又不是东方教主……
难道是他曾经交往过的女孩?那范围可太宽泛了。
再定睛一瞧,尤子琪还是那个尤子琪,与他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不一样。
算了,人有相似,瓜有重名……他默默安慰着自己,一边拿出手机放在桌子上,“喏,手机还你,我……我先走了。”
她一愣,立刻抓住了他的袖子,“这么着急干嘛?我还没谢谢你呢。”
他抽回袖口,笑着道:“嗨,谢什么呀,兄弟之间不用言谢,再说你当初那么帮我忙,就当还你人情了。”
“兄弟……”尤子琪重复了一遍,看向他的眼神有点复杂。
沈放挑眉:“怎么,不愿意做我兄弟?你要知道我这人很讲义气的,随时随地准备好插兄弟两刀……啊不,被兄弟插两刀!忠厚度堪比岳飞赛过李逵,绝逼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好基友。平常只要我虎躯随便一震,霸气随便一漏,分分钟折服个把小弟,还附带弃暗投明弟媳若干……咳,当然了,朋友妻不可欺,我这么完整的人格,绝逼通通义正言辞地拒绝掉了。”
尤子琪听得晕晕乎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所以呢,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呢?”他凑近她的俏脸,笑得邪魅狷狂(大雾),“我想说,不做我兄弟,你一定会后悔的。与其后半生在无边的悔恨当中度过,不如早日幡然醒悟,自动投入我教麾下,正好教主我这儿还缺个端洗脚水的。”
“……滚!”白富美修炼千年的好涵养终于被“沈教主”打败了。
沈放调戏妹子调戏得差不多了,打着哈哈打算撤退。
尤子琪瞬间看出了他的意图,于是抛出了一件令他无法拒绝的正经事,“你知道大学里有第二课堂学分这回事吧?”
“知道啊,不修满不能毕业对吧。”他挠挠头,不明白怎么突然扯到这方面去了。
她正色道:“九月就要开学了,你要不要加入学生会?学生会活动多,你在这里挂个名字,我和下面的学弟学妹打声招呼,什么活动都算上你一份,这样你就有时间去打工了。”
“哦?”他眼睛一亮,早听高中的老同学说过,第二课堂学分说多不多,要正经把它修完还真需要花点力气,得积极地参加各种学生活动。而他又是根天生的懒骨头,但凡遇到跟赚钱没关系的“无偿劳动”,他就一点干劲也没有,只想草草了事。
没想到还没开学,尤子琪就给自己开了这么大一个外挂,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要不怎么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呢?
沈放小小地享受了一把裙带关系带来的好处,不敢得了便宜还卖乖,连忙搓着手朝她涎笑道:“那感情太好了……需要我做点什么吗?捏背还是捶腿?甭管什么你尽管提!沈哥我样样全能!”只要别让他倒洗脚水。
她冷哼了一声,把笔记本推到他面前,调出一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