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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指指自己,插嘴道:“那您知道我是谁吗?”
花司空这才将目光转向他……在仔细看清楚他的容貌后,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继而被他飞快地压制下去,为了掩饰情绪,又重拾起笑容面具:“你不是西门瑞的‘家属’吗?”
沈放一惊,本来看他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想吓他一跳,结果被人吓到了。
西门瑞:“您怎么会知道?”
花司空指指吧台旁,正掐着某人脖子发酒疯的玉若男,一脸无辜道:“早在总公司时,就听说过K分部玉大经理的艳名,女中豪杰花中一霸,若非说有什么缺点,就是酒品不太好。”
、庆生
陆云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字母,看看时间,正好十点整。
他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四肢朝天狠狠地伸了个懒腰,接着迅速收拾起了行囊准备回家。
此时他才发现,办公桌隔板对面的西门瑞一动也没动,丝毫没有为了一天工作的结束而欢呼雀跃。
于是奇怪地问:“你不下班吗?”
西门瑞抬起头,显示屏幽暗的荧光照在他漂亮的脸上,有一种不同于白天的颓废感,眉宇之间更不见往日从容,而写满了浓浓的无奈:“玉总这次给的工作量十足,不连着几天加班加点,根本拿不下来。”
陆云听了,不禁好奇心起,拿着包一路小跑着绕到他身边,扯过他手中那一沓厚厚的文件,随意翻了两页,散漫的眼神才渐渐变得惊悚起来……
“玉总疯了吧,你就是个实习生,竟然派给你这种只有老油条才做得出来的case!”
“……谁知道呢,也许她只是为了锻炼锻炼我。”
“……你也信?”
西门瑞抖抖眉毛:他敢不信吗?
陆云见他不言不语的样子,想起这几日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顿时明白了几分其中缘由。他再仔细看了看那份文件,沉吟片刻,竟然又原路返回了自己的办公桌。
西门瑞坐在对面,看他行云流水般撸起袖子、打开电脑、放下文件、戴起眼镜……立刻了悟了他的用意,忙不迭地出声阻止:“组长!”
陆云斜他一眼:“干嘛?”
西门瑞:“你不用帮我……”
陆云挑起眉毛,表情严肃而不容置疑:“玉总是我的领导,照理说我不应该说她的坏话,但这件事,她的确做得不地道。我是她属下,为领导擦屁股是做属下的应尽的义务;而我又是你领导,保护属下就是领导的责任,没有之一。”
西门瑞:“但是……”
陆云:“但是什么!你再但是就是看不起我,不把我当你领导!”
西门瑞:“可是……”
“嘿我个暴脾气……”陆云拍桌起立,怒目而视:“你就这么不想我帮你?!”
西门瑞:“可是我已经快做好了……”指指屏幕,“不信你过来看。”
陆云:“……”
快来人哪,拿冻豆腐来!朕要洗脸!
好不容易请走了陆云这座大神,西门擦擦脑门上的薄汗,一屁股坐倒在了沙发椅中。
偌大的技术部,如今只剩下他这一盏灯光了。
机会难得,他没有时间犹豫,迅速坐起身,点开了数据库的大门……
“……怎么会,竟然没有?!”他怔怔地盯着眼前的字段,不敢相信只有那一段时间,此地址的使用记录为空!
是巧合吗,这也未免太巧了……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阻碍着他每一次前进的脚步——每当在他觉得即将触摸到真相的时候,就会像这样,在路中央放上一块巨大的石头,生生挡住他的去路,搅乱他所有的计划。
而此时,总经理办公室内,一道修长的身影坐在软椅上,西装裤下双□叠,价值不菲的深褐色皮鞋抵在办公桌上,微微侧过头瞥向电脑,神态一派悠然。
奇怪的是,他的双手明明没有碰触到鼠标与键盘,屏幕中的光标却在自动移动点击,一串串字符也伴随着执行窗口的弹出,而自行码出,且其变化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他默默地看着,就像在观赏一场无声电影……直到画面停留在IP数据库的源代码页面上,久久不再转换。
他笑了,笑得像只偷了腥的野猫。垂下头,自言自语道:“下了这么久的饵,总算钓到了这只小虾米……”
带着满腹心事,拖着疲惫的脚步,西门瑞回到了大杂院。
发现屋里还亮着灯光,不由微微奇怪,又怕沈放已经睡下,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
只见唯一的光源——一盏白瓷灯罩的台灯下,沈放顶着一头歪七扭八的湿发,从参考书中拔出头来,迷迷糊糊地望了他一眼。
“你回来啦。”
一句十分平常的问候,西门瑞却听得一愣,一时间所有的失落与不安,都化作空气散作镍粉,一颗心脏被一种轻柔如羽翼的温暖感觉缓缓包围……
“……我回来了。”
沈放直起身,揉揉稀松的睡眼,一边道:“虽然你说过要值班,但没想到这么晚……等等,你找到‘那个’了吗?”
西门看着他满含希冀的目光,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样啊……”沈放显然也有些失望,却还是强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这样一直找、一直找,总有一天,老天爷不被我们感动,也会被烦死,哭着喊着把那本书自动交出来。”
西门:“……借你吉言吧,话说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沈放放下挠头的左手,狡黠一笑:“你猜。”
西门转转眼珠:难道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算算时间……“我生日?”
沈放:“Bingo~”
西门:“有礼物?”
沈放:“没有。”
西门:“……没有就没有吧,你把自己送给我就行了。”说着一脸坏笑接近沈放,环腰一搂,作势就要亲上去。
沈放连忙反手堵在他嘴上,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没有……是不可能的!要是我什么都没准备,干嘛不去睡觉!你难道不知道睡眠对于我来说,是仅次于那啥的人生至要吗?”
西门挑眉:“现在知道了,以后你睡觉我一定不来吵你。可既然那啥比睡眠还要重要,不如我们先来满足它?”拨开沈放的手,趁势摸上他湿漉漉的后脑勺,一口吻在了他娇艳的唇上。
“嗯嗯……”沈放被他灵活搅动的唇舌舔得心痒难耐,下腹的那啥渐渐抬头……直到西门的手钻进了他的内裤,在白皙的臀瓣间□游走,未及修剪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了皮肉,他才一个激灵,忽然想起了“正事”。
万分犹豫和不舍间,他还是用力推开了性致正昂的西门瑞,脸上的红晕未褪,咬着下唇狠心道:“抱歉,你先等一下,我有东西给你看。看完……我们再继续!”最后几个字,都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
他说完就推开门跑了,留下西门瑞一人一鸟,风中孤单寂寞冷。
关上灯,沈放头戴三角精灵帽,手中的8寸巧克力蛋糕看起来美味可口,上面插了一根细细的蜡烛,一簇小小的火苗微微颤动着。
“猪你生日快~乐~~猪你生日快~乐~~猪你生~日~快~乐~饿~~哈皮巴士得兔油~~”烛光掩映在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眸中,配着眼睑下隐隐的青紫,这幅明显缺觉的样子,却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来得让人怦然心动。
“嘿你傻笑什么,赶紧吹啊!”
“……哦。”
西门弯下腰,深吸一口气,吹灭了烛火。
“啪!”
灯光开启,室内又恢复了明亮。只见沈放手中的蛋糕不翼而飞,尽数糊到了西门脸上——厚厚的一层奶油被糊成一片,顺着皲裂的巧克力外壳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始作俑者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指着他惨不忍睹的脸,笑得手舞足蹈几近癫狂。
“沈、放……”西门瑞一字一顿地念道,声音之低沉恐怖,仿佛来自地狱。
只可惜,再怎么强悍的气势,配上这张怎么看怎么滑稽的脸,就只能徒增沈放的笑点而已。
他蹲在地上,笑得肚子都抽筋了,颤巍巍地举起手指,挥舞在半空中,点啊点啊点:“你、你别看我!哈、哈哈哈哈……叫你别、别看你还看!哦吼吼哈哈哈……我、我不行了……”
西门瑞不理他,径直顶着这张怪脸去了厕所。
回来时,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度翩翩。
再看沈放,干脆趴在地上不动了……
他踢踢他的肩膀,底下传来一阵闷闷的声音:“西门……我好像真的抽筋了……救我~”
“……”
认命般地叹了口气,西门瑞蹲□,打横抱起沈放,几步走向大床,向前一扔。
“啊!!!你谋杀亲夫!!!”
沈放摸着差点被撞塌的鼻梁,痛不欲生地咆哮。
西门眨眨眼:“你是夫?”
沈放同眨:“我比你大。”
西门:“女大三,抱金砖。”
沈放:“我呸!你才是女人!你们全家都是女人!”
西门:“你不就是我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