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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护,五年了,你我算是郎有情妾有意,长夜漫漫,不如你我做些快活之事,可好?”
说着,寇七搂着阿护,贴着他的胸透,轻轻吹着阿护的耳垂,引得阿护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此时的阿护就像一只鸵鸟,恨不得找个洞将自己的脸埋下去。
他推了推寇七微微泛红的身子,正经的抓着寇七的肩膀,说道:
“我虽然对你有意,但你我尚未成亲,岂能做这些苟且之事!不可不可!”
寇七微微一笑,眼睛扫向阿护抓着自己肩膀的那只手,阿护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吓得好像触电一般,立刻收手。寇七咯咯直笑,抚了抚阿护那张发烫的脸,然后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内衣,露出了全身的肌肤。
阿护立刻捂住了眼睛,表示不想玷污了寇七的清白。
寇七见景,再也憋不住了,直爽的哈哈大笑起来。他戳了戳阿护的脑袋,用着中性的声音,笑着说:
“你脑子里是不是有屁?”
“啊?”阿护问着,但依旧捂着眼睛。
寇七觉得乐趣全无,离开了木桶,用干毛巾擦干了身体上的水,全身裸,露,站在阿护面前,道:
“阿护,我何时和你说过我是女子?”
换而言之,就是,阿护他一个人整整意淫了寇七是女子这件事五年。
闻言,阿护一惊,松开了手,定睛看着寇七的身体构造,最后确定,寇七确确实实是个男子。
阿护愣愣的看着寇七,这一刻他仿佛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得逞的寇七穿起中衣,披上羽织,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然后打开门,肆无忌惮的笑着,离去。
年少的阿护呆呆的坐在木桶里,毕竟这一天,他的初恋美梦,就被寇七活生生砸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不是阿护的脑子里有屁,是作者我的脑子里有屁。。。
、将军与朕解战袍(二)
01
自打阿护知道寇七实为男子后,有一段时间他茶不思饭不想,接受不了寇七是男子的事实。后来,日日同寇七习武,还和往常一般,久而久之,他干脆无所谓寇七是男是女了。
是女的,是男的,都成,反正他喜欢的就是寇七这么个人。
那一天,十六岁的寇七提议阿护去他家玩,这可把阿护乐坏了。他还精心筹备着大礼,想着用什么样的姿态去见寇七的父母,可一旁的老将军和将军夫人皆是汗颜,也不知该说这个被七皇子玩弄了七年的阿护什么好。
寇七和阿护坐在马车里,寇七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市侩小民常哼的小曲儿,坐姿根本没有一副皇子的尊贵风范。然而,一旁的阿护紧张的要命,想着一会儿怎么跟寇七家的长辈打招呼,怎么说话。
从小时候起,寇七习武从来都穿粗布麻衣,一来舒适方便,二来越少的人知道他的身份越好。可是,呆呆的阿护见寇七从来都穿的朴素,便自以为寇七是个朴素淳朴的邻家男孩,从没往那黄瓦红墙的皇城儿里头想。
马车颠颠簸簸,驶过京城最热闹的街,寇七随手撩起珠帘,斜靠在软垫上,看着街上的的景象,而坐在一旁的阿护纠结了半天,问道:
“寇七,我也不知你阿爹阿娘是否比我爹娘年长,待会我是唤他们叔叔姨娘还是伯伯伯母啊?”
寇七闻言,又想起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深宫生活,淡然一笑,凝视着单纯的阿护,道:
“我五岁的时候,我阿娘便死了。”
阿护心里一紧,心想,原来寇七是个从小没了阿娘的可怜孩子,不比自己,虽然阿爹阿娘严厉,但常常有阿爹阿娘陪伴在身旁。
阿护深呼了一口气,苦苦一笑,又问道:“那你阿爹呢?”
提起自己阿爹,寇七的眸子里多了一份阴冷和暗淡,语气冷冰冰的,像是一块□□,回答道:
“他似乎还活着。”
当年,当寇七看着自己亲娘的尸首被侍卫从井里捞起时,他就特别怨恨自己的父皇,甚至干脆把那个曾经引以为傲,当成战争英雄的父皇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了。还活着吗,大概还活着吧,毕竟他已经选择忘记那个人了。
阿护听到寇七这样的回答,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盘算着这寇七家到底什么情况。
过了三刻,朱红色的马车驶进了皇城,穿过大殿。就在这时,疾驰的马车被一群宦官拦住了,寇七掀开了珠帘,一个执着拂尘的宦官在他耳边耳语,他皱了皱眉头,嘱咐了阿护几句,先行跳下马车,让侍从带阿护去自己的寝宫。
载着阿护的马车转向后宫,穿过各个嫔妃的寝宫,停驻在寇七居住的宫殿。娘里娘气的宦官掀开了车帘,搭了把手,迎着从没进过皇宫的阿护下马车。阿护瞅着富丽堂皇的宫殿,跟着宦官进入寇七的宫殿,就像一个下里巴人进城观摩,左看看,右看看,蹑手蹑脚,却又充满了好奇。
一旁的宦官见阿护那副乡下人进城的模样,便清咳了三声,鄙夷的说着:
“少将军,七皇子命我等在此等候。”
“七皇子?”阿护有些疑惑,挠了挠额前的发,问着:“老头,你说哪个七皇子?”
听阿护称自己是老头,宦官有些不高兴了,拉着脸,拱着手,赞叹道:
“当然是当朝慕容氏的第七个皇子了。”
“那我认得的是寇七,又不是什么慕容七。”阿护顺口说了一句。
倏地,他想起曾经当朝皇帝有一位长相美丽的宠妃姓寇,而且还是那七皇子的生母。这一刻,阿护脑子里散乱的点全部练成了线,他一下子似乎明白了许多。
等寇七换下一身粗布麻衣,身着华服,头戴银簪,青丝绾起,回到寝宫的时候,阿护急急忙忙跪在寇七面前,剑眉紧锁,一脸严肃,卑躬屈膝,好像犯了弥天大错一般。
寇七挑着眉看着跪在地上的阿护,低着头剥着自己手上新长出来的倒刺,问着:“阿护,你这是做什么?”
“阿护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当朝七皇子。阿护之前一系列对您做的不尊敬的事,同将军他们没有关系,全全由阿护一人承担。”
寇七瞥了跪在地上的阿护,不耐烦的皱着柳叶眉,绕过他他的身姿,又想起平日里那些对他阳奉阴违,阿谀奉承的大臣,便冷冷道:
“够了,快起来!”
说实在的,他一点都不希望阿护和别的人一样,因为他是七皇子,因为他的身份而接近他,讨好他。
阿护摇了摇头,咬着自己的唇瓣,压低了声音,低语道:
“若您不原谅阿护,阿护宁可长跪不起。”
寇七径直向前走,往雕花红木椅上一起,翘起二郎腿,啜饮了一口龙井茶,然后将空茶盏往桌上一摆,对着固执如牛的阿护道:
“那你就跪着好了。”
阿护一声不吭,心想自己惹得这七皇子大怒,势必是要给将军府招致大祸,而坐在上方的寇七敛目饮茶,也随了阿护那性子。
就在这时,一个本该在门前静候的宦官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内殿,跪倒在寇七的面前,一脸慌张,禀告道:
“殿下,皇后娘娘在外求见。”
寇七冷冷一笑,扬了扬广袖,让宦官去迎皇后进来,起身站到阿护面前,用指尖戳了戳阿护那颗榆木脑袋,郑重道:
“少将军,若你再不起来,本宫真的要生气了。”
阿护抬头,看着寇七那副似笑非笑的阴险脸色,便怯懦的起身,像一只被驯服的,听话的小狗,跟在寇七的身后,一起去迎盛装而入的皇后娘娘。刚出门,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寇七立刻装成一副病怏怏,咳嗽伤风的样子,执着阿护的手,脸色发白的唤道:
“阿护,你快来扶我一把。”
阿护有点不适应如此快的角色变化,但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心领神会,立刻给寇七搭了把手,搂着他纤细的腰。
02
待皇后步到前殿,装成伤风咳嗽的寇七大声的咳嗽着,吃力的向皇后娘娘行礼。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皇后娘娘见景,马上唤寇七的乳名,让寇七坐下,搞得自己待寇七如同自己的亲儿子一般。
“母妃,近来阿七感了风寒,没能来给您请安,还请母妃宽恕阿七。”
寇七礼貌地说着,嘴边却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皇后娘娘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根本不在意寇七不给自己请安的事,随即,换了一个小婢子,递上一碗小米粥,道:
“阿七,你平时进食就少,不像你哥哥那么能吃。如今,你还生着病,得多吃点,我今天特地亲手煲了碗米粥,你快尝尝。”
身旁的宦官接过小米粥,想要用银针试毒,而寇七乐呵呵的夺过宦官手里的小米粥,道:
“你这奴才可真是不懂规矩!母妃为我亲手煲的粥我得趁热喝才是!”
说着,寇七执着调羹,细嚼慢咽,将碗里的小米粥饮完,笑着对皇后说:
“味道极佳,母妃的手艺果然是名不虚传。”
皇后见寇七把小米粥喝完,狡黠一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