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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方芜叫,“我可没说得这么恶心!”
“你给我闭嘴!”陆离抓抓一头乱发,有些抓狂,“这混蛋说曹萌也许不是homo。”
秦风愣了一下,整整他杂乱的头发,“先别冲动,”望向方芜,“是看见什么了么?”
方芜头疼,“我难受得很,你还是问陆离吧。”
陆离斜眼,“我就不难受?做爱做到一半被打扰还要无怨无悔地在医院陪你个疯子扯一个晚上的蛋,我有毛病啊?我要回去睡觉!”
秦风笑了起来,帮他揉揉太阳穴,“虽然你的确应该比较难受,但是介于方教授看上去比你难受多了,还是请陆教授屈尊纡贵为学生讲解一二吧。”
“去你的,”陆离笑着横他一眼,“这丫折腾成这样,原因就是偶然看见曹萌搂了个女人,于是我们的方大教授玻璃心了。”
“哟,玻璃心可不是好事。”
“废话!”陆离对方芜一挑眉,“听见没,玻璃心是病,要治,要根治!”
方芜索性闭上眼睛,“你们俩还是回去吧。”
陆离一屁股坐回床边,“你当我想管你?只不过看你这么可怜我们再不管你会哭的吧?”
“滚!”方芜脸一红,“鬼才会哭!”
“好啦好啦,别生气啦,”陆离拍拍他的脸,笑眯眯,“事到如今,再纠结曹萌喜不喜欢女人是不是太晚了点儿?”
“我心里会一直有个疙瘩。”
“哦,亲爱的,你完全不用这样鼠肚鸡肠的,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方芜怀疑地打量他,“你能出什么好办法?”
陆离老谋深算地一笑,阴森森吐出三个字,“阉了他!”
29方芜在哪里
秦风再见到曹萌已经是五天之后。
“哈,煮什么呐这么香?”曹萌贼眉鼠眼地探进头来,见实验室中没有别人,哈哈一笑,大摇大摆走进来。
秦风站在锅边拎着一根棉线一脸无聊,“梁梁学校要交自制小工艺品,老板让我做个骨架标本给他应付过去。”
曹萌动动鼻子,“骗谁呢?蟾蜍哪有这么香?你肯定是偷吃火腿肠了,还是双汇王中王的味道!快点拿出来吧,可爱的小风风,不要骗哥哥哦……”
“我骗你有饭吃?”秦风懒得理他,从锅里拎出一个张牙舞爪的蟾蜍骨架,“喏,这就是你的双汇王中王,你吃啊。”
“哇!”曹萌用指甲刮了点骨头上没剔干净的细肉下来,放在鼻下一闻,顿时怪叫起来,“我怎么没发现还有这样的人间美味?”
秦风狂翻白眼,指着垃圾桶里一团模糊的血肉,“肉都在那里,你可以拿回家去,清炖还是红烧我都不管你,拿了赶紧给我滚,我现在看着你都烦。”
曹萌自觉滤过一切不友好,往垃圾桶里瞥一眼,夸张地打了个哆嗦,“你好小气哦,都扔到垃圾堆了还让人家带回去吃!”
“不吃拉倒!”
“切,”曹萌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趴在锅上深吸一口气,“这汤也好香……”
“哼哼,”秦风冷笑了两声,“找个保温瓶给你打点回去喝?”
“那倒也不错……”
“不错你妹!”秦风没好气,“汤里放了氢氧化钠,你赶着投胎啊,喝这玩意儿!”
“阿呸!”曹萌啐一口,坐在旁边的高脚凳上,委屈地说,“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秦风瞪眼,“你个畜生害我睡了好几天的客房我还没揍你呢!”
曹萌大为感动,“大风风你竟然为了我竟然做出如此巨大的牺牲?这是怎么森森的爱啊!相信陆教授欲求不满了就会让我见方芜了吧……”
秦风温柔地看着他,“你真让我想一把捏死你,陆离说了,我敢再为你说一句好话,这辈子别想上他的床。”
曹萌如遭惊天霹雳,“他他他他……他为什么对你这么残忍?”
秦风将煮好的蟾蜍骨架拎出来,放在盘子里剔肉,“因为我曾经十分不幸地和你是舍友,又十分看不清形势地为你说了两句好话,有个词儿叫连坐,明白不?”
“呀咩爹!我果然还是连累你了咩?”曹萌眯着眼睛一脸自我陶醉,“真是蓝颜祸水啊……”
“祸水你大爷!”秦风忍无可忍,一脚踢翻了凳子,“我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欲求不满很多天了,再让我看见你在我面前晃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按捺住捅你一刀的冲动。”
曹萌连人带凳子摔倒,索性就势躺在地上,摊开四肢悲壮地说,“你捅吧,想捅多少刀捅多少刀,只要你告诉我方芜在哪儿,我随便你捅,叫一声的是孙子!”
秦风蹲在他旁边,用手里的手术剪拍拍他脸,“我是没那胆子告诉你的,你还是去找陆离吧,告诉你个诀窍,把自己打扮得惨一点,你越可怜他越心软。”
于是,当曹萌一身乞丐装出现在实验室门口的时候,陆离成功地被骇到了。
从那一头乱发上拿下一只死蟑螂,“你被野人强暴了?”
曹萌抹眼泪,“我家亲耐的失踪了,这长夜漫漫路迢迢,人家一个人寂寞难耐……”
“哦,”陆离好心提议,“可以去找你那性感女神的师姐啊。”
曹萌兰花指小掩朱口,“陆教授你好毒!居然教唆人家红杏出墙!”
陆离很爽快地承认了,“对,我就是在教唆你出墙,我不止教唆你出墙,我还要教唆方芜出墙,你赶紧给我滚出生科院,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曹萌可怜巴巴看着他,“陆教授难道你不希望看到方芜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咩?”
“希望啊,”陆离笑眯眯,“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重大!”曹萌抱住陆离的胳膊,“只有我才能给他幸福快乐的生活,请相信我!”
陆离甩开他,“离我远点!你这个一身女人味的臭男人!”
曹萌惊愕,闻闻自己身上,除了浓浓的垃圾味道外什么都没有,真诚地夸奖他,“您老这狗鼻子真牛B。”
“滚!”
曹萌缠上去,谄笑,“你告诉我方芜在哪儿,我绝对滚得比屁还快。”
陆离一脸无辜,“我不是说过了么,我不知道啊。”
“不要这样无情啊,你一定知道的,”曹萌双手合十哀求,“你跟方芜关系最铁了,他去哪儿一定会告诉你的,求你了。”
陆离看看时间,“啊,我该去上课了……”
“陆教授……”曹萌死命拉住他衣角,“你告诉我吧,我求你了,求你了啊,陆大人陆美人陆英雄……”
“放手,不要耽误我上课!”
“我不!”曹萌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我就不放手!就不!你不告诉我方芜在哪儿我就一辈子扒在你身上!”
陆离火了,“你他妈给我放手!众目睽睽之下你别逼我动粗!”
曹萌嚎,“你有本事就打我!打死我也不会放手!”
陆离深吸一口气,特别文艺小青年地说,“每次和你在一起,我总觉得自己特有血性。”
“嗳?”
“我想踢死你啊!”陆离飞起一脚。
曹萌呈大字扑在墙上。
陆离傲娇地竖了个中指。
曹萌宽面海带泪:秦风你个畜生!我装可怜后他分明就是更暴躁了……
陆离坐在从实验室到教学区的校车上,给方芜发了条短信:亲爱的公主请尽情享受在高塔上的欢乐时光吧,本巫婆会帮你好好调教王子的。
远在北京的全国逆境生理学与分子生物学研讨会上,方芜悄悄摸出手机,嘴角偷偷勾了起来,回了两个字:德性!
“公主……王子?”一个沉稳的声音。
方芜吃了一惊,抬头,仔细打量了坐在自己身边这个衣着整齐的中年男人,神情温和,带着淡淡的书卷气。
那人见他没有回答,遂一笑了之。
方芜礼貌地笑了一下,“我朋友喜欢开玩笑。”
“你的朋友很有趣,看到这样的称呼,我差点以为你是homo。”
方芜却点一点头,“我确实是GAY。”
“啊,抱歉,”那人有些惊讶。
“没关系。”方芜淡淡地应付一句,便将注意力转向正在发言的人。
那人却又凑过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尚青云。”
“我叫方芜。”
陆离走进教室,将电脑连到投影仪上,打开课件,一抬头,囧了。
只见曹萌带着一脸旺盛的求知欲囧囧有神地坐在第一排。
其他学生分散在阶梯教室的各个角落,三两成群地指着这个乞丐装的学长窃窃私语。
“咳,”陆离清了清嗓子,“同学们请集中注意力,这节课我们来学习第七章,糖酵解作用。”
五分钟后,曹萌很勤奋好学地举手,“老师!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陆离疑惑,“什么问题?”
“我想请问教人体解剖学的方教授去了哪里?”
“这是生物化学课,请不要问人体解剖课上的问题。”陆离面无表情,“我们来继续讲课……”
十分钟后,曹萌再次举手,“老师,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陆离干巴巴,“什么问题?”
“我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