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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量好不好!啊……呜呜呜……轻、轻点……”
舒南林果然用上了技术,手指握住熊豪杰姣好的雄□官,灵活地揉弄了几下,就让小孩一泻千里。
“呜呜呜……耻辱啊……”熊豪杰趴在床上,把脸紧紧埋进枕头中,“你……嗯……你还没好么……”
舒南林呼吸急促,喘着粗气抽弄着,“快了,再忍忍……”
午夜凶铃再度响起,震天的铃声让舒南林顿时溃不成军,熊豪杰身体在一阵热流的冲击下抽搐两下,回过神来抱着枕头笑抽了过去。
舒南林尊严受损,火大的抓过电话,“陆离你他妈有毛病?犯贱就去破晓酒吧找男人没事别找我,再打一个电话我他妈废了你!丫的!”
陆离在电话那边得瑟地一脸欠操,“哈哈哈,是不是早泄啦!大叔不能不服老哈,岁月不饶人啊,送你句话,风尘岁月如飞刀,风流子弟床上老……”
舒南林直接拔了电话线,咬牙看着抱个枕头笑得滚来滚去的熊豪杰,“我们继续。”
“哇靠!你他妈要精尽人亡啊!”熊豪杰大叫,“男人有生理性延迟你不知道啊啊啊……”
舒南林看着顿时卷成一团的纤瘦身体,好笑地拍拍他光滑的脊背,“别吵,放松点,让我抱抱你,暂时不做了。”
熊豪杰不相信地看着对方已经重新抖擞起精神的威猛将军,吞了口口水,“那你这个怎么办?”
舒南林轻描淡写,“你若再用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着它,我就收回刚才的话。”
熊豪杰立马收回眼光,可怜巴巴望向舒南林,“大叔,把我数码相机还我吧,我已经被主编骂死了……”
舒南林一怔,“哎呀,我忘记放到哪里去了。”
“舒南林我讨厌你!你给我滚下床去!滚!”
“喂喂!”
“滚!你个死变态!死双性恋!我操你妈!”
“我说……”
“变态!无耻!流氓!哇靠!你要死啊!谁叫你进来的……啊啊……弄疼我了!轻点啊……嗯嗯……爽……”
13毕生的追求
八月下旬,陆离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收拾箱子,秦风坐在地板上自怨自艾,“野外实习什么的最讨厌了!”
“行了哈,别学曹萌那德性!”陆离没好气,“也不知道方芜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能跟他相处下去。”
“这就叫王八看绿豆,对眼儿了。”
“去你的,”陆离踢他一脚,“方芜就差把禁欲俩字写脸上了,会跟曹萌那活宝对眼?人家就是纯洁的房东和房客的关系,再说,曹萌不是异性恋么?”
秦风叼着烟,“那可不一定,你且看着吧。”
“你别自己是同性恋,看谁都是同性恋,”陆离将箱子收拾好,拎两罐啤酒坐在秦风旁边,“哎,曹萌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风灌下一口酒,“你不是知道么?活宝。”
“呔,我说除了胡搅蛮缠的不良嗜好,他有没有什么优点?”
秦风认真想了想,认真地告诉陆离,“没有。”
陆离笑着推他一下,“你别这样,人家再怎么着跟你一个宿舍住了四年,说人家两句好话怎么了?”
秦风喊冤,“我哪有那么险恶?曹萌这人吧,长得帅,性格开朗,满受女孩子欢迎的,但就是脑筋有点短路,跟哪个女生谈恋爱总没几天就被甩。”
“有这么夸张?”
“是啊,你想,小两口手牵手去逛街,丫一头扎进内衣店,比划着一个蕾丝文胸对他女朋友道,‘达令,咱俩买对情侣文胸吧’,阿呸,人家都是正常女孩子,谁受得了他这性格啊!”
陆离囧了,“方芜应该没这么背吧,真要跟这人对眼了可是一辈子的事儿,不成,我得打个电话跟他说说。”
秦风按住他,“别啊,个人有个人的路要走,你管不了的。”
陆离冷哼,“要是那小混蛋胆敢作贱了方芜,我绝对天涯海角追杀他。”
秦风冒了冷汗,“……这么说太早了点儿吧。”
陆离手指勾起秦风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真是一张俊若天神的脸啊,这样的宝贝怎么就让我得到了呢?”
秦风黑线,顺杆往上爬,咧着嘴笑得一脸纯良,“我们商量个事儿……”
“不行!”陆离大手一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小算盘,我带本科生去天目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你给我老老实实跟着何仙姑他们去大别山,研究生的野外实践不同于本科生,是真正要学东西的,别老想着跟我一起。”
秦风耷拉下来,“这一去要半个月,我不想跟你分开。”
陆离抱住他的脸,亲了一下,“乖,就半个月而已,等我给你带天目山的特产。”
秦风的嘴唇亲昵地在陆离脸上滑吻,手不自觉地钻进了陆离的衬衫中,“我不要什么特产,我只要你。”
陆离眉头微蹙,一手揽住他的脖子,一手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吃吃地笑,“摸这里……嗯……你这小坏蛋,大白天就……”
秦风凶猛地把他扑倒,顺手拉上了窗帘,房间光线顿时黯淡下来,轻笑,“这样就天黑了。”
天色渐晚,窗外掠过一群倦鸟,窗帘紧闭的房中断断续续传出破碎的声音。
秦风双手扣住陆离精致的胯部有力□,俯身去舔舐他微张的嘴唇。
陆离微微扬起头,承受着他下面的猛烈冲撞和上面温柔的亲吻,双重的快感与征服让他迷恋,如同一头将脑袋扎进了水中,迷恋上了柔软而绵长的窒息感。
秦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他抓着对方的胳膊,上面有黏腻的细汗,他说:秦风,秦风,你是秦风……
“秦风是谁?”
“是……嗯啊……”
“是谁?”秦风下身动作加快,有了轻微的惩戒意味。
陆离顿时指甲扎进了他的皮肤,有暗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秦风叹息,俯身亲吻他,灵巧的舌尖淫艳地游走,他放缓了抽弄的速度,疼惜地抚摸着对方布满细汗的脸颊,温柔地说,“是你的男人,陆离,秦风是你的男人,告诉我。”
陆离半睁着迷离的眼睛,眼前年轻的恋人英俊得令人想要窒息,他说,“是我的男人,秦风、秦风是我的男人……”
“是的,你要记住……”秦风微笑着再度噙住了他的嘴唇。
唇舌纠缠的极妙快感令陆离快速失守,尖鸣一声,泄了出来。
夕阳的余晖钻过窗帘间隙,洋洋洒洒地铺在陆离瞬间失神的脸上,一层柔和的细汗如同瓷光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秦风满足地看着身下淫艳地享受着自己侵犯的男人,舔舔他的鼻尖,低吼着攀上了高峰。
出发日,本科生比研究生走得要早,陆离手里拎着电脑站在大巴旁,看秦风挥汗如雨地帮他放箱子、占位子,心里有巨大的满足感升腾。
“啧啧,真是贤惠啊,”何璧带着促狭的笑容走过来,略带惋惜地感慨,“这样优秀的孩子,真不舍得交到你的手里,让我总有一种将小绵羊洗白白送到大灰狼嘴边一样的感觉。”
陆离额头冒个加号,“你过虑了,扒开那羊皮看看,其实那里边是匹狼。”
何璧眼光沿着他的脖子一路滑下,落在脐下三寸的地方,露出个下流的笑容,“这么说……”
“喂!”陆离暴跳,“你在看哪里!”
何璧拍拍他的肩膀,“学生都在看着哦,陆教授注意形象嘛。”
陆离铁青着脸,咬牙切齿,“跟梁秋处久了,圣母也能变成流氓。”
何璧云淡风轻地吐出一句,“我迟早有一天能狠下心阉了那老混蛋!”
“咦?”陆离幸灾乐祸地咧嘴笑,“他又处处留情了?”
何璧斜眼看他,“看样子你还怪感兴趣的……”
陆离立马立正稍息做无比正直状,“作为一名成熟冷静对配偶忠诚的男人,我对任何背信弃义始乱终弃勾搭成奸的人和事都致以最恶毒的诅咒!”
何璧看一眼仍然在忙碌的秦风,感慨,“这样仅凭一时的爱恋而结合的恋人,没有一个合法性的关系,是不稳定的,时刻充满了变数。”
陆离提议,“如果愿意,你们可以去荷兰结婚。”
何璧摇头,“我这么大个人都拴不住他,区区一张破纸有个屁用?”
“喂!”陆离没好气,“你前后矛盾了!”
何璧笑骂,“矛盾你妹!跟你个没心没肺的交流真痛苦!”
“你要死啊!”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秦风满头大汗地跑过来。
陆离丢给他一包纸巾,“快擦擦汗,有这么热么?”
何璧露出一副“看,早就说你没心没肺”的表情,道,“你拎个电脑站在阴凉处,没看到秦风和一群小本科生挤在一起上上下下的辛苦,有本事你去做一个看看啊。”
陆离笑,“得嘞,你就知道维护你的小徒弟,我不跟你争,哎,我得上车了,秦风就交给你了,到大别山不要让他乱跑,回来的时候别忘了提醒他给我带点土特产啊。”
秦风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