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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开听了一时噎在那里。
怪道飞烟一回来就脸上淡淡的,莫非是为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杨开紧忙道:“我说怎么对我爱理不理的,知道了,就是为这件事情了,只是飞烟,你误解我了。我是说要送她狐狸,可没说送这只。”
龙飞烟道:“眼看就想送这只,我不如替你说了好。”
杨开听了道:“这是胡说了。再说我送她的东西如何能和送你的比?”
龙飞烟听了,只以为他果真心中觉得那少女要紧,于是淡淡地道:“也是,你送她的自然要更好些,这只不能入你的眼。那我收回来好了。”
说完他便伸手来要狐狸。而听见这个,杨开愣在那里:“我何时这么说过?”
龙飞烟只是要抱走狐狸,杨开倒不肯给他了,他哭笑不得:“我和你相处这么几年,你怎么还一点不了解我的想法?怎么为这事情生气?”
龙飞烟眼睛不瞧他,只是闷闷地道:“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杨开道:“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龙飞烟道:“真不明白。”
杨开听见,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半晌他道重重一叹气:“从小一起到现在,什么最好的东西我不是留给你的?你怎么故意装作不知道?”
这话一下说得龙飞烟一愣,而杨开拉着他道:“她不过是个小女孩,差遣阿钱去市场上买一只玩宠送她,聊以慰藉我对现世的思念也就罢了,我如何送这只狐狸给她?你可晓得这一只叫我费了多大功夫,天南地北,花了多少银子,现在再拿黄金去买也是寻不到的,她真想要我也不给的。”
这话说得龙飞烟噎了一下,他眼中不自觉有些异样的情绪。而杨开自己也不晓得这是如何的心情,只是继续道:“咱们小时候,无话不说,无话不谈,你什么都告诉我,现在却什么都不和我说,我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这些本来都没什么,可鬼针那天和我说了,你这阵子总生病就是为这思虑过盛引起的,我见你这样心里着急你知道么?”
这话终于道出了杨开这么多天的心病,他越说越多:“你以为我整日在女人间玩乐,不务正事,可那其间的原因又哪里是你了解的?我也没时间解释。只是我这心里头哪一天不关心你?你也不说说你生病,我着急那样,把鬼针翻来覆去骂了许多遍,我过去何时对他这样?倒是你,一点不领情,好心当作驴肝肺,叫我伤心。”
说完他将狐狸重重地还到龙飞烟怀里,道:“爱要不要。不要也别给我,丢了,杀了,卖了随便你。”
这些话是杨开极少对龙飞烟说的,龙飞烟听见,心中复杂,那种积郁之情也奇妙地渐渐消退下去。
只是想着杨开看那少女的眼神不同,且对她殷勤得那样,再又想起他见到美女就要凑上去的习性,龙飞烟心中依旧不开心。再加上听他这话越说越不客气,还和自己发火,龙飞烟倒有些赌气。
一时他淡淡地道:“你又伤什么心?整日见你也开心。你的确是对我好,可你对别人也不差,即便不认识的,长得好看些合你意的,你天上星星都摘给她,也不过是习惯使然。倒是劝你脾气好点,不要殃及别人,今天你为我骂鬼针,哪一天你也不一定为哪个姑娘又责怪他,他也没错,被你弄得怪委屈的。”
杨开听了这话,气噎在那里,而龙飞烟又轻声道:“再说起来,我生我的病,与你何干?病死了还有其他人陪着你玩,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杨开听了,心中那口气堵得更厉害,他抓紧他,不自觉大声道:“气煞我了,你这话是认真的?!”
龙飞烟被追问,只是不语,可等抬头瞧见杨开眉头紧蹙,脸色都变了,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忽而觉得自己好像是说过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两更就此完毕。^_^谢谢大家观看、
54
54、何人解心意(下) 。。。
因杨开答应送傲楚雁狐狸的事情,龙飞烟和杨开起了些矛盾。龙飞烟本意是不会与人争执的,只是这件事情杨开实在没有算计,说得太无情,这才惹得他有些气闷。
一时越说越没个完,龙飞烟抛下了那句话后,杨开生气了。
他抓紧他,大声道:“气煞我了,你这话是认真的?!”
龙飞烟虽然晓得自己也有些太计较了,可只是他也要强,便不示弱,便道:“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生气便别在这里,去做你的事情去。别管我了。”
杨开听了噎在那里,指着龙飞烟半晌又说不出话,便甩了衣袖就走。龙飞烟见他真走了,更觉得郁结,可难受半日,终究也没有去追。
而那里杨开又如何能好受?
他最不喜好叫龙飞烟难过,可终究那要还他狐狸的话又叫他莫名其妙,这才发了火。
这事情本来也没人知道,偏偏鬼针来了听了旁人说了,便告诉了艳向红。艳向红是个婆妈的八婆性格,听了这个脑子里头便想出了个主意。第二日他得了个东西,兴冲冲地跑去找杨开,却见杨开那里脸上冷冷的,心中就明白几分。
杨开见他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叫准备买只狐狸给傲楚雁送去,艳向红听了,眨眨眼:“真要送?”
杨开头也不抬地瞧着案牍上的东西:“说要送就是要送。本座什么事时候说话不算话?”
艳向红早听说自己教主昨天和二当家又吵架的事情了,这里既怕杨开气了迁怒他人,又怕真按他说的去做了又气了龙飞烟,便有些左右为难。
幸而他聪明,想着与其胆战心惊地静观其变,不如做些什么来改变下情况,便道:“这狐狸送去了是没有问题,可教主那日为二当家送狐狸的事情就白费心了。”
杨开听了,冷哼一声:“白费心?早就白费心了。
艳向红听了,笑道:“教主这是说了气话了。二当家其实对这狐狸喜欢得很,看他这几日对那狐狸上心之处就晓得了。哪里白费心了?”
杨开听了道:“那他怎么就要还我狐狸?”
艳向红道:“可不是因为教主也要送别人狐狸?”
杨开听了不说话,写字上却用力了。因他过去从来不用毛笔,写得字歪歪扭扭,这里用力下去反而显得好看了些。只是杨开心中大为不痛快,没写几个字“啪”地又将笔放下:“为这个就生气?以后有的是气可生了。整天作践自己的身体,不晓得照顾自己。”
艳向红听这话里头满是关切,心中松口气,晓得又和小孩子吵架一般了。笑道:“我是晓得前因后果的。二当家不习惯外头,总不出去,天天呆这里闷得慌,所以教主担心他,这才整日想寻狐狸,想讨他开心,这可不是教主对二当家的情意了?说来真是难得,叫人动容。二当家心里也是明白的。这一回不过是误会罢了。且依我看,这次是教主有些不太对。”
杨开听了,撇他一眼:“你教训我?”
艳向红听见,笑道:“我何曾是教训?只是把实话说出来罢了。”
他说完走来走去。因他性格女气,行为举止也和女人一样,便一边用指头卷着头发,一边柔柔地道:“二当家从小喜欢和小狐狸一起玩耍,心中和这动物亲,这是教主才晓得的秘密,别人都不懂。教主送二当家狐狸,这便说明你们亲近,与他人不同,二当家见了这狐狸,想起过去那段友谊,晓得教主珍重两人情谊,自然高兴非凡。”
杨开听了不语,艳向红又笑道:“可如今教主才见了那女子第一眼,见她喜欢了便说也送一只。这虽然无大碍,可就叫人觉得不妥,倒显得狐狸廉价,咱们教主喜好送人狐狸一样,再托显不出教主对二当家的情谊。再者,教主想,这狐狸,你也一只,我也一只,明天再见谁,他也一只,这见了面,都抱着狐狸,弄得大家玩似的,这成时髦了,平白叫人看笑话,咱们二当家那么孤高超逸的人,心中想了这个如何还能高兴?”
杨开听了这个,手上的笔停了下来。
而艳向红瞧了瞧门外,见没有人偷听,又轻声道:“况且教主再想,二当家为何每当教主你对他人有意时,就要和你生气?这还不明白么?”
这话说完,杨开心里一跳。
其实哪里要艳向红告诉他?这五六年了,他和龙飞烟两个从山顶到山洞再到独孤教,那么多事情,他什么不晓得?就连龙飞烟病了的那晚,他们的对话,他也并非没有察觉到龙飞烟的心思。
只是,杨开毕竟生活在那个传统的现代社会里二十多年了,他心中每每想起这个便很是挣扎。
艳向红见杨开眼里复杂,又道:“我晓得教主,决意不是不明白,不过装糊涂罢了。这件事情的确阿艳我也不好说。毕竟这定要两人都说清楚才可以,有一方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