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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应了一声继续低头处理公事。
苏培盛继续说道:“太子殿下带了许多玩具过来,说是给小格格的玩的。”
胤禛放下文件,忙道:“快叫福晋把小格格抱到五公主那里去!”
苏培盛头低地很低,不敢看胤禛的脸,说道:“太子殿下现在正在逗小格格玩呢?”
“什么?”胤禛大急,忙下令说道:“苏培盛,你快去叫人把南三所的大门给爷关了,不许太子爷把小格格抱出南三所,抱出去就回不来了。”
苏培盛抹了抹额头,应声看着胤禛急急忙忙去找女儿。
太子胤礽每次看见胤禛的女儿都是抱着不放,而胤禛则是每次跟防贼似的防着胤礽,每每看着胤禛炸毛的样子,胤礽心里分外得意,这样的四弟真的好可爱。嗯,四弟的女儿也很可爱,他还没有女儿呢,抢个女儿也不错。自此,紫禁城的人都知道了,太子爷殿下一直在和四爷抢闺女,围观这一场夺女大戏。
康熙三十五年正月,康熙下诏亲征噶尔丹,太子监国,胤禛也要跟随出征。胤禛临走前还不忘多次叮嘱讷敏要看好女儿,别让二哥一不小心把他的宝贝闺女都抢走了。要是等他回来,女儿户口本上的户籍从南三所变成了毓庆宫,生父及监护人从他胤禛变成了胤礽了,到时候,他连哭的地方都木有了。讷敏对此哭笑不得,但看着自己虽然只是生了个女儿,不是儿子,女儿却深受丈夫喜爱,对此非常高兴的。
而这一场关于女儿的争夺战,直到胤礽继位,以强权夺取,全面胜利而告终。等到那个时候,雍亲王府所有的阿哥和格格都已经喊胤礽为皇父了,胤禛对此痛心疾首啊,一个个不孝子不孝女,亏他这个做阿玛一直那么疼他们,既当阿玛又做额涅地把他们拉扯长大,结果,一个个都“反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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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与剧情无关的小剧场:
胤礽:暖暖,来,到阿玛这儿来,阿玛给你糖吃。
胤禛:长寿,来,阿玛这儿呢,阿玛教你读书写字。
小格格歪头:我到底是叫暖暖还是叫长寿啊?好复杂哦!对了,你们,到底谁是我阿玛?
胤礽:我是!
胤禛:我是!
胤禛怒目,瞪着胤礽。
胤礽笑得贼兮兮:等到了晚上,暖暖就可以知道谁是阿玛,谁是额娘?
胤禛心声:一次被压,成千古恨啊!现在连女儿都叫那家伙叫阿玛了。
63、出征西北
御驾亲征一事虽在正月宣布;但去岁康熙于南苑大阅兵,接着一系列的军事调动便是征兆;有加之胤禛有前世记忆,西征一事不过是再度经历而已。参政几年来;他也刻意关注兵事;勤习骑射武功,专研兵法谋略,又加上前世多次西北用兵的经验,此次随君父出征;自然不愿意只是坐纛军中的皇子,图混个所谓的军功,更何况男儿都有征战沙场的血性。胤禛虽然天下永远太平安宁;但若能杀敌立功,自然想大战身手,更何况他之前做了那么做的准备工作,为的不过
是这么一战罢了,为平定边疆安宁尽一份力而已。
胤禛正在整理此次西征需要的各种文件,便听见两阵风声过来,不用说如此随意毫不顾忌形象出现在他这儿的,除了他的两个宝贝弟弟外,还真的没有人。“四哥。”“四哥。”两个清脆地半大的孩子声响起。
“站好。急急忙忙地,像什么样子。”胤禛沉声说道,这两个小子,真是被他宠坏了,一点形象都不顾忌。
“嘿嘿。”两小子干笑一下,赶紧上前买好讨饶,胤禵先藏不住话,说道:“四哥,你要去打仗啊,能不能带上我和十三哥啊?我们也想去!”胤禵原本对这个胞兄有几分敬畏之心,但是跟胤祥相处久了,见到胤禛对胤祥的纵容,又听如意告诉他,胞兄不过喜欢装装威严罢了,只要撒娇几下,服个软,保准缴械投降。胤禵也试过,效果自然是出奇的好,胤禛虽然对他们学业上要求严格,但作为一个兄长还是没话说的,亲自给胤禵开蒙,教授他各种知识本领,胤禵搬到阿哥所后的生活更是胤禛一手包办操劳过来,惹得十一和十二阿哥羡慕不已。胤禵哪里知道,胤禛是因为今生胤禵肯跟他亲近,失落的前世同胞兄弟之情再度回复,自然是尽可能对他有求必应。看着他们兄弟相互亲近友好,德妃看在眼里自是十分高兴,先前几年的隔阂也渐渐褪去,对胤禛面上虽然依旧冷冷淡淡的,但终究多了几分真心和亲近,手心手背都是肉,看着手足亲近,自然高兴,连带着讷敏在宫中日子也顺心许多。
“那是什么地方,你能去的吗?”胤禛瞪了胤禵一眼,这个小子真是被惯坏了。
“怎么不能去?四哥都去得,我也要去,我要去杀噶尔丹,我要做大将军。”胤禵直嚷嚷着,胤祥也点点头,颇有一副你必须带我们去,我们不去就闹的架势。
胤禛顿时脑门有些疼,发狠地说道:“就凭你们俩那点本事,添乱不成,等你们大了,学了本事,以后自然可以领兵出征。现在不行,要是再闹,爷赏你们一顿板子,保准让你们三四个月下不了床。”胤祥和胤禵见胤禛在他们面前连爷的称呼都来了,忙忙乖住嘴不再提上战场的事,四哥虽然平时对他们极好,但是一旦他决定的事,那绝对是没的商量。接着,便说要胤禛多杀几个敌人,回来后多跟他们讲讲战场上的事。
“二哥,你别再唠叨了,你再讲下去,我可是要走了。”胤禛听着胤礽从衣食住行到领兵作战,一一讲个不听,已经唠叨了大半个时辰了,听着他脑门疼,只得直接打断。
“唉,你别走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从来没有打过仗,带过兵的,前线又是刀剑无眼的,我这不是担心嘛?你这小子,真没良心!”胤礽伤心地说道。
“二哥,你说的我都记住了,你不用再三重复了,再说了,什么事都有第一次,在军中,有士兵护着,不会有事的。”胤禛再次见识到他二哥唠叨气来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厉害。
胤礽冷哼一声,接着紧紧地抱住了胤禛,低声说着:“我不求你立多大的功劳,只愿你平平安安的归来,切莫受到任何伤害,保护好自己,别让二哥担心,算是全了二哥的一片。”
胤禛自然感受到胤礽对他的牵挂和担忧,今生的二哥对他太好,这种好,让胤禛既高兴又迷惘,总觉得自己会迷失在这份好之中,可不自拔。每每想到二哥前世的二废二立,癫狂疯魔,又想着今生的二哥,假若历史再现,胤禛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去面对这种情况,所求,只希望一直尽心照顾他的兄长能够一直平安。胤禛也抱紧胤禛,低声又坚定地说道:“我会的。”胤禛沉默片刻后,又说道:“弟弟在前方作战,所有的后勤可都要靠二哥来支撑了。望二哥坐稳京中,小心镇守后方,用心监国,切莫着了小人和伪君子的道,以免将来小人挑拨二哥和皇父关系。二哥好,胤禛也便好。”
胤礽是何其聪明之人,又得康熙亲自教导,胤禛话中的提醒和隐隐劝告,胤礽哪里不清楚,随着弟弟们的渐长,渐渐接触政事,胤礽自然也认识到自己的兄弟一个个都不简单,再加上,朝中也不是人人都服他,跟他有矛盾的人大有人在,监国期间,尤其是皇父御驾亲征,这里面的手脚可以做很多。胤礽认真说道:“我记住了。二哥绝不会让后方起火的。”
胤礽叹息道:“要是能跟你们一起出征,而不用窝在京城里,那该有多好啊!沙场征战,才是男儿应做之事。”
“二哥,你是已经是储君,而且是成年的储君,汗阿玛给你权利和宠幸已经够大,够多了,要是再触及到军权,太危险了!”胤禛低声说道。
胤礽苦笑,这个道理他何尝不懂,这个危险,不仅仅是指他,更指向皇父。跳出父子之情,单纯以君臣来看待帝王与储君,胤礽自然清楚皇父对权利和帝王威严的看重,三十三年,礼部尚书沙穆哈不过是因奏奉先殿仪注将皇太子拜褥应置于槛内被革职,便可以看出,未成年的储君和成年的储君,对帝王来说,危害程度差别很大。
若不是四弟这几年一直小心提醒,他哪里会料到渐渐成年羽翼愈发丰厚的自己将会成为看着天下权柄的父亲的忌惮,而且将会是深深的忌惮,他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正因为如此,心里的那份情不敢透露,因为眼前之人对他一直是兄长般的敬爱,一旦戳破这层感情,且不说眼前之人能否接受,就算接受了,要是万一被皇父知道了,两人同时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