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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欢眨眨眼又问:“那有什么名胜古迹没有?”
“皇宫。”任重生道。
张永欢失望的耸耸肩:“好吧,我忘记了这里只是宋国的京城而已,根本不是……我熟悉的宋朝……”
任重生道:“这里就是宋朝的京城。”
张永欢挫败的看看他,拍拍任重生的肩膀说:“天然呆也是病,得治!”
任重生表情麻木:“……”
秦扬指着在瑟瑟寒风中飘扬的汴梁城城墙上的旗帜道:“走,进城。”
张永欢缩缩脖子,一副乡野农夫没见过世面的战战兢兢小模样,仰望着远处那飒飒飘飞的旗帜舔了舔嘴唇说:“进城。”
于是,三个被困了一个多月的男人,身无分文的空手进城了。
中午,张永欢站在乞丐们的聚集地城中偏僻的小巷子里,找了一个破旧的烂碗,走到铺着青石板的闹市区,蹲点要饭。
任重生也同他一起,蹲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人来人往的喧闹行人。
“行行好吧,给点吃的吧……”张永欢找了一根小木棍敲碗,“我们两兄弟孤苦伶仃,身体残疾……求过往的大哥大姐,大妈大爷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吧……”
张永欢翻着白眼装瞎子,任重生应他的要求装瘸子哑巴。
秦扬那家伙说是去奸商家里面投银子劫富济贫去了,到了这个点还不回来,饿了一个早上的张永欢等的不耐烦只好出此下策来要饭。
本来他想去城里的知名饭馆楼外楼吃霸王餐来着,但是到门口的时候人店小二看他们穿的寒碜又长的磕碜就狗眼看人低的把他们给撵了出来,说什么他们那副模样进楼外楼的话,就降低楼外楼苦心经营出来的高档品味。
去你妹的高档品味!真当自己是五星级饭店呢?不就是挂着一个皇帝亲笔提名的招牌么?真是龙行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呐!
张永欢感慨着,转念一想,他到底什么时候成了龙又成了虎了?……算了,他不过就是一市井小民罢了。
行人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可是没有去看那对在路边敲碗要饭的残废哥俩一眼。
汴梁城的人向来现实又市侩,生活在皇城根上,他们更加了解生活的阴暗一面,这些年来光是因为天灾人祸跑到汴梁城来讨饭的人就不少。
就连那些在朝廷里当官的人都对街头的这些乞讨者置若罔闻,他们普通老百姓看见了之后,只道世态炎凉世风日下,即使伸出手救助了那些乞丐一次又能如何?不过是只能管他们一顿温饱罢了,也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
张永欢空腹嗷嚎着,西北风哗哗的往嘴里灌,嚎了半晌不见起色,他泄气的丢下敲碗的棍子,翻着的白眼滴流一转,变成正常人的姿态,拉着任重生就往街市里面走,专门挑了一家门前车水马龙,兜售小吃桶子鸡酱牛肉生意火爆的铺子门前蹲着。
任重生嗅着空气中飘来的阵阵肉香,咽了咽口水,靠墙根蹲在地上,“一会儿秦大哥找不到我们咋办?”
“能找到,你且等着吧。”张永欢撸着鼻涕,抽抽红彤彤的鼻子说:“我们有心电感应晓得不?”
任重生呆若木鸡摇头。
张永欢一副我真同情你的表情看向任重生,正准备对他进行说教,只见喧闹噪杂的街市上,朝他们的位置迎面走来一个被一群家丁模样的人簇拥着的虎背熊腰的男人。
那人目测大概一米九左右,满脸络腮胡子,长的跟张永欢记忆中电影里的座山雕有那么一比,穿着一件紫红色宽大的员外氅,把他从头到脚包裹着,只露着一只奸诈的眼睛和浓密的胡子,还有大拇指上硕大的玉扳指。
张永欢偷偷的看了那人几眼,推推任重生问道:“你瞧那人像不像熊瞎子。”
任重生应声看去,脸色陡然一变,冷道:“当朝宰辅之子,吴节操。”
张永欢爆笑:“哈哈,吴节操?”又看看那人高马大的座山雕,“霸气侧漏的很呐!”
“他是个半瞎子。”任重生又道:“有只眼睛是被庆王爷刺瞎的,只因他在庆王爷的诞辰宴会上,多饮了几杯公然轻薄王爷。”
张永欢好奇的又看看那黑熊怪,看着他那端着架子摆着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多少有点滑稽可笑。
簇拥着吴节操的家丁们一路狐假虎威的恐吓着路人,大摇大摆的往卖桶子鸡的店铺来了,张永欢拉着任重生往墙角挪了挪,“他们来吃霸王餐?”
任重生点点头,“这厮乃汴梁城中一霸,百姓们都畏惧于他爹的势力,故而不敢轻易得罪。”
张永欢嘲弄道:“天子脚下,还有这种人存在,可见皇帝做的不称职啊!”
任重生捂住他的嘴道:“休得胡言,朝廷政事不是你我就能揣断透彻的。”
张永欢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就是,管我们鸟事!”
这时,面色红润有光泽的秦扬从街市的尽头气喘嘘嘘的疾步走来,越过桶子鸡店铺门面就要来到张永欢面前时,正好同吴节操打了一个照面。
黑熊怪吴节操看到秦扬那副尊荣,不觉一愣,口中悠然道:“这位兄弟请留步。”
秦扬蹙眉不悦,顿下脚步轻蔑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吴节操。“何事?”看到吴节操的一身穿戴外加跟在他身后那群对他虎视眈眈的家丁,秦扬便已猜测的出,此人出身不凡。
吴节操微笑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俊俏可人的秦扬,视线落在秦扬的脸上拱手问道:“不知道兄弟家住何处,在哪里高就啊?”
“白丁。”秦扬不急不缓的回道,厌恶的皱了皱鼻子,吴节操盯着他那令人恶心的眼神,简直让人作呕。
吴节操听到白丁两个字,又看了看秦扬手中的长剑,道:“兄弟可是江湖中人?”
秦扬抿嘴,不屑的看他,没做回答。
吴节操又道:“我乃当朝宰辅吴庸之子吴节操,想要同兄弟做个朋友,不知道兄弟意下如何?”
秦扬莞尔一笑,转变了脸色拱手道:“原来是宰辅之子失敬失敬。”
吴节操眨着那一只没有瞎掉的眼睛,笑吟吟的看着秦扬,只觉得裆下的那个东西,不老实起来。也不能怪他不老实,是这几天他太饥渴了。他那个硕大的金雕,不仅仅是繁育子孙后代的宝物,还是给他带来欢乐的灵丹妙药,以往的时候,每个夜晚都要换上她七八个女人,来满足他极强的性欲,他可是在床事那方面是极其具有天赋的。
吴节操曾尝不过不少美味可口的人物,有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还有农家女娃。结了婚的王宫贵族大臣之妻还有青楼名妓,只要是他吴节操看上眼的,都要弄回他的闻香楼,管你愿意不愿意,都要和他春风一度,然后在擦拭污物的锦帕上做个记号,放进计数的檀木柜,那柜子还分见红不见红两种,吴节操没事的时候清点一下一周做过的总数,看是不是亏了自己硕大的鸟儿。
这几天因为偶感风寒憋了不少东西,今个一上街就遇到了一位容姿出众风度翩翩的玉面佳公子,让他怎么能不激动。他也玩过不少男人,这汴梁城中勾栏院的小倌也几乎被他玩了个遍,不管是枯萎凋残的老菊花,还是粉嫩紧致的小菊花,遇到那他金雕都得俯首称臣,在这皇城里除了勾引着他欲罢不能还让他瞎了一只眼的庆王爷合他的心意,现在眼前的这一位样貌英俊的人,也相当的令他垂涎。
吴节操又道:“兄弟可是不愿结交吴某人?”
秦扬早已从吴节操那猥琐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原想一剑捅死这个恶心的男人,又想到此时所处的情形,锐利的眼睛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窝在墙角倚在人任重生的身上窃笑着对他指指点点的张永欢,只好耐着性子道:“我住在悦来客栈,吴公子如果诚意要结交在下的话,今夜子时便来客栈寻吧,在下还有事在身不宜耽搁,告辞。”
脚尖一点,人已飘出数丈远,隔空对张永欢打了个手势,张永欢就拉着任重生往巷子里跑去了。
吴节操目瞪口呆的看着秦扬潇洒离去的身影,回过神来时已不见了他的身影,心中只想道:此人身手不凡,假若能够收服为己用的话岂不是一桩美事?!
36、吃在汴梁
这个时空的宋国民风开放,不似张永欢所熟知的那个宋朝那般思想封建,闹市上不仅有着各色兜售商品物什的小贩,就连妓院里拉客的胡姬们都大大方方的在朗朗晴天下,扭着水蛇蛮腰用淫荡的眼神勾引着过往的各色路人。
张永欢不由得没出息的看直了眼睛,看着那黑发褐瞳的妖媚舞姬,啃着冰糖葫芦问道:“我擦,这不影响京城的市容吗?”
任重生早已习以为常,不以为意的瞥了眼被人群层层围的水泄不通的妩媚舞姬们,秦扬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起脚往前走。
可是,张永欢的脚却生了根,伸着脑袋往人堆看着,又心动的起脚往人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