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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息吧,明儿早妾身就去报给皇上”那拉氏摸着胤禛的手烫的不得了,赶紧又去摸了摸他的额头,遭了,四贝勒竟像晖儿一样发了高烧,难不成也得了跟弘晖一样的病症?弘晖就是这么去的,四贝勒可千万不能有什么好歹。
“爷,你额头发热了,感紧让太医来瞧瞧”那拉氏放开胤禛的手,刚想离开去请太医。
只见胤禛缓缓的走到弘晖身旁,道:“晖儿,你醒醒,你又是在骗阿玛的对不对?这。。。”他话还没说完便忽觉全身无力,想再镇定心神却又显得心神憔悴,筋骨力竭。他就这么直直的栽倒了过去。那拉氏看到身后的人影倒下了。赶忙转过身去“贝勒爷!那拉氏急急的喊着,可是胤禛什么也听不到了。
魂魄好像脱离了肉体,飞离了出来。躯壳还在,却已似魂离九州。
一片嘈杂声过去,总是又归于平静。
胤禛看到他的前方有一个顽皮的孩童,那就是弘晖了罢,他想追着他的步伐,可是却发现怎么也追不上去。“晖儿你等一等,阿玛都快追不上了”他觉得自己追得气喘吁吁的,可是还是追不上晖儿。只见眼前的人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去,对着他笑。胤禛跑上前去,蹲下身子,说道:“你怎么跑得那样快,阿玛都快赶不上你了”
“阿玛。。。。。”弘晖叫着,胤禛终于追上了他。他蹲下身子,抚摸着儿子的脸庞。弘晖拿起一条长长的白布蒙在了胤禛的眼睛上,他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身旁耳语,道:“阿玛,我们还来玩儿藏猫猫。。。。。不许,耍赖”胤禛嘴角咧出了一丝笑容,道:“好,我们一起。。。。。”这是弘晖小的时候,胤禛常带他玩儿的游戏。胤禛感觉到弘晖正在慢慢的离他远去,自个儿也站起了身子,喊着“晖儿,你在哪里?”他找了许久,却再也找不到弘晖的身影。
突然他听到身后耳边响起了一句话:“阿玛,晖儿走了,阿玛该回去了,不要再跟来了”胤禛突然一转身,直觉头晕目眩,身体由不得自己掌控似地向后仰去,耳边又是一阵阵嘈杂的声音,好像是在呼唤着他的名字,他没有一点儿力气,也睁不开眼睛。
“太医,四贝勒这是怎么了?”身边儿的钮钴禄氏紧张的问着,现在已是三日后,可是胤禛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她眼瞧着那拉氏有点儿精神不济,就赶紧让人掺着她回去了。钮钴禄氏婉婼,就一直坐在这里,亲侍汤药,一刻也不敢懈怠。“回主子的话,四贝勒这是急火攻心饮再加上这几日不眠不休过于劳累所致,眼瞧着现在体虚发热的症状恰如和弘晖阿哥一样的病症”钮钴禄氏一想,也是了,四贝勒连着好几日都不曾好好用膳了,也不曾休息,身体又怎能受得了?她只暗着古法儿日日夜里给四贝勒熬着姜汤,暖着身子,对他的身体很是上心。
钮钴禄氏心神一凛,想来弘晖阿哥就是这么去的,四贝勒到底是个成年人,身体不会这么弱,可是前几日却是汤药不进,似是在自己折磨自己。莫不是心如死灰了,也是断断不会如此的。
胤禛又回到了梦里的这个地方,追着前方两个幽冥二使,喝道:“你们站住,把晖儿还我”
“四皇子,你快回去罢。。”双方纠缠着,仿佛在唱着一台戏,你方唱罢我登场。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倒是魂似身轻,来去自由。他周身陷入一片灰蒙蒙四周让人看不真切,只有眼前出现了一处光亮,似是一面镜子一般,里面出现了几个人物在说着什么话。这看起来倒不像是现世之景了。他诧异的问道:“此是何处?”只见一身着怪异服饰的少年,指着一个空落落的角落说着:“看着他们俩都躺了快俩月了,怎么还不能醒?不会真的一辈子这个样子吧”他低头一看,面前儿好像躺着一个面如死灰的尸首,惨白的面容没有一丝的生机。他上前去仔细一瞅,那。。。那个人不是自个儿还是谁?
吓。。。胤禛手指着那个衣着怪异的男子,口中直喊着“鬼。。。鬼怪”他被惊得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从小到大,还未见过如此怪异之景,这是何处?难道此时真的已然身处幽冥神府之中?难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死了?
这个时候他的耳畔又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四皇子,快回去罢,冥冥之中,自有命数,你又何必苦苦执着?”“四贝勒”又一声声的呼唤,他忽感觉身体很是沉重,猛地一惊醒,他知道自己又做了噩梦。恍惚睁眼一看,眼前却是熟悉的女子。一袭藕荷色衣衫,墨瞳淡淡,莹烟绕。水眸迢迢,潋滟氤氲。他眼一闭,不想醒来。钮钴禄氏知道,不是四爷醒不来,是他根本不想醒。胤禛整整病了快七日了,外界都传四贝勒患上了和弘晖小阿哥一样的时疫,几乎命丧九幽黄泉。谁也不曾知道;胤禛确实是经历了生死之劫。可是他并不想呆在那里,因为那里好冰冷好冰冷,像要把他整个人吞掉了一般,他不想再在那里呆一刻了。人世间总归还是有些温暖,总有些他眷恋割舍不下的人或事。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玄幻有点虐,
、第七十七章 挂怀
延禧宫的赫舍里懿芳,正准备研磨写给八贝勒一封信,诉说着自己的心意:
旧时庭院野径深,春光几日不留人。 似闻莺语蜂蝶早,唯见残花淡泪痕。。。。。赫舍里懿芳想到才人武才人被囚禁于尼姑庵的时候也曾写诗求救于唐高宗李治,现如今的自己被囚禁于这里,与当时的她颇有些相似,可是她赫舍里懿芳偏偏是个高傲的的性子,不想一直被囚于这牢笼,她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自己该如何才能离开这里。她镇定了心神儿,继续的写着字,期盼着八贝勒看到后能对她哪怕有一丝丝的怜惜,能够救她早日出去。所有的一切都在悄悄的进行着,她知道如果被这里的管事姑姑发现,又免不了一顿罚了。
她还想着在信上再问候几句,手突然颤抖了起来,毛笔掉落在了纸上蕴染了一片墨渍,所以只得作罢。她只是怎么了,心里这样的难受,自从听人说四贝勒病重之后她就一直神不守舍的。“姐姐,你听人说了吗?四贝勒病重,好几次都快挺不住了,若不是现在一直用古法医治,不好挨过去这个坎儿。。。。”说这话的正是宫女王玫儿,她赶紧收起了桌上的书信,问道:“那他现在如何了?”懿芳抓起了玫儿的袖口问她道。
“现在倒是好一些了,不过总是昏睡的时候多,醒来的时候少。。。。”玫儿道。其实不用懿芳遮遮掩掩,王玫儿心中清楚的很,懿芳这是在给人写信,但是写给谁的就不知道了。做了这么久的姐妹,懿芳的一举一动都是瞒不过她的。
“姐姐刚写的是什么,妹妹见姐姐藏起来了。。。。”玫儿笑着对懿芳道,她知道懿芳的阿玛跟额涅都不在了,想来也不会是家书。
“啊,没什么了,一两句诗罢了”懿芳缓缓的说道,这写给八贝勒的信她并不想给王玫儿知道。
“是什么诗?能读给玫儿听听么”她并不识字,可是却很想知道赫舍里懿芳写的什么。
“这。。。。无非就是闲来无事图个乐子罢了”赫舍里懿芳道。
“妹妹知道了,妹妹本就粗鄙,怎配和姐姐谈论这个?姐姐不想说,便罢了。妹妹只当没有问过”王玫儿是个聪明人,这信不是什么闲来无事写来的诗词书作,而是写给别人的书信。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就是给八贝勒无疑了。
没想到八贝勒到底还是只在意她的,可是自己呢,什么也得不到。是啊,像懿芳这样出自官宦之家的贵族小姐自己怎么能比得过呢,也许这些是一出生就是注定了。可是她就是不想懿芳和八贝勒有过多的往来,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现在的自己气性变得这么大?“你可是想到哪里去了?你说你粗鄙,那我可还是你的姐姐呢,若我真的嫌弃你的出身,又怎么还会与你做姐妹。你要是想听,改日我单独写来与你”说罢,懿芳就要离开,却被王玫儿一把抱住了身子,王玫儿缓了缓心神,换做了笑脸对着懿芳道:“姐姐快别藏了,让妹妹看看罢!”说罢她一把抢去了窝在赫舍里懿芳袖子里的一张纸。
可是抢来也白抢,她还是不认得字。
“ 千金纵买。。。。。。”她磕磕绊绊的读着。
“ 是千金纵买相如赋”赫舍里懿芳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后面的一句呢?”玫儿问道。
“ 脉脉此情谁诉”
“此情,谁诉,姐姐这是给谁写的诗呢,是日日思念故人而寻不得,还是想起来了姐姐的阿玛和额涅”玫儿问道。“是了,可是现在,他们二老都已经不在了,想有何用?”王玫儿的一句话又勾起了赫舍里懿芳的回忆,她想起了不高兴的往事。“姐姐”王玫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