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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那个人何其聪明,每一个杀手的死亡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他不会让每一个杀手枉死,他要做到所有事物的最大利用度。
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算计了一切,来达到最大的益处。
不知道何时杀手会来,但他知道,每一次的杀手不弱,反而越来越强,他担心,凤箫离会因此丧命,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无辜没了生命,他希望,能够好好保护自己的人。
所以,他每天都会跟踪凤箫离,在暗中默默的保护她。魅影多次向紫凛请求自己去保护凤箫离,因为他觉得堂堂一个少主竟然纾尊降贵来保护一个名不见经传名声又臭的富家小姐简直就是失了身份,他一直以来从心底都非常鄙视凤箫离,他认为凤箫离完全配不上少主,他心中认定的少主只有琉芜一个。
紫凛知道魅影的想法,可是并没有点破,他不会设法让魅影喜欢凤箫离,他觉得只有凤箫离改变魅影的想法,这才可能让魅影从心底里对凤箫离恭敬。
要先让魅影对凤箫离臣服,紫凛就要先让凤箫离爱上自己。
所以,他经常出现在凤箫离的面前,让凤箫离习惯自己的存在,只要习惯了紫凛,那么事情就会成功了一半!
但无论怎么做,紫凛总是觉得凤箫离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究竟是怎么样,他真的很想剖开凤箫离的心,看看她的心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自己都做得这样明显,她还是像一个没有心的人活着。
离儿,你的心究竟在想什么!
凤箫离听到紫凛的话,脑中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曾经因为紫凛每次出现带来一大批黑衣人所以才感到厌恶,本来不关自己的事,经紫凛这么一闹,黑衣人以为自己和紫凛是一路的,每次的追杀必定有自己的份。
怎么只有坏事,没有好事!凤箫离苦笑,而似乎,自己竟然开始习惯过上这种被人追杀的生活,习惯过上刀光剑影的生活,习惯过上杀人或者被人杀的生活。
凤箫离笑而不答紫凛的问题:”找到我师父吗?“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无端又扯上师父,她对师父很是有信心,能做她师父的人,武功自然是不弱,但是她暗中联络了师父几次,师父都并没有出现,一开始她以为师父可能被某些事困扰无法抽出身来,但现在心里开始隐隐担忧,为何师父消失这么久,连同自己的师兄和师弟。
眉头轻蹙,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就是师父真的遇到了麻烦!
黑衣人前来雪雾山,而这些黑衣人和紫凛是认识的,不过,她不会怀疑幕后黑手是紫凛,她从心底里相信紫凛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人,她也不知道为何特别相信他,她就是跟随自己的感觉走,相信自己的感觉。
但紫凛能和这些黑衣人接触,必定能知道一些事,所以她才开口。
紫凛知道雪雾老头在凤箫离的心中地位不低,自然不敢怠慢:”离儿,还没有结果,我在雪雾山周围看见有打斗的痕迹,这证明雪雾老头是已经离开雪雾山,至于去了哪个方向,那么还需要一些时间!“
”还需要多久?“
”这难说——“紫凛笑道,”离儿你应该清楚雪雾老头的脾性,他如果想让人知道他的踪迹他会留下明显的印记,但如果他不想人知道,那么他是不会留下任何踪迹来让你寻找。现在他留下这样半显半隐的踪迹,就是不想让你找到他,他留下的印记为了你图个安心,至少能证明他还活着,可是事情太棘手,他不想你冒险!“
这只是他对雪雾老头的猜测,不止一次听岳晚晴损凤箫离武功差,就猜想凤箫离的武功是在雪雾山最差的,任何一个徒弟受伤雪雾老头都是不喜的,那么能让凤箫离不受伤的办法就是阻止她探寻自己,如果一个印记也不留下,凤箫离那倔强的性格就会一直找寻雪雾老头,直到寻到为止,如果留下太过显现的印记,就有可能将凤箫离带到危险中去。只有半隐半显的印记,既能拖延找到雪雾老头的时间,又能暂时保护凤箫离。
凤箫离沉默了片刻,算是赞同紫凛的话。
二人并肩而行,月光徐徐流泻在二人华贵的衣袍上,精致而华美,好似一对恋人,却又像知己。
原本这样的夜色,很是美妙,但当你看到你不想看到的人,你的心情就会从最美好的那一刻,瞬间滑下。
从远处走来的是宇文灏和木心宓,凤箫离想不通这二人竟然有如此兴致行走在漫漫夜色中,她是因为没马车又懒得用轻功这才走路回去,而他们又是因为什么目的才行走的?
木心宓先打招呼:”离小姐好,二皇子——“她忽然停顿了一下,却再也接不下去,因为她已经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宇文澈,而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陌生男子。
她原本以为和凤箫离在一起的人是宇文澈,这几个月传得最多的就是凤箫离和宇文澈,所以她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走在凤箫离身旁的人是宇文澈,殊不知竟然是自己错了。
宇文澈从远处的时候已经看见了紫凛,他蹙眉,不知道淮京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个风姿卓越的男子,气度不凡,有王者之气,而且还凌驾自己之上,即使是已故的骆文晟,已经回国的尉迟惊阙,君莫辰,无人气场能比得上他。
这个人,究竟是谁?
自从凤箫离的”本尊“怒扔圣旨后,现在的凤箫离也就不对宇文灏行礼了,宇文灏似乎也默认了凤箫离这样的举动,她连圣旨都不怕,有什么还怕的?
紫凛也不会对宇文好行礼,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对人行礼,于是他学着凤箫离,鼻孔朝天。
凤箫离失笑,她没想到紫凛的动作如出一撇。
倒是木心宓先开口询问:”离小姐,这位是——“
”过路人!“
”未婚夫!“
凤箫离和紫凛的声音同时传出,可是二人的答案皆不一致,听得木心宓云里雾里。宇文灏捕捉到紫凛的话,对他那一句未婚夫很是敏感。
”这位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紫凛眉头一挑,大手往凤箫离腰间一揉,目光柔情似水,深情看着凤箫离道:”我说,我是她未婚夫!“
那柔情蜜语,让木心宓小脸一红,宇文灏平日对她也很好,可是却做不到紫凛的深情,目光似蜜。他对你说温柔的时候,眸底也冰冷一片,深知他脾性的木心宓也不敢强求太多,只要宇文灏对自己好,那就行。
原本以为宇文灏对自己已经够好了,但看到紫凛这般对凤箫离,她这才觉得这还是有差别的,霎时看着宇文灏。
宇文灏不知道木心宓心中所想,他现在脑中的思绪全都在紫凛那句”我是她未婚夫“身上,因为,自己不是凤箫离的未婚夫吗,什么时候,出现了这号人物。
”敢问公子,是来自何地何人氏?据本太子所知,淮京不曾出现公子的身影!“他的胸腔中涌起了一团火,自己的准太子妃竟然和一个陌生人在一起,怎么能不气。
只听见紫凛一声:”关你什么事?“
”噗!“
凤箫离首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忽然觉得紫凛不是那么令人讨厌,至少他在自己面前灭了宇文灏一次威风,让宇文灏吃瘪,她是很乐见其成。
宇文灏听到紫凛那一句”关你什么事“后脸色黑了黑,在听到凤箫离那忍不住笑出声后再度黑了一黑。他怎么觉得有种被人愉悦的感觉,感觉自己在他们面前就是一尊小丑,无论自己做什么,在他们二人的眼中都是一个样,那就是笑。
木心宓离宇文灏最近,她感觉出宇文灏周身感觉变化,冷冽,没由来一阵哆嗦,她清楚宇文灏在竭力隐忍,良好的修养让他不和面前二人叫嚣,只是他紧绷的肌肤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再度看见凤箫离,木心宓的感情是有点复杂的。她是恨凤箫离的,她恨这个在乾清皇帝宴会上给她难堪的女子,这个女子说话不留情面,耿直,完全不计较这样会得罪自己不考虑自己心情,按着自己的心情随意去做去说。再度就是自己意外中毒,一想到此,她的眼神就暗了暗,她是恨,真的恨,那羞耻之感仿若一直跟随自己,只要一看到凤箫离,就会想起那天凤箫离如何的玩弄自己,如何将自己和众人耍得团团转。
手帕不由得扭成一条小辫子,脸上却仿若刚刚初见凤箫离和紫凛时漾起一抹浅笑。但站在木心宓旁边的宇文灏却清楚的感受到木心宓自内到外渗透的那股寒意。
最开心的莫过于凤箫离和紫凛,但是喜怒不形于色,心里狠狠的笑着,外表还是孤傲的看着。
”这位公子,这当然关我的事,本太子是淮京的太子,我父皇是淮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