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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丝低着头没有再说话。我们沉默了很久,似乎已经无话可说了。
“……我很抱歉……”她轻轻的说。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准备回房间,我的身体就像是经历了一场重病一样,十分虚弱,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休息,看过母亲,又和她说了那么久的话,已经感觉非常疲惫了。
“还有,亨利。”她突然叫住我,而等我停下来看她的时候,她又显得有些踟蹰,像是挣扎了一番,才继续说道,“我看到了,你和卡尔……但是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急切的加上这一句。
“……谢谢。”
“这就是你要解除我和他的婚约的原因吗?”
我眨了眨眼睛,“并不全是。”
她红着眼睛挤出一个笑容:“我说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虽然我……但无论发生了什么,我永远都真诚的希望,希望你能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黑屋子同学,南子同学,挖坑不填遭雷劈同学,十三印同学以及玻璃鞋同学的雷~~~么么哒~~~
说好的黑化和三观不正番外赶脚意外的温馨了起来。。不过还是骗了大家那么多的眼泪,感觉好荣幸,一万个么么哒~~
于是萝丝同学近期都不会再出现了~
泰坦尼克剧情过去了,但是后面还有很多剧情没写那亲!!!离完结还早着呢!!大家不要走啊~~~
、第71章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卡尔正躺在床上看一本小说;这是为我安排房间的船员送给我的赠品;帮助我们打发时间。船上到处都是病的歪歪倒倒哭哭啼啼的女人;他也不想出门。
“回来了?”他把书一扔,掀开被子,张开手臂示意我过去。
我脱下外套;走过去躺在他的怀里:“书好看吗?”
“无聊透顶。”他把脸埋在我的脖子里,声音闷闷的说,手开始不老实的到处乱摸。
我拍了拍他正打算摸进我裤子的手:“妈妈想把萝丝赶出家门。”
卡尔停了下来;半天才说:“你想让她留下来?”
“不。”我摇摇头,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她迟早是要走的。她的心太野了,我们留不住她。我想让你帮帮忙,给她伪造一个病例,就说她得了肺炎,病死在了美国。”
“没问题。”卡尔亲了亲我的耳朵。
我浑身放松的靠在他的怀里,叹了口气。
“怎么,你舍不得她?”
我反手与他十指相扣,望着他的手背说:“虽然很生气,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样一天。”
卡尔抱着我轻轻的晃了晃:“人的路,总是要他自己去走的。”
“你说的对。”我笑了笑,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脸
我们抱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他把我压在身下,嘴巴顺着脖子一直往上啃去,亲到我的脸上时,动作忽然温柔起来。
“你脸上的伤快好了。”他贴着我的耳朵说。
“是吗?”我摸了摸,“会留下疤痕吗?我听说抓伤和咬伤都会留下印子,不管是多小的伤口。”
“那最好。”他舔着我的锁骨,含含糊糊的说,“省的总有陌生人打你的主意。”
我揪了揪他的耳朵:“你真是……别闹!”我抓住他向下摸去的手,“先别闹了,你看看我肩膀上的伤好没有。”我指了指那晚肩上被他咬出血了的伤口。
他解开我领口的扣子,把衣领扯开,看着肩上的伤,半天不说话。
“怎么了?”我摸了摸他的脸。
他忽然低下头,含住那一块皮肤,。吮。吸。了起来,他用舌尖轻轻的滑动在刚刚结痂的伤口上,一种奇怪的混杂着疼痛的麻痒感从伤口处袭来。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伸手抱住他。
“对不起。”他轻声说道,支起身子看着我的眼睛,黑色的双眸里慢慢的全是悔意和心疼,“我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
下船之前,我背着萝丝和杰克谈了一次话,告诉了他我们对于萝丝的安排。从他听到我们决定赶她出门起,他的眼睛就睁得大大的,满脸的震惊。我刚说完,他就急急忙忙的解释道:“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可以离开,真的……”
“这不是你的问题,杰克。”我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这是萝丝自己的问题,同时,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指责你,或者劝你离开。”
杰克紧张的吞咽了一下,点了点头:“那么,您……”
“差不多十年前吧,阿克顿有一个佃户——你听萝丝说过阿克顿吗?阿克顿是我们居住的地方的名字——有一个佃户,他的农场经营有方,在阿克顿的佃户中算是比较有钱的那一类,他只有一个女儿。这个姑娘原本有一个未婚夫,是她的堂兄,但是最后她却爱上了一个在收获季时来阿克顿打短工的男人,甚至最后偷了家里所有的钱和珠宝,跟那个男的私奔了。结果,几年以后,有人在德比郡看到了这个姑娘,她浓妆艳抹的站在街边,据说还带着一个孩子。”
“哦,上帝啊。”杰克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理查蒙德伯爵,我发誓我不是……”
“我,可以容忍一定程度的敲诈和勒索,但是绝对不会容忍任何程度的羞辱。”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眼睛,“这样说听起来很侮辱人,但是我们毕竟还算是陌生。虽然泰坦尼克让我对你的品行有了初步的认识,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绝对的放心。如果你只是想攀上一个贵族小姐,获取点什么利益,你最好现在就说出来。但倘若有一天,我发现萝丝也沦落到相似的地步……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这个世界有多不公平。”
“我是真心爱着她的。”杰克也毫不示弱的看着我的眼睛,“我爱她,并不是为了钱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我只是爱她!我用生命在爱着她!”
他看上去非常的坚定,信心满满,我却没有他那么有信心。萝丝是个太过理想化的女孩儿,当初母亲那句“你是否喜欢四处流浪的生活”几乎立刻就伤到了这个双亲早逝的年轻人,而萝丝却把他的无家可归和对未来的不确定当成自由和无拘无束。他们虽然热烈的爱着对方,但是他们有太多的思想其实是完全不同的。
“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最后我说道,“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即使我的母亲不想让她再踏进家门一步,她的身上依旧流淌着布克特家族的血。而我的家族的荣耀,不可玷污。”
我们到达纽约港的时候,那里正下着大雨,在经过自由女神像时,有上万人挤在曼哈顿岛的巴特雷海岸看着我们驶过,而在五十四号码头,还有超过三万人伫立在雨水中,默默的迎接着我们。
卡尔的家人早就得到了消息,他们抽调了二十个仆人来照顾我们。我们一下船就直接被送进了纽约的医院进行进一步的检查和治疗。
在卡尔的帮助下,萝丝立刻被诊断出了肺炎,并连夜被火速的转移到专门医治这类疾病的疗养院。与她同去的还有杰克。等到我们要启程回英国的时候,她的“死讯”就会传来,回到英国后即刻办理葬礼,从此,布克特家就再也没有萝丝小姐了。
我们在纽约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启程去了匹兹堡,来到了卡尔的家。
车刚一驶入庄园长长的甬道,我们就看到门口正在等候着的卡尔的家人。车还没停稳,卡尔的母亲就冲了过来,自己拉开车门,钻进来抱着卡尔开始大哭了起来,一边吻着卡尔的脸一边用西班牙语快速的说着什么。卡尔也抱着她,也用西班牙语轻声的安慰着。
卡尔的母亲拉蒂西亚霍克利是个容貌艳丽的女人,五官深刻,个子很高,身材丰满,虽然已经上了岁数,但是时间一点都没有损伤到她的妩媚。
好在很快卡尔的母亲就收拾好了情绪,恢复一位贵妇人应有的仪态,礼貌的邀请我们下车。城堡的门口,卡尔的父亲正红着眼站在那里,看到卡尔的时候,连都说不出来了,父子两人沉默的看着对方,最后老霍克利先生先张开双臂,给了儿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们并没有在门口花太多的时间寒暄,很快就被请进了城堡,考虑到我们的身体原因,我们直接就住进早已安排好了的房间继续休息。
卡尔的父母准备的非常充分。我们的行礼都在海难中沉入了海底,甚至没有一件换洗的衣物,早在我们还在卡帕尼亚号上的时候,他们就通过电报询问了我们所穿的衣服的尺寸,为我们购置了足够的合身的衣物。
原定于这周五举办的订婚仪式被无限期的推迟了,而且很快就会随着萝丝的“死亡”而彻底的取消。老霍克利夫人对未曾谋面的萝丝倒是印象非常的好,她看过萝丝的照片,对萝丝的容貌非常的满意,又从卡尔寄给她的信中为数不多的几段关于萝丝的描绘里,得出萝丝是一个多才多艺、热爱学习又活泼聪明的女孩儿。她提出过想去医院看望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