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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真会意,慢吞吞的到门口看了一圈,而后对自己手下下令道:“缴了武器,不服的就地杀了。”
此言一出,门外便是一阵枪支互碰的响动。邵真沉着脸色,很小心的走到一处死角站好,而后便是好整以暇的等待。——这等待不如大家想象的漫长,实在要托福于邵真带来的大队人马,人多势众的情况下通常很难有人可以突击,况且以众人的识时务来看也着实没有必要。衷心这个东西要看运势和基础,他们现在任人宰割,光不怕死还远远不够。
故而片刻之后那一百二十七人便全成了个光杆,这惹得屋里的两个老大直跳脚——刘老大已经跳不动了,他快死了。
彭道承脑子里还在回想刚才邵真被自己吻住手背时的那个滋味,一扭头见阿山垂手立在一边便拉扯住他的一只手狠狠嗅了一下,而后便模仿着刚才的样子想要再来一个热吻。然而当温软的嘴唇真的接触到了对方的手腕,他又觉得十分扫兴了。——太不一样了。彭道承在此时格外想念聂加,他觉得也只有他方能和邵真媲美,不过也应该不是一样的,似乎是各有千秋才对。
这样想着他再抬头去看邵真的时候已经不自觉的带了一点对付女人的温柔善良:“邵真啊,我叫你邵真好了,你看中午就在这吃饭!哥哥我这正好还有下边进上来的螃蟹,这秋天啊,吃这个最舒服。”
邵真听着他话里满胀的热情和轻浮,虽然来的没头没脑,却也真切自然,仿佛身体里有个可以自动调节控制的开关,不由的便拧住了眉毛一摆手:“不用了。”
彭道承说了一篇的话,又是哥哥又是螃蟹的,自以为极尽和蔼可亲,可是一听邵真这三个字便知道全白搭了。
这时门外已经收拾利落了,彭道承只好暂时收起那个柔情蜜意的心思和邵真并肩站在了一处,他们招呼人把这些喽啰压下去,而后合手毙了屋里的三个老大。——在这一起内乱里两个人像是屏弃了前嫌,只尽职尽责的办好了自己分内的事,然后开始分摊绑下去的那一百二十七人。
彭道承不主张杀害,他觉得近日来彭宅已经太过频繁的发生出血事件,这让他总是要抽着鼻子和阿山控诉。然而若是留着又实在太过混乱,不知根知底,弄不好就是养了一批叛徒。
思来想去两人最后决定各自领走一半回去教养一段时间,毕竟,衷心虽然难得,总还不是天底下第一尊贵的。
如此置办完大事,邵真又不肯留下吃饭,便领着那一群人呼啦啦回去了。
彭道承目送着他们一行人走得干净了,又在大门口呆站了一会,想起屋里还有个良生,便晃悠着上了楼。——人生得逍遥处且逍遥,他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命都是别人的,享乐便要及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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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加被医生看过之后好好休养了几天才能下床,这一天他正坐在阳台边上就看见彭道承怀抱着一个人远远走过来。那是一个模样俊俏的男孩子,因为瘦,被人抱住的时候便很愿意蜷缩似的伏在对方的胸膛上,温顺至极。
他埋头想了一下,大概知道他叫良生。
“良生啊!”聂加把目光转回自己手里的那本书,慢条斯理的翻了几页,‘啪’的一声合上了。
——他在这几天里受了冷落,现在身体可以自如走动便不得不下去和那个男孩子一争高下了。
此时的良生已经一改当日进来时的惊恐,仿佛是因为得到了彭道承足够的怜爱,便在满足之余安逸下来。又想起自己好歹是出自‘名门’,床上的功夫便花样百出的讨人欢喜。然而彭道承搂着他,任他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撩拨了一阵之后突然就索然无味了。
就在这时聂加从楼上下来了,他并没有去看彭道承怀里的人正在干什么,只气急败坏的的扑倒了他,而后泼妇一样去撕扯扭打起来。
彭道承倒是被这力道冲开了束缚,眼见两个人打在一处,又实在不知道要去帮谁,便索性做了壁上观,瞧起热闹来。
“暧?怎么打起来了?”阿山闻声从卧室里出来,见了两个人滚在地上便要上前去拉,被彭道承给喝退了。
说实话,彭道承是很喜欢被人当做物件来争抢的,这让他觉出自己价值非凡。然而一待良生处在下风,眼瞧着被聂加抓伤了脸部,他又觉得事情有点过了。
“聂加!”他竭力控制了音量没有大吼,转头把停下动作的两个人扒拉开,就要去心疼良生脸上的伤。
良生疼得龇牙咧嘴,偏偏对他报以一笑,而后便扎在对方的怀里慢慢抽噎起来。
聂加还倒在地上,以他对这个身体的估计一时半会是起不来的。于是便索性就那么仰倒了,不动也不说话。
彭道承忙着照顾良生,看了他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便挑皮糙肉厚的地方踹了一脚。——这一脚来得突然,聂加又是个全身都金贵的,因此当场便歪头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欢迎邵真出场、、
17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说我在虐~~我只是寂寞、、
彭道承慌了神,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抛开了良生,凑到聂加的面前去掐住了对方的人中,嘴里同时呼喊起来:“聂加~~~醒醒~~~~聂加~~~~”
聂加被他用力的掐疼了,意志上却还在顽抗抵御。无奈彭道承鼓捣了几分钟,又要去给他做嘴对嘴的人工呼吸,聂加只好咳嗽了一声醒过来。
因为他醒来的毫无预兆,彭道承正紧挨着他,嘴唇就搁在聂加脸旁边。——这是一个极好的姿势,如果表情得当,便要让人想起罗密欧了。然而彭道承不知道罗密欧是谁,事实上他连初中都没有毕业,于是在这一片满应该含情脉脉的气氛里他猛的瞪住了眼睛,起身抱起了良生就要上楼去。
聂加还在迷糊,脑子有点跟不上,一眨眼就看见彭道承迈过了自己去爬楼梯。——他在这几秒钟里迅速反应了一下,就觉得胸腔里有什么极快的涌了上来,周身都随之疼痛不已,故而他便趁着彭道承还没走远,吃力的叫了一声:“~~~彭哥~~”而后便侧着身开始痛苦的干呕起来。
彭道承回身看他呕出了之前吃的一点米粥和药水,又见他趴倒在地上身体痉挛似的抽动了几下,心里突然就很不痛快,他几乎是忍无可忍的啐了聂加一口:“活该!”他这两个字说的全无感情,甚至是充满了嫌弃。聂加闻言便捂住了嘴,默默流下两行热泪。
阿山见事情闹的不成样子,只好趁彭道承走干净了才扶着聂加躺到沙发上,而后便要去叫医生。
聂加此时已经疼痛难当,他对自己这个身体实在无奈,只庆幸还徒留着前世的意志和忍耐力。故而便十分惨淡的拉住了阿山,叫他别去。
“可是,你这个样子???????”阿山自从当堂对峙之后对他似乎心怀愧疚,总是要无事献殷勤的,聂加瞧着他这份平地起高楼似的热心,心里早有了计较,怎么还肯接受他半点施舍和怜悯,于是便坚决说道:“????不???不用???我???歇会就行?????”
阿山没办法,只好找了人把他合力弄上了楼,又喂了热水,才退出门来。
“怎么样?”彭道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走道里,见阿山出来一扬手里的烟头。
阿山皱着眉头:“再这样下去怕是连命都要没了。”
彭道承点点头,目光始终盯在手指上的那一抹火光上,半晌,才捏起过滤嘴的边缘把烟按息在手把上:“你觉得他这么闹腾,自己都快死了还要去和良生打架是为了什么?”
阿山背对着他依靠住栏杆扶手,语气里似乎是带了点羡慕:“我瞧着聂少不是疯了就是真爱你。”
“哦?”彭道承高兴了一点“不会是装的吗?”
阿山扭头看着他:“不会。”
彭道承又点点头,起身绕到聂加房门外站了一会,突然开口说:“再试试吧!你有什么主意没有?”
阿山斟酌了一下,把绕在脑子里的一个想法切开了揉碎了,反复琢磨了一会,才说:“邵老大那天帮了大忙,聂少应该代表咱们过去谢谢他。”
彭道承瞪大眼睛,第一个反应就是摇头:“送给邵真?你不是疯了吧!”
“连带着关哥一起去,方便监视!”
“额~~~” 彭道承兀自瞪着眼睛,半天才觉得像是咬住了舌头似的发痛。他左右转了一圈,忽然摆摆手:“先看看。”
看什么呢?他说不清楚,就是不舍得放聂加走。——事到如今他也只觉得自己是喜欢聂加的美貌,殊不知他这么病怏怏的,很多时候都是没有半点漂亮可言的苍白。但是如果不这样给聂加定位,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