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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翔?”世豪一愣,转而笑得跟偷了鸡的狐狸一样,“任君享用。”说完,还真就摊开双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可眼角的那抹算计却泄露了他此刻心底的庆幸。
“哼!”只是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看,云翔却不动作,似乎是豹子在研究到手的猎物一样,盘算着从哪儿下口,终于,他找到了地方,就在他劲窝处狠狠咬了一口,略略尝到了腥甜才松口,借着便翻身回去,背对着刚刚被他咬过的那人。
“哇!谋杀亲夫啊!”说不疼是假的,真是结结实实的一口,咬得他半天没缓过劲儿来,沈世豪这可不干了——整个一个小坏蛋啊,把人火气挑起来了就算了,还敢“出口伤人”!
一把拽住云翔的肩头就往怀里带。
“我不是女人!”被他扳了过去,不得已面对着他,云翔还是垂着眼不去看这人。
“我知道你不是女人!”无力加无奈,世豪的手轻轻滑过他的胸前,“这里不是女人,下面更不是女人——但那又怎么样,我也从没把你当女人!”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我有的你都有,可我就该死的对你动了情了,难道还会在乎你是男是女?”
情到深处,又怎能计较其他?
暖帐落下,红烛熄灭。
只有阵阵喘息应和着一声声带了压抑的□。
湿热的吻一路往下,从额头到唇角,再从下颌到锁骨,又从锁骨到胸前,云翔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他吻过,明明知道这吻夺取了自己的理智,明明知道该推开身上那人,可是双手却只能把他抱紧,借此来舒缓自己即将溺死的错觉。
一手揽住他,另一手在他身上游走,只怕他会退缩,沈世豪可是卯足了力气——吻,越发的带了情带了欲,勾起的,也是另一团熊熊烈火。
云翔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是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之人的时候,总是会爆发出某种情感,甚至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那股子邪火,直从心里往外钻,拱得人心里难受——难受,就要找个让自己舒缓的出口,云翔自然也不例外。
反手抱住世豪,他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跟眼前这人融成一个。
“你呀!”沈世豪苦笑,要真是这么抱着揉着过一晚上,第二天自己非得吐血而亡不可!
腾出一只手微微拉开云翔,另一只手却成在他头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到心里发紧,浑身发疼:“云翔,把手松松……”解开他的腰间的束缚,若隐若现的肌透着淡淡的蜜色,似乎十分诱人……触手一片温润,滑腻的手感让人不由得流连其间……平坦的下腹在他掌中缓缓起伏着,仿若昭示着主人的意乱情迷。
喘息越发的凝重了。
你来我往的是情缠情痴,你情我愿的是情动情牵,你知我晓的是情深情重。
之前,即便委屈了最不想委屈的人也不得不装作懵懂无知,昏沉沉熟睡,而如今,却再也没了那些心中所虑,只是有情人对有情人而已。
云翔才不管他此刻是恁地着急,却执意将世豪的动作一一效仿——但是,是伸手去脱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吻住他在哪里喋喋不休的哄骗?
抬手推了推身上压着的那人,反倒引来更热烈的吻,连那双手也越发的用力了,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云翔心里窝火,白了他一眼,用力一个翻身便将他压在身下:“你还要怎样?”这话一出口,声音沙哑得越发暧昧,让世豪不由得一阵心颤,也不在意他是不是压在自己身上,将他反而伸手将他压向自己,双唇相接,诠释的是相濡以沫。
“我还能怎样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反问着他,意欲戏弄,结果自己的声音也是一般无二的沙哑暧昧,沈世豪暗自苦笑——果然不能太自信,美食当前,饿汉若能忍着便算不得饿汉了!
手,顺着脊背勾勒出他年轻的曲线,略带了些许的厚实但却非赘肉,这样的手感让人难以自拔。终于,这双手停在了某处窄小却浑圆结实而细腻的地方,或揉或捏,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甚至还……
“别!”觉察到他的意图之前,云翔已经被他一波又一下的袭击搞得瘫软了下去,这下,居然是那么羞人的地方,他可算是又找回了神志,急忙想要阻止。
“别怎样?”坏心眼的找到穴口,在附近勾画着它的形状,“别这样?”轻轻探进去半个食指,“还是别这样?”
被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虽然只是……想到进入体内的是什么东西,云翔脸上腾地红得几乎滴血:“出……出去!”
“出去?什么出去?出去哪里?”那根食指不但没出去,反而趁着另一只手在前面帮他放松的当口,整根没了进去!
“唔!”该死的!
云翔往前一挺,本能的要躲,结果却把前面送了过去,两处都已经挺立起来瑟瑟发抖的部分如今正好碰到了一起——滑腻的触觉比起手,不知要销魂多少倍,身后的入侵也似乎变得不那么难受了……他试着更加贴近他,仿效者律动的节奏,借着摩擦来安慰着不断渴求的身体。
“乖……”再增加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沈世豪忍得难受,汗也顺着额头滴在云翔的睫毛上,碎了,碎得特别好看——吻,密密麻麻落下,胸前的那两粒小小的果实更是不能放过,然后是肚脐,小腹……一抹白光在二人之间划过——云翔此刻根本无力去争也无力去挡,这样的感觉,即便是在那短暂的婚姻中也不曾体会……
“该我了哦……”诱惑着他,世豪吻上的那还沉浸在余韵中略略发颤的双唇,下一秒,已经抬起他的双腿,挺了进去。
、一百三十二、天明
一百三十二、天明
夜已过半,但是身旁的人却毫无睡意,甚至……精神得很——尤其是他小兄弟,真他娘的精神!
云翔恶狠狠地瞪了一旁嬉皮笑脸人一眼,但那白眼翻过去,怎么看都好似娇嗔,哪里有半点威慑力——尤其是……眼下这种情况……
沈世豪抱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贴着他□的小兄弟是越发的昂扬了,在入口处磨磨蹭蹭,既不肯进入也不肯离开,就在那里坏心眼的又钻又转。
“你!”被他折腾得恼羞成怒,云翔就要抬手打人,可这胳膊刚一动,浑身就跟散了架子一样,疼得他整个人都缩了回去,“啊!”
“云翔!”沈世豪不敢再逗他,忙伸手在他腰间揉捏,小兄弟也是老实了不少,“抱歉,累坏你了。”
“你……算了。”想要怄他几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尤其是……面对这样的尴尬局面,纵使他展云翔多年来纵横商场也是没有半点转寰的余地,或许,不是无法,而是无力,“你个老狐狸,我说不过你。”索性,闭上眼假寐。
沈世豪笑了笑,撑着半边身子抱住他,就这样盯着这人的脸发呆,一直发呆下去,就呆到天荒地老也好,甚至,世间的种种都可以忘却都可以不顾。轻柔的抚摸着他的面颊——满头的发丝乌黑,被汗水浸得透了,打着绺,贴在额前,显然不会舒服,就这样也能睡去?不由得摇摇头,素来知道他好干净,也就不忍心让他这样睡了,忙翻身下床……
“云翔?”人刚起身,手臂却被挽住。
“去哪儿?”睁开眼,暴露出自己假寐的秘密,脸上的红晕遮挡不住,眼底的依恋却让人心折。
“你好好歇着,我出去烧点水,天冷,暂且擦擦,免得受了风寒。”话说得简单,却又顾及到了云翔的心情,字字句句,莫不是情深意切。
放开手让他去,云翔拉上锦被将自己裹个严实——初次到这房间里住下,见了是鸳鸯锦被还觉得有趣,谁知道……这锦被如今果然盖鸳鸯……真是……真是……想不出该如何去弄个理由来,只能阻止自己回忆下去,反而想到了方才世豪的那几句话……分明有下人,却非要自己烧水……真是……真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挂上一抹微笑,脸颊却更红了。
当沈世豪回来为二人擦拭干净,也已经是四更天了,换好了亵衣,匆匆睡下,心头盘算的是何时离开这闭塞的小城。
日上三竿,在小院的门口徘徊了半个时辰的品慧终于放弃了叫起儿子吃午饭的念头,转而吩咐了下人把人参炖鸡放在文火上温着,什么时候少爷醒了,什么时候送过去。
“品慧!”李德先的声音远远传来,颇有点“晴天霹雳”的架势,声音之大,让品慧面上不善,嘴角抽搐,半晌才反应过来,匆匆忙忙往前面走去,这李德先也急忙跟着,嘴上还不住的叨念着这几天出诊的事情。
“李大夫,你能不能……”说“住口”还是说“安静”?显然都不适合,太不适合了!
品慧叹口气:“李大夫,你小声些,这几天我心神不宁的,就怕有人一惊一乍的,云翔的事情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