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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淮淮捂着脸,不知所措,“王爷…我又咋了…”
何晏见状,上前甩了元荆两个巴掌,后又去看淮淮,
“他打你,你打他便是,他可喜欢的紧。”
淮淮有些动怒,上前质问何晏,“为何要动粗,实在非君子所为。”
元荆唇角渗红,眉眼间暗潮涌动。
何晏冷冷的蹙了眉,“你那是什么眼神?”
淮淮赶忙拦住,“莫气,莫气。”
元荆望着淮淮,失声笑道:“你也有今天…”
何晏不语,上前一手将元荆死死的摁在食桌儿边,另一只手粗暴的撕扯他身下的衣物。
元荆奋力反抗,满眼戾气。
两人厮打至一处,元荆到底不敌何晏,没多久就给压在了身下。
何晏从元荆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将他反手绑了,正要褪下裤子,却忽然听到门外悉索作响。
有人自门板上轻扣几下,由缓而急,自轻到重。
春宝的嗓音极为低沉,耳语一般,
“淮淮,淮淮?”
何晏不答,停了手上的动作,这才发现,外头已是天色微亮。
门板上的敲门声依旧持续,
“淮淮,羊汤做好了,快开门儿啊。”
春宝抱着一只汤罐子靠在门板上,警觉的望着外面。
眼下青黑,正是熬了一晚上的缘由。
“这羊毛忒难拔了,我拔后半夜才算完,我特意给你挑了羊 鞭,快开门,好趁热吃啊。”
作者有话要说:
至于分裂的问题,看见有很多姑娘没看懂,老湿就在这里给大家解释一下。
本文的设定,淮淮也就是何晏,是个精神分裂,分裂成两种人格,分别用淮淮和何晏称呼。
何晏比较像他原来的自己,淮淮就是傻掉的自己。
不管两个人如何对话,动手,在旁人眼里看来,就是一个人自己跟自己对话,自己打自己。
至于姑娘们脑补两人互动什么的,看过《搏击俱乐部》的同学应该很容易理解,一个男人追寻着另一个男人,两人即使朋友,又是敌人,其实都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一直都是他自己打自己【剧情复杂再说就多了】
精简成一句话,就是那死人是淮淮幻想出来的,表现出来的人格也就是没疯之前的自己。别人看他就是自己跟自己演戏。
22、赐死
淮淮顾不上春宝,眼底赤红,上去就将何晏拽了下来。
元荆强撑着起了身。
黑发泻下来,绸缎一样,盖了半边肩膀。
淮淮挥了拳头,发疯的朝何晏砸去,“别动他!”
元荆眼看着地上的人滚来滚去,面儿上没一点表情。
门板上的敲门声依旧持续,有人在外面小声的喊着‘羊汤好了’
晨曦透过窗纸,刷白了那污浊暗夜。
疯子自己将自己揍的眼角乌青,躺在地上,粗声喘气。
淮淮折腾了将近半柱香的时辰,这火也泄下去了,只剩了浑身的酸痛和疲倦,于这死寂破晓里,给无限放大。
铜炉里的炭火已经燃成了灰烬,整个屋里渗出一股冷气。
元荆见淮淮安定下来,这才开了口,“你先出去。”
淮淮捂着眼,从地上爬起来,虽有不舍,但也不敢继续呆在屋里,便老实的推门而出。
外头的春宝冷的实在受不住,一边喝羊汤暖身子,一边敲门。
以至于等淮淮从屋里出来后,那罐子羊汤已经下去了大半。
春宝很是抱歉的起了身,“我再回去盛些罢。”
淮淮垂下眼上的手,“我同你一起去盛。”
春宝眼见着淮淮右眼青肿,很是惊悸,“你这眼咋了?给王爷打了?”
淮淮摇摇头, “不是,是给个无赖打了。”
春宝道:“怎的还有别人?”
淮淮叹口气,“说来话长,我先同你去盛汤。”
语毕,两个人便朝着婳羽宫的小厨房而去。
天色尚早,小厨房里没一个人影,只一地的羊毛和满是血水的铜盆,昭示着昨晚上的手忙脚乱。
春宝将罐子打开,踮着脚站在灶边揭了那口大锅的木盖。
水气氤氲,那一大锅羊汤登时香气四溢。
淮淮实在没有胃口,只寻个圆凳坐下,兀自伤神。
春宝拿了大勺子将罐子灌满,又将木盖盖上,转身去看淮淮,
“不就给人打了么,回头我同你一起去揍他便可。”
淮淮垂头丧气,“我猜我该是惹王爷生气了。”
春宝抱着罐子喝一口汤,“为何要生你的气?”
淮淮目光落在灶底那未燃尽木柴上,“那无赖撕了他的衣裳,他却总指着我叫我滚。”
春宝给羊汤烫了嘴,赶忙吹几口凉气,“你怎么还招个无赖进屋儿,王爷定以为你是故意的,这才迁怒于你。”
淮淮道:“那现在可如何是好?”
春宝小心翼翼的吮一口汤,“这也简单,既然他恼你,你哄哄他就得了。”
淮淮道:“我该如何哄他?他现在连屋也不让我进。”
春宝又给羊汤烫了舌尖,呲牙咧嘴,“想讨一个人喜欢,送他样东西便可。”
淮淮提起些精神,“那我送他什么?”
春宝不舍的将羊汤搁在一边晾着,思索半晌,
“这死冷寒天的,不如送他些花,多金贵。”
淮淮犯了难,“送花?我上哪里去弄?”
后又灵机一动,“不如上梅园摘些?”
春宝撇撇嘴,“梅花本就是这个时节的东西,没意思。”
淮淮望着春宝,“那依你看呢?”
春宝道:“我早给你想到了,我昨个去御膳房,见着小桂子那里养了一盆水仙,我这便带你过去,摘上两株,不就得了。”
淮淮闻言,起身去拉春宝,“走。”
春宝看一眼搁在灶台上的罐子,心想着反正现在喝不下肚,倒不如同淮淮先去一趟御膳房,待回来后,也该晾的差不多。
念及至此,春宝便跟在淮淮后头出了小厨房,推了宫门,直奔御膳房而去。
喜连一整宿未合眼。
可也不敢太过声张,只能同御前侍卫暗中打听。
皇上失踪的事儿,若是漏了半点风声出去,那便是天下大乱。
好在御前侍卫办事还算有速率,到了天亮,便打听到了婳羽宫。
几十人急匆匆的赶往婳羽宫,虽面儿上沉稳,心里头依旧火燎一般。
照那太监说的,若是淮淮同春宝扛着的人不是皇上,那此事便不能再拖,后宫没有太后、皇后,只能禀报前朝首辅,到时候全国搜寻还是江山易主,都只能听由天命。
话说这游公公一早儿起来就眼皮直跳,寻了个草纸粘着,依旧不顶用。
游公公净了面儿,想起昨晚上的事,正寻思着去淮淮屋里头催促一下,却忽然听得外头的宫门给人雷的山响。
游公公皱了眉,细着嗓子骂道:“这大清早的,作死呐?”
宫门上的动静越发的响,门板震颤,像是要给敲掉了一般。
游公公赶几步上前,“别敲啦,别敲啦,咱家这就过来。”
说话间,刚将门栓拉开,映入眼的,竟是几十把明晃晃的佩刀。
游公公脚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各位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侍卫满脸肃杀之气,只伸手将游公公一把推开,鱼贯而入。
游公公不敢阻拦,颤着身子靠在宫墙上,强撑着不瘫下去。
紧接着一个太监跟着进来,立在游公公面儿前,后头跟着十来个小太监,个个都是锦衣华服,俯首躬身,跟在那大太监身后。
为首的太监一双狐狸眼冷冷的盯着游公公,语调焦急,“昨晚儿上,可有陌生人来过?”
游公公赶忙跪在地上, “回公公的话儿,昨晚上我家主子捡了个太监回来…”
话音未落,只见那太监脸色一变,朝着那些侍卫,“搜!”
侍卫沉声和诺,两三人一队,分别朝着宫里头的个个屋子奔袭。
睡梦中的宫人给踹着门进来的人惊醒,衣裳都来不及穿,窝在被子里惊恐的望着那些个侍卫。
一时间,整个婳羽宫到处都是打碎物件的和踹门的动静。
那大太监看在眼里,紧蹙了眉道:“都轻着点,若是真搜着了,你们这德行就是犯上!”
游公公依旧跪在门口,扯了最后头的一个小太监,
“公公,这是怎么回事啊,方才说话的那位公公是谁?”
给扯了裤腿的小太监垂了眼,冷哼一声,
“咱家看你是老的糊涂了,连喜公公都不认得,至于发生了什么事,你待会就明白了。”
游公公松了手,跪在地上寻思这话里的意思,登时面如死灰。
这喜公公自个儿虽没见过,可喜连这人的名字,宫里头可是无人不知。
皇上面儿前的红人,虽说是个奴才,可连宫里头的娘娘都会给他几分面子。
这大清早不去陪皇上早朝,而是来这婳羽宫寻人,弄的鸡飞狗跳的,看来该不是个小事。
在又想昨晚上淮淮扛回来那个太监,眉清目秀的,现在想想,怎么也不是个太监相。
游公公满面冷汗,实在不敢再想下去。
若是真给自己料中了,怕是整个婳羽宫的人,都得给拉出去砍头了。
喜连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