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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神威,一口咬死江小三。
“墨墨……”朱厚照看着张墨,轻轻一跺脚,糯糯软软的声音中添了几分责怪。
“既然江大人要表演,就让他表演好啦!”张墨愤愤撇过头,心头越发酸涩,死小猪死小猪,长大了,翅膀硬了,知道心疼人,有了新人就忘记旧人啦。
“墨墨……”朱厚照的声音不由大了几分,脸上也隐隐现出一丝怒气,博虎多危险的事,墨墨不但不阻止,还让江彬去做,墨墨平常多善良一人,今天这是怎么啦?
“陛下!”张墨心里越发酸楚,声音也不由大了起来,你生气,我比你还生气,可恶可恶,这头猪竟然为了江彬而生我的气,太可恶了。
“墨墨,你太过份啦!”朱厚照看着愤怒的张墨,满头雾水之余又越发郁闷,女人果然是不能宠的,一宠他就飞上了天。
“你你……你竟然骂我?”张墨跺了跺脚,涨红着脸,死死盯住朱厚照,说句俗气的台词,长这么大,朱厚照别说骂,连脸都没对他黑过,可是今天……他竟然为了一个野男人而骂自己!
“我哪有骂你?别冤枉我!”朱厚照习惯性一缩脖子,立马又想到今天自己是正义的,是大公无私的,是光明的象征,干什么要心虚缩脖子。
“你就骂啦!”张墨红着眼睛,一把甩开朱厚照拉住自己的手,看了一眼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的江彬,又用凌厉的目光环顾四周,众人都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但张墨知道,他们一定是在笑话自己,笑话自己是个卖屁股的。
现在有个更好更新的屁股出现了,他这个旧的,自然就只能被朱厚照抛弃了。
“不可理喻!”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更何况是从小被人娇宠着长大的朱厚照,平常张墨虽然也跟他没上没下的打打闹闹,但却很少在人前这般不给他面子,更何况他喜欢的是那个善良的墨墨,而不是这个坏墨墨,可恶的坏墨墨,你把朕的好墨墨藏哪里去了?
“不可理喻就不可理喻!”张墨豁出去了,一指地上的江彬,开口问道:“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选吧?”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痛痛快快来一刀,这么拖拖拉拉腻味透了,人死有灵魂,大不了哥再穿一次,美女如云左拥右抱,那才是哥的梦想。
“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以为你是QQ啊!”朱厚照越说越伤心,抓起江彬的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猛得一跺脚,说道:“江彬,我们走!”
朱厚照那一跺脚,跺得张墨心都碎了,眼泪止不住就要流出来,第一次啊,这是第一次啊,第一次朱厚照没有拉起他的手,而选择拉了别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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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和张公公吵架啦!
宫廷是一个没有秘密的地方,虽然距两人吵架的时间,才过了半个时辰,但这个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不过多时更是传到了外朝,甚至连京城论坛都有人在跟帖讨论。
现耽版:朱厚照是心地善良、天真无邪的小正太,但年幼时识人不清,硬是将大灰狼认成了如花(张墨语:你才如花,你们全家都如花),从此过上了吃不上肉,喝不上酒的被调/教生涯。但贱受就是贱受,任凭渣攻怎么虐身虐心,弱受依旧痴心不改,只到遇上了小攻二号,也就是忠犬攻江,对其百依百顺呵护倍至,此时弱受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但是……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贱受的心总是软的,只要渣攻酗上几天酒,几天不换衣服不洗澡不刮胡子(张墨语:胡你妹胡!)来见贱受,贱受十之八九还是会放弃忠犬攻,从了渣攻的。
玄幻版:张墨其实是苗疆人,其善使用蛊术,尤其是情蛊,中蛊之人会对使蛊者情深一片,至死不悔,从此我的眼里只有你没有他。过去这么多年里,陛下之所以能一直独宠张墨,就是因为中了他的情蛊所致。
而江彬外表看似武将,但实际上却是龙虎斗道士,一心以除魔斩妖为己任,一日他夜观星象,发现宫中妖气冲天,掐指一算才知有妖人在宫中施法,蛊惑吾皇危害大明江山。
为了江山社稷,为了百姓安危,江彬牺牲色相混入皇宫,就是为了替陛下斩除情蛊,摆脱张墨的控制,还大明一片朗朗蓝天。
同人版:自三国以来,慈航静斋与阴葵派就一直是武林之中正派与邪派的领军人物,它们相爱相杀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近千年,每隔六十年就会派出门下最优秀男弟子,协助各自选中的真命天下,完成世界和平的任务。
在上一个甲子中,阴葵派高手效忠蒙古人,并且趁机在土木堡,绑定了英宗朱祁镇,使自己选中的英宗之弟朱祁钰,能顺利登上帝位,但邪终究是不能胜正,朱祁钰勾结邪教注定无子而亡。而流亡蒙古的朱祁镇却靠着慈航静斋安返中原,最终重返中原,使慈航静斋获得了此次任务的通关经验。
悬疑短篇版:神啊!陛下怀孕了,孩子到底是谁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我想写照照为了救墨墨受伤的。。。。
但是你们都不甩我,所以我决定将甜蜜的狗血改成小虐的狗血……
土木堡是1449年,夺门之变是1457年,现在是1507年,差不多正好六十年。。。
第七章 张永拳打江小三
第七章张永拳打江小三
豹房
“陛下请用膳!”江彬放下手中试毒的筷子,忧心忡忡的看着朱厚照。
自从那天朱厚照和张墨之后,气乎乎的张墨当场就撂了担子,一头栽进自己位于宣武门的家中,闭门谢客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听说生活过得那真是……相当腐败。
张墨花天酒天,朱厚照可就过得万分凄惨,肉管够酒管饱,江彬试毒也是动作麻利,但朱厚照却是一点胃口也没有,几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还不止。
“墨墨今天又没来吗?”朱厚照叹了一口气,推开身前的碗,没精打采的看着江彬问道。
朱厚照问完,也不等江彬回答,自顾自得又叹了一口气,双手托腮趴在桌子上,双目无意识望着前方,说道:“这么多好吃的,就朕一个人吃,真是太浪费了,都撤了吧。”
“可是陛下,您已经好几天没有进过膳了。”江彬小心翼翼挟起一块香喷喷的东坡肉,送到朱厚照唇边。
“不要!”朱厚照转过头,同时用手推开江彬,复又摆回原来的怨夫姿势,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道:“江彬啊,你说墨墨现在在做什么呢?”
墨墨墨墨,你就知道墨墨!你这里对月伤心,对花流泪,当望妻石,人家那边却是日日偎红倚绿,风流快活。
江彬在心里腹诽着,脸色变了变,强忍住掀桌的冲动,强自露出一个笑容,正准备向朱厚照诉说张墨这几天的腐败生活,虽然江彬觉得朱厚照八成不会相信,但能在他心里埋下根刺也是好的。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还没想好怎么说张墨的坏话……其实也是真话,就听见一个红影从门外闯了进来,恶狠狠的冲到自己面前,扬起右手重重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一掌打出,江彬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鼻子鲜血迸流,用著名文学家施耐庵先生的话来说,就是“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江彬本能的捂住脸,强忍住剧痛,一脸惊讶看着像头发怒的老虎般的张永,张开嘴正准备说话,只见对方扬起左手,对着江彬又是一掌,一边打还一边说:“臭小三,咱家揍死你!欺负我们家墨墨,害墨墨害得这么惨!咱家打死你!”
“姓张的,你干什么?”江彬惨叫一声,坐在家里,却祸从天降,平白无故被人打了,还是当着朱厚照的面打的,别说是他,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有火冒三丈,“既然如此,爷爷就不客气啦!”江彬举手挡住张永挥过来的手,另一只却趁机向张永的左眼打去。
本来江彬以为,依他的武功,打一个老太监那是绰绰有余,但不知道张永虽是太监,但却是个不一般的太监,御马监出身,尤善骑射,身手一定也不比军中将领差,只见他头一偏,轻轻松松射过江彬的偷袭,右手握成拳,“碰”得一拳正中江彬的眼眶,这可真应了那句“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皇上,皇上救命,张公公他疯了。”江彬捂住眼睛倒退两步,眼睛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让他无力反击,只好努力张开没有受伤的那只眼睛,不停的房子里绕来绕去,想要躲开张永的追杀。
“大伴!”朱厚照惊叫一声,刚想上去拉住张永,却见对方一边头也不回的追杀江彬,一边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