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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了很长一阵,才把这些千奇百怪的东西整理完,申琏满意的站起,看着自己纤长如玉的手指上,那仿佛嵌进皮肤里的红玉乾坤戒,这东西是龙妃在他怀里假意哭打时,悄悄塞给他的,当然最可贵不是他是唯一炼制好的灵器,(其他人不敢明目张胆的违反条例给成品,给的都是半成品。)而是这红鸾其中有一点功能是和另一只成套的乾坤戒——青凤相通……
而那只青凤,据龙妃所说就是当今龙皇大人的私人小金库。
结果,不言而喻。
“呵呵……该走了。”申琏,笑眯了眼睛,把眼中的一丝算计掩去。伸手就去牵那今日第一次见面的儿子——其实也算不得牵。
这儿子,算是他唯一失算的一点了。
“爸,去哪?”就着地上睡了个好觉的顾识君,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尖细的尾巴蜷起,权当手,在一双红琉璃般的眼下擦了擦。
申琏很想说其实,擦不擦都无所谓,但看得那很是纯洁无物的着眼望着他的顾识君,还是闭了嘴。“去人界!”
“好,好,快走、走~~爸爸~”一个挺身,纤细玲珑的顾识君兴奋的缠上申琏伸来的手,蜿蜒着爬上他脖子,白色三角形的小脑袋伸得很长很长,尾巴尖很是激动的在空中舞动着……
申琏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他怎么就忘了……这'圣莲'和非青,原本都不是人的呢……
他们的儿子,刚生出来,自然也不是人形啊。
看着那和理想中白白嫩嫩可可爱爱的儿子形象完全不符的一条长四对细嫩肉翅的白色小蛇。申琏仰天长叹。
失算啊~失算!
罢了,罢了,识君,识君,只盼你日后能识我这个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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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其实我也算一天三更了……虽然每回写的都不多……不过,以后啊……能写多少写多少好了——毕竟我还要补课啊……辛苦。
5从天而降(增加番外一则)
夏衍朝三十七年。
刚经历过一场宫变,溯流大陆上第一大国——夏衍皇朝的江山,显得格外兵荒马乱,风雨萧条。
别说其他的,就是这拦路打劫似乎都发展成了一项热门职业,从这点就可看明到底有多乱了。
说这打劫是第一热门职选,那其第一的热闹程度可想而知。
出了淮洲第二大的商市——中宁,不过离城几里路,远远的还能看到一点疑似城门的点,就遇上了这第一职业的从业者。
“站住!把钱和命都老子给留下来!”前边突听一声呼喝。车队立马炸开了锅,这只是一队小商队,走南闯北的倒卖些几方特产而已,要说油水绝对是不丰厚的。且因此,车队上护卫也没几个。
面对那整齐列着阵,包饺子似把车队围在里边的一群黑衣煞神,车队的主人刘三抹了把汗,晃悠这肥厚的身子,以和他体型完全不符合的速度从车队里的唯一的载人马车上跳下,辗转到了车队和黑衣群盗正面交锋的地方。
谄媚的笑着。“这位大爷……”
话和他没伸出去的手,同时僵住,一道银亮的弧状刀光划过,在车队其他人惊骇的目光中,刘三那带着没完全将谄媚转变成恐惧表情凝固在了脸上,奇异的扭曲着,随着身子一起倒地。
带头的黑衣骑士,脸上没蒙住的那双眸子里,半丝波动也欠奉,只有他座下的马不满的打了个响鼻,刨动了下蹄子。
“杀。”不带任何多余情绪的一个字,自那人口中吐出,即使嗓音中还带着些少年的稚嫩气息,却也掩盖不住其间煞气。
而在这少年骑士那一字吐出时,围在车队周边的所有黑衣人瞬间抽出寒气森森的马刀,对车队展开了一场没有任何公平可言的屠杀……
“爷,都收拾好了。”不道一刻钟,就有领队的黑衣人下马过来回报。
除了开始的那一刀外,自始至终再没动过手的领头少年,眼神冷漠的看着修罗场般的满地血尸,唇齿间只吐出了一个字。“搜!”
黑衣众人得令,行动迅速的翻身下马,握着明晃晃得即使沾染了血丝依旧寒气逼人的马刀,挑开一具具或完整或残缺的尸首,一处一处的检察过去,连最细小的角落都没放过。
唯有领头的黑衣少年冷眼在一旁看着,视线扫过那翻了的马车,逐一掠过那些翻倒在地的口口装着锦缎绸匹之列物品的箱子……目光突然一怔,瞬间凌厉如刀。
“停!”在他的呼喝下,黑衣众人纷纷停下手中动作,警惕的看着那年轻的头,一步一步靠近一堆摊开了无数绸锦的黑木箱子。他一手扯开那些锦缎,那些昂贵而华丽的布料在他眼中似乎连抹布都不是。他在意的东西在拂开了那些碍事的东西后,清楚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深吸了口起,扶上那口唯一没打开的黑木箱盖,黑衣少年先前目睹屠杀而面不改色的从容不再,甚至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手微颤着打开箱盖——
绝色,绝对的绝色。
目睹箱子被掀开的黑衣人,都不禁倒吸了口气。
装在箱子里的,不再是那些现在如垃圾般倾倒的绸锦,而是一个人,一个美人。
不错,美人。虽然年纪尚小不过十一、二的模样,但称之美人绝对当之无愧。薄红的轻纱裹在蜷缩着被塞在箱子的少女身上,和那杂而不乱的半长青丝纠结在一起,更衬得女娃娃那张柔嫩圆润的小脸分外秀美诱人,女娃娃脸上虽然消不去稚气,但是别有一番风情。看得一堆先前行动有序的黑衣人都傻了眼。
只是这些人里,不包括那打开箱子的黑衣少年本人。
“昱儿。”黑衣少年扯下蒙面巾,露出一张开始抽条,少了些柔软线条,逐渐俊朗起来的面孔。他低低的唤了句,神色是截然不同的溺死人的温柔。看得箱子里的人似乎没有醒的意思,更是突生了些少年人的顽皮,拿手指去捏箱里人的鼻子。
“王爷!!”
失声喊出来的是先前向他回报的那个黑衣人,他顺着那惊恐不已的喊声,抬头向所有人目光所指的地方——头顶看去……
那纷纷扬扬冷白柔软衣料,在湛蓝的天空中,仿佛是一朵巨大的白莲,正当绽放。
瞳孔逐渐放大……
久久,烟尘既定,随身体的自然反应掠了开的黑衣少年,这才缓过神,失神了好一阵的眸子,重新得以聚焦,目光冰冷。
“谁能告诉我,刚才那是怎么一回事?”
没人回答,众黑衣人默不作声。
黑衣少年——夏衍朝的定远王,夏侯暮看着自己属下的模样心底长叹了一口气。唉,怪不得他们,毕竟刚刚那种情况便是定力惊人的他也失了神,更别说这些定力不如他的了……
心底怅然,若有所失,想起那人从天而降的情形。年轻王爷再叹了一声。
没办法,那样的绝世容姿,风华绝代,试问天下,有几人能抵得住?
不过。“快去,把三王爷的画像发放到所有城门关卡,势必要毫发无损的找回三王爷!”冷厉的吩咐下,欠走所有手下。
夏侯暮脸色难看起来,看来,夏衍三王逍遥王夏侯昱的事始终是瞒不下去了,想到即将迎来的一系列事情。
夏侯暮望着刚刚那白衣人远去的深林——
山雨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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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天降奇兵的申琏,正处于山中迷路状态,当然按他那随意乱撞的走法,想不迷路都为难。
“爸~~怕怕~~~~~”手中夹着个,脖子上还缠了个,在山中奔波的申琏很辛苦,而他亲亲儿子顾识君的瞎掺和,让他更是辛苦,不仅身体上的,精神上也是饱受摧残。
“我知道,知道你很怕,但是识君——”申琏咬牙切齿,痛恨那个把人界通道开在半空中的某某龙族祖先。“你爸我也是才知道人界和龙廷的交界口是在半空中啊……况且你是男孩子,不要学你奶奶,老是哭哭啼啼好不好?”
对于这动不动掉眼泪的习惯,申琏同样头疼不已,即使算上以前他在那边人界教孩子的经验,都没有一条是关于怎么安慰哭闹的小孩的。毕竟,他以前带大的无论是宁舒还是宁碎黎,都是极其懂事,非常明白自己所处位置,知道什么是该做什么又是不该做的那种。而象顾识君这种……
申琏首次怀疑起自己费劲找来这么一个儿子的意义所在了。
“爸爸……”听得申琏训斥,小蛇儿识君,一双红琉璃眼似乎蒙上一层薄雾,但仍旧记得刚刚申琏说了不可以哭的话,于是含着憋着硬是没让泪水流出来。
这样一来,看得申琏也于心不忍了,毕竟还是孩子,况且又那么听话,申琏心一软,脚下飞速点过那写矮树丛草的同时,一边温言软语。“乖——识君,听爸的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