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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开课了!!!哭死中。
17厄运连连
申琏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白嫩嫩的小手揉揉眼,看着完全不熟悉的帐顶,申琏确认了昨夜所发生的事情。话说人到倒霉时,喝水都塞牙缝。申琏很显然最近就是走这种背运,至少,他觉得自己确实是霉云照顶了。
翻身,全身酸软,动起来费事得很,申琏把手伸到眼前瞧了瞧那只十岁娃儿的手掌细小得很,才原来的一半大小,这身子太小,用起来定是相当费事的,不禁忧从中能来。
昨夜,真的没想到窗外的芙蓉渠差点坏了大事,因而他才用上了那四弟龙圣惟送来的——如意宝盒。
虽然这宝盒也是灵器,且是龙圣惟刻意送来帮助申琏渡那所谓的劫的,但是其实际效用确实不大,里边只设了一个不是随手就能拈来的鸡助术法——过岁。
早说了,龙族由于特殊的种族原因几乎是不接受任何的易容或是改变形貌的术法或是别的,但是——这里说的是几乎。而这秘术过岁,就是那不多的例外之一,其实这也算不得是改变形貌了,因为过岁只是将岁月流年在一个载体身上造成的痕迹,过渡到另一个载体身上而已。
也就是申琏和夏侯昱现在一个缩回孩童模样,另一个却是瞬间长成。
这样勉强也算是帮他们逃过了追捕这一劫了,不过,龙圣惟的原意是想借助还童这一法让申琏渡过劫的……
仔细观察了下屋内摆设,申琏肯定他现在是在某个楼子里,至于能安然躺在这里,自然多亏昨夜他和那把他一撞下渠的夏侯昱一起湿嗒嗒的翻墙而入时,撞到的那个眼神分外机灵,一看就知道是个明事的孩子的帮助了。
那简单的什么楼里被卖来的新人和别家楼里逃跑的小倌相恋,这么一出戏,简单的就把那叫什么齐河的给骗过了。当然,申琏不知道是他那使用过岁过后份外虚弱的模样,太过楚楚可怜,让那心冷如铁的齐河也忍不住心疼,他也不知道是夏侯昱当时那紧紧将他护在怀里时的冷决坚定神情,让齐河起了助他们一把的认同感。
正因为他不知道,所以,后来很多事情都被在他所不知的情况下给定下了。
“还没找到他们的消息么……”
雨阁飞檐,一栋一看便知是些个富贵人家所喜爱的楼台上,有人负手而立,深蓝的衫子换了一身,却仍旧是儒士打扮,他抬头看着那层云覆盖的天,似乎总有些不明的紧张气氛。
“属下无能。”跪在他身后,换下了寒甲铁衣,而是穿着捕头装扮的人,垂下头道。
“不能怪你,呵呵,定远王定是处处堤防,你找不到逍遥小王爷的消息也是必然的……”那儒士回过身来,手一挥让他站了起来。
几步度到了屋里一紫檀木的桌旁。
“有这个……逍遥小王爷,怕是不会不出现的……”
眼神狠毒的看了一眼那放在桌上的,编织得极其精致细密的金丝鸟笼。不同于一般的鸟笼,这笼子里关着的是条蛇——
正是申琏担忧不已的顾识君。此刻的识君不可不说是狼狈至极,白细的身子蜷缩着,无力的堆在一起,红琉璃眼珠看了一眼那笑得阴冷之至的人,更是将自己的身子缩紧了。
爸爸还没来,他一定要努力支撑。识君暗暗咬紧了牙,背上翅膀被折断的地方,疼痛得麻木了。被捉来这些日子也没人给过他口水喝,那叫韩谦的精神病是故意如此而为,这点识君很清楚,那神经病是想看他这“妖孽”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识君,蜷紧了身子,小心的积聚的点点还没流失的力量,他在等,相信夏侯昱他们遇到了爸爸后定然会来救他的。
而他等的就是那刻——反咬这韩谦一口的时机!
只是……
‘爸爸,你们要快点来啊……不然识君怕是真的一点忙都帮不上了……’
此时,突然外厅一阵嘈杂吵闹。
晶莹的珠串门帘被人粗鲁的撩开,清脆的响起。
来人衣甲未减,身上玄色的铁甲,冷冽光芒却是被那一路风尘给遮住了,脸上疲惫的神色完全被很好的遮掩去了,气势逼人。
夏侯暮进来看到韩谦时,瞳孔一缩,瞬间又恢复如初。不咸不淡的开口:“原来是韩探花在此,难怪那老奴胆大得连本王的路都感拦。”
韩谦不以为忤,淡然一笑。“那老仆在韩家多年,今以垂老父亲才谴他来看理别庄,只是没想到定远王爷会驾临至此,因而有眼无珠不识泰山,但相信定远王爷也不会和这么个老仆计较,您说,是不是?”
韩谦两句话就把夏侯暮的皮球给踢了回去,他答是就逐了韩谦的意,退又有失气度,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夏侯暮哼了一声,没做答,眼神扫过屋内,突然在那笼子里的白蛇身上定了住。
——这……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突然脑中一个片断闪过——那白莲似的人飘落时,肩上似乎就有这么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
这是!
夏侯暮不动声色的走过去,与韩谦并肩而立,一手抄过桌上的一个冰裂纹青瓷茶盏,皮笑肉不笑:“韩探花这里好东西不少啊……有趣的东西多得是,不愧为夏衍第一商家韩家啊……”
看着那脸色突然转了夏侯暮,韩谦皱了皱眉,他看不透夏侯暮的来意,于是只得答道:“……不敢当,韩家从商久已,别的不多,这点希奇事物到是不少,王爷要是有兴趣,挑一两件拿去玩就是。”话中却是半点尾巴也不留给夏侯暮抓。
但是夏侯暮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神色一变,笑意第一次浮上眼底,看在韩谦眼中却是无比的嘲讽与得意。夏侯暮放下茶盏:“那,可是多谢韩探花美意了……本王也就不推辞了……”夏侯暮笑着在韩谦遽然便冷的目光中拧起了那金丝小笼,道:“别的死物本王也不希罕,倒是这蛇儿挺是古怪机灵的……本王也就收下了!”
咬在收下那两个字的发音气得韩谦身子一抖,夏侯暮毫不客气的提了笼子就走人,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回头,看了脸色一青的韩谦道:“韩探花——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别怪本王不提醒你,宫里传来书信说是皇兄近日里闲来无聊,微服而下,若是你再玩忽职守下去,怕是会惹了圣怒,处罚不轻,哈哈……”
看夏侯暮狂笑远去,韩谦拳紧撰,神色无异。
背后捕快见此,又跪了下去:“主上,是否需要属下去把那蛇弄回来?”
韩谦松了拳头,挥手:“不必。”
看到那捕快还说些什么,又添了一句:“现下要紧是夏帝将至,你去安排一下,恐怕计划要提前了……”
突然脸上笑起,极是诡异:“呵呵……夏帝,夏侯朝夕,夏侯朝夕……你平常不出皇城我拿你没办法,可是你现在送上门来——我还能怕了你!”
但是,有时世事就是出人意料。
在这紧张得漫天风雨的安苏里,第一个倒霉的,居然是安分在端云楼修养的申琏。
在端云楼修养了几日,为避免谎言被拆穿,和静养,申琏这几日几乎都是没下过床,于是习惯了自己房间被这突然飞来的一个爹和一个哥哥占去,衍艳开始还不冷不热的讥讽几句,但看多了申琏那不明所以和夏侯昱的如若不闻的反应后,衍艳自觉没趣,便干脆的让了地方,自己找地方睡去了。
而今日一早,申琏见巡查的兵丁少了些,便遣夏侯昱先去秦楼里探探情形,至今还没回来。所以,今晚房里现在只有他申琏一人。
“衍艳!衍艳~~~”老鸨甜腻的嗓子老远就喊着了。
申琏正睡得迷糊,装做未闻,翻了身继续。
“衍艳你个死人,在还不给我起来接客去……”门砰的一下被踢了开。几个脚步杂乱的进了屋里。“衍艳!告诉你别以为找了个官爷罩着,就可以在楼里端架子了……”
“哗”的一声,老鸨掀起了被子,然而床上并非是她预想中的衍艳,而是个刚足十岁的小儿,青丝如云般铺散着,只穿了件薄薄的里衣,蜷缩着卧在绣芙蓉的被塌上,更显其芙蓉之态,妙不可言的秀美风致。
跟着来的众人开始忍不住咽口水。
这娃儿才十岁,便显露出如此的风姿,若是长成……
便是阅人无数的老鸨也忍不住惊叹起来,楞了一会,她突然冷笑起来。“呵呵……这些天衍艳说什么也不准人进房,原来是在房里藏了这么个宝贝……”说着,她一把揪起那还茫然不知所以的申琏的头发,往床下一甩。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老鸨率先出了房门,只阴恻恻的扔下句:“既然衍艳不在,那就拿他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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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尽量每天来写点。毕竟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