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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已就绪,苍奇揽着白羽入了水,未伤的左手探入水中笨拙地处理对方狼藉的***。
白羽也不再矫情,况且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索性舒展了酸软的身体任苍奇侍弄。
“你TM轻点儿……疼!”
苍奇的食指强势探入那红肿不堪的穴口,摩擦得又疼又辣的内壁瞬间抗议般紧缩,白羽脸色青白交加。
“昨夜和太子密谈的那个女人……是月落鸢女。”
“诶?”白羽有些发懵,这话题跳转得让人委实接受不能啊!
“在月落,鸢女是除了族长之外最权威最睿智的存在,基本可以称作月落一族的精神领袖,而且这个身份也具有调配秣馚的权利。”
“你的意思是:大量劣质秣馚落入太子之手是拜她所赐?”
白苍奇淡淡一笑:“怎么,你不信?”
“那倒不是,只不过……我听未然提过鸢女需得贞洁自守不涉情事才行,可这俩货明显有奸情,话说内啥族长不会废柴到连这个都发现不了吧?”
苍奇瞟了眼摸着下巴作高深状的白羽,正色道:“所以,我怀疑他已被鸢女所制……或者说太子已经借鸢女之手控制了月落一族。”
白羽:“……你说这么多不会就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吧?”清理自己后庭的手指抽了出来,摩擦造成的钝痛也消失不见,白羽甩了甩头,皱眉看向身下略显污浊的水。
“无效么?”苍奇摸了摸鼻子,面上讪讪的。
“还、还行吧……”未料对方如此坦率,白羽反倒有些不自在,回话也变得磕磕巴巴,“你、你想得挺细致啊!”
白苍奇竟似红了脸,微咳一声:“那东西留里面对身体不好,我又……弄得比较深,所以还得辛苦你忍一忍。”
诶?
苍奇跨出浴桶走入里间,随即留下一串湿淋淋的脚印,白羽无聊地盯着地上水痕发了会儿呆,不多时,见苍奇拿了个手指粗细的碧玉杵朝着自己走来,某货彻底傻眼了。
“你不会是想……”白羽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可怜巴巴地望着眼前手持凶器的恶徒。
白苍奇淡然一笑,俊逸的面容愈发夺目,肩上几道伤疤衬得他多了几分骁猛野性。
“等等……我饿了!”白羽摸着肚子一脸控诉,“我要先吃饭!”
“不行,先清理!”白苍奇拽住了白羽推挡他的胳膊。
“先吃饭!”
“先清理!”
“先吃饭!”
“先清理!”
“先吃饭!”
“先清理!”
“先清理!”
“先吃饭!”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某货奸计得逞,笑露一口白森森的后槽牙。
白苍奇着了道目光阴沉,二话不说操起碧玉杵就给他捅了进去。
某货瞬间伴着他的小菊花一起凋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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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失力之故 (2544字)
一炷香的时辰后,这场惨无人道的酷刑总算停了下来,细长的冰凉物事亦被苍奇自酸痛麻木的后庭拔出,白羽嗓子彻底喊哑了,只能苦大仇深地盯着苍奇,恶狠狠地磨牙。
白苍奇似无所动,换了桶热水洗去两人身上残余的秽物便重又抱着赤裸的白羽上了床。
白羽气得浑身发抖。
“哥,好好休息。”白苍奇将其平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吻了吻他湿润的唇。
白羽别过脸没去看他,脸色有些不大自然:“你……怎么会对男男之事如此清楚?别告诉我慕老头子还顺带教你这些。”
苍奇微微一笑,给别扭的某货掖好被子:“不过是为了哥特意去学习了相关知识而已,慕师父若知晓此事还不打断我的腿?”
白羽不做声了,半晌才闷闷地开了口: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嗯。”
“慕师父说不定会把你逐出师门。”
“嗯”
“我们永远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嗯”
“也许不会再有子嗣,老了也没人送终。”
“嗯”
“你逝去的家人也不会原谅我们。”
“……嗯”
“那,还要继续么?”白羽紧咬的嘴唇有些颤抖。
“嗯”
……将脸埋入枕中,白羽莫名觉得眼睛有些干涩,嘴里发苦。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自留下这个印记那刻起。”
白苍奇轻轻捋开被子一角,吻上烙在白羽胸前的深色咬痕,柔软的舌尖濡湿了润白的胸膛,温暖了肤下跳动的心脏,极尽温柔,极尽缠绵。
像是周身的空气全部被抽走,白羽揪紧了覆在身上的薄被,窒息般哽咽着说不出话,有点甜蜜、有点罪恶,还有些几近变态的满足……
“哥,你要负责。”
苍奇亲了亲白羽高仰的下巴,眸光灿烂如星,一向沉稳内敛的眉眼此刻竟透着几分孩子气的期待。
白羽轻轻“嗯”了一声,微微撑起身体覆上苍奇的唇,指尖紧张得发抖。苍奇没有动,静静地看着白羽微颤着眼睫吻上自己,感受唇上传来那份柔软温热的触感。
这是个不带情欲的吻,温和而平缓,不激烈却很煽情,更像是某种誓言,带着笃定的意味,如细水长流、清泠源远。
“你累了……睡会儿吧。”
苍奇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蛊惑,白羽顿觉困极,眼前之景越发模糊,他打了个呵欠缓缓闭上了眼。
抚了抚唇上残余的温度,苍奇扬眉一笑,狭长的眼眸蕴着张扬与邪气,他瞧了瞧酣睡之人颈间那枚鲜红的吻痕,利落地穿好衣物跨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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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白烟雾自暗金香猊中袅袅升起,精致安谧的房间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味道,为这寻常的寂静平添了些许诡谲的波澜。
床榻深处酣然入睡俊美男子于梦中咂了咂嘴,随着一阵“咕咕”的怪异声响竟张嘴咬住了身上的烟青色薄被。
“唔……”
无意识皱了皱眉,男子缓缓睁了眼,琥珀色的瞳仁闪着异于常人的绚丽光彩,极为漂亮。
“好饿……”白羽侧身微微撑起身体,脑子一片混沌,所见影像几乎是清一色的重影,难受、无力、昏沉、饥渴……
屈指揉了揉太阳穴,白羽翻了个身准备下床,却前倾那刻猛地栽了下来,伴随着“咚”的一声巨响。
“我操!什么情况……”白羽惊悸地看向软绵绵的双腿:不就是和苍奇做了几次,怎么可能到这个地步!
身体还赤裸着,白羽不得不爬至屏风处够自己的衣物,勉强穿好之时已经出了一身汗,区区几米的距离却比和对手过招还累,若非肚子一直不安分地叫着,他绝逼想也不想倒地就睡。
大口喘着气歪倚一旁,白羽哑着嗓子喊了几声,无人回应,失了耐心的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主桌撞了去,“呯”的一声,清脆而尖锐的碎裂声总算引来了人。
这名身形壮硕的龟公恰于此处巡视,闻见响动以为房里人出了意外,心急之下便擅自破门而入,孰知莽莽撞撞冲进里间却见自家老大倒在地上目光沉沉地望着脚边破裂的青瓷香猊,浓重的白灰撒了一地。
“老大,您……没事吧?”
龟公哈着腰上前小心地扶起了白羽。
“快些、带我……离开这儿。”白羽说话颇有些吃力,事实上单单站直身体就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
龟公忙不迭点头应承,做这行的这点机灵劲儿还是有的,二话不说便半扶着软绵无力的白羽出了门。
“去,井边。”
这吩咐委实有些突兀,不过龟公倒也未多话,径直托着白羽朝楼下走去,神色毕恭毕敬,举止亦无半点逾矩之处。
往脸上泼了些冰冷的井水,又吸了几口外头的新鲜空气,白羽身体反常之状这才有了好转,他偏头朝那人挥了挥手,勉强笑道:“下去吧,今日之事多谢了。”
许是错愕、抑或是羞涩,龟公那粗糙黝黑的脸竟涨红了,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目光别扭地闪躲着。
白羽循着他视线看去,原是胸前衣衫被打湿了小块,淡色丝质袍子变得通透分明,紧贴于身隐晦地裸露着,甚为不雅。
“如此,还得麻烦你帮我寻套衣物来……”
白羽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敦厚老实的大汉,轻声道。
未几,这龟公便抱着团靛蓝色绸衫飞奔过来,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轩少主……示意小的拿了这件,老大您看,还行么。”
气力恢复了大半,白羽颔首接过极熟练地穿上:“他伤势怎样?”
“气色不错呢,就是……心情似乎不大好。”
“哦?”白羽停顿了脚步,“这样吧,你下去让厨房做些吃食给他送去,待会儿我去瞧瞧。”
“好嘞。”大汉搓手笑道:“轩少主可念叨您了,听穗儿说他睡着了还喊着您的名字……”
意识到自己多嘴,大汉猛地住了口,忐忑地觑了眼背着身的白羽。
白羽沉吟片刻,穗儿这丫头是他特意拨去伺候白轩的,一向谨言慎行,不料竟随意透露主子的私事儿,委实不应该,尤其风月场所最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