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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见过拈花指和大力金刚指可以混用的么?没见过是吧?那你凭什么说是少林功夫。
“乖徒弟,记得啊,以后要是跟人打起来,你死都不要承认这是少林寺功夫。”慕容福淳淳善诱道。
“那要是打死了呢。”游坦之满脸黑线,觉得这个师傅十分不靠谱。
“打不死的,你学好这个,要说胜过天下人那个不大可能,可是要让天下大多数人打不死你却是不难的。”慕容福想了想,对少林绝学还是很有信心的。
“那要是实在是遇到了高手,非逼着我说出来呢?”游坦之黑着脸问道。
“你就说慕容家的武学千变万化,又类似于少林功夫的也不奇怪。反正我们都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么。”慕容福认真的想着借口,打了个响指。
“可他出了少林之外的功夫,我又不会啊。”游坦之心里吐槽,师父你还能不靠谱点么。
“那是你笨,学不会,不关我教的事情。”慕容福哼哼的说道,见着游坦之要变脸,赶紧
安抚,“好了好了,那个,要不然说是天山派的小无相功吧,那个武功也是可以模仿出少林功夫的,也许还可以模仿出其他,但是谁知道呢。天山派的人几十年都不出江湖了,也没人认得。”
游坦之彻底无语了,过了很久才摇摇头,郁闷的说,“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像我爹他们崇拜的高人。我说出去谁都不信。”
“我又不是为别人的想象而活的,爱怎么想是他们的事,该怎么活是我的事,谁理他。”慕容福哼了哼,然后拍了拍游坦之的头,“好徒弟啊,你记得将来要是你出名了呢,那就记得告诉别人你是我的徒弟。要是你不出名了呢,那就别告诉人我教过你。”
“你这人真现实。”游坦之瞪着慕容福,不服气的说,“要是我成了大魔头呢,你会来清理门户么?”
慕容想了想认真的说道,“若是有了那么一天,我会假装不认识你的。”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有没有一点武林正义感啊,难道你就不会为武林除害啊!”游坦之哇哇大叫道。
“你都说了你成了魔头啊,魔头那种生物是多么的六亲不认啊,我要是除你没准儿被你除了呢!”慕容福理直气壮说道,“那么危险的事情我才不要干呢。还有啊,记得要是有那么一天,千万别告诉人家我是你师父,要不然那些闲的蛋疼的武林人士说不定除不了你,就先跑我家去把我除了。”
“哼,你放心吧,我总有一天让全江湖人都知道咱们师徒关系。”游坦之愤怒的说道,然后砰的又摔门而去了。
小孩子精力真旺盛,让人羡慕啊~慕容福在心里头想到,拉了拉被子,昏昏沉沉的睡去。
木婉清不是警告一次就能安分下来的女人,她总觉得慕容福不会真的杀她,因为若是杀了她,那慕容福与段誉就再也回不去从前了,于是她有恃无恐。
她想要慕容福死,非常非常。
她以前从来不了解母亲年复一年的去杀段正淳的情人有何意义,但是现在她懂了。
最痛苦的不是你从未获得,而是你曾经拥有,然后失去。
她知道段誉是曾经爱过她的,在大理的时候,她提出的成亲他一点都没反对,若不是忽然发现了他们是兄妹,那她早就能与他共结连理了。
只是后来,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他便一直对她避而不见,然后便是漫长的消失。等到段延庆告
诉她段誉不是他的亲哥哥时,她欣喜若狂,但等到找到段誉才发现已经物是人非。
他不爱她了。
就算是她配合段延庆一起将着他从那邪路上扳回来,他忘记了那个可恼的男人,但是他仍然是不爱她了。还是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呵护,一样的微笑与关怀,但是她明显感觉到不一样了。
如果说以前是血缘在他们之间划下一道名为兄妹的鸿沟,那么现在就是他的潜意识在她们面前划下一道鸿沟。
她仍然叫他段郎,但是他却总是一次次耐心的纠正,“你应该喊我大哥。”
“你不爱我了?”她哭着控诉道,他温柔的帮她擦泪,陪在她身边,但是口吻却仍然坚定,“我爱你,不过一直都是哥哥对妹妹的爱。我初见你时觉得你漂亮,后来便怜惜你身世,你说见了你的脸的男人便要娶你,我既无心上人,对你有好感,便当然娶你了。后来不能成,我虽然遗憾,却也没有十分伤心,仍然能游山玩水。那时我不明白我为何不伤心,现在才懂得,其实我不曾爱过你,自然对分离也不锥心刺骨。”
“那你爱谁?”木婉清咄咄逼人的问道。
“我,”段誉想了想,总觉得心里头有一个人的影子,但是靠近了却什么都没有,最后只是摇头,“我没有爱谁,只是年纪大了,便能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有诸多不对,例如我本来以兄妹之情对你,便不应该依着你的所有想法,让你误会……”
“我不要听!”听着段誉这番剖白,木婉清却是受不了,哭着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错,她也不会觉得是自己心爱的段郎的错,所以到最后错的肯定是那个狐狸精!
、81最近更新
木婉清想要慕容福死;但是她打不过慕容福,投毒这又是在游家的地盘,所以思来想去,却还是借刀杀人了。
借的,便是段誉的手。
他反正不知道,若是让他阴差阳错的害死了慕容福;那也算是让他自己斩断了孽缘,反倒是为他好。木婉清心里头这么想着;于是便也更加心安理得了。
段誉自从跟着慕容福打过一次照面之后,便对着这个人上了心;反正都在一个庄里头住着,慕容福的身份也没有刻意遮掩,随便找个小丫头他便知道了;顿时觉得有些亲近之意。
“那慕容公子,虽然没有细看,但总觉得似乎是哪里见过似的。”段誉在饭桌上跟段正淳说起这件事,却不料父亲听到这话时,碗都差点摔了。
“怎么了?”段誉见着段正淳难看的脸色,有些奇怪。
“没什么,只是人家慕容公子既然是来看病的,肯定身体不适,你就不要去打扰人家了。”段正淳有些尴尬的说道,语气十分生硬,“总之,有多远躲多远好了。”
“呃,好。”段誉想起那天的情景,觉得似乎真的是挺严重的,于是也就点了点头,心里却琢磨着,若是他不方便见客,那自己书信往来也是一样。
连他自己心里头也不懂得,为何自己对着那连面都没有看清的人有如此执念,拼了命的想要靠近。
于是,很快慕容福就收到了段誉的来信。
熟悉的字迹,熟悉的口吻,陌生的称谓,在窗前读信的他看着看着,便生出一种恍然如世的感觉。
段誉的口吻很客气,自然还是道歉,为木婉清那日的莽撞赔礼,然后说既然慕容福不方便见客,自己便写了信来。
慕容福看完,找了盆火将着信烧了,看了那一堆灰烬,没有回信。
段誉向来是死缠烂打的,第二日又来了信,从他早上起来看到的花鸟写起,洋洋洒洒几大张,看着看着便想起这人的絮叨的来,仿若那些情景都入了眼。
慕容福看完折着信纸,没有舍得扔,但是犹豫再三,却还是丢到了火盆。
第三天,第四天,他这里没有只字片语的回应,段誉却没有间断,似乎诚心要跟他交个朋友了。
慕容福看着那一盆灰烬,想哭,却又有些想笑。
“又在写信了?”木婉清到段誉的房里,看着他伏
在案上写字的样子,心里头暗骂了一声,脸上却还带着笑容。
“嗯。”段誉应了一声,没有回头,写完最后一句话后才风干了墨,叠着放到了信封里。
“他又不回,你天天这么写有意思吗?”木婉清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憋屈的问道。
“我又没指望他回。”段誉封上了信封,打算等下让人送走,“他病重估计不方便回信,也不好出门,我把什么好玩的好看的写给他瞧瞧,也当给他解闷了。”
木婉清只觉得一阵憋气,“你又不认识他,干嘛对他这么好。”
“就是因为不认识,所以才想结识啊。反正我也是闲着,写写字又不花什么功夫。”段誉好脾气的笑笑,然后努力把话题转开,“你有什么事吗?”
“喏,给你!你的诚心感天动地,终于有结果了,感动吧!哼!”木婉清没好气的说道,然后从袖中取出了一封信扔到了段誉的怀中,怒气冲冲的走了。
“这是什么啊?”段誉好奇的想到,伸手拆开一看,却欣喜的发现是慕容福的回信,邀他明日去杏花小筑垂钓。
难道慕容公子也觉得我不错,打算与我结交了?段誉开心的想到,然后将着信收到了袖中,打算赴约。
他既然来信说明了自己好静,不远被人打扰,那自己明天去就不要吵到他了。段誉暗自想到,然后开开心心的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