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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药不对吧。我记得里面没有那些渣子啊。”童年擦着嘴,明明记得这药虽然很苦,但是还是很好下咽的,根本不像这样稠的都快成粥了。
尹菲欢挠了挠头,没错啊,是按照王医生的说法熬的。
给童年测体温的小护士插了句嘴:那个啊,你前几天喝的药是一个很帅的男人给你熬的,他来我们那儿借了纱布给你过滤了好几遍,当然没有渣滓了,不过那个真的很慢很麻烦的……”
听了这话,大家又一次愣住了。
童年不自然的撇过头去,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历景言,你到底什么意思?明明是骗他的,干嘛还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夏清文识相的站起来,借口去找沙无极了,他知道童年需要些时间来想想东西。
尹菲欢是最后出去的,想了想,她还是开口:“童年,虽然我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想你们需要一次交谈,或许有什么误会,我不想你到时候会……后悔。”
然后,她握住他的手,将一个东西放了进去。童年立刻就感受到,是他刚才扔出去的那个戒指,竟恰好被欢欢姐捡到了。
童年一把攥紧了那个指环,是,他们的确需要一次交谈,把有些事情好好说清楚。
但是,无论怎样,错误犯下了就是犯下了,无论怎样,他的小小也回不来了……
几天后,王一检查到童年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沙无极便决定让他出院。
这一天来接他的是开着车的施诺,他微笑着给童年说着恭喜,喜悦的表情让童年都有点不知所措。尹菲欢却默默的在心里竖了中指,你是为能去沙无极家而高兴吧,这么几天,她的一双钛合金眼早就看出了这个男人和童年老板的关系。
回到久违的家中,躺在久违的床上,熟悉的感觉让童年稍微安心了些。沙无极和施诺在楼下和咖啡聊天,童年是段不想下去当电灯泡的,翻来覆去了好久,他突然想起,往生之门里大家还不明白究竟怎么了呢?
至少要去告诉他们自己没事。想到,童年便跳下了床,开始穿鞋。
童年去忙活了不说,此时的【铁锁监狱】,气氛是乌云盖顶。
虎子焦急的走来走去:“怎么办,小爷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了,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强子一把捶到他背上:“你小子别转了,转的老子头都要晕了,你再转能解决问题吗?”
虎子也毫不客气的用拳头招呼回去:“老子这不是着急吗”
“大家都着急。”医生捧着本极厚的洋文书籍,一张一张仔细翻阅着,“其实我们现在还有个办法,就是把小爷打晕然后我给他输营养液。”
“不行,这不是办法。”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从那天医生跟他表白过就消失了的白诺德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一看就很危险的橡胶鞭子。
自从在历景言的带领下他们控制了监狱之后,这些折磨过大家的刑具早就被浇了汽油焚毁了。那火烧了一整天,火光都要冲到云霄,让人印象深刻极了。
医生貌似不经意的瞥了他一眼,白诺德的眼神不自然的躲闪了一下。这倒弄得医生有些想笑了,呦,这死人脸难道在害羞?
还是虎子先回过神儿来:“白,你怎么消失了几天,还有,拿那个鞭子干什么?”
白诺德压低了声音:“我只能这么试一试,你们不要……阻拦我。”
然后便走了出去。大家面面相觑半晌,也跟了上去。在医务室里,看到白诺德正把那鞭子浸在盐水中。
医生几乎已经猜到了白诺德想干什么?
他走上去,露出疑惑的表情:“为什么?”
“为了将小爷从那里拯救出来。”他闭上眼,很多年前的那幕场景还历历在目。
白诺德那时已经和历景言很熟了,有一次两人一起洗澡,白诺德无意中看到了历景言身后的鞭痕,便问了几句。
历景言告诉他那是典狱长的杰作。由于忌惮于他的实力,典狱长没敢再打他身体的注意,但是只要历景言稍稍犯下一丁点错误,一定会被拖到牢房里吊起来毒打一顿。
这本来没什么,在这样的地方被毒打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是奇异的事情发生在一年后的一天。
那次,因为历景言不希望那些以折磨犯人为乐的变态狱警们死的那么痛快,就把他们关起来慢慢“招待”。但是没想到其中有一个人偷藏了牢房的备份钥匙,晚上打开牢门逃出来不说,还将看守他们的吕文杀死了。
吕文也是历景言认可的朋友之一,为此,历景言曾一度陷入深深的自责中,虽然那些狱警都被杀了,但是历景言始终不能原谅自己。
那天,白诺德想晚上去找阿言安慰他一下,没想到却看到了惊异的场景:历景言将自己关在处罚室里将那些要人命的刑具挨个儿在自己身上过了一遍。在不断的□中,露出了解脱般的表情。
白诺德被一股奇怪的感觉绊住,没有上去阻止他。
第二天,历景言总算恢复了精神,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还在讨论历小爷怎么就这样好了。
但只有白诺德知道历景言发生了什么:幼时典狱长对他的鞭打已经刻入他的灵魂,让他以为,犯了错误,肉体上就必须得受到极致的惩罚。否则就绝对不能被原谅,绝对不能解脱,
既然你现在连自我惩罚的能力都没有了,就让我来帮助你吧。白诺德挥了挥浸过盐水的鞭子,面无表情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告诉我吧,潜水党们冒个泡泡吧!小苏伏地跪谢!!
60
60、应有滴惩罚 。。。 
 
 
小牢房里的历景言依旧呆呆的坐在那里;完全没有注意到有另外一个拿着鞭子的男人沉着脸慢慢走了进来。
白诺德一进去,就反手把牢门紧紧锁上。
虎子推了推门:“白,你怎么锁门啊?”
“抱歉;我不想让你们阻止我。”也不能允许自己……逃出去。
白诺德甩了甩手中的鞭子,窄小的牢房并不好伸展,但是从小被迫练习各种武器的白诺德很快就找到了能正确使用它的窍门;可怖的黑色鞭身破空时发出让人心惊的声音。
啪——极其响亮的一声!
在虎子和医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白诺德的第一鞭已经抽了下去;鞭身不偏不倚的舔过历景言的脊背;逼得毫无防备的他发出一声呜咽。
历景言终于有了意识般转过头看着白诺德,好像在疑惑这个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打他。但是由不得他多想,因为另外两鞭已经接踵而至,无情的狠狠的落下来了。
啪啪————
这次的力道更加惊人,历景言的袖子眨眼就被划烂,胳膊上立刻出现了几道极其清晰的血痕。
历景言反射性的抱住自己受伤的胳膊,瑟缩了一下。睁大眼定定的看着白诺德。他本生了双极为漂亮的眼睛,但是因为平时凌厉的气势显得那双眼睛始终带着狠劲儿,不好亲近。此时去了那三分果断五分坚毅和两分戾气,竟莫名能让人生出几分怜意。
白诺德一怔,他……可从来没这样看过他,两人的距离好像触手可及。毕竟这是自己愿意耗尽生命去保护的人啊,那仿佛带着委屈的眼神让白诺德差一点就下不了手了。
他咬了咬牙,逼着自己狠下心来。靠近了一步,将医生和虎子他们挡在身后,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小言,你知道吗?你犯了很大的错误,所以你必须遭受惩罚!”
惩罚两个字让历景言身子微微动了一下。约莫过了一分钟,他转头深深看了白诺德一眼,眼里的茫然似乎隐去几分,便缓缓转过身去,把脊背完全暴露在白诺德面前。
白诺德知道他的小爷懂了,他也懂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无法形容的一个小时,地狱般的一个小时。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毒打。啪啪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在窄小的牢房里回荡。
历景言的上衣早在半个小时前已经被这条毒狼般的橡胶鞭完全扯碎,从股沟一直到肩胛,每一寸皮肤上都是血一般的红色。还有多处已经在汩汩渗血。历景言依然抱着自己的双腿,但是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额头已经被冷汗浸透,脸色也渐渐泛白。
虎子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发了疯般用手去扯那该死的铁栅栏:“白,你这混蛋,你出来!已经够了!够了!”在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无法对抗那手腕粗细的钢筋时,虎子回头揪住了医生的领子,“喂!医生,你怎么还不阻止他,小爷已经三天滴水未进,再这般消耗下去会出问题的!医生,你听见没有啊??”
医生抬起手,将虎子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然后继续透过铁栅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