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还是显眼位置。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晚去了,怎么滴也得夺回城池啊!至于降价嘛,他没想过。他的牛丸首先给的分量足,绝对不会偷偷少你一颗半颗的;其次,他的味道好。那汤底,啧啧,不是他自夸,您只要尝过一回绝对想着下次呢。他可是师承名师啊,不是瞎糊弄人的。当年走投无路时,恰巧路边一老头卖这个。老头子看他可怜巴巴的就心软了,随手给了他一串。也是他那脸骗人,上面花花绿绿的,那时他只是摔了一跤滚了几个台阶罢了。没成想老头以为他是被人给揍成那样的,还不听他解释,固执的认为他这是好面子。既然这样,他也就没啥好说的了。结果,老头一拍腿,说自己儿子外地呢,老伴儿也死了就他一个人。他也不想做了,老了做不动也是,他干脆收他为徒好了。老话说得好,人需有一技之长。江利当时其实也没得选,想想白来的手艺不要会遭天谴就应了下来。后来他又根据年轻人的口味自己加了些调料进去,也颇为成功。到现在,他就靠着这手艺过活呢!遗憾的是,老头子教完他没几天就走了,连句话都没来得及留下,突发脑溢血。还是他亲自送的火葬场,也没法通知人家儿子,因为连老头自己都不清楚那不孝子现在在哪里,所以每年都是他给老人上坟,也算尽了份孝让老人安心。
适逢周末,人潮汹涌,街上的车都快堵到天上去了。喇叭声四起,可除了按按喇叭,车主们也无可奈何,只能私下里抱怨几句,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干等着。车里的时间显示20:05分,贾季看看一望无际的车海,把车彻底熄了火,靠在驾驶座上闭目养神。再好修养的人,也会被这鬼交通弄的彻底失了风度。一个急刹车,江利把老三轮靠边停下。他伸长脖子看看前面,好么,又堵车了!就连他这非机动车道都遭了鱼池之殃。几辆电驴图快,硬生生的想从岔口岔出去,结果刚好有车要调头想另寻出路。大家都心浮气躁火急火燎的,所以谁也不让谁谁也没法让,正争执着。江利挠挠头,这可不行啊,今天要是再晚生意就真黄了。掏出手机看看,坏了!今天别想九点到了。早知道不去理发就好了。正懊恼着,突然眼睛一亮,他发现机动车道上有个空,刚好可以突围。回头看看三轮,嗯,宽度正好不会刮坏人家车。想到便做,一路猛冲,铃铛摇得震天响,嘴里喊着“让让,让让!”,三两下就从那岔口硬是挤了出去。几辆电驴都被他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在他后面大骂神经病。
胜利就在前方!向着空档冲啊!这时候的江利,犹如猛龙过江,在车海里泛起惊涛骇浪。“你TM有病啊!” 叫骂声不绝于耳。“对不住!” 抛下一句没心没肺的道歉,江利一个猛子彻底扎入车海里。左拐右拐,七弯八扭,破旧的老三轮如春回大地返老还童般的自在灵活,完美的完成了一个个高难度动作。江利越骑越来劲,他发现,这车在他的□下居然还有越野功能。回头看看那些堵的憋屈的司机,江利哈哈大笑起来,自豪感油然而生,内心不禁邪恶的咆哮着“让别人等着去吧!”。什么是得意洋洋,看看江利就明白了。那脑袋高昂的,活脱脱一只斗赢了的大公鸡。“砰!吱!” 乐极生悲了。平生江利头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个成语的含义。心里暗暗骂自己倒霉,江利停下车跳下来。被撞了一下,车主也立刻按下车窗。“对不住,对不住。” 江利边小跑过来边说。等对上车主的脸,江利惊呆了。“贾,贾季!” 冤家路窄!江利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而后故作镇定的说:“怎,怎么是你?” 贾季明显也愣了一下,真可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微微一笑,贾季没搭腔,而是打开车门下车,煞有介事的开始仔细检查起车来。
“喏,这儿。” 贾季指着一处刮痕。“这儿。” 接着又指着另一处让一旁的江利看。其他司机一看出事了,纷纷下车围拢过来看好戏,反正呆着也无聊嘛,解解闷儿正好。大家七嘴八舌不停的在旁边聒噪。一个中年大叔同情的向着江利说:“小伙子,你今天倒霉了。这可是好车啊,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另一个年轻女孩立即插嘴了:“我说啊他就活该。谁叫他往机动车道上骑啊!没车还装字母!” 江利悔不当初啊,深深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蹲在一旁一筹莫展。检查完车,贾季走过去拉起蹲在地下的罪魁祸首,直直看着他毫无感情的开口了:“划痕挺明显。” 言下之意就是陪呗,江利撇撇嘴,不想看那张脸便扭头看着虚无,无言以对。“上车。” 江利掏掏耳朵,没听清,“什么?” “上车!” “我。。。” 刚说了一个字,话就被贾季那能刺穿人的眼神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江利看看周围的人,想想算了,他可不要继续做猴子。不服气的哼了声,越过贾季一头扎进了车里。周围的人又等了会,见车主没报警的意思,看来没下文了也就慢慢的散了。
江利靠在椅子上,音乐舒缓的流淌在狭小的空间内,可他却无暇欣赏。窗外,贾季左手插兜靠在车头,仰头看天不知在想什么,缭绕的烟雾从他嘴里缓缓溢出,绕过他高挺的鼻梁迷人的眼。朦朦胧胧,隐隐约约,他挺拔的身躯与夜融为一体,江利不觉的看迷了,大脑里原本杂七杂八的事一点点的被清了出去,只剩下夜色中一个性感的剪影。咽了咽口水,江利不自觉的手捂胸口,他的心跳得好快。这一刻,他惊觉原来他还会被他吸引,原来他还会让他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原来他还是TMD爱着他!“我TM就一受虐狂” 江利无奈的摇头,他很想把那个人从脑海中彻底驱赶出去。【毒药】江利随即又悲哀的发现,贾季就是一瓶毒药,只要你沾上一点儿,立即魂归西天,更何况,他喝了这么多年,早已深入骨髓无药可救。
轻微的一声响,贾季拉开车门坐了进来。逼仄的空间内,满是贾季身上的烟草味,混着独属于他的味道。江利微微屏着呼吸,一直看着窗外,他不想也不敢回头,他怕他的眼睛会勾走他的魂,还怕他的唇会淹没的他心。音乐一直在流淌,闭上眼,江利索性把头靠在车窗上强迫自己去欣赏他从来都听不明白的音乐。贾季的气息绕鼻,他要窒息了。江利悲哀的发现,他居然好死不死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心里直骂自己个二货。真要受不住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江利悄悄把右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来个金蝉脱壳,只可惜晚了一步。“咔!” 门瞬间锁住了。江利心下一惊不禁大叫:“你干什么!” “你怕什么?” 贾季直勾勾的盯着他,这句话让江利彻底没了底气。江利不自然的将眼神飘向窗外,“我还要摆摊,季少。” 贾季一听那称呼,刚才还饶有兴致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不许!” 说罢一拳头砸在江利坐的椅子上,力道大得让椅子前后摇晃了好几下。车窗上反映出贾季的脸,江利咽了口唾沫,那锋利的眼神把他杀到吐血,说不怕那是假的。一室静谧,江利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有本事就打吧,他自嘲的笑了下,就像他们以前那样,重量级VS轻量级拳击比赛。只不过,最终金腰带得主不是他。
一脸漠然,这是此刻江利在贾季眼里的样子,这比江利说那些话刺他还要让他难以接受。怒火顷刻烧掉了所有理智,贾季粗鲁的一把扯过江利,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头而后迅速一口咬下。江利吃痛,忍不住张口,一条大舌随即闯入,毫不温柔的霸满他的口腔。两舌交缠,江利想躲也躲不开,因为贾季先知先觉,那只揽住腰的大手移上来用力的固定住下颌让他无从反抗。头皮被扯得生疼,江利此刻心里又开始庆幸自己理了发,要不然头发都会被人给揪秃喽。“嗯!” 江利闷哼了声。贾季看他都这时候了居然心思还不在他身上,更加暴怒,一口咬在他舌头上。这个动作让江利也来了脾气,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他这样被人羞辱。肾上腺素激起,好歹江利也是爷们儿啊,双臂爆发力立马显现了,贾季被推开后脑勺咚一下撞在了车窗上。
江利看他那愣神的窘态,怒气一下烟消云散,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也有只有他江利,才看过人家季大少爷的窘样,这点他还是挺有成就感的。只可惜他胆子小,要不然立即拿手机把他那副吃瘪的样子照下来然后传网上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他欲行不轨。毫无忌惮的笑声划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江利那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也把贾季缠的七荤八素,火早就灭了。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