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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软倒在床上的张静,他就觉得自己真不地道,这简直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禽兽之举!一边在心里对自己摇头,一边禽兽偷偷的摸索出了文宪给准备的那配套道具。
那一套都放在一个半大不小的锦盒里,文瑞揭开盖,先把里头的瓶子取出来。今晚特地吩咐文宪在屋里准备了油灯,就是为了方便他这会儿往灯油里放添加剂。
没多久,一股淡淡不明显的香味在屋子里蔓延开来,被融融烛光映照的暖洋洋的室内顿时平添了一丝旖旎的气息。
文瑞皱眉。
文宪肯定准备的时候是好意,选的是效力比较温和的那种。毕竟文瑞并不是真的在做坏事,药效强可以用来强迫人的东西对人体伤害大,文宪不会去选。
但是药效温和的话,除非直接用在人体上,否则似乎效用就要打折扣。
文瑞这会儿其实也有点喝高了,虽然神智都还算清明,但是有些事情已经超出了理智所能控制的范畴,完全顺应了本能。所以他在屋子中间站了一会儿之后就向炭盆走去,揭盖把能有小半瓶的油脂都倒了进去。
这下屋子里顿时奇香四溢,这种香味还不像是一般的脂粉香,旖旎中带着一股子的幽幽咽咽,就像是还没被满足的情人,幽怨的一下下抓挠人心。
文瑞先前还保存着的一点点理智这下终于也离他而去了。
张静虽说醉了,但却睡的也不沉。今晚的酒后劲其实不算很大,只是喝的有点多了才上头,所以这会儿身体的知觉都还在,就是意识有些浮浮沉沉。
文瑞靠过来的时候他自然也是知道。
不过和白天时候会感觉到的害羞窘迫不同,这会儿明确知道老娘不会知道自己在干嘛,又借着酒劲,张静几乎是瞬间就决定了,今晚要顺从身体本能一回。
所以文瑞惊喜了,因为他刚刚把张静翻过来,只打算给他先把外头大衣服给脱掉,对方却闭着眼笑嘻嘻的直接搂上了他的脖子。
不过惊喜只是一瞬间,联想的张静那不怎么样的酒量,文瑞又有些不敢确认张静这是理性指导下的行动,于是干脆试探着喊了一声:“静弟?”
就算人已经稀里糊涂了,张静对于这个称呼还是相当的敏感,当下眉头一皱:“难听!”
这一声抱怨音量不高,软软糯糯的,文瑞就觉得心尖儿上头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似的,整个都颤了一颤,立即改口:“静儿?阿静?莫若宝贝儿?心肝儿?”
这下张静睁眼了,并且虽然眼里湿漉漉朦胧一片,但还努力的把一双本就不小的杏核眼给尽力的瞪成了铜铃:“你……登徒子!”
这个表情配上这样的谴责,文瑞瞬间几乎要笑场,在张静因为激动而显得圆鼓鼓的脸颊上轻轻啃一口,他还是憋不住问:“如何我便成了登徒子?”
张静脑子糊涂,回答问题却不含糊:“心肝宝贝这些下流称呼,莫非坊间青楼中常见?!”
文瑞有种被闷闷砸了下胸口的感觉,各种懊恼情绪跟着翻涌起来:果然就算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张静对于自己的过去还是介意。
第95章 第 87 章
因为很多人手都还在路上,暂时张静这里就没太多人看顾。文十一作为负责张静这一行衣食起居的责任关键人,不得不暂时从镇上请了不少临时工来。
这会儿刚好是过了秋收,市集热闹非凡人手却相对富裕的时间。文家庄平时又是出了名的仁慈富户,这会儿要大量雇临时工,这事儿绝对受欢迎。消息放出去一天都不到,二十名临时工就已经齐备,不过七天都不到的功夫,整个文家庄上下焕然一新,张静他们也就算是和镇上的人们熟识了。
张静的长相算不上是万众挑一的那种俊美,但大概是从小受钱夫子的教育,清秀中自有一股子儒雅;再加上成长期里有大刘这家伙时时的影响,这种儒雅中又透出点灵动来。在望镇这地方的百姓眼中,所谓钟灵敏秀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这样的人品,和百姓们交流又从来不摆架子,很快大家就都接纳了文家庄的这位少公子。一旬不到,张静就哭笑不得的发现,原本会去找文十一汇报请示各类工作的下人现在都直接来找了他。
对此文十一的态度是相当的欢迎:
“小少爷要叫张公子一声干爹的,吾家主子又不在,此间自然是公子当家作主便是!”
且不管文十一这说法里是不是有逻辑问题,就算话是这么说没错,张静也没办法硬着头皮上。毕竟管理一座大庄子是需要一定的能力的,张静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现学现卖总有看顾不到的地方。文十一虽然是好意,但实际上张静开始学着管理之后没几天,就真的出了点不大不小的事情。
在招来的二十名临时工里有一个是外地流浪到这里的,据他本人说老家流年不利,爹娘都得了疟疾不治身亡;他媳妇怕事,一开始就跑了;他一个大男人要顾父母就忽视了十来岁的儿子,结果那小子顽皮跌到河里被一路冲到了下游,自然也淹死了。所以最后他就收拾了下东西干脆离了家,打算看看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会不会好些。
就这么一个看起来四十还不到的男人,面相也算忠厚,却在最后结算工钱的时候死活说文家没给钱。
文十一这次定的临时工价钱比较高,二十个人做十天,除了期间包吃住,最后每人还会结算一吊大钱外加两套新衣。
所以为了避免有人想要混水摸鱼多领的情况发生,派发工钱的时候都是给让人画押的。
这人的押还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留着,而且派钱的两名仆役也算是文家庄的老人,他们也都互相作证,当时来领钱的就是这男人自己,而不是找谁来代领的。明明无中生有,结果他就是死活咬定文家没给钱。
你再有条理,架不住有人别有用心死缠烂打。
这人也是做得出,文家上下都明白这是个无赖,但本着慈悲为怀的理念,又想着好歹人家也确实给自己干了十天活,没把他送衙门而是直接把他丢出了门外就算。
周围村民也多少有数,对于这人也并没有好眼色。但他横了心一定要再讹一笔,于是干脆乘着半夜文家关门下夜的时候穿了一身的红,摸了绳子跑到文家庄前的树上学人上吊。
说来他这绳子也有机巧,比一般的麻绳还要粗上一圈。
平常人如果真的想寻死,上吊用的绳子不会太粗,这样才更容易勒住脖子让自己尽快断气。他的绳子就不一样了,那是加粗的麻绳,一根的直径都粗的能赶上铜钱的大小,他还绕了两圈,勒在脖子上就跟把脖子托起来似的。正常挂着的话,一时三刻绝对勒不死。
而且他挑的时间也相当的到位。
文家庄的习惯是亥时三刻下夜,那个时间就是前后守门的、庄子里巡夜的、以及其它各种晚间值班工作人员替岗的时候。那无赖这十天里已经把这个规律摸透,知道这个点门前必然有人,他就专候着这个时候来自挂了。
说也是巧,以往张静晚上是不会参与换班的监督的,但是这天文祈怎么也不肯睡,张妈妈和王姐儿都被他闹的没办法,最后张静干脆把小孩儿抱了出来。想说带着他院子里四下一逛,孩子累了说不定就睡着了。
于是这天的查岗队伍特别的隆重,一起围观了这出大型闹剧。
张静在一开始并没有怎么参与进去。
这种事情,如果从钱夫子教导的角度来说,是能避免就避免的,张静的身份好歹还是主子,也没道理自己蹦跶着往上凑。
而且各地风土人情不同,兴许文家庄对待这类事情的处置上有自己的一套呢?他这个暂时的主子在某些事情上,其实权力还未必有管家大这点他也是清楚的。
所以在一开始,他只是抱着文祈退在队伍的后头,任由文十一带着人过去处理。那时候文祈兴头也已经过了,趴在张静肩膀上打起了瞌睡,间或还有一两声小呼噜喷在张静脖子里,实在可爱的让人心里阵阵的发软。
只是事情的发展却有些出乎意料。
文十一原本的打算是带人上去直接把那无赖放翻,然后捆了连夜送去隔壁县衙门里揍一顿,估计也就老实了。没想到的是,那家伙用的麻绳看上去很粗,实际上质量相当的差,一帮大老爷们儿上去一拽他,还没怎么用力,那绳子突然就断了,那家伙就那么直接掉了下来。
本来文家就不是打算救人的做法,这些仆从下手都不轻,再加上那人估计也是正巧走背字,这一摔角度相当的差,直接磕到了左膝盖,连带着摔断了左腿。
这种无赖,没事尚且要给你找出事儿来,现在这一摔摔的那么重,又是在文家下人动手的时候,当下他就惨嚎起来,算是把这一摊子烂帐全算到文家头上了。
事出突然,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