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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西弗……西弗……西弗……”原本缩在被窝里的蛇尾也随着动作游动了出来,顺势紧紧缠上了男人的腰胯和大腿。
“哈利……我在……”西弗勒斯放柔的安抚声音传进耳朵,心底一点一点回温,鼻尖酸涩难当,眼泪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滑落了下来。
西弗……你还是爱着我的……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教授大人V5了……虽然有点夸张哈……咔咔
五十六
这次的意外,对我造成的影响比我所想象的还要大得多。
当时,如果我在因魔力枯竭而变出蛇尾的时候就停下,那现在就只需要简单修养几天,让体内的魔力自动恢复就可以了。
然而,我没有。
我一下子掏空了身体里的所有魔力,甚至包括传承在血脉里的那一丝丝还不怎么受控制的魔力。
这种强制汲取血脉中魔力的行为,几乎粉碎了我的魔核。
这对于一个巫师而言,几乎是致命的危险。
在昏迷的整整十天里,由于没有自主的意识进行引导,魔核的修复进行得相当缓慢。可以说,现在的我,身体里完全没有一丝魔力,也没办法接受任何魔力波动,和一个麻瓜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要不是西弗勒斯做的魔力提纯药剂中的月光草,误打误撞地护着,恐怕我的魔核会被那魔药中所蕴含的魔力一点一点生生挤碎。
修复魔核,只有一种办法。
就是依靠外在的魔法元素,慢慢地修补。
说起来很容易,但是真正做起来,其间所要经历的痛苦,却是难以想象的。
霍格沃兹的魔法元素,可以说是整个英国境内最充盈的了,尤其对于我这个主人而言,更是格外的优惠。
然而,这对于我几乎破碎的魔核而言,就变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如今,我破损的魔核根本承受不了哪怕一丁点的魔力波动。
如果要强迫魔核接受魔法元素的滋润和修补,我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忍受魔核碎裂时的痛楚,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一点一点撕裂的揪痛,以及生命力一点一点衰竭的无力……
好在,西弗勒斯在我身边。
身为我的伴侣,他可以用自己的魔力来帮助我引导魔核的修复,在我完全没办法动用哪怕一丝丝魔力的时候。
加上一些光明系魔药的辅助,纵然疼痛难当,那破损的魔核总算是一点一点慢慢修复了起来。
然而,我还是没能赶上圣诞假期之后的开学。
我没有出席开学宴会的后果有两个。
一个西弗勒斯被邓布利多叫去了校长办公室“喝茶”。
另一个……
“亲爱的德拉科,我不得不说,你……真的很有胆量……你竟然敢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
不要怪我在“这个”和“这里”这两个词上使用我通常不会使用的重音。
毕竟,作为一向对他的教父西弗勒斯·斯内普颇为畏惧的德拉科,在开学宴会刚刚进行了一半的这个时候,在西弗勒斯明显不在办公室的这个时候,跑过来利用西弗勒斯曾经给他的密语进入这里——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
这在我看来,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
看着僵立在门口瞪着我的德拉科,我无意识地甩了甩尾巴尖,身子一缩,就往沙发后面躲了过去。
该死的,我怎么会想到跑出房间的?!我……
手下意识地一捏,揪住了手中的羊皮纸,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是出来拿书看的……
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怎么可以让德拉科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该死的,这条尾巴藏不住了!!!
“哈……哈……哈利?!那……那个……那是什么?!”德拉科终于回过神来,一根纤细的手指伸了出来,颤颤悠悠地指向我,灰蓝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德拉科,我……这是……你知道……是一种……血统……”
“见鬼的,我当然知道!我知道这是血统,可是这该死的是什么血统?!”德拉科砰地一声把办公室的门给甩了起来,急走两步来到了我的面前,表情难得带上了几分焦急和烦躁。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某种蛇类。”抱着既然被发现了那就别遮遮掩掩了的想法,我慢慢蹭回了沙发上,甩了甩尾巴尖,淡淡地开口回应。
“该死的,你怎么一副完全不着急的样子?!你难道不知道,在魔法史上,有多少巫师是因为血统觉醒而变成哑炮的,又有多少巫师是因为血统觉醒而直接爆体死亡的?!该死的,你竟然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猛地抬头看向德拉科,他凝重的表情,他紧蹙的眉头,他紧抿的嘴唇,他苍白的脸颊,以及他满是担忧和怒气的眼神……
他是在……担心我……
这个想法一冒头,就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心。
因为自己的安危而被责备的感觉……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
我控制不住地想到了萨拉扎,那个在我的人生中,第一个为了我而责骂我的男人……
那是我第一次自顾自地为了快点变强而导致魔力枯竭、身体虚脱的时候。
在醒来之后,我体验到了萨拉扎所能做到的最最恶毒的语言。
偏生他眼睛里的担忧和后怕又完全没有半点遮掩。
如今只不过是想想,心里就甜暖得惊人……
抬起头,看着这个慢慢平静下来,一点一点恢复成那个铂金小贵族的德拉科。
说实话,在这之前,德拉科对我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很欣赏的被纳入自己保护范围的小辈而已。
甚至,我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一个真正的平等的朋友来看待。
然而,现在,我再也不能这么看待他了。
他在关心我,真真正正的关心。
不是虚情假意,不是逢场作戏,不是踌躇试探。
是真真切切的,发自内心的,对朋友的关心和担忧。
对于一个真正把我当做朋友的人,对于现在的德拉科,我不能再把他当做一个看好的小辈了。
或许,我应该尝试着信任他,把他当做一个真正的能够交付后背的朋友了。
“德拉科。”
我伸手拉住了德拉科的袖口,嘴角勾起了一个暖暖的笑。
“怎么?”德拉科已经恢复了那副贵族的模样,挑了挑淡色的眉,贵族式的尾音挑得悠悠长长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
“德拉科,我……”脸上一下子热了起来,那三个字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别过头来,声音也低了下来,“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哈……利……”德拉科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嗫嚅起来,低低的,带着一丝丝诧异。
我转回头看他,意外地发现他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晶亮起来,就仿佛看见了什么喜爱的东西一样。
“德拉科?”疑惑地叫了他的名字。
他愣了一下,然后猛地别过了头,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有些微粉的耳尖。
他……害羞了?
我愣了愣,猛眨了两下眼睛,突然反应了过来。
他这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么?
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心情,一点一点放松了下来……
“哈利,你知道我今天听说了什么事么?”德拉科神色一变,猛地作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什么事?”心知他是要把这个话题揭过去,我也就顺着他问了句。
“格兰芬多的那个‘万事通’在放假前一天就进了医疗翼,到今天都没能出来。”
“怎么回事?”想到那天那个韦斯莱和隆巴顿的蹩脚演出,下意识地觉得和这件事有关。
“你以为那个红毛韦斯莱和蠢货隆巴顿有本事能作出复方汤剂?还不是那个‘万事通’小姐熬制的。我估计她也弄了点喝,只可惜怕是弄到了哪个斯莱特林女生的宠物的毛发。你是没看见,那满脸的黑毛,尖尖的耳朵,一直到今天都还没有完全消掉呢。”德拉科挑了挑眉,嘴边的弧度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那个格兰杰小姐倒是挺可惜的,要是在拉文克劳,绝对不至于落到这个份上。”
“哼!我看不见得,这个‘万事通’小姐明显是个典型的格兰芬多母狮子,狂妄鲁莽,自以为是,一样都不差。拉文克劳的鹰,是不会像她那样一个劲地死读书的。”德拉科不以为然,颇为不雅地从鼻子里喷了口气,说话完全没有半点客气。
下意识皱了皱眉,一种怪异的情绪一闪而过,抓都抓不住。
“晚宴快结束了,我可是说了不太舒服回寝室的,先回去了。”
我正想着,德拉科突然站了起来,冲我打了个招呼,就往门口走去。
我正要叫住他,就见他已经阖上门出去了。
那种怪异感又一次冒了上来……
是了,他的表现……
不对劲,就是这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