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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位长老同上前一步道:“求教主为属下几个做主。”
没想到杨莲亭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东方不败不禁一愣,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勾了勾嘴角,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
他懒懒的朝后一倚,道:“来人,把杨莲亭叫过来。”
几位长老互相对视一眼,都是心中暗喜
秦长老透着几分惊喜。
葛长老悄悄松了口气。
杜长老正襟危立。
莫长老眼中有一闪而逝的窃喜。
长官云眉头一舒,好像在想什么。
东方不败看在眼里,不置可否的看向窗外。窗外有一颗桂花树,就好像锦绣居里那棵,他那天气冲冲的去锦绣居准备结果了齐白的小命,最后却站在桂花树下听了屋里人的一段对话,怒火全消。
如今想起来属下禀告给他的,齐白编排他的那段对话,心里竟有种淡淡的喜悦。
杨莲亭进门时穿了一件紫色的长袍,日月神教因为东方不败喜红色,教中众人一律不准穿红。紫色的长袍上修的花草针脚细腻,只是杨莲亭本是阳刚十足的长相,穿一身紫袍,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东方不败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几个长老在东方不败面前不敢放肆,也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几位长老,你们且将说与本座的话,再说给杨总管听听。”
秦长老正要开口,上官云却先上前一步,慷慨陈词的将事情又讲了一遍,口才上比之秦长老要高明许多。让人一听之下就心生愤怒。
杨莲亭也是愤怒无比,他现在正因为齐白的事焦头烂额,没想到这些老不死的还频频找他麻烦。
杨莲亭这两年背靠着东方教主好乘凉。只要不太过分,在教里基本可以横着走。从来都是他找别人麻烦,如今被别人找到自己头上了,他怎么能不气。自从知道有可能是这几个老家伙陷害他之后,他就想着怎么找回场子了。
?可是东方不败和齐白那点事揪着他心,他实在是没心情想那些个万全些的法子,反正他是总管,教中伙食也归他管,干脆命人一把迷药下下去,晚上摸到几位长老的房间里搜证据,搜着了直接正法。
没想到那些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居然这个节骨眼上捅出了娄子!
杨莲亭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在东方不败的椅子旁,悲声道:“教主,莲亭冤枉!”
杨莲亭说完这一句,双拳紧握地下了头。倒不是他真的悲愤的说不出话来,主要是事情有点突然,他一时也没想好到底把脏水泼给谁。
这件事情是肯定不能认的,迫害教中长老,还是一下子四个长老一个堂主,放到明面上说,那捅的篓子也太大了。就是还没有齐白的时候,他也不能肯定东方不败一定会保他。
但到底是说几个长老编谎话陷害他好呢,还是把手下扔出去做替罪羊好呢,或者说自己全是因为被齐白挑拨才坐下的傻事呢。
把手下扔出去是最稳妥的方法,把脏水泼给几个长老有点险,但东方不败若是站在自己这边,自己也算是报了一记小愁。
把脏水泼向齐白是最险的方法,毕竟东方不败已经和齐白搞上了,而且为了齐白,冷落了自己好几个晚上了。但杨莲亭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只猫爪在挠啊挠的,真是太想把齐白那厮给解决掉了。
正在这时,他听见东方不败淡淡道:“哦那你且说说看,众长老怎么冤枉你了”
杨莲亭心里一急,脑袋一晕,张口就道:“教主明鉴,这几位长老和齐白那厮合谋起来陷害莲亭啊!”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秦长老张口本来要分辨的,也张着嘴楞那里了,不禁想齐白是谁等想起来齐白是谁了,又纳闷怎么说着说着冒出个齐白来。
莫长老倒是皱了皱眉,然后想起什么似的眉头一舒。上官云瞥了一眼莫长老,似有所悟的挑挑眉。
?杨莲亭话说出来,脑袋一空,嘴巴开始有意识一般的胡诌起来了:“前日教主出教办事时,莲亭已经在齐白那厮处探得实情了,他是被几个长老带上山,故意陷害莲亭的。那厮还想诱我杀他,莲亭知道他不怀好意,想等教主回来发落他,这才饶了他一命。不信教主可问问依绿,那厮是不是承认带他上山的人是那日挑唆教主出门的人,还有他是否承认了他是别人安排来陷害莲亭的。”
杨莲亭一段话说出口,只觉得越说越顺畅,向前跪行两步,虎目含泪,凝视着东方不败道:“教主可要相信莲亭,切不可被奸人蒙蔽啊。”
东方不败嘴角抽了抽,用手掩口,咳嗽了两声,然后看向众位长老:“你们怎么说?”
秦长老一声“冤枉啊!”还未出口,莫长老已经上前一步,扑通跪地,义愤填膺的道:“教主冤枉啊!杨总管空口白牙就给属下们扣了那么大一顶帽子,而且居然连……连齐公子也不放过,属下们实在是冤枉的很,望教主明察。”
?秦、杜、葛三位长老和上官云跟着在后边跪下。
秦长老张着嘴有些迷茫,这种时候不是应当据理力争,让杨总管拿出证据,不然就逼他认罪吗怎么一个两个都把话题转到那个齐白身上了话说,那个齐白到底是谁啊,怎么老莫好像对他很维护的样子。
上官云却嘴角抽了抽,看向莫长老的眼神透着几丝佩服,那个停顿用的真好,一下子就突出重点了。
这时候最郁闷的是杨莲亭了,他这会听见齐白两个字浑身都疼,几个老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满嘴的齐公子好……他真想大吼一声,你们到底知道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教主相公我在斗第三者啊,什么都不懂就来吓搀和!
?东方不败又咳了两声,伸手去端一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发现茶居然是凉的。不悦的挑了挑眉,看向一边的侍卫道:“教里没人了吗?居然连茶都不上了?”
侍卫连忙告罪退下去沏茶,心里却不禁腹诽道“屋子里又是跪又是哭的,下人们那个有胆子敢进来奉茶,更何况自己是侍卫,又不是丫鬟,没人奉茶自己管自己什么事啊……”
掠过悲催的侍卫不提,屋子里转眼间又是另一番争论,只是这番争论已经完全跟开始不一样了,用现代一个词来描述就是……歪楼了。
杨莲亭蹦起来道:“齐白那厮来历不明,莫长老你究竟是和居心,居然敢将来历不明的人放在教主身边。”
莫长老不甘示弱道:“我老莫看齐公子眼神清明,行事坦荡,丰神俊朗,看着就是好人。更何况齐公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哪里就危险了?只有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才看着谁都是居心叵测。有我老莫在,我绝对不能看着齐公子被人诬陷。何况凡事讲究真相,杨总管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要将人下狱拷问,可曾将教主放在眼里!!”
杜长老附和:“就是就是。”
秦长老张嘴:“……”
东方不败端着冒着袅袅雾气的茶杯,端坐一室喧嚣中,突然想笑。这屋子里人人都拿他来当话题,似乎各个都为他着想一般,实际上他们自己想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样想着,心里不禁一动,挑了挑眉,然后袖子一挥,止住了满屋的喧嚣。
“莲亭说的有些道理,”东方不败慢悠悠的道,莫长老等人不禁脸色一白,却听东方不败又道:“众位长老说的也有道理……”
然后悠悠然的站起来道:“本座正好却一个跟前伺候茶水的丫鬟,就让齐……白,来伺候本座吧。本座亲自看着他,以防他有什么不轨行为。”
杨莲亭的脸刷的白了。
莫长老等人乖巧的站直听吩咐,一句话也不说。
只有秦长老如今才插上话,结结巴巴道:“那齐白……是个公子吧”。
东方不败感受着身体里窜上来的躁动和渴望,藏在大红色宽袖袍里的拳头紧了紧,目光深沉而悠远:“本座说他是丫鬟……他就是丫鬟,就这样吧,散了吧。”说着似乎心情颇好的姗姗离去了。
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迷迷糊糊的退出教主书房,秦长老憋了半天终于不解道:“咱们不是去讨伐杨莲亭那厮吗?怎么最后搞成这样了?”
莫长老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笑起来:“这个结果很好,非常好啊,”然后拍了拍秦长老的肩膀,笑道:“哈哈,老秦别瞎想了,下山找个女人乐一晚上比什么都强!”说完乐呵呵的也走了。
7、淡定下来的教主和美丽的误会 。。。
东方不败出了书房,下意识的就往锦绣居走,刚走两步突然想起来,自己不是才从那里出来吗?
这样一想,心情就有些复杂了,后边跟着的侍卫见东方不败突然停住,又想起刚才教主似乎心情不错,自作聪明的上前开口道:“教主可是去锦绣居?要不属下先过去让齐公子整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