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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比起三年前那场“离家”,希律更加心痛更加疯狂了,眼中脑中不断的浮现着莫城的笑脸,他的那双充满致命吸引力的双眸,仿佛耳边依旧停留着莫城轻轻的一声“哥哥。”
“你要去看看言染吗?昨天跟着言勋送进来的男孩,我听说他是城城的好朋友。”左哲过了好久才出声,却脸色不是很好,希律平静了许多“那孩子还好吗?”
左哲摇摇头“后脑受到重击,我怕会有影响。”希律突然起身“会有什么影响?”他知道言染对莫城很重要,莫城很少会这么直白的说过要好好保护一个人,言染就是其中一人,“现在还没醒不确定,但是完全好的话需要很长的时间,还有机率很小。”
“从抢救到现在已经休克了三次了。”左哲将希律领到加护病房外面,希律望着里面的言染,头部被绷带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插满了管子,言勋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一脸疲惫和颓废,见到希律来了,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你来了,城城呢?”希律知道言勋一定是知道言染的情况,苦苦支撑着自己。
“城城……掉进河里,可是却一直都找不到。”在左哲看来,希律和言勋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像,强忍着痛意苦苦支撑着自己,他们的无力感左哲深深的感受道了“那个男人却在……刚刚死了。”
“为什么……”言勋的神情显露了几分恍惚“那个男人是谁?”他起身抓住希律问道“染染和城城才十八岁,怎么会的罪他,为什么要伤害他们?”
“言勋你现在体力不好别激动了。”左哲扶过言勋重新坐了回去“那个男人我有印象,是王氏的总裁王天福,为人**,一直都有传他喜欢小男生,可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上城城了,不做调查就绑架了他。”
“王天福……”希律和言勋同时念着这个让他们恨得咬牙切齿的名字。
“死了?”言勋冷笑一声“不要以为死了一了百了,我要让他死不瞑目,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干的混账事付出的代价。”
不出几日,希律还在不断的搜寻莫城的下落,但是希律和言勋却没有忘记那个王天福干的好事,短短几日,王氏企业遭到了言家和白家同时打压,外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小小的王家是如何惹上了这样两个大人物,只是等他们回神的时候,王大福的家人子女早就已经撑不下去了,王家破产,公司被言勋收购,甚至王家的大宅都被收走,王大福的妻子儿女纷纷被驱逐出门。
圈子里都知道王家惹了言家和白家,也不敢插手什么,以前和王家有关系的现在统统撇清了,谁也不敢招惹白希律他们。
白希律彻底对那条河死心了,连日来不管怎么找,没有莫城的半点踪影,搜查的范围不断的扩大,可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就在他快绝望的时候,医院却传来了言染苏醒的消息,希律赶忙驱车驶去,但是等他到了医院的时候,却又是一个晴天霹雳——言染并没有彻底苏醒。
希律站在病房中望着床上的少年,言勋紧紧抓着他的手“染染,你看看哥哥,你不记得哥哥了吗?”
“哥哥?”言染微弱的声音中,失去了往日的桀骜反而奶声奶气十分稚气的喊着,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床边这个奇怪的哥哥。
“怎么回事?”希律走进言染,言染转头看着希律,他的眼神十分陌生“言染,言染!”
言染没有应他,只是一直俏皮的笑着,左哲站在一边叹了一口气“我检查过了,言染虽然后脑受到撞击,但是我预见的并没有这种现象,最多只是可能会出现昏迷和晕厥。”
“那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看起来不但不记得我们,而且……”言勋紧紧握着言染的手,言染却被握着的生疼“哥哥……疼!”双眼蒙上了雾气,这样的言染让希律和言勋纷纷一愣,随之在几秒钟之后,言染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疼!”哭声响彻整个病房。
言勋急忙抱住言染“染染,对不起对不起。”他连连道歉,可是言染哭的越来越猛,可怜兮兮的样子“疼!”言染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我和精神科的刘医生检查过,言染很大可能是因为受到刺激才会变成这样,封闭自己。”左哲看向希律,希律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言染”,转身急忙问道“什么时候才会好?”现在一个孩子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智力消褪,一个孩子如今不见踪影,希律突然希望自己是在做梦,一觉醒来莫城还在,言染依旧好好的。
“染染不哭,染染不哭。”言勋不断的安慰着怀中的言染,可是言勋越是说言染越是哭得厉害“哥哥……抱抱……”他张开双臂,满脸泪痕,糯糯的说道。
希律望着病床上的言染,头一阵疼痛退了几步撞在了墙上,左哲扶住他“希律,你还好吗?”
希律扶着头,神情痛苦的样子“那我的城城的,城城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手臂撑着墙壁,额头贴在手臂上,一只手不断的捶着墙壁。
就在病房里的人因为言染和莫城而痛苦不已的时候,门口却一直站着一个人,戴着一顶鸭舌帽,身着一身黑衣的人站在病房外,把病房里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去了,手紧紧的抓着门框,似乎再用力那么一点点门框就要被抓裂了。
幕后真凶
鸭舌帽下的他,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手指被门框上的刺扎的流了血,却全然感受不到疼痛,阴影下的双眼里不住的泛红,泪水死死抓住眼眶,却依旧一行落下,滴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望着病房里的情景,他含着泪转身迈步离开了,手指划过雪白的墙壁,留下了一条细微的血痕,清瘦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走廊里。
林谦一几日来从医院和河边不断的往来,他依旧没有告诉回到C市的爸妈莫城的情况,为了寻找莫城已经连课都没有去上了,他接到言染苏醒的消息赶紧赶到了医院。
就在住院楼门口的时候,无意间撞上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的黑衣少年,林谦一站稳了身子转过身来想要道歉,可是却下意识的望向了那个被自己撞的人,两个人对视的一瞬间,林谦一全身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那双熟悉的眼睛,熟悉的面容,就在几秒过后,对方压了压自己的帽子,转身就离开了,等到林谦一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城城!”
他不会看错的,那个黑衣少年是莫城,是他们找了几天的莫城“城城!”林谦一无法顾及的连撞了好几个人追上去,可是莫城已经消失了。
“城城!你见到城城了!”希律急忙抓住林谦一,不断的重复问道“他刚才在医院里!”
林谦一连连点头“我不会看错的,我撞的那个人就是城城,可是他装作不认识我立刻就消失了。”
“我去调出住院部大门口的监控。”左哲第一反应就是要确认一下。
结果就是录像上的确有林谦一所说的那个黑衣少年,可是因为帽子和少年一直低着头走,一点也看不见他的面容。
“你快把言染病房附近的录像调出来,城城来医院一定是为了言染。”希律紧紧盯着画面,深怕一个不小心就错过了莫城的影子,就在他整颗心都被揪上顶点的时候,在言染的病房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即使隔着录像他也可以清晰的辨认出——莫城。
希律爱莫城爱到了骨子里,只要听到莫城的气息就可以知道他是哭是笑,只要听到脚步声就可以知道莫城来了,莫城走路的样子,走路的步伐,他全部都牢牢的记在心里,那个小小的身影就这么扒在门框旁偷偷望着里面。
希律的情绪顿时激动了不少,恨不得现在直接钻进去抱住那个小家伙,莫城出现的时间正好就是他们全部在病房里的时间,他懊悔不已,自己为什么当时不多看外面一眼,如果有一点点感觉,当时莫城就跑不掉了,他自责的一拳捶在桌子上。
可是转眼一想,莫城为什么不出现,他既然好好的为什么不回来,这个孩子难道不知道哥哥在担心着急吗?
“希律,你看城城在看着监控呢。”左哲惊呼指着画面,希律猛地一抬头,却见莫城正对着监控这个角度,虽然戴着帽子的他看不清楚,但是这个角度只能是看着监控,沉默了几秒之后,只见莫城举起手臂,手轻轻的上下扇动,紧接着压了压帽檐就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左哲十分不解,“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动作。”
“等。”希律缓缓吐出一个字眼,左哲恍然大悟“看起来似乎就是这个意思。”
希律在看到那个手势的时候就明白了,他自己都不记得,莫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