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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云天不明所以,困惑的看她。
安念梦说:“原来罪魁祸首就是一个性字。纵欲太多,对武功的精进并无好处,与其把精力花在不相干的事情上,有这麽多的时间,还不如拿来练功,武艺定会大有进步。”
她的目光在云天和小王爷身上溜了一圈。
“从今天起,练功时间增倍,直到云天恢复原来的水准为止。”
“你──”小王爷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和云天消失在原处。
安念梦素来说话算话,从不妄言,那天晚上,直到到接近天亮的时候,才有一个冰凉凉的身子掀起被子进了被窝。然後那个人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把小王爷搂入怀中。
云天不回来,小王爷哪里睡得著,眼睛瞪得老大,直到这时候,才稍稍喘息。他蹭蹭云天的脖子,有些不满的嘀咕,“这都什麽时候了。”
“煌儿,对不起。”云天亲亲他的额头,他素来最听娘亲的话,安念梦让他在森林里舞剑舞到现在,他也没有一句微词。他的唇顺著秦煌的脖颈往下,慢慢的舔舐,伸出手,扯开秦煌的单衣,埋头咬上了淡粉色的乳头,小王爷身子一僵,嘴里哼哼一声。
云天已经累极,拉秦煌裤子的时候,竟然半天也没拉得下来。
一双手簌簌的发抖。
秦煌察觉到了,眉头一挑,心下怒了,但见云天的神情,却一句话也没说,他扳过云天的头,径直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极尽厮磨。
然後两人相偎著睡去,那天晚上,什麽也没发生。
第二天,天才刚朦胧的亮起来,安念梦便把云天带走了,然後又是一整天的练武,到了晚上,云天实在忍受不住,吭声,“娘,还有几个时辰?”
这话却是捅到了马蜂窝。
安念梦眉头一挑,怒上心来,“怎麽?这麽快就挨不住了?”
“我──”云天停滞了半晌,默默的把接下来的话吞了回去。
一天,两天,三天。
到了後来,回去的时间慢慢的缩减,最後索性被他娘压著连睡觉都在森林里运转内息,片刻不疏忽。
小王爷气得在屋里掀桌。
偏偏他娘还不满意,愣是说他练功的时候专心程度不够,武功都没什麽长进,也对,一个人一周下来,睡觉的时间不超过五小时,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云天,也振奋不起来吧。
小王爷焦心难忍,云天那边也不好受。
蹲著马步蹲到一半,脑中浮想联翩,好几天没见到小王爷了,左想右想都是小王爷的脸在眼前晃动。突然一个拳头砸下来,耳边是安念梦的声音,“想什麽呢?专心点。”
云天抿抿嘴,“娘,我要上茅厕。”
安念梦见他一张脸似乎因为什麽而憋得微红,不由软下了心,挥挥手,速去速回。
云天飞也似的逃开,轻功发挥到极致。
小王爷心情很不好的去厨房找吃的,啃著一个馍馍,想到几天没见到云天了,又突然没了食欲,馍馍叼在嘴里,半天也没吃完。出了厨房的门,突然一个阴影罩了下来,猛地被压进一个怀抱里,被人以熊抱的姿势牢牢捆在怀中。小王爷心下一惊,鼻尖味道熟悉,脑袋反应过来之前,手已经探出去,环住了对方的腰。
“煌儿……”
低低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
秦煌身子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毕竟是年轻男人,又一周没有发泄过欲望,这一接触,可谓是干柴烈火。但小王爷是什麽人啊,脸上红了一块,嘴里却不服软,哼了一声,猛地将云天推了开来。
“你怎麽没去练武?”
“我骗娘亲说要去茅厕,逃出来的。”
云天冷不丁被推了开,眼神里隐隐的委屈。
“我以为你为了练武,把我忘记了。”小王爷不满的扭过头去,却感觉一双粗糙的手把他的脸扳正,温热的唇覆盖上来,吻住了他的唇瓣。云天明誓一般的声音含含糊糊,但却意外的听清楚了,“我不会为了练功忘记煌儿的,煌儿比武功重要一百倍,不,一千倍。”
秦煌听了这话,才满意了,又被他吻得七晕八素,什麽抑郁都没了,勾住对方的脖子。两人吻得热情似火,反省过来,小王爷的衣服已经被拉到了肩膀下方。
云天的吻落在冰凉的皮肤上,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情难自禁。
“混小子──”
正到激情处,突听一声尖锐直冲耳膜,然後感觉一股劲风袭来,这下可不得了,云天提掌回击过去,两掌相碰,那边探过一只手,狠狠的揪住了云天的耳朵,将他硬生生的扯了过去。
云天委屈巴拉,“娘──”
“茅厕不在这里,死小子,刚糊弄我!”
安念梦拽著云天飞驰而去,独留下小王爷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反应过来,狠狠的一脚踹上了房门,砰的一声,房门摇摇欲坠。
可恶!!
小王爷牙齿磨得极响,她难道以为本小王是吃素的?!
那小王就吃荤给你看!
他眼里劈里啪啦的战火熊熊燃烧起来。
晚上,果然还是没等来云天,小王爷瞪著眼睛,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天刚朦朦亮,蹑手蹑脚的到了厨房边上,每天早上起床,饭都已经做好了摆在灶台上,那说明,清晨的时候,他们还是有回来用饭的。
果然,等了半个时辰,两道身影从远处疾驰过来。
是云天和安念梦。
小王爷悄悄屏住呼吸,安念梦可是个高手,若呼吸声太急,她定会发觉。小心的藏在门外。见到云天和安念梦坐在桌前吃饭,他俯下身子,贴在窗边。云天那是什麽鼻子,忠犬的鼻子可比任何武林高手都厉害多了,尤其是闻到了自家那位的味道,耳朵一股脑的竖了起来。
他也犯聪明了,磨磨蹭蹭的吃饭。
安念梦见他这副样子,不疑有他,只当是练功太累,疲劳所致。见他实在太慢,脸色越来越铁青,偏偏眼前的人还有越吃越慢的架势。
云天看他一眼,憨厚的笑,“娘,你可先去练功,我一会就去。”
安念梦顿了半晌,想到自家儿子从没欺骗过他,所以终是点头,径直离开,小王爷从窗边翻进来,云天抓住他就是情急的吻,两人衣衫半开,吻得痴迷,直到听到一声彭东巨响,才惊出了一身汗,回过头来。
安念梦脸色铁青的将被踢翻了的门捡起来,搁到一边。
她怎麽忘了,自家儿子在遇到了性这个玩意後,也变得会撒谎了。那个性事,可真是一大罪孽。
她深恶痛绝,平时更是留了个心眼。
可机会无处不在,喝水的时候,上茅厕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甚至是舞剑的空隙,还有晚上打坐练功的那片刻。
安念梦虽然武功高强,但并非神人,她也要吃饭,也要睡觉,就算只是一两个时辰,睁开眼睛,那个兔崽子,又消失无踪了。不过,当然,她也不是泛泛之辈,神经敏锐地出奇。
一看云天失踪了,细细琢磨过去,在附近转上一圈,感受到某处有急促的呼吸声,忽悠一下便飞了过去,一般来说,那两人也只进行到调情阶段罢了,半裸著身子,紧紧抱在一起。
小王爷屡屡不成功,咬牙切齿,偏偏心下焦躁。
一个月过去了。
一个半月过去了。
云天和小王爷亲亲摸摸了无数次,愣是怎麽也没寻到个机会做到最後一步,直到这个时候,小王爷才终於明白了,他的所谓‘婆婆’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安念梦抓著云天又比武了一场。
云天头脑里心心念念著小王爷,哪里比得下去,不到几招便即落败,於是安念梦自然又怒了,性事禁止的时间一天天的延续下去,云天是有苦说不出,暗暗的憋在心里,更是连舞剑的时候都会时不时的走神。
直到有一天,终於逮到机会,安念梦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灵感,到另一边空旷之处,耍舞刚研究出来的心法。云天马步自然再也蹲不下去,凌空一翻,落於树干上,身形一纵,便再度飞身而起,把正走过来的秦煌牢牢的锁紧怀里。
秦煌心下一惊,反应过来,对方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一个多月没有发泄欲望,两人口干舌燥,不能自已。这次──绝对不要再被打断了。云天抱起小王爷,将他放在茂密的树丛间,然後欺身上去,细细的吻上小王爷的脖颈。
两人几乎是肌肤一相触,欲望便难以自持。
云天的吻顺著脖颈而下,舔上了锁骨,然後再一俯身,含住了浅粉的乳头,小王爷唔啊一声呻吟出来,随即捂住嘴,就生怕被那个大魔女发现了。云天安慰的摸摸他的头发,低声道,“没事的,娘一练功就容易著迷,不会这麽快回来的──”他喘息著,将秦煌的裤子脱了下来,胯间的东西已经